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新郎:庄主大人很腹黑-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世家的人大多数都会点医术,有些甚至是世界级的医学专家。从小在太爷爷身边耳闻目染,再加上专家级别的训练和培养,她的医术也算精堪。
拿出消毒清洗液,冷静而快速地给昏睡着的两人清洗伤口,该缝合的缝合,该清除的清除,该止血的止血,该包扎的包扎……
嘀咕也不闲着,赶紧飞到那只黑褐色的巨鹰旁,在它巨大的身躯上蹦来跳去,检查它的情况。
一个小时后,云十一擦掉脸上额头的滴滴汗水,轻吁一口气。总算大功告成!看他们两人的身形,绝对是身强体壮的类型,而且意志力也不低,应该很快能恢复意识。
不过,两人都失血严重。想了想,她赶紧拿了一颗“造血丸”出来,喂那个满身伤口的人吃下。
这“造血丸”是她的一个中医师傅亲自配制,补血效果不仅好,见效也快,不过用的药材十分罕见难寻,所以配制的量不大。
考虑到数量不多,她不敢多用。受箭伤严重的另一位血型跟她一致,她便抽了自己的一些血,慢慢给他注入。
瞄了一眼手臂上的针孔,云十一轻轻吹了吹。看着自己殷红的血液正慢慢地、一点一滴地输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感觉有点怪怪……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可能是自己第一次输血给人吧。
出神中,衣领被用力地撕拉着。她侧头:是嘀咕!正拼命地拉着她往那只昏迷的巨鹰拽……
“嘀咕!”主人,赶紧救它吧!
“它不可能是我的太祖爷爷,也不可能是你的太祖爷爷。”云十一有些不情愿,她已经累得够呛,实在不想动。关于这句话的可能性,她还是很肯定的。
“嘀咕!嘀咕!”
某只嫩绿的小鸟拼命地拉拽着她的衣领,眼神十分着急地看着巨鹰。
实在拗不过它,云十一只好来到巨鹰前。刚才只顾救人,根本就没仔细打量。
巨鹰一身鸟毛十分黑亮,眉眼间一小簇金黄色鸟毛极好看耀眼。鹰眼紧闭,但全身凝聚的傲气和凶猛却仍让人忽视不了。
检查一番后,低声说:“它的皮毛厚实,被射到的箭虽然多,但主要都在翅膀上,伤不到内脏。只是失血过多,晕迷了。不过,它的左翼被一只箭射穿,可能以后飞不远,甚至不能飞了。”冷静地说完,等着嘀咕的反应。
“嘀咕!”你也治不了?嘀咕盯着她看,眼里满是怀疑。主人,你的医术那么好,怎么可能治不好!骗人吧?
云十一有些气恼:“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不是什么兽医。我从来都没说我是万能的。再怀疑我就不救了……”
嘀咕急了,拼命地飞扑在她头上,可怜兮兮地求着。又飞到那只巨鹰的身上,一头扎在硕大的鹰头上,哭爹哭娘似的哼哭着。
云十一满脸黑线,见它一副“你不救它我也不活的”徇情样,瞥开眼,无奈叹气,她点头:“我试试吧!”
