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祸妃-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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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
以为这种姿势会提醒她的理智,让她停下这场疯狂的游戏,然而,她尽管已是满脸羞红,却仍是咬着唇道:“那是你技巧不够好。”
公然的挑衅与挑‘逗让他的药性再一次冲破了克制,沸腾的血液在身体里冲撞着,让他恨不得将她此刻的妖娆妩媚狠狠融入他身体里。
在理智即将脱缰的那一刻,他猛的撑起身子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道:“朕去洗澡。”
说完,不给她再继续折磨他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他毅然转身走向寝殿后的温池。
定然是那药性作祟,才让他变得如此不理智,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一时冲动的事。
他没有想过自己这一生会要对哪个女人有特别的情感,但,如今他对任初静,已然超出了他自己的想像,这份特殊意味着什么,他未敢深究,也不想轻易去破坏。
他情愿与她保持着现在的状态,这样的距离,才不会伤到彼此,反正,她都要陪他一辈子,这就足够了。
温池的热气与他体内的火焰内外冲击着,药性在内力的催动下随着汗水渐渐蒸发,那种强烈的渴望也在这温水中化为无形。直到完全的恢复到平时的理智,他这才换上了衣裳,再度回到寝殿。
床上的人儿不知几时已钻入了被窝,在他走至床边时,她依旧闻丝未动,细看之下,竟然是已经睡着了。微微扬起的唇角似乎是正做着甜美的梦,带着一丝满足,让人心里也莫名的被什么填得满满的,有种温暖的感觉。
这一刻,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失去控制,虽然他们什么也没发生,但彼此心里都是快乐的,这足以证明,他的坚持没有错。
替她掖好了被子,他起身走向他自己的寝宫。今晚,他还是需要独自保持冷静为好。
正文 帝王篇(六十一)
孤灯,长夜。
清风水榭的书房里,秦冥匆匆看完了桌上的最后一本奏折,便起身悄悄回到了隔壁的寝殿。
床上的人儿已经熟睡,均匀的呼吸声让他担了一夜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掀开被子,他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将那瘦小的身体轻轻拥入了怀里,想到她今晚隐忍疼痛的样子,心底便不由得涌起一股浓浓的怒意。
想不到,这么快便有人敢对她动手,而且,还是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假孕,这背后定然还连着什么阴谋吧?若非她仍是处‘子之身,这件事会造成怎样的误会与冤屈,几乎可想而知。
今日,他若信了她,承认了这个孩子,那末,它日,她便是欺君,今日,他若质疑了这个“孩子”的来历,那末,等待她的便是一条条可加诸的罪名。
做这件事的人,是企图要彻底置她于死地的。想到这一点,他的拳头便不由得握紧。他最恨的就是嫔妃间的不择手段,而她们,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他便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虽然现在没有一丝证据,但,这幕后操纵者是谁,只需稍作推敲,便可得知。敢向他挑衅,他便会让她后悔莫及。
但,所幸的是,她安然无事,如果对方手段更极端一些,他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他以为,他们彼此间的疏离会是最安全的,却还是为她招惹来了杀机。
看着怀中那张恬静熟睡的脸,小巧的菱唇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了她轻吻他脸时带给他的触动。
没错,在太医宣布她“有喜”时,他的确是震惊得失去了理智,才会冲口而出说了些质疑她的话,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也很难保持冷静吧。却没想到,这泼辣的小女人竟然敢扇他耳光,一点也没顾及到他这个皇帝的面子。
可是,在清风水榭,她一个轻盈的吻,却奇迹般化去了所有的怒火,她眼中想要表达的歉意更是令他意外。
“痛吗?”她低喃般的声音又再度回响在他耳边,这两个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对他说过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了什么叫“痛”。
她那点力道,自然是不可能伤到他的,但他还是默默接受着她的安抚,默许她这样毫无距离的接近他。
“不许你再怀疑我,否则,下次我会跑掉的。”她轻声说着,却无比的认真。
也只有她,敢这样公然跟他叫板,威胁他,但这种蛮横霸道却让他有着悸动。
她敢于要求他的信任,这一点,和所有女人都不一样,他喜欢和欣赏她这种勇敢,但,她说要逃跑,却是他无法接受的,任何理由都不行。
“我是女人嘛,我们还要相处一辈子,你得让着我。”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便也理所当然的打动了他。
陪他一辈子,这本是他提出来的,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又不一样,她肯为他留下,肯留下来陪他直到最后,这对他而言,是件很重要的事。不是囚禁,更不是利用,而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陪在他身边。
“喜欢朕吗?”虽然明明答案已是昭然若揭,他却仍是问出了口。
“嗯。”她百般羞涩的应着,这一声轻轻的应诺,却深深的刻入了他心里,再也无法磨灭。
