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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逃了又逃-第22部分

小说: 逃了又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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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了蝴蝶结的小盒子,走到近前,双手递给他,“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吧。”
  魏长林迟疑了一下,接过来,撕开包装纸,是一瓶香水,粉青色的磨砂玻璃瓶,无色透明的香水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色彩,蔡小元在一旁解释,“这款hk two,你好像很喜欢,原来的一瓶用完好久了,还不舍得把瓶子扔了,今天去华都洋行,这么巧遇上一位女士也用的这一款,我跑了好久才买到到的。”
  魏长林拿着瓶子在眼前端详,神色变幻,眼神莫测,遽然一动手臂,将香水扔在地上,瓶子应声而裂,透明的液体如碎玉四溅,似茉莉似莲香还夹杂着其他不明气息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他冷冷地说:“谁让你随便碰我的东西!”正在屏息期待魏长林愉快表情的蔡小元吓了一大跳,继而不可置信地看他。
  魏长林满脸郁气地离开了临江公寓——在晚上离开,不是因为工作,这是第一次。蔡小元问自己,到底怎么了?一瓶香水、一个香水瓶子,到底其中有什么故事,成了他不可触摸的逆鳞?她怎么这么傻,喜欢表现自己男子气概的人,怎么会细心地收藏一个香水瓶子?她怎么会以为这只是他的一个小嗜好?
  她去厨房拿了扫帚和簸箕,将地上的玻璃渣子往簸箕里装,有一些小渣子扫不起来,她认真地用手去捡,右手的无名指上突然一疼,她举起缀着鲜艳血滴的手指,小声嘀咕:真俗。玻璃渣子收拾干净了,气味还是很大,她将窗户和门都打开,拿了抹布跪在地上擦洗,不知换了多少盆水,一遍又一遍,终于累得摊在地上。
  洗脚的时候,她悲催地发现,客厅里也染上了味道,只好继续开着门窗散味儿,从房间里拿来被子半躺在沙发上守门。                    
作者有话要说:  谈恋爱的时候,有时是需要装傻的,所以这里的蔡小元看起来有些小白。
  我在考虑要不要让小蔡给魏二写首情诗。。。。。。