☆、4。第4章 醒了一个
靠在大树干上,看着深蓝的天空白云朵朵,一望无际的沼泽地,零星的杂草无力地随风飘曳,云十一无奈瘪嘴。
半天过去了,周遭除了嘀咕偶尔嘀咕几声,静得出奇。黑森林已经不再是她昨晚经过的那片森林,现在的黑森林没经过打理,里面的毒蛇毒物多不胜数,根本不能往回走。而她也知道黑森林的出口是一大片寸步难行的沼泽地,单靠人力根本无法通过。除非……变成嘀咕飞过去。
身边还多了两个伤员,一只伤鹰,救人救到底,好事做到头,总不能抛下一走了之。而且没有现代的交通工具,她根本就走不了。
看着眼前的伤员装扮,她已经百分百肯定——昨晚那个神秘怪异的红色闪电把她和嘀咕劈回了一千年前!难怪太祖爷爷能被她这个五十代传人给救了……
不过,至少也赶上了穿越大军,怎么说总算能时尚一回啊,云十一很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
嘀咕嫩红的小脚亲热地站在巨鹰的身躯上,很尽责地看顾着。偶尔也抬头,妒嫉地瞪了瞪并排躺在树荫下的两个伤员。这不,又瞪了瞪,敌意十分明显。
云十一小口地喝着瓶装水,头也不回地调侃:“这已经是你第一百零八次瞪了,再瞪的话你的鸟眼就要爆了。”
“嘀咕!嘀咕!”小嘀咕很生气地回头,一副标准的怨妇样。
所有的帅哥都是嘀咕嫉妒怨恨作弄的对象,一向如此。而眼前的这两位,尽管身上有些狼狈,挂着绑带,古装长袍上血迹斑斑,但丝毫不损他们逼人的英俊。满身伤口的那位,五官英挺,俊美得如希腊神话中的男神,如刀刻般的眉眼间满是尊贵之气。而受箭伤的那位,温润如玉,清冷高贵,英俊内敛,也是世间少见的俊美男子。
即便她从小长在满是帅哥美女的欧阳世家,也不得不为这两位大帅哥折服,打从心眼里欣赏。她都尚且如此,更何况一直对帅哥敏感的小嘀咕!尽管俊男现在受伤躺着,但小嘀咕还是忍不住总用“眼神”来表达它对帅哥的嫉妒,一瞪再瞪!
云十一再次好心提醒:“第一百零九次”。
“嘀咕!”见色忘鸟,女人本色。小嘀咕头一横,决定不理主人。
云十一见它可爱的小样,忍不住大笑起来。玲珑般好听的笑声像一张温馨美妙的轻网,笼罩在周围。
突然,云十一觉得有眼神打量自己,本能地回头——看进一双清冷如玉的眼里,如墨如夜,如水如冰,清澈见底,沉着而冷静——她第一次发现人的眼睛竟也可以如此地美妙。
“多谢姑娘相救。”对方点头致谢,声音温润有力,如水击玉。
云十一挥了挥手,打量起他来。他手上和脚上的箭伤甚重,尽管有她的血补充进体内,应该还是十分虚弱才对。至少没有麻药麻痹神经,伤口绝对会剧烈的疼痛,但他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像一个没事人似的。
“姑娘,为何如此看着在下?”可能她的眼光打量得太过分,如玉般的男子轻轻问道。
云十一皱眉:姑娘?在下?听起来好不习惯——超别扭。
“我叫云十一,别再叫什么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身边躺着的那位?对了,还有那只巨鹰?应该也有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姑娘来公子去?怪别扭啊!她暂时还学不来。
“在下游弋,他叫李云澈,那鹰是我的手下——叫傲日。”游弋简单介绍完,如墨玉般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她。
云十一好看的眉头微蹙,这些名字都很不错,可跟太祖爷爷的名字,似乎八竿子也打不上边儿,难道救错了?不过,这人气场如此不凡,通身气度更让人无法忽视,绝对是一个大人物。算了,错救也罢,至少不会救错。
如果是平常人,估计对她一个小女子为何在这荒山野岭?为何衣着奇异?为何救他?肯定有太多的疑问疑点要问。但他不问不疑,冷静沉着,适应能力超乎自己的想象,单凭这点,她就没救错!阿Q精神是需要多发挥的,云十一在心里补充道。
走了过去,倒一些水在瓶装水的盖子中,递给他。
游弋白皙修长的手指拿过,点头致谢,优雅喝完。云十一又倒了几次,他一一喝掉,动作如一,流畅优雅,十分好看。
“嘀咕!”小嘀咕很吃味地扭头,狠狠地瞪了一下游弋。小子,不要太得寸进尺!
