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有喜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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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崖转头看了一眼,那张脸上只有疑惑,心中不禁微微触动,解释道,“皇上在看树,那棵树是公子跟皇上小时候一起种的,现在已经十一年了。虺璩丣浪”
她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对他……至少是好的罢。司空隐司空寻那两兄弟他倒不担心,最担心的便是秦越,这个几乎融入她生命里的人,若是她记起来会怎么样?他不知道。
“原来如此。”苏引了然的点点头,十一年了,怪不得这棵树这么高壮了,这么多年的感情是多么难得的事,他却能一手毁掉,真是个可怕的人哪。
生怕苏引一会儿露出马脚,泠崖叮嘱道,“若是公子有回答不了的问题就借机问我,在离开前别引起怀疑了。”
“嗯,我知道。”苏引应了一声,举步朝凉亭走去。
听到脚步声,秦越缓缓转头果然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的走了过来,一身白衣恍若从前一样,让他有种回到了过去的错觉,不觉得便看的出了神。
苏引完全没有感觉到秦越的怪异,走到亭中便停下脚步行礼,“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要不是泠崖提醒她还不知道呢,原来她从前都不需要行跪地大礼的,那是秦越特许的,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跪下了,不知那次有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秦越转身走过来将人扶了起来,“老师不必多礼。”
“谢皇上。”手被握住,苏引一怔颔首谢恩之后便借着工作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半步,“居然让皇上在这里等臣,臣真是罪过。皇上快请坐,这边请。”说着便朝卓岸边走去,又吩咐道,“来人,快点上茶点水果。”
“是。”丫鬟们一听立即起身急急地去了。
须臾,茶点便上来了,苏引亲自接了茶杯送到了秦越面前,“皇上请喝茶。”
“老师不必忙,朕自己来就可以了。”秦越接过茶杯放到一旁,转眸看了四周侍候的人一眼,淡淡的道,“你们都下去罢。”
众人闻言立即行礼纷纷退了下去,只有泠崖迟疑了一会儿,见人都走了这才躬身离去。
看着那抹离去的身影,苏引心中一沉。
这人什么意思?居然将人全部都撤走了,她怎么办?原本还想着泠崖在这儿,她可能会好些,他倒好反客为主了。
“老师怎么了?好像有些不高兴?”视线落在那张懊恼的脸上,秦越缓缓开口。
“没有。”苏引一怔,立即摇头,“皇上误会了,臣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讶异而已,没想到皇上会在意这种小事。”
“这不是小事,这关系着朕与老师的相处时光,老师忘了么?以前我们相处的时候都没有旁人在场。”那种疏离感又出现了,秦越清楚的感觉得到,果然方才那一瞬间只是错觉而已。
从他下了决定的那一天起,他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明知已经不可能,他却还是希望他们能回到从前,什么时候他也会做白日梦了。
以前?相处的时候都没有旁人?二人世界?什么情况。苏引觉得她越来越不能理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可现在戏却不得不演好,“臣没忘。”
秦越闻言眸色一闪,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那就让朕再为老师画一幅画罢。”
苏引诧异的扬眸,画像?
对上那双吃惊的眸子,秦越不解的问,“怎么了?老师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没有,皇上能为臣作画是臣的荣幸,臣要怎么做?”苏引拱手回道。
怎么突然就画起画像来了?什么展开?他今日来为的就是这个?不过,好在不是让她画像,否则就全都露馅了。谁知道以书画名动天下的苏引现在连一只乌龟都画不好了?啊,有一个人知道,那妖孽。
“老师只要坐在这里看着朕就可以了。”秦越走到一旁已经摆好的画架前,熟练的调起色来。
“是。”苏引应了一声,挪了挪凳子尽量摆出正面的动作。
居然早就准备好了,这分明是有备而来啊。
原本觉得画画也没什么,最多就是当个模特而已,可很快苏引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每次他看过来的时候都不可避免的要与之对视,那种消失的尴尬又回来了,而且视线游走于身上的感觉很怪异,就好像……好像慢慢的在被人剥去衣服。
一时间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秦越画的认真,而苏引却如坐针毡。
想到图腾的事,苏引觉得她不能无功而返,犹豫了一下还是尝试着开口了,“昨天……昨天在皇上的灵越殿里臣看到了一样很特别的东西,总觉得很神奇但又从未见过,不知皇上可否解答臣的疑问。”
秦越一怔,执笔的手停顿了一下又恢复如常,“哦?灵越殿还有老师感兴趣的东西么?是什么?”
他果然看到了,还是那么谨慎心细,虽然是他故意的。
一听秦越回答了,苏引一阵欣喜,“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一张桌布,臣只是觉得那张桌布上的图案很特别,很像是一种奉仰,很神秘的感觉。因为在西越从未见过,所以才多留心看了几遍。”
“老师果然心细如发,朕只是稍加提醒老师便能注意到,其实这件事朕早就想告诉老师了,只是老师身在天禹国迟迟没有机会。”秦越轻轻勾唇,有几分苦涩。
稍加提醒?苏引凝眉,“如此说来那张桌布真的另有乾坤了?”
居然是他故意摆出来让她看的,这么说……他真的与锦鹤国扯上关系了?锦鹤国不是传说中的不确定存在么?一直与海对岸没有任何往来,这一次为何突然就与西越联系上了?太奇怪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越俯身认真的勾勒着画上的线条,解释道,“也不算是另有乾坤,只是西越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而已。这件事发生在老师去天禹国之后,若是在那之前……老师也不用去天禹国了。”说道此处,秦越的眸色暗了暗,“不知老师有没有听过锦鹤国的传闻?”
