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祸妃-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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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走近,紧接着,一阵淡淡的茶香飘来,他正看着手中的奏折,习惯性的未加理会,那茶杯便被搁置在了一旁,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声道:“茶水可以解乏的,喝点吧。”
他抬起头来扫了她一眼,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她也会有这么体贴的时候,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想要表示她的歉意吗?这不太像她平时所为。
未做多想,他的注意力继续转到了奏折上。
“你平时的工作量都是这么大吗?”她竟也不在意他的刻意冷落,一边说着,一边往他手中的奏折上瞅了瞅。
敢这么公然偷看朝中奏折,真不知该说她是胆大还是无知,被她看得烦了,他索性一把合上了奏折,道:“如果你能闭嘴的话,朕会觉得省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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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要写很多东西,会很忙很忙,等忙过了再开始存稿加更……希望亲们共同期待。
正文 帝王篇(五十)
预言里说天曲星将改变碧落国的命运和前景,所以,当任初静提出要替他看奏折时,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在心里感叹冥冥之中的注定。他以为,会是由他来引导她,却没有想到,是她先提了出来,这对于他们的合作,算是很好的的第一步。
“不过,我能不能先问一下,有什么好处?”她搓着手一副毫不客气的样子看着他。
他没有听错吗?她竟然敢跟他要好处?她难道忘了他让她进宫的目的了?“你每个月已经有六百两白银的俸禄了。”
“可那是我做贵妃的工资,现在是兼职你的秘书,总得有点奖励吧?”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丝毫未理会他眼里逐渐聚起的怒意,竟当着他的面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你可知道,全天下没有一个人敢跟朕讨价还价。”而且,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最反感的就是像她这样为利是图的人,难道,他给她的还不够多吗?
“你的天下又不包括我,我是天曲星,我们是合作关系,所以,利益上的事一定要一清二楚。”她理所当我的辩驳着,并不畏惧他的威仪。
是这样吗?所以,在他面前她才分毫不让?这一切本是他们的协议,可为什么她做到了,他却反而做不到?难道说,他还不如眼前这个女人来得心狠吗?
她要什么,他给便是,只要是利之所在,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吗?可是,心里为何会隐隐有些作痛?
“金钱对你似乎很重要?”他逼近她问。
“权势对你不也同样很重要吗?”她一脸笑意,说出的话却正中他的弱处。
不错,在他心里,再没有什么能盖过权势,可那是对其它人而言,对她
他们的开始的确是源于利益交涉,但,那终究也只是他为了留住她的手段而已,最终,他们需要的,是彼此的信任。
“如果”这两个字刚一开口,便让他觉得无比的别扭,他从来都是一个决断者,可这一次,却莫名的变得犹豫了,好一会,才又继续道:“如果朕用别的东西作为交换条件呢?”
她眸中微微一亮,问道:“什么东西?”
“你希望呢?”他把问题交给了她。她最想要什么,这将决定着他会给她什么。
清亮的眸子在他脸上审视着,似是在衡量着他能给得起的限度,“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
看她眸中骤然点亮的光芒,他已然明白,那不是他要的答案,所以,他想也没想,便答道:“当然不是。”
如果她以为可以借此再提一些过份的要求,那她就是痴心妄想。
可是,看她瞬间黯淡的神色,却又让他心里生出一丝不忍,“不过,你可以说说你的想法,或许,朕可以考虑。”只要,她不刻意触犯他的底限。
“如果,是那件事呢?”她问得小心翼翼,却有如一把利刃扎在了他心上。
原来,在她心里,比金钱更重要的,就是靖麟王吗?甚至,不惜一次又一次的触怒他?
她倒底懂不懂怎样在这后宫生存?换作任何一个女人,就算不懂如何来取悦他,至少,也不会在一天之内在他面前重复同一个错误!
就算,她不懂太后曾让他的人生承受着怎样的屈辱与痛苦,难道,她就不曾想过,他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生气和反感吗?他甚至不懂她要坚持的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当初她为了他可以不惜把她自己卖掉,可是,一转眼,却又要为了靖麟王而一次又一次的伤他?
盛怒之下,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却不知是该一拳打死她,还是该打醒变得莫名的自己。
然而,这一次,他的怒意非但没有让她退步,反而变得更加激动起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说到这里,她犹觉得不解气,继而又道:“你真当我稀罕你的钱吗?我被关在这里和只宠物没什么区别,我要钱有什么用?不过就是想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罢了,既然你觉得我不值,你也可以什么都不用给我,反正,我现在本来就没有人身自由,你若是强逼我做,我也一样会去做的,你又何必假装慷慨?”
他还没怎么样,她竟然就敢跟他大吼大叫?照她这么说来,难道还是他的错吗?他应该为了讨好她而让那个害死自己亲娘的女人和她的儿子一家团聚?她以为她是谁?
