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的祸妃-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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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是不敢违抗他,她握紧了他给的匕首,闷声走了过来。
他这才稍稍满意,在床边坐下,道:“伺候朕就寝。”原本,在宫外这些事他并不讲究,不过,她越是想要刻意躲着他,他就越要逼她靠近,至少,她要适应与他共处,适应听命于他。
这次,她脸上明显的堆起了不满,好一会才来到他面前,却埋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朕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听不懂?”他是叫她伺候他就寝,又不是让她侍寝,就这么让她为难吗?
“那个”她嘴里不知嘀咕些什么,紧接着,竟绕到一边,将他身后的薄被掀开来,继而更莫名的将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轻轻推了推,又觉得不对,叹了口气后,正要再试,他终于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了,一把捉住了她的一双雪腕。
“任初静,你没有睡过觉吗?”看她仍没有一点悟性,他近乎无耐的将她的双手移到了他胸前,“脱衣服,还要朕教你吗?”
她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他真的要怀疑她怎么会是天曲星。
薄薄的衣物传递着她掌心的温度,似是同样感觉到了他的体温,她怔愣了一下后,竟然缩回手去,干笑着道:“不穿衣服睡容易着凉的。”
她是巴不得他像她一样,包得像颗粽子一样入睡吧?再跟她纠缠下去,他今晚恐怕真的不用睡了。
他近乎粗鲁的扯去了腰间的袍带,将那件轻衫扯落,随手扔在了地上,这才上了床。
“上来。”他对一旁看着他发呆的女人命令着。
她认命的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绕到了另一侧,乖乖的钻进了被窝里。
正要熄灯,身边的人急忙开口道:“别我怕黑。”
果然是个麻烦!他几乎没有犹豫,在她话音未落之前便将烛灯吹灭。“躺下。”见身边的人仍忐忑的坐在黑暗里,他低声喝着。
她这才死心踏地的躺入了被窝中,再也不敢动弹。静寂在这一刻吞噬了整个房间,耳边听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以及,她略显急促的心跳。
看她这么紧张,应该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枕吧?过了今晚,对全天下人而言,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了,想到这一点,他的心情便开始渐渐的好转。
不过,这一切表象都是对外界而言的,而他最想要的,是这女人的死心塌地,所以,有些程序便必不可少。
身边的人睡得出乎意料的快,均匀的呼吸在这夜色中竟让人有种很安适的感觉。
他身边是从来不留女人过夜的,即便是贵为皇后的奉九仪也不曾例外,因为只有在就寝时的那段时间里,才是只属于他自己的,不用为国事烦扰,更不用面对那些尔虞我诈和虚情假意,所以,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可是,此刻,这个女人睡在他身边,却并没有让他觉得反感。或许,这就是她的特别之处,她本来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秦冥在心里解释着,脑海里不由得又忆起了与她相逢以来的一幕幕,尤其,是在那片密林里她对他的所做所为。
夜色并不妨碍他的视觉,凝望着身旁那张甜甜睡去的脸,他脸上也不由得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冲她对他的这份用心,他决定送她一件她想要的东西。
匕首在暗夜里泛着清冷的寒光,他伸过手去,只轻轻掠过,中指便传来一阵沁寒,趁着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他悄然将伤口处的血水滴落在了被单上。
宫闱森严,对于女子的贞洁要求也是很严的,就算是民间的女子在进宫之前被临幸,也必须要有确切的证物,所以,这落红是必不可少的,这象征着女子的操‘守,也代表着皇家的尊严,更加决定着她将来在宫中的地位。
他本可以强要了她,就算为了这道程序,这一辈子只临幸她这一次,她也没有权利说不。但,他要送她这份特殊,允许她在他面前保有这份选择的权利。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只要她不愿意,她可以不用侍寝,只做个坐享荣华的妃子。
这是他对她独有的一份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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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啦,那个,声明一下,今天是同居加更,不是秦帝哈……同居啊,我还得去码一章
正文 帝王篇(二十七)
这一夜对身边的任初静而言似乎过得并不平静,也许是因为身上的衣物穿得太多,她半夜的时候便开始翻来覆去,让原本睡眠就很浅的秦冥深深体会到了与人同睡一张床是怎样的痛苦。
看她拼命拉扯着身上的衣物,却怎么也解不开,热得难受的样子,他真想立刻便吼醒她,让她从这床上滚下去,因为他从来就没见过比她更笨的女人。
最后,他不得不替她解开了腰间那个系得死死的结,她才稍稍安份一些。
清晨醒来,身边的人仍在梦呓着,平时的这个时候,他早已起床了,不过今天,他忍耐着她急促的喘息与呻吟,微闭着双眸,等待她醒来。
“啊!”一声惨叫伴随着东西落地时的闷响毫无预警的传来。
“怎么回事?”他不耐烦的问着,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睡在身边的女人竟不翼而飞,只有床底下传来隐约的抽气声。
她连醒来的方式都是这么特别。
秦冥缓缓坐起身来,欣赏着那个摔得一愣一愣的女人,看她的样子,应该并无大碍,只是脸上的懵懂似乎仍未完全从睡梦中回过神来。
