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俏医生-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渐渐的接近了。。。
融化了。
妈妈救我,
救我。
我好像成了大家的玩具一样,
不要摇。。。
我感到肩膀被人搭住了,校草趴过来看吗?我不禁羞得通红,手上的笔记本向他的方向偏了偏,“你看着这个是什么。”向他望去。
面前的是一张白的发青模糊不清的脸,头发很长,秀发上带着锈斑。我认得那额头的上刘海!是张潇尹!我吓得大叫一声,双腿发了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后爬了两步,双眼只觉得四周很是漆黑,抬头再看,只见月牙般的月亮挂在宿舍窗户外的天空上,面前站着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张潇尹,只觉得她的脸庞模糊一片。我只觉得心里一阵酥麻,像是过电一样一阵阵的流动着。
明明是大白天,怎么突然会成黑夜呢?难道我又进入幻觉了?
透过月色,我还看到宿舍架子床中间的桌子上,伏在桌上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头咯吱吱的扭着,猛地扭过头来,盯着我看,两张脸都是扭曲的看不清楚,我的心里不由得更麻了。我惊恐的大叫着,双腿像是绑了铅块,动弹不得,双手使劲向着门口爬去,只觉得身后冷气袭来,似是那三人在靠近。耳边突然传进一阵无比嘈杂的声音,似乎有夏夜里的虫叫的声音、狂风挂动树叶的声音、快没电的八音盒传出的声音、手术剪放在铁盘上的声音、水管里流水的声音、大铁门拉动的声音全都一股脑的窜进脑子。我更是惊惧!只是在此时,觉得心里更是一惊,有东西抓住了自己的左腿,从那冰冷彻骨的感觉自小腿传来,我的左腿像是麻痹了,像是血液在全身流动一般,那冰冷顷刻间就流动我全身。我的喉咙里不禁喊出了最后一段话:“莫清,莫清!救我!救救我!”
我手上抓到了地上的一个笔记本,向身后砸去,如石沉大海,竟没有一点声音,回头一看,那明明扔掉的笔记本居然仍在自己手上。只见笔记本自己翻开了几页,刷刷的留下了我的笔迹:莫清,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啊啊。
啊啊啊。我惊恐的瞪大双眼,眼见这笔记本一下子合上。就听见背后呼的一响。我不禁失去了意识……
 ;。。。 ; ;
第十八章 梦醒诈尸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像是三十年看过的老默片,全是奇怪的片段。
看到的人穿着白色的大褂,或是黑色的衣服。忙碌的走来走去。
有一只血红的眼睛。
一个窈窕高挑的女人身材从眼前晃过。那身材令人嫉妒。
有一个乖巧的女孩子拉着妈妈的手,手里拿着个布娃娃。
另一个女孩子在面带着黑框的大镜子前看自己的样子。
像是晃动镜头一般,我看到了一个似乎熟悉的地方。那像是个取药的地方,一个穿着病号服,正在一个老旧式样的护士站取药。那护士站上半部分是大玻璃,下半部分是木式结构封闭的结构,像是在楼的一个拐角。这是。。。。。。旧内科楼的3楼吗?
转过一个带着眼镜穿白大褂的女人,很是知性的模样,一手拿着大铁夹子,在上面写着什么。
眼前一黑,只见到一扇房间门正在关闭的门,那门里摆着一张病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医生站在床边,看那女人的脸,只觉得一阵酥麻,那门呯的一下关上了。
抬头一看。房间号码写着:307。
突然眼前变得有色彩起来。我又看到一张脸。这是张男人的脸,不同于莫清的帅。如果说莫清的脸上透着清秀,这个男人犹如刀刻的一样的脸庞显得甚为潇洒。看着眼前浓眉大眼的他,牵着嘴角一笑,我心里一跳,我一下子就从梦境清醒过来!
就听见身边咕咚一声。周围几声喊叫,似乎有人快速的跑开的声音,却没听清喊的什么,就回归一片寂静。
我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这是医院的太平间,就是我第一次惊魂的地方。而我自己,正躺在里屋里的平台上。
我死了吗?
地下躺着一个女人。我仔细一瞧,是妈妈!