果然是锦鹤国!苏引心中一沉,“是那个被人称为男人国的锦鹤国么?这个国家真的存在?那不是传闻么?”
听他这话,锦鹤国必然是存在的,而且还与他达成了某种协定。他方才说发生在她去天禹国之后,若是在之前她便不用去天禹国了,她去天禹国的原因是因为他想借由他的手摧毁天禹国……如此说来他与锦鹤国联合的目的便是为了摧毁天禹国,若说他想摧毁天禹国那还情有可原,那是因为他的野心,可那个什么锦鹤国这么做她就不能理解了?一直处于隐蔽状态的国家怎么会突然就想掀起战争呢?而且对象还是天禹国,这其中难道另有原因?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国家以倾国之力出动?
“不是传闻,锦鹤国的确存在。只是从未有人去过那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就越来越质疑它的存在,可它的确一直存在着。所有的事朕都不想瞒着老师,事情的前因后果朕都不想瞒着老师,所以在听说完之后也希望听到老师的回答。”秦越将毛笔放在水中,艳丽的红色在水中晕染开来,如一抹艳魅的朝霞。
听到她的回答?什么意思?苏引微微眯起眸子,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臣答应,不过至于是什么样的回答臣就不能保证了,毕竟现在臣还不知道皇上口中所谓的事究竟是什么。”
秦越闻言勾唇,“只要老师会给朕回答就好。”将颜色蘸淡了之后,这才画上画纸,淡淡的红抹过,画上的人便被点亮了唇色,“老师知道朕让老师去天禹国的目的是什么,锦鹤国的突然出现朕也曾怀疑过,不过……在派人去了锦鹤国之后朕相信了,那是个十分强大的国家,不,应该说是强悍。若能与锦鹤国合作,西越称霸天下指日可待,只是锦鹤国提出的要求有些难办,不过相较于摧毁一个国家来说那便不足为提了。经过衡量之后朕决定与锦鹤国联盟,由他们帮助西越扩充疆土,由朕帮他们找回圣女。你可能不知道他们的风俗人文,锦鹤国的人也信奉月神,不过他们比我们严重的多,几乎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方,所以一切与之有关的东西都是禁忌。他们每一位君王在位的时候都会加持一名圣女以此侍奉月神,圣女在锦鹤国象征着纯洁威严,位置与皇帝同等。二十三年前,锦鹤国的圣女在海上祭祀的时候遭到海啸袭击不知去向,根据调查船只残骸飘到了西越境内,这些年锦鹤国的人一直在找寻圣女的下落却苦无所获。近年锦鹤国皇帝久病成疾即将不久于人世,锦鹤国的人才想到了与朕合作。现在,老师明白了么?”
苏引除了震惊之外已经没有别的感觉来描述了,总觉得听到的一切太过荒谬,“皇上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找到了锦鹤国的圣女,锦鹤国便出兵助我们开拓疆土,一个圣女便出动倾国之力,这……等等!锦鹤国不是被称为男人国么?为何会有圣女?”
圣女该不是男的罢?为了一个人拼上整个国家,月神究竟是个什么?居然又此等能力,邪教?
“老师关注的地方好像错了罢?不过也情有可原,朕想任何人听到都会有这样的疑问。其实,锦鹤国并非如传言那般全部都是男人,被称为男人国的原因是在他们那里的确是男人占得比例大,女子也有,只是只有男子的五分之一罢了。”秦越觉得惊奇又好笑,在他眼里苏引便是个喜形不于色的人,不管是多大的事他的反应始终都是淡淡的,这次却超乎意料。
苏引恍然,原来有女人啊,她还以为……有什么秘方能让男人生孩子呢。男人是女人的五分之一啊,那还真的是男女比例失调的严重啊。不过,这些与苏家有什么关系?苏府里为什么会有锦鹤国图腾?该不会苏夫人就是锦鹤国那个失踪的圣女罢?有没有那么狗血?应该不会的,应该。
“老师在想什么?”
苏引闻言一怔回过神来,抬眸便对上那双探寻的眸子,便道,“臣是在想那位圣女的事,照皇上所言来看至少我们得找到那位失踪的圣女这合作才能算真正成功。那关于那位圣女是不是有什么特征或者讯息呢?此事已过二十二年,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怎样的变故,西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想在偌大一个西越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难度可想而知,而且有可能那位圣女根本就不在西越,这些都是问题。”
秦越点头,“老师说的极是,朕也是才接手这件事没多久,与锦鹤国使臣的最终商谈就定在三日后,若是三日后确定了具体事宜他们便会将那位圣女的画像给我们。若是有了画像找起人来便简单多了,这也是锦鹤国的人不能在西越大肆找人的原因,他们不想出面干预天下事,军队的给予也是私下的交易。”
苏引愕然,这不是跟黑市交易一样么?称霸天下什么的就那么重要么?比天下太平比血流成河还要重要?不过,现在锦鹤国这么一闹他就觉得如虎添翼了。先不说这个,照现在这个走势那位什么圣女的极有可能跟苏家扯上关系,一切只看那张圣女画像了。唉,可别在她走的时候闹出一出大戏来,她可没那么大的情趣。
眼前人影一闪,苏引蓦地抬头,眼前果然多了个人,“皇上?”
怎么一个个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练的都是什么功夫。
秦越定定的看了会儿,才道,“画好了,老师过来看看罢。”说着便将手伸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