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尔迷-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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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西索,在镜子里的,死了?死的是谁?死的是谁?死的是谁?死的是谁?
够了……不要再问了!我受够了!我不要了!放过我!我不要再做梦!不要再做梦!
甩开爸爸双手的抱住头,开始尖叫,只记得张大口,叫得声嘶力竭,却没有声音发出……叫着,叫着,直到自爸爸背後转出的爷爷跳起来、狠狠的赏个耳光给我。
不痛,但是足以让注意到他的口型,他:「够了!太丢脸了!」,然後又把人头塞到我怀里,推开那颗头,那颗头便在地上弹啊弹的,留下地黏稠的血。
──好像……皮球一样呢……
脑袋里面突然有几分茫然,然後很滑稽的想笑,西索的头怎麽会像皮球一样呢?他应该是……无比闪亮的存在啊……
啪……啪……啪……
爸爸……还是爷爷?是谁砍下西索的头,然後送给当皮球拍?种玩具我可不喜欢……
楞楞地看着那在镜面上滚动的球体,恍惚间又被爷爷打了一下,爷爷湖绿色的眼睛闪动着怒火,然後他让爸爸捡起头压到脸上,没想看,
「真是个丢脸的傻蛋!也不会看清楚?连是真是假都不懂得分辨就开始激动麽?」
……假的?
於是停止挣扎,爸爸便顺势将那颗红毛的人头放入的掌中,举起他,迎着照亮的灯光怔怔的看着。
果然是假的啊……歪斜的鼻梁不甚挺直,微笑的嘴唇是用口红化成的血盆大口,水泡般的金鱼眼浮肿,铁锈色的头发棕红得像刷子──
其实是个粗看和西索有几分相似,但细看又八杆子打不着边的人脸,好丑……西索明明是很俊的,为什麽会把他当成西索呢?
──爸爸跟爷爷他……
脑袋里面有些混沌,被不知名的气体胀满,热热的,晕晕的,有些不清。
──会被麽拙劣的仿造骗过,我该觉得愤怒还是好笑呢?
出乎意料的──两种感觉完全没有,喜悦胀满的胸口,有的只是茫然跟放松。
原来……是假的啊……
被遮盖的记忆也在脑袋转动中慢慢回笼……之前爸爸好像也做过同样的事呢,告诉西索的死亡,死……那真的不是真的吗?
想起那情景,胸口还是阵阵抽疼,无法遗忘看到西索头颅的震惊,还有在爸爸捏碎那颗头後的破灭……自己似乎真的疯狂阵子呢……
之後发生的事情有些错乱但大致还能抓住碎片,做很多自己感觉很难理解但又似乎很好体会的事,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迷茫的又摸摸那颗头,在觉得恶心後随手甩了,然後看着那颗头皮球般的在地上的镜子上弹动着,随意滴下几滴暗红色血迹的滚远。
血色看起来很脏,有黑又被人头滚过时糊得黏黏的,看来等等得找人来打扫……走神的摸着仍然有些疼痛的颊和後颈,另一手则按压着太阳穴,楞很久,直到听到大声的清喉咙声後才迷惑的看着爸爸和爷爷。
「……爸爸,爷爷,来里找我有什麽事吗?」
望着他们缓慢的眨眨眼睛,他们眸子里没掩饰的欣喜让我愕然,打量下包括四面墙壁和地面花板都被镜子铺满的房间,疑惑并茫然的道:「还有……的房间怎麽会变成样?」
爷爷笑着摸摸胡子,深色湖水般的眼睛闪过丝犀利,「看来终於可以对话了啊……」他, 走到我面前仰头看,「我来找你当然有我们的用意……伊耳迷,还记得几天前的事吗?」