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他心里隐隐泛起一丝心疼,不管要用上什么手段,他都绝不会轻饶了那个敢伤她的人。
经过一天的盘查审问,下药的人很快便找了出来,却出乎他意料的,竟是他的皇妹雪儿。
几乎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众多皇室近亲中,雪儿是唯一能在他面前说得上几句话的一个,因为当年她娘吴太妃与他的母妃曾素有交情,所以,对雪儿,他尚存着几分兄妹之情。
这次的事虽然很令他生气,但,看在任初静平安无事,他才放过她一回,不过,他不会单纯的以为这真的只是雪儿的恶作剧,雪儿被人蒙在鼓里,他可以不严惩,但这背后的主使人,他却不得不警告。
“凤仪殿”内,奉九仪端坐在椅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那架九弦琴,听那零零落落的琴音,如同一串串被扯断线的珍珠,洒落在耳边,心思也早随着这声音滚落到了不知明的远方。
听说昨晚皇上在清风水榭守了任初静一夜,她也为此而失眠了一个晚上。本以为,皇上知道她有身孕多少会有些疑心,当时,也听人说他们吵起来了,可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竟又好了?皇上居然还整夜的陪着她,今天又把雪儿给查了出来,让她也惶恐了好一阵子。
虽然她并没有明着叫雪儿做这件事,但是,万一任初静身上的毒发了,雪儿必然会知道是她在药里动了手脚,到时候若抬出她来,只怕也是个麻烦。
尽管任初静一死,她完全可以倚仗奉家的权势继续在这宫中站稳脚,就算皇上知道是她做的,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而他却不能失去奉家,也不能没有她这个皇后主掌后宫。
可是,她仍是不希望和他撕破脸,毕竟,往后的岁月还长,如何抓住他的心才是关键,若因为这件事而让他恨上自己,以后他们之间也就不那么好相处了。
所以,她必须为自己张罗出一条后路,至少,在东窗事发时,得有人替她顶这个罪名,只要能推出个人来给他出这口气,时间久了,他自然也就释怀了。
“娘娘,快,皇上来了。”小红匆匆忙忙的从殿外冲了进来,急急的冲她喊着,话刚落音,便听到白总管在殿外唱喝道:“皇上驾到。”
她心中一震,手中的力道一紧,就听“嘣”的一声,一根琴弦应声而断,手指未及收回,便觉得被什么弹了一下,指腹处立刻溢出一丝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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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六十二)
刚步入“凤仪殿”,就见奉九仪慌乱的掩着手拂身请安,秦冥不以为意的扫了她一眼,道:“免了,朕来只是有件事要问皇后。”
没想到他会如此开门见山,一点迂回的余地都不留,奉九仪原本就有些慌乱的脸瞬间煞白,却仍强撑着道:“不知皇上所问何事?”
不想浪费时间,他直接了当的问道:“雪儿的事是你从中作梗吧?”
凤袍下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即,奉九仪盈盈跪了下去,道:“臣妾知罪,臣妾未经皇上准许,便私自作了主,让香雪公主取代典设雪儿上清风水榭,原想成全她一片好奇之心,却未想到酿成此祸,牵累了任贵妃,臣妾甘愿受罚。但臣妾绝无害人之意,更不知道香雪公主会如此顽皮,还请皇上念在公主年幼,饶了她吧,一切全是臣妾管教不严所致。”
她倒是会撇清自己,以为揽了这条罪名,便可以推得一干二净?看她垂着头跪在地上,一副娇弱的模样,谁又能想到,这样柔弱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怎样歹毒的心?
他一把托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俊颜之上却只是浅浅的笑意,“皇后似乎忘了一点,皇室祖训,唯有君王才有权利决定谁可以入清风水榭,皇后不会认为这只是你管教不严之过吧?越俎代庖这个词还用朕教你吗?”
读懂了他话中的冷酷,奉九仪脸上闪过一丝惊悚,哀声道:“臣妾一时糊涂,只因臣妾一直将香雪公主视为亲人,不忍她几番哀求,见有此机会,一时冲动之下,犯下了大忌,请皇上恕罪。”
冰冷的笑意里多了几分嘲讽,凝视着她的恐惧,秦冥脸上未见分毫动容,“在这后宫里,你应该知道,究竟是谁在作主,有些事就算没有证据,但不代表朕不清楚,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惹恼了朕,会是什么后果,你好好想一想。”
狠狠的丢开那张噙着泪的绝色娇颜,他的笑意是前所未有的冰冷,道:“这件事最好是没有后续,否则,你加诸在她身上的,朕会让你百倍偿还!”奉家以及她将来的下场,便全取决于她自己了。
言尽于此,他再不作停留,转身出了“凤仪殿”。
可是,事情却并不如他所愿的那样顺利,在赶到清风水榭后,面对的,却是任初静身中剧毒倒在他怀里的残酷事实。
“秦冥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微弱的声音里透露着她身体正承受着的痛苦,让他的心也随她皱起的眉而揪紧。
“朕不会让你有事的。”她是天曲星,是命运指给他的人,所以,她不会有事的。可是,尽管他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她凌乱而微弱的脉搏却不容他乐观。
他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什么样的脉象代表着危险,然而,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不能让她离开。
但,下一秒,怀中的人儿因为痛苦而皱紧的眉头却下意识的松开了些,眼皮也沉沉的覆上。
“任初静,任初静!”他整个人顿时僵住了,不敢置信的探向她鼻翼,却只有极其微弱的呼吸。
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他立刻醒过神来,抱起她疾速赶向“千秋殿”。她必须活着,他绝不容许她就这样离开!
想到昨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