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未婚夫不是我的-乐乐舞的际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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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没料到乐乐舞会这么问,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我们三人在一起相处那么久,我看见你好多次都偷偷的在看姚青,我就知道你喜欢他!”
艳阳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乐乐舞“呵呵”笑出声来,艳阳就更不好意思了。
“你不要以为我还小就什么都不懂,其实很多事我们这些旁观者都会比你们这些当局者看得清楚。你也不要说什么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觉得你们就挺般配的。”
“可是他……”喜欢的是你!这些话艳阳没有说出口,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她很矛盾,乐乐舞就是梦馨,而梦馨与姚青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知道这件事时她既开心又难过,替自己开心,替姚青难过。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爱情也可以自己做主。不管他最终会不会选择你,你都不应该连争取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放弃了。你努力争取过,他依然选择了别人,那么他或许真的不适合你,你可以再去寻找更适合自己的人啊!但如果你从不去争取,也许他本来可以是你的最终也会变成别人的!”
本来可以是我的吗?艳阳在心中反复琢磨,最终她笑着对乐乐舞说:“谢谢你,小舞,我会听你的话试着去争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回程插曲
清晨,东升城的城门在一片尘土飞扬中越离越远。
从东升到皇城赶马车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了,想要在腊月中旬赶到皇城就必须以马代车。
乐乐舞不会骑马,所以她只能与佳棋同骑了。
乐乐舞现在特别怀念有汽车、火车、飞机的时候,她的胃已经被颠的七荤八素了,还有她的屁股,好疼啊!!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乐乐舞觉得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了,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坐那该死的马了!
“佳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我绝对不要再上马背了!!”第五日的清晨乐乐舞趴在床上死活不肯下来。
“若不是你到处乱跑,早两个月就跟我回去的话,就算是架着马车慢慢走,这会也差不多要到了。”佳棋搬了把椅子悠闲的坐在床前,手中的纸扇依旧不快不慢的扇着。
“大冬天的你拿把扇子扇来扇去的就不冷啊!你不冷我看着也冷,不要再扇了!”乐乐舞说着就要去抢佳棋的扇子,可惜她根本抢不到。
“我觉得挺热的,我看你比我还热,还躲在那么厚的被子里,快出来凉快凉快!”佳棋将扇子收拢别在腰间,伸手去扯乐乐舞的被子。
乐乐舞忙裹紧被子向里面退:“你快滚出去!”
“公子我不知道该如何滚,不若姑娘先做个示范?”
“如此简单的事还需本姑娘亲自示范?本姑娘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好了!蹲下,头朝地,屁股撅起,像滚雪球一样滚到门外去就好!”
“本公子还是不甚了解,不若先拿姑娘滚一次试试?”佳棋连同棉被一起将乐乐舞抱起。
“不要!你快放我下来!”乐乐舞反抗,佳棋不理会,抱着乐乐舞就往外走。
乐乐舞急了:“喂!你干什么!我还没穿衣的啊!你快带我进去!”
走至门口时乐乐舞抓着门框不放,佳棋仍不理会,乐乐舞抓着门框的手就越来越松直至完全松掉。就这样,佳棋抱着乐乐舞下了楼梯,经过大堂,出了客栈最后被塞进了一架外观普通里面却很暖和舒适的马车里。
乐乐舞躺在马车的软榻上一时没回过神来。不一会佳棋也进了马车,马车这才开始奔走,速度有点快,马车里有一点颠簸,但比坐在马上的感觉不知道要好上了多少倍。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马车,那你先前干嘛不告诉我?”乐乐舞坐在软榻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
“本公子不乐意告诉你!”
“哼!小气!”
前几日坐在马上,乐乐舞又冷又累的根本就没有时间与佳棋多说几句话,她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现在坐在马车里,看着佳棋那一副欠扁的模样本不想再与他说话,但又太无聊,于是乐乐舞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佳棋聊着。
“你跟我说说,皇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你从小在皇城长大,只不过离开五年,不会这么快就全忘了吧!”佳棋闭着眼像是没什么心思搭理乐乐舞。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佳棋睁开眼。
“我不是梦馨,我叫乐乐舞,梦馨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我亲手埋的。”乐乐舞认真的看着佳棋。
“我知道,那座坟我去看过了。”佳棋再次把眼睛闭上。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梦馨,干嘛还要带我去什么皇城?”难道是要将她带回去然后把她杀了从而抢回梦馨的肉体?乐乐舞一个激灵向后挪了挪。
“我把那座坟挖了,里面只有秦炎彬的骨灰和一个碎了的镯子,你不要告诉我那镯子就是梦馨?”
“你居然跑去挖坟?难道你不知道死者为大?”
“我只是想要确认里面躺着的到底是谁!”
“你不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吗?如果我是梦馨,为什么炎彬死了我一点也不伤心?”
“我是很奇怪,所以我特意去寻了为你制药的神医。”佳棋睁开眼看着乐乐舞。
“然后呢?”难不成神医说她因为悲伤过度失忆了?