我急忙从平台上下来,身上的鲜花掉了一地,原来我身上竟被铺满了花。
我扶起母亲,听她仍有心跳,知道自己一定把她吓昏了,按了几次她的人中穴,没多久,妈妈嗯了一声,醒了过来。见我扶着她,惊吓之余哭了出来。“依依啊,妈妈以为你再也不会活过来了。妈妈以后可怎么办呀。你吓死我了。”
我对母亲说道:“妈,我没死,咱们出去吧,这里不是哭的地方。”
我扶着母亲出了太平间,见门口站满了医院的大夫,还有爸爸。
四周人都未出声。瞪着眼睛看爸也正惊愕看着我们,脚底是一片烟头,有一只烟似乎是刚扔掉的,才抽到一半着我,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我看见太平间门口已经放了不少花圈,仔细一瞧,上面写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看来我死过了。不过,又活过来了。众人还以为我诈尸。一阵解释之后,我发现没办法向人解释我遇到的事情,而且更加无法解释自己怎么死了。
在医院详细做了检查之后,父母让我请假回家休息几天。看着他们的神情,我明白,他们是不想让我再做医生这个职业了。
不行!这是我毕生的理想。
父母拗不过我。我还是要留下!我既然没死,就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 ;
第十九章 内科楼有奇怪的东西
我的这次假死事件,惊动了第三人民医院的高层。按照诊断,我已经确定死亡超过72小时,怎么可能再度活过来。遂为此组织了专家组讨论研究。一下子,来了不少医生、退休的老大夫日以继夜的讨论我的情况。
通过他们每日观察我的身体数据日趋正常。组团的大夫们逐渐也都散去了,半个月过去后,我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已恢复健康正常。专家组也只剩下了5、6个人,其中有一位退休在家的老大夫。
我怎么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我一定要弄清楚,旧内科楼的精神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在一个中午拦住了即将离去的退休老大夫。
“那个,老师,我想向您打听一个大夫的事。”我问他。
那大夫年龄已经不轻,头发已经花白,颤巍巍的坐在医院的走廊凳子上,笑着说:“你说吧,姑娘。你的身体都康复了,这本身就是个无法解释的事。很奇怪。”
“不是我身体的事,是另外的事。咱医院建设的时候是作为精神病院专科医院建设的,为什么后来取消了呢?”
那老头身子一抖,警觉了起来,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医院后来取消了精神科,这是上头决定的。后来把精神病专科转到第二人民医院去了。”
我见他有了警惕,更觉得事情不简单起来。接着问道:“老师,精神科当时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那老头似乎精神好了起来,猛地站起,说着:“没有,没有。”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小大夫,与你无关事情不要打听的好。”
我看他的表现,更是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便又问道:“老师。你知道张敏张大夫吗?”
那老头身子一抖。站住不动了。
我一看有门,忙拉住了那老头。
见他闭着双眼,眉头紧锁着。似是在犹豫,也似乎是在回忆。我拉着他又坐下。
我冲着他说道:“我去过旧内科楼,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我当着他的面,给他讲述了我看到的张敏大夫在铁夹子上留下的笔记。
老头听完不由得老泪流了出来。嘴里念叨着,“敏,你到底在哪里啊。”表情很是痛苦。
看着一脸认真的我,老头慢慢说起自己经历的事情来:他叫王爱国,是个孤儿,自小跟着一个自家村里的中医大夫学习医术。在他二十五岁的那年秋天,作为一名乡间的赤脚医生,被组织安排到第三人民医院工作。这对当时生活条件很是困难的他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因为共和国那时政治动荡,时局不稳,条件有限,他发现医院的医生大多都是赤脚,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医生初中毕业学习西医被组织分到到医院来。他和张敏就是在医院的精神科认识的。因为张敏长的端正好看,家里政治成份又比较正,所以院方一番讨论之后准备安排她接手三楼精神科的主任医师。而他虽然好学,但因为祖上在过去曾经做过地主,所以,只是做为一般大夫驻院。
因为他自小吃苦,人很勤快,又练得一手好字,很是讨科室里的小护士们喜欢,但是自己却偷偷喜欢上了张敏,私下里同张敏通信来往,张敏也在信中回复不在意他的成份,两人偷着确定了恋爱关系。因为当时的特殊环境,不能正常光明正大的谈恋爱,既是结婚也要向组织上填写申请,他自认自己家里成份不好,也一直没有写过。两人的关系就一直保持在相互偷偷通信的状态下。
原来他是张敏的男朋友。只是没有公开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