接着,游弋自己靠坐起来,动作轻缓。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仍晕睡着的傲日,也看到了正贴在傲日胸口处的小嘀咕。
云十一见他的眼里有淡淡的担忧,开口道:“那鹰没事,只是左翼受伤严重,可能以后飞不了了。”
“多谢十一。”游弋收回眼光,脸上有些歉意。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和好友,傲日也不会受伤如此严重。它本来就属于自由的天空,如若它不能飞翔……
暗自运气周转全身,他微微惊讶。接着,他快速地搭上身边李云澈的手臂,抬头疑惑地问:“十一,我们本来都中了‘七日散’,七日后才会恢复力气和运功。但为何我的七日散已经消失大半,而云澈体内的却仍旧如前?”
云十一皱眉,弯弯的柳眉可爱地微翘,实话实说:“我不会解毒,也不知道什么‘七日散’。你们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抢救,肯定就死翘翘了。我给他喂了‘造血丸’,几天后血气应该才能恢复如常。因为我和你的血型一致,便抽了一些血给你。可能是我的血在你的体内流转,冲淡了你身上的毒吧!”
游弋俊脸闪过一丝红晕,清润的嗓音响起:“血型一致?你抽一些血在我体内?”
云十一轻点头,说:“除了一些特例,人的血型主要分为几种,同种相融,异种相斥。我和你的血型一致,所以输了一些在你体内。”
游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了然点头。不过耳根的红晕尚为散去,微微发红。
其实,对云十一而言,输血是再正常不过的补血抢救措施,是最基础的西医措施,并无其他。但她忘了,这里是极注重血统血亲血脉的古代。
对游弋来讲,突然有一个陌生女子的血在他身体内流淌,与他血血相融,血脉相依,那是多么亲密……他本是冷清之人,也不喜欢与人亲近。所以即便他从小就自持沉着,此时不禁心跳加速,嘭嘭激动。
他低头,再次搭上李云澈的脉搏,极力冷静自己。片刻后,他睁开清澈如水的眼眸,声音如玉:“云澈兄内力深厚,伤口愈合很快,血气也正恢复。相信一天后他便能醒来。”语气中带着褒赏,眼眸中满是感激。
云十一开心点头,只要他们赶紧恢复,出谷就有希望了,人多力量大啊。
游弋看到她脸上的灿烂笑容,如艳阳初照春雪,忍不住微微一窒,很快恢复清明,开口道:“麻烦十一找一根小木头过来。”
很快,木头找来了。游弋缓缓站起,手拄着木头,慢慢地走到巨鹰面前,动作轻缓优雅,接着,他把木头放在一旁,想蹲下……腿上的绑布立刻溢出血来,云十一看不过去,快步向前扶他坐下。
游弋看着右臂上的一双嫩白小手,微微诧异。侧头微笑,如云端高阳般耀眼,,解释道:“十一,我想看看傲日。”
那笑容如水如玉,高贵清雅,如清风拂面般。云十一竟忍不住看呆了……他这是跟她解释吗?想想:解释也是应该的,任何患者都不能忽视医者的劳动成果。这么折腾,腿又出血了!
游弋扫了一眼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接着伸手向前……小嘀咕立刻怒目翻腾,像母鸡捍卫小鸡一般,张开翅膀,扒在巨鹰的胸前。
游弋微愣,手也停住了,眼里带着一丝疑惑看向十一:这小鸟是要干什么?
云十一看着挂在巨鹰怀里的小不点,苦笑地问:“你这鹰是男的,还是女的?”
游弋如玉般的嗓音响起:“母的。”尽管她问话的方式有些特别,但他听得懂。
云十一恍然大悟,葱白手指点上小嘀咕的头:“原来是母的!怪不得你这臭小子对它总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一旁的游弋嘴角微翘,墨玉般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自然,笑意点点。
嘀咕死死地扒在巨鹰怀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它的爱妾们都呆在主宅那边,在这里它是孤苦无依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大妹子”,它怎么样也不能放过。
云十一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它的鸟脑袋:“你平日里三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