“神医说你本身得的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病,只要一受刺激就会晕倒,时间长了你的心脏就会受不住。除非从此不受刺激,否则活不过二八年华。可是在你受到一次极大的刺激后,也就是炎彬死后,你的心将会在那一次死去。可以说你的确是死了,因为你的心死了。”
“不是我死了,是梦馨死了!”乐乐舞纠正。
“可是,你又活了!神医说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你的病也会因此有所好转。因为你死过一回了,你的内心深处就认定了自己是死了,那么活着的这个人呢?你会潜意识的将自己当做另外一个人,所以你才会说梦馨已经死了,所以你才会说你叫乐乐舞。”佳棋双目炯炯的看着乐乐舞。
啥?这样也可以?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乐乐舞无语。
佳棋继续说,眼中有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冷意:“可是我没想到你会将以前的事都封锁了,那个男人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为了要忘记他而不愿意想起以前的任何事?重要到连你的父王都要忘记?”
“我!”乐乐舞无话可说。她根本就不是梦馨,怎么可能会记得梦馨以前的事,又怎么会记得梦馨的父王。她真的是有口难辨啊!
早知道就不跟他说话好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抽么?
乐乐舞不再说话,干脆窝到被子里睡觉,啥也不想,啥也不管!
佳棋也不再说话,自行出了马车没再进来,乐乐舞想他估计是骑马凉快去了!
到了当日投宿客栈时佳棋又变成了平日的模样,乐乐舞也和平时一样。后来佳棋不再坐在马车里,都是骑的马,他们也只是偶尔拌拌嘴,乐乐舞自是不敢再提那些敏感话题,而佳棋居然会跟她说起一些她想问又不敢问的事。
如此又过了数日。
天空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白绒绒的甚是好看,乐乐舞趴在马车窗口看着雪花一片一片飘落,情不自禁的就想伸手接住雪花,可是那雪花一落到她的手上就融了、化了。
雪越下越大,马车越走越慢,不到一个时辰整个树林、山川、河流都披上了银装。世间万物在这一刻也都变得纯洁了。
忽然前进的队伍停了下来,乐乐舞伸在外面的脑袋被佳棋硬推进了马车里:“待在马车里千万不要出来。”佳棋轻声对乐乐舞说,乐乐舞不明就里但还是点了点头。
待在马车里,乐乐舞听到佳棋又说了一句:“保护好郡主!”话不是对乐乐舞说的,说话的声音也不大。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乐乐舞没来由的开始紧张起来。
不一会就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向他们靠近,而后不知从哪里传出一个男人粗野的说话声:“将钱财粮食和女人留下,其他人都可以走了!”
不会吧,这么单纯美好的一刻居然冒出这么一伙煞风景的山贼来?难不曾咱天生跟山贼犯冲,初来时是从贼窝里出来的,这会又遇上山贼了?
“放肆!你们可知拦下的是何人的道路?”一名护卫的声音。
“老子管你们是何人!老子在这山中冻了一个多月,没吃饱过,没碰过女人,就算你们是天皇老子!今儿走了老子的路就得给老子留下买路钱!”这人的嗓门还真是大,震得人耳朵生疼,乐乐舞赶紧捂住了双耳。
“左右!护郡主先行离开,我来断后!”是佳棋的声音,看来他是准备和山贼们干上了。
话音落下时,乐乐舞就感觉马车继续前进了,不一会后面就传来了打斗声。乐乐舞不知道那些山贼有多少人,但她刚才听到那人说的话,想来这定是一群饿了许久不要命的贼子,一定不容易对付。
想到这乐乐舞就有了一丝担心,她偷偷掀起马车窗口一角向后看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把乐乐舞吓了一大跳。只见一群黑压压的人将佳棋等人围了个水榭不通,而且树林中还不断有人涌出来。
乐乐舞这一行人包括乐乐舞和佳棋再加上车夫在内一共只有十五人。虽然个个都是精英但所谓寡不敌众,而且还是一群不要命的山贼,更重要的是现在除了佳棋以外最厉害的两名高手此刻正在护卫着乐乐舞,乐乐舞的心立即就提到了嗓子口。
“停车,快停车!”乐乐舞冲出马车,对车夫喝道,马车停了下来。
“郡主!”左右两名护卫正一左一右挡去了乐乐舞的去路。
“你们还愣着干嘛啊!快去帮佳棋啊!”乐乐舞急了,频频往后看。
“我们奉命护送郡主离开,郡主还请回到车内!”左右不敢像佳棋一样将乐乐舞拽回车内,却也不让乐乐舞有机会下了马车,其中一人向车夫使了个眼色,那车夫立马就甩起了马鞭驾马车。
马车还未起步,就有一群山贼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将乐乐舞这一群人围住了,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
乐乐舞这才看清,这一大群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乐乐舞印象中的山贼,反倒更像普通百姓,而且大多都是面黄肌瘦的。
“怎么都是老百姓?”乐乐舞问左右其中一个。
“回郡主的话,应该是前县又闹了饥荒,这些人可能都是前县一路奔波至此的。”那些人一见到乐乐舞他们都要向前,左右随便虚晃了几下手中的剑他们又都害怕的不敢前进。
原来都是一群乌合之众,那么对于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精英而言再多的人也都不堪一提。
果然乐乐舞再向后看时,佳棋他们都只是被围在了人群之中并没有人受伤,但那些人一直将他们围在中间不给出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在这僵持不动的时候,先前说话的那个粗野的声音再次响起:“兄弟们!大家上啊!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我们只要抢了他们的东西就有衣服穿,有饭吃了!上啊!“
话音一落,这群人就像疯了似的向他们涌来,乐乐舞被左右紧紧的护在身后。但就如那个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