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祸妃-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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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她刚才一吻得逞后不胜娇羞的样子,再看她此刻故作镇定的躺在被窝里偷看着他,或许,她也并不像她表面那样的讨厌他。
这样想来,他的妥协所带来的那丝郁闷总算是平复了,见她仍在偷瞄他,他未着喜怒的警告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脸上是难掩的窃喜,嘴上却驳道:“下次就是你想,我还不乐意呢。”
水眸中的自鸣得意让他感到尊严扫地,而她曲解他的话意,更是令他有些架不住面子,冲她低吼道:“朕说的是靖麟王的事。”
她脸色僵了僵,但只是一瞬,仍又恢复了以往的调皮灵动,心里仍在因着那一个吻得逞而沾沾自得。
“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他直言不讳的戳穿她的心事,刚才,她是故意亲他的,而不仅仅是一时的冲动,对吗?
他的话让她立刻便红了脸,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道:“你少自以为是。”
他也不与她争辩,只是笑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仿佛被人道中心事一般,她往被子里缩了缩,道:“夜色已深,皇上还当这是夫妻夜话呢?早点睡觉吧。”
看她脸上难已掩饰的羞涩,他好心情的依言闭上了眼睛。
让她喜欢上自己,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她的眼睛不会再东张西望,她的心,也会安定的留在他这里。
这个念头一出,连他自己也颇有些吃惊,进宫前,他不希望和她有任何情感纠葛,是因为他不想将情感牵扯到政事上,可是,事实上,对付这个桀骜不驯的丫头,或许,攻下她的心防是最有效的方法。
但,也仅只是这么一恍而过的念头,事实上,他并不想让她承担这份情感所带来的负累。爱一个帝王太累,就像他娘一样,除非,是他先爱上她。
只可惜,在这利欲权势之下,保护一份真爱实在太难,他和她都注定要清醒的面对这残酷的宫廷,而他,更是不能让她有分毫危险,包括可能对她造成危险的任何事。
“那,太后呢?她明天会不会也来赴宴?”沉寂了好一会的夜里突然又冒出来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她果然是非惹恼他不可吗?睁眼扫向枕边的人,骇得她原本就只从被窝里露出来的半颗脑袋又往下缩了缩。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发火,只是浅笑道:“明晚你不就知道了?”她既然好奇,他就让她死了这条心。
清透的黑眸睁大了傻傻看着他,暗自揣摩着他为何会对她改变了态度,这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逗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道:“你好像很喜欢这样看着朕?”
事实上,他也颇为喜欢被她这样看着。
被道破了心事,她立刻便翻了脸,嗔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你干嘛那么自作多情?”说完,看也不敢看他,便背转身去。
或许,就这样的相处也不错,至少,这样的一辈子,他不会觉得烦闷。
烛灯熄灭,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再度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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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啦更啦的……悲哀,继续码同居。
正文 帝王篇(五十四)
宴席如预期般进行,靖麟王,太后,奉九仪,任初静,这四个人之间的各怀心事果然让这酒宴变得很有意思。
其实,他也很好奇,摇摆不定的奉九仪再见到她的老情人会是怎样的反应,是理智更多一些?还是情感更多一些?
至于太后,她和秦玄之间的这道沟壑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消失,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给他们母子机会来消除心中的那个结,所以,这次的相见,其实并没有太多意义。
不难看出,秦玄对奉九仪是尚未释怀的,不过,奉九仪的理智与她对秦玄的敌意,还是颇为出乎他的意料。
身为皇后,她自然懂得如何明哲保身,但是,任初静的所做所为却又让他心里充满了复杂。
她既然知道秦玄的心思都在奉九仪身上,也知道秦玄并不领她这份情,但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处处偏帮着太后和靖麟王,还替他代酒,与他眉来眼去的,简直就没把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
饶是他拥有看穿人心思的能力,却仍是不敢确定,她对秦玄是不是有着男女之情?如果是,那她昨晚对他做的事又算什么?如果不是,她甘冒着惹恼他的危险,处处明着偏向靖麟王,又是什么动机?
不过,最令他意外的,还是秦玄,他知道他风流在外,也知道他对奉九仪尚未忘情,却没有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把自己弄得心脉俱伤。
对于这个弟弟,虽然他从来没有当他是对手,但因为太后的缘故,他也并不喜欢他。不过,对他,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至少,在这几个皇兄中,他算是才华杰出的一个。
当初知道他对奉九仪的情意时,他并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这就是因果,太后当年拆散了他娘和先皇,如今,先皇又拆散了他和奉九仪,这很公平。
但没有想到,事隔多年,他心底的伤非但没有痊愈,反而还越来越重,让他也为之震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他也是懂的,不过,造就这一切的人并不是他,所以,他也帮不了他什么,只能说,这就是各自的命运。
扫了一眼内室中躺在床榻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年,他意有所指的看向眼前那两个各怀心事的女人,对一旁的白总管道:“现在四弟已醒,又有这一屋子的人照料,朕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小白,摆驾南书房。”
两人的视线这才从内室回转到他身上,见他要走,奉九仪率先一步做出了反应,走近了他道:“皇上这么晚了还上南书房吗?如今国泰民安,也无什么要紧的政事,皇上又何需如此操劳,不如去臣妾那里,让臣妾为您弹奏一曲,或是陪您对弈几局,您看如何?”