「几天前?您是指……?」有些摸不着头脑,爷爷比比爸爸脸上的淤青又指指我的後脑,然後笑着捻须道:「虽然家里并不禁止比划几下,但你惹得麻烦可不小啊……」
看着爸爸面无表情的脸垂下头,爸爸的皮肤一向不算白,但瘀血竟然过几後还麽明显,他袖子下的手臂也有明显的伤痕,到底
「爸……对不起……」口唇微动,犹豫的道歉,爸爸没怎麽反应,只是犹带恼怒淡淡的哼声,倒是爷爷仍有笑脸:「有什麽好道歉的,是爸爸太过疏於锻链,伊耳迷,你一向很低调啊,连爷爷都不知道你有种实力……」
「没什麽的……」对於爷爷的称赞,苦笑的拉拉嘴角,然後弯下身方便他可以拍抚的肩膀,爷爷满意的轻拍几下,口气突然转道:「不过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呢,伊耳迷……不管什麽理由,为外人对家人出手都是不可原谅的……」
「真的对不起……」的头已经垂到最低,口中喃喃的念着,除道歉已经不知道该做什麽来回应,种时候爸爸和爷爷要对做出任何处罚都不会有异议,但他们却什麽都没做,只是沉默的看着,然後叹气。
就只是叹气。
「我们想听的可不是道歉啊?傻孩子……」爷爷叹气的垫脚拍拍的肩膀、语气萧瑟的道:「都是家人,有什麽好对不起的呢?我们只是伤心你竟然为外人出手而已。」
「……」沉默,因为内疚还有不知如何应对,爷爷的态度很理性平静,这样的口气是所陌生的,而爷爷温和的眼神更鞭笞着我,宁愿他像爸爸以前样言不合就打,也好过样的理解,因为让觉得喉头哽哽的。
「伊耳迷,揍敌客家的孩子喜欢上人不是没有先例,但是爷爷要你告诉我,对他到底重视到什麽程度?真的喜欢他吗?喜欢多久?」
「……这个已经没有意义吧?西索他不是已经……?」
迟疑,这次爸爸他弄颗假头过来,那是不是表示……心慢慢的扬高,但又好像被条蛛丝悬在半空中样,既渴望听到爸爸或爷爷的否定又害怕……西索他到底……?
「呵……他没死唷──」爷爷的话让心情整个放松下来,但旋即又被爸爸的哼声扯紧,爸爸的脸色沉得像锅底,口气也十分恼怒的道:「老实说,两个人头都是要拿来试探你的,伊耳迷,你的分辨能力让我很失望,你的冷静到哪去?我可不记得是麽教导过你的。」
「……看来那个人对的影响太大,还是得杀!」
百六十八章 Reverse
爷爷说,西索没死,但爸爸却要杀他。
我的心抽抽的,看着爸爸的脸抿起嘴,拳头也不自觉的在身侧缓缓握紧。
指甲有些插到肉,刺刺的、有尖锐的感觉,不知不觉间的手有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汗是血。
──爸爸要杀西索,既然样他又为什么要让知道西索其实没死呢?
──试探?
那西索到底有没有死呢……?
理智上没法相信西索能逃离揍敌客家的追捕,但情感却又让希望相信,爸爸跟爷爷都是骄傲的人,他们不会,也不屑骗人的,所以西索应该没死吧?
对……西索没死,所以的确应该是试探,也因此他跟爷爷都想明白对西索的态度,西索还活着,否则他们也没必要问,而现在样……是因为我曾经失控过?
错综的画面让脑门阵生疼,印象中似乎作过很多夸张的事……完全失心疯般的颠狂……我原来也会样的激烈?
回忆让自失笑,激烈其实是好听的话,都把自己当成西索能正常到哪去?那段日子果然真的完全不像我呢……不过谁规定就该有个「我」的样子? 6
──难道就是那几天的举动改变爸爸和爷爷的态度?
脑中朦朦胧胧的臆想让有什么想法,但视线扫过爸爸的脸庞后又转开……那样的疯狂太伤人,用那种方式逃避也不过是减缓面对的时间,而失去理智除造成伤害外又能改变什么?