足足过了好一会,她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抬头迎视上他的眸光,眉头渐渐皱紧,恼羞成怒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突然,她的眸光锁定在了床单上的某处,眼睛立刻便睁大了。那是几点艳红,犹如一夜春风后悄然绽放的花朵,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异常醒目。
紧接着,又是一声尖叫,只见她低头看着她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小脸唰的变白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把掩住衣襟,厉声喝问着,眼里充满了敌意。
“朕什么也没做。”他说的是实话,他可没有碰过她,只不过,以她这颗愚笨的小脑袋,也许,他告诉她昨晚他们曾共赴云‘雨,说不定她也会相信。
“没做你笑什么笑?没做我的衣服怎么会变成这样?没做为什么床上会有血?”她连声质问着,越说越激动,却已然等于告诉他,她的确还是清白之身。
证实了他的猜测,竟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至少,她还不曾与秦玄或别的男人发生过什么,而自此之后,她的美好只能为他而珍藏。
面对她逼问的眼神,他的笑意不觉中加深,应道:“好吧,如果你觉得朕对你做过些什么,朕愿意负责。”
语罢,他开始下床穿衣服,身后的人犹在震惊中,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直到,他正要走出内室,她终于开口喝道:“等一下!”
他顿住脚步望向她,故作诧异的等待着她自己说出下文。
“你准备怎么负责?”她的语气里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尖锐与愤恨,倒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
刚才他故意那样说,不过就是要试探她对这件事的反应,看来,她果然是还是很在意的。
“你希望朕怎么做?”他将问题抛给她,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她避开他的注视,并没有多想,应道:“总之,只要不是嫁给你,别的都好商量。”
他的眉不由得便皱紧,这女人,他怀疑她是否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嫁给朕有什么不好吗?总比你在这里为奴为婢要好上百倍吧?还是,你想为了别的什么人留下来?”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梦想着要嫁进皇宫,而她,就这么不屑吗?还是说,有人在她心里的地位已高过了荣华富贵?
不过,他的确不能以看常人的眼光来看她,因为,这天底下只怕也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她一样,为了他,可以不惜把自己卖掉。
可既是如此,她为什么这么排斥嫁给他?难道说,她和秦玄仅仅才相识了几天,便已经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算起来,他比秦玄更早一步认识她,可她的态度为什么就是这样的截然不同?
他不认为他会输给秦玄,他也不可能会输给秦玄。
然而,面对他冰冷的质问,她依旧是那么坚定倔犟,无情的应道:“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就等于没发生过,所以,你休想用这个讹我。”
“没发生过?”他不敢置信这女人嘴里会蹦出这几个字来,他的一片用心,换来的就是她这样的态度吗?早知如此,昨晚,他就该真正的占有了她,看她是否还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看她还一脸饱受委屈的样子,他脸上不由得扬起一抹笑意,缓缓朝她逼近,很快,便将她逼退到了床边。
没有怒吼,也没有粗暴的对待,但,他眸底深处已是一片冰寒,“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污辱朕,任初静,你会为此而付出代价的。”
竟敢说他讹她?好吧,他是讹了她,那又如何?他本是一片好意,不过,既然她不领情,他便让她好好的承受这代价。
她以为她说没发生过就可以算数的吗?走出房门,他对不远处的几个丫头吩咐道:“去把屋里收拾收拾。”
丫头们应声而去,秦冥这才悄然抬起手来,看了看中指处已经开始愈合的一道浅痕。
“证据”确凿,她想赖也赖不掉,而再过不久,他会让她更深刻的认识到一个事实,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如果他不要她,她将面对怎样的境遇。没有人可以再碰她,但,也不会有人瞧得起她。
不愿嫁给他是吗?他会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不嫁他,她将过得怎样痛苦。
安排好了一切后,他在王府简单的用过午膳,便让秦玄准备马匹启程回京。
“那,任初静”在他翻身上马的那一刻,秦玄终于隐忍不住了,试探着问了出口。
秦冥冷冷笑着,他刻意没有回东厢房,也没有再去看她一眼,甚至,没有提及过她,不过是一夜贪欢而已,就让所有人都这么以为吧。
没有任何回应,他冰冷的扫了一眼身后送行的人,手中的马鞭奋力一挥,便将一切抛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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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二十八)
回到“清风水榭”时,已经是将近子夜,整个皇宫寂静如水,一如那些在宫外的夜一般。
这个时候,任初静是否已经睡了?他没有出现,对她而言,是喜,还是忧?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便浮现起她那种小计谋得逞时的嚣张笑容来。
不过,当她知道他已经撇下她离开王府时,她大概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吧?等她在王府里受上几天苦,知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