刚才秦玄昏倒时,她脸上明明还有担忧之色,他以为,她此刻的心思应该都在屋里那个男人身上才对。想不到,她竟然还会邀他去品琴对弈?
没有理会她,他的视线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另一个女人,问道:“任贵妃,你呢?”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里带着些许不安,瞄了瞄奉九仪,又看了看他,笑得很是勉强的道:“我想陪大哥说两句话,然后就回清风水榭了。”
他心里微微被什么触动着,说不上来是喜还是怒。两个女人,在他面前做出的却是两种的选择,奉九仪可以这么快便放下对秦玄的这份担心,而将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可是任初静却明知会惹怒他,还要不怕死的留下来陪伴秦玄。
或许吧,奉九仪毕竟想着的是她的身份,她的家族利益,所以,即便是心里有牵挂,也仍然可以若无其事的做出欢颜来取悦他。
而任初静,她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他的妃子,更不存在着要与人争宠,所以,这该死的女人就凭着她自己的性子屡屡挑衅他的忍耐,甚至,是眼看着别的女人要亲近他,她也依旧无动于衷。
就算是不为争宠,在这后宫生存,谁不知道要看他的脸色?她就没有想过她自己的利益吗?她应该很清楚,只要他不高兴,她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但,可气的是,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这一点。
是的,像她这样的女人,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断她的行为动机的。不过有一点还是让他欣赏的,至少,在这宫廷浮华中,她没有遗失她的真性情,所以,即便她做出的是他最不愿看到的决定,他也不会因此而降罪于她。
只要她保有她的自我,他有信心让她将心思放到他身上来。
想到这里,他唇角的笑意便更深了些,不置可否的道:“既是如此,任贵妃请便。”
说完,没有多看她一眼,他转身便朝外走去。
“皇上”身后,奉九仪一边唤着,一边急赶着好不容易追上了他。
“皇后还有什么事吗?”他顿住脚步,望向眼前的女人,眼里已是有些不耐烦了。
他并不想浪费时间与她做毫无意义的虚与委蛇。
面对秦冥的冷言冷语加冷面孔,奉九仪顿时怔住,刚才还满怀的得意与欣喜此刻全都僵在了脸上,但只是一瞬,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机智应对,若无其事的笑道:“您不是要去臣妾那里吗?刚才的酒宴尚未尽兴,不如就让臣妾陪您小酌几杯,平时您忙于政事,臣妾也想借此机会和您谈谈后宫的一些事宜。”
她公事私事一并用上,即便是秦冥没有兴致与她饮酒作乐,至少,谈公事他总不会拒绝。
借着灯笼的光芒,她满怀的期盼在他眼里展露无遗,没有给她任何一丝机会,他冷冷的道:“后宫的事宜,朕不是一向全权交由你处理吗?如果有疑议,明天早朝后朕会抽出时间来听你说说。”
“可是皇上刚才”奉九仪没有想到他会拒绝得如此干脆,正要再说些什么,秦冥已连看也没再多看她一眼,道:“皇后早些歇着吧。小白,去南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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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拼命,今天趴下了
正文 帝王篇(五十五)
快到南书房时,秦冥的脚步缓了下来,对一旁的小白道:“先去书房候着,朕一会回来。”
小白恭敬的应着,也不多话,便提了灯笼消失在前方。
他是不是不应该故作大方的把那个女人留在承云殿?虽然说以秦玄现在的身子,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不敬之事,但,她到底是他的妃子,现在又是晚上,他怎么能容许她跟一个男人待在一起?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行,更何况他们不是。
可是,他已经走了出来,如果现在再回承云殿,岂不是让宫里的人笑话?派人去把她叫回来吗?说不定,她这会已经在回清风水榭的路上了。毕竟,从承云宫走回来,这一路也过去了不少时候,她就算再有什么话,也该说完了吧?
也许,直接命小白去打听一下就行了,他现在出现,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实在有失他帝王的威严。
踌躇间,不知不觉已走出了一大段路,却突然听到前面不远处有异样的响动。
好像是草木被什么扒动的声音,动静不大,但对于习武的人而言,已足已惊动他。
这毕竟是后宫,夜里除了巡查侍卫,一般不会有什么人走动,更不可能有野兽出没,所以,这动静虽小,却绝非偶然。
走近了些才发现,是什么人正在花圃里忙碌着,看那样子,像是在刨什么东西,又或者是在掩埋什么,光线很暗,让人看不分明,依稀像是个女子。
不一会,她终于忙完了,重重的吐了口气后,站起身来,乍一转身,便让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让他顷刻变了神色。
“任初静!”他不可遏制的怒声呼喝,刚才,她鬼鬼祟祟的在那花圃里做了些什么?
与此同时,她也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