在遇到事情时总是退缩逃避着,结果总令人难受,者次,应该要冷静的面对才是……
于是仰头望着爸爸,他的声音凝肃,青碧色的眼睛是不出的沉重,他皱着眉,面无表情的脸庞看起来就像雕塑样的冷漠。
盯着他,他也沉默回视着,鹰隼般的目光严厉如幼时般的强硬,依旧感受到压力,就如以往般,爸爸需要我屈服,他也如此用眼神命令着,我却已经不是那时候的我。
我,已经长大──
默默看着爸爸脸上的瘀青,不能否认,那是个不孝的印记给勇气,让我知道爸爸不是不可抗拒的。
直以来习惯注视着他的背影,但却忘了──爸爸他也是人,也有弱点也会倒下。
曾经的他是我所需攀爬的山,但我现在却站上与他相近的高度而不自知。
我──也是强大的吧?
「爸爸,我想,我们需要谈谈。」我望进爸爸的眼,不再回避的与之直视,他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恼怒的瞪大眼,双手也握紧成拳,但是,我不害怕。
只是轻轻的将手放上去,握住爸爸的拳头,然后缓缓把他压下。
按着他,我仰头认真的:「杀西索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真的需要谈谈。」
是第一次当面拂他的意吧,爸爸很生气,绝对的,但他毕竟是爸爸,再怎么样能打死我吗?
因此在他恼怒甩手坐下时笑,并搬张椅子给正眯眼频频摸着胡子的爷爷,原来,沟通其实可以很简单。
──其实,我并不是弱者……只是缺少面对的勇气。
(转席巴视角)
那天我最后想到的句话是放手。
放手,真是荒谬的话,错的是跟南人在起的伊耳迷而不是我,为什么要对儿子放手?
──儿子的事我不可能完全不管,尤其在他还没有真正摆脱与同性畸型的恋情之前,攥紧拳头任由血管浮凸,透过皮肤几乎可以看到其下流淌的恼怒和不甘愿,但与我说话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碧色的眼睛竟然是从未发现过的慈爱和理解。
像在为头受伤的野兽顺毛,他口气缓和的说 :
「席巴,要解决个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以为处理事情的方式只有一种。」
不明白,但又似乎有些理解,就像杀人样,不管是动手还是投毒,只要能杀死目标就算达成最终目的。
其实,事情本来可以很简单,只是你把他搞复杂。
我要的是儿子回归正常的道路,仅此而已。
刺激重现疗法是种特殊的心理治疗方式,大体的方向不变,但是可以把结果转化,让精神病人进入到种新的状态,由于其本身紊乱的思维,可以把部分的记忆抹煞掉,而留在头脑中的便是被代换後的新的情况
而,这也是我们打算用的方法。
营造个让大儿子精神相对容易稳定的环境,我们重现当日的情景。
同样的敲门,同样的将人头塞入他的怀里,不同的只是结局而已──这次用颗拙劣的仿冒,但儿子竟然还是分不出,如果不是父亲的话,那结果……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过不管怎麽,在刺激後伊耳迷总算恢复冷静,虽然看起来还有些迷茫但已经可以沟通,於是在父亲的目光下告诉伊耳迷真相──那个屍体是造假出来骗他的,他的脸先是茫然不信,然後在的再度肯定下微微有不一样的表情。
喜悦。
虽然不是很激动但明显的,伊耳迷知道那个人没死而开心欢喜。的
他开心於那个丑角的生存,而我则对此感到恼怒无比。
蒙蔽儿子双眼的外人,为什麽要让他活下来然後再次干扰儿子?
不乐意,也因此舍弃和爸爸事先好的套路、瞪着大儿子对他大声的:那个人对他的影响太大,必须得杀,但儿子的反应却出乎意料。
从小到大几乎不曾忤逆的儿子按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