他不会阻止她体现她的价值,他绝对会给她足够的机会,但是,她的价值不是用来触怒他,伤害他的。今天换作任何一个人,早就已经命丧他手了,可她却一再利用他的纵容。
她是应该和他站在同一战线的,不是吗?可为什么她的心却总是向着靖麟王?他对她,到底哪一点不如秦玄了?
“就算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也曾经是一家人吗?坐在一起吃个饭又怎么了?”面对他的沉默,她语气总算稍稍和缓了些,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依旧让人无法心平气和。
她以为她在做什么?和事佬?他和那对母子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家人,而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竟然就这样理直气壮的来指责他?
不等他开口,她突然又一脸懊恼的道:“我看我八成是还在梦游,刚才的话我收回,你不用当真,晚安。”
甩下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后,她转身便往寝殿走,可没走几步,却又倒了回来。
就在他以为她是不是稍有悔意时,却见她拿起那杯他才喝了一口的茶水,头也不回的愤愤离去。
她什么意思?秦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说,他不答应她的条件,就连茶水也不配喝了吗?
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看到那个怒气冲冲的背影窜进了寝殿,他真有种想要冲过去杀了她的冲动。
看来,他今晚就不该回来。拿起案桌上的奏折,他强忍着心头的怒意,再未多作一刻停留,走向他自己的千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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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喽
正文 帝王篇(五十一)
对于深宫中的女人而言,夜晚,是最值得期盼的时刻,却也是最令人失落的时候。每一个日落月升,每一张整妆以待的红颜,日子便在那等待与失望中一天天过去。
或许,这一朝的嫔妃将列为碧落国历朝历代以来最最孤寂的了。不过,身为嫔妃,君王临幸得多与少,却不是她们敢于过问的,即便是心有怨言,也只能算是她们无法深得圣心。不过,对于这后宫的之首,母仪天下的皇后而言,这样的沉寂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皇上,您又把自己关在书房看书了。”奉九仪手里端着汤盅,绵软的嗓音打破了南书房的宁静。
秦冥闻声抬头,扫了一眼眼前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印象里,奉九仪除了盛装时的艳丽,便是淡妆时的脱俗,但今日她这身装扮却有些异于平时。
雪色罗裙将她姣好的身姿展露无遗,以往象征着富贵的发髻竟被垂放下来,只是简单的用一支玉簪挽了挽,柔顺的发尾长长的垂在身后,更添几分女子的婉约。
看到她这身装扮,他脑海里立刻便想起了另一个身影,一个永远喜欢简单却永远活跃着的身影。
自从那天夜里与她决裂后,他已经有多少天没有回“清风水榭”了?可是,从小白那里得知的,却是她在“清风水榭”逍遥自在的消息。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将他气走,好落得清静。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身为帝王,被人那样拂了颜面,他总不能就这样说回去就回去。尽管,他是很想冲回去好好教训她一顿,但,他更希望的是挫一挫她的锐气,让她自己在岛上好好反省,不过,很显然,那个女人丝毫没有认识到她的错误,甚至连派个人来打探他的动向都没有。
这样的僵持每多一天,他心里的烦躁便更多添一分,几乎每晚的时光都在看书中打发。不过,他坚信,他的定力绝不会输给她,他倒要看看她能在那岛上坚持多久,他非让她低头不可。
可是,眼下奉九仪的这身穿戴让他无端的又想起了那女人,收起心中翻涌的情绪,他不露声色的道:“皇后这么晚了找朕有事吗?”说话间,他瞥了眼门外,小白正一脸惨白的站在门口处,一副有苦难言状。
奉九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柔声笑道:“是臣妾见皇上正用心看书,所以没让白总管禀报。听说您这几天歇得晚,臣妾担心您的身体,特意叫御膳房煲了些滋补的汤,趁热喝些吧。”
秦冥也懒得计较,视线再度回到书上,道:“有劳皇后了,搁在桌上吧。”
想不到自己的一番用心妆扮竟然只换来他冷冷的一瞥,奉九仪脸色微微僵了僵,依言将汤盅放在了桌上,见他没有要再理睬自己的意思,她终于按捺不住了,开口道:“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终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了?秦冥合上手中的书,再度看向她,不冷不热的道:“什么事?”
奉九仪垂了垂眸,道:“臣妾身为后宫之首,肩负着掌管后宫,延续皇家子嗣之责,皇上登基多年,宫中尚未有嫔妃诞下皇子皇女,皇上又数月不曾临幸妃嫔,长此以往,不光引人异议,于延续皇家血脉也多有不利,皇上闲暇时却宁愿在书房看书,也不愿去后宫走动,臣妾身为您的皇后,斗胆向您请命,还请皇上顾及碧落国的江山,以及满朝文武对您的期待。”
看她说得这么严重,原来,就是要他临幸嫔妃吗?经她这么一说,他才猛然想起,他是有些日子没有召寝了。
不过,她的这番话也未免太小提大作了,什么时候要子嗣,那是由他决定的,他若不想要,便绝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机会。
毕竟,皇子是皇室权利的象征,而他并不想让他的孩子因为这种利害关系而降生,至少,是在他还没能够完全操纵一切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