  ☆、诗情一片

  魏长林敲了门,门几乎应声而开,蔡小元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看他,有些呆乎乎的,他忍不住把心肠又放软了。沙发上被褥凌乱,魏长林别眼去看蔡小元的房门,紧紧地闭着,他心中又感动、又心疼、又自责,然后是浓烈的懊悔和无奈。
  他终于还是推开要帮他脱下外套的蔡小元,冷漠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蔡小元觉得心脏的部位尖锐地刺痛了一下,倏忽仿若身处空旷的荒原上,冷厉的风沙不遗余力地吹打在她身上。呆了一会儿,她收拾了沙发上的被子枕头,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开始做饭,正拿了勺子尝着米粥的咸淡,不轻不重地一声门响,她放下了陶盖和勺子。
  魏长林的房间里,公文包、大衣都不在了,连换下的衣服也不见了。蔡小元搓了搓有些僵硬的脸,回了厨房继续忙活,一个人吃了饭,回到房间看书,法语版的《基督山伯爵》。
  一连几天,魏长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蔡小元对他来说,似乎变成了一件可以任意忽视的家具、摆件儿,完全视而不见;这样过了半个月,他突然开始频繁地不回家了。
  从我落入深涧/世界是一片黢黑昏暗/在峭壁上生长在涧风里摇曳/娇嫩的花蕊也是一片青黑暗淡
  过路的行人啊 /快缓下你匆匆步履的不安/你脚下的乱石已砸向了我稚嫩的茎秆/晃晃悠悠恍恍惚惚 /幸喜上天给我留下了生命一线
  茫茫冰雪惊战去/滔滔白浪又绵延/我本不是水中蓼/奈何朝暮涧水漫
  生长大地的阳光啊 /我每日都在暗暗地抱怨/你温暖橙黄的光圈/为何独独不能将我照见
  笼罩着我的黑暗的天/拥抱着我的冰冷的地/我的花心也忍不住向着冰冷的黑暗/枝叶一天天在壮硕繁衍/花心却经不住 夜夜日日地倾向腐烂
  终于你来了/我不禁要感叹/上天垂怜 将你送来我身边
  你是醒春之阳/用炙热的光芒 /将我瘦骨伶仃的身躯温暖
  你是凉夏之荫/用繁密的枝叶 /为我驱逐滚滚热浪的摧残
  你是感秋之风/用温柔的呢喃/催开我缤纷美丽的花 瓣瓣
  你也是寒冬之雪/用冷硬的姿态/冻羸我怒放的心花一片片
  亲爱的啊 我多么希望/你只是四月的风/温暖 /轻柔/宽厚/充满深情的拥抱我/轻抚我的发辫
  亲爱的啊 我多么希望/你只是我躯干上的一片叶子/时时和我相依/刻刻与我相伴/到了秋天经了冬天再溶入我的身体里/流入我的心田/我们成为一体依然相恋
  亲爱的啊亲爱的
  写到这里,蔡小元两眼含泪,再期待又有什么用,感情从来不是一个人一直坚持就能获得圆满的,无谓的执着只能伤人伤己而已。
  是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总是这么伤人?是不是不被你喜欢的人第一个爱上,就已经错失了某种良机?是不是绝情一点儿就能活得更轻松?
  女子活在这个世界已经足够艰难,如果仅仅为了一情之私,就怠惰心志,散漫生活,那还不如从前就死了。她和魏长林没有结婚登记,不算正式夫妻,如果他铁了心的想抛弃她,她什么也得不到,甚至还有一张卖身契在威胁她的生存,她不能再沉浸在怨情里,必须振作起来,为以后想出路了。
  史蒂文的教堂离临江公寓有些距离,蔡小元步行过去,花了一个钟头。不是礼拜日,也不是赠衣赠食做慈善的日子,史蒂文难得有些闲暇去料理他的花圃,看到蔡小元,他背向金灿灿的阳光,有些意外地说:“阿元,你很久没来了。”
  蔡小元笑微微地看他,不说话。
  史蒂文长相很英俊,是那种很立体很西方的英俊,她不知道他的具体年龄,说三十岁可以,四十岁可以,但他不可能是个青年人了。虽然他身姿挺拔,脸上没有皱纹,显得很年轻,但是他的眼睛告诉人们,他已经不年轻了。
  蔡小元最喜欢的就是他的那双蓝灰色的眼睛,深沉、平静、淡漠、含蓄、温和、包容,仿佛涵盖了世间一切的善恶美丑,又仿佛一切都不入他的眼中。像是面对一个充满神性的智者,她对他的美貌无法产生绮念,像个女儿一样只有对父亲一样依恋——这也许正是史蒂文对她格外优容的原因吧。
  史蒂文的教学方式,主要就是让她朗读,然后他们随意地讨论评价其中的内容,然后就是让她用不同的语言写日记;对蔡小元来说,这种方式很轻松,很有趣。
  傍晚,课程结束了。他们在寒风中的街道上蹀躞,史蒂文温柔地看着她,“阿元,你有什么心事?”蔡小元有些黯然地看着道旁的枯树,“亲爱的神父,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我的爱情和我的生命,像这寒风中的枯叶一样,摇摇欲坠,我的内心很是惶恐。”
  史蒂文的表情很疑惑,她笑了笑,“也许您不能理解,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爱人的家人用我的名字签了一张契约,这张契约决定了我的生命和荣辱都由他和他的家人决定,在华夏,法律是认同这种契约的,他的家人很厌恶我,一旦他不再爱我,不再在意我的生死荣辱,我的生命恐怕就危在旦夕了。”
  史蒂文的眼神充满了悲悯和慈爱:“亲爱的,每个人都是折翼的天使,你如此让人怜爱,上帝会一直眷顾你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应天锦绣餐厅
  听见椅子挪动的声响,魏长林将信纸折起来,揣进怀里,对面的魏长峰随口一问:“看什么呢,这么着紧,不会是哪个名媛淑女给你写得情书吧。”魏长林沉默以对,魏长峰一笑置之。
  “长林,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说着,魏长峰颓然地叹气,“我最近不停地问自己,好好的一家人,好好的兄弟手足,为什么非要斗得你死我活?在华夏当前的形势下,齐心戮力、共同进退,开创一番宏图伟业,难道不好吗?我在想,如果生在普通人家,没什么可争的,大家是不是就能相安无事了?”
  魏长林嘲讽地笑:“大哥,你也是杀人如麻地铁血悍将,怎么突然变得婆婆妈妈了;生在普通人家,为了多一口饭、多一块布、多一间房,不照样要争的你死我活?”这么简单的道理,魏长林何尝不懂,他不过因为预见自家兄弟的惨象,物伤其类,一时的感伤罢了,不一会儿,他就褪去了脆弱,恢复了冷静睿智。
  漫不经心地切着餐盘里的肉,魏长林问道:“听说你的未婚妻快回国了?”魏长峰漠然地答:“大概还要半年吧。”没有喜愠之色,声音冷冰冰,仿佛说的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门口进来一对老少配的男女,被侍者引着往这边走来,男的五短身材,还生了啤酒肚,女的很年轻,弯眉杏眼、丰乳细腰,妖娆的很,见魏长林打量她,突然脚下一别,就倒在了魏长林的怀里,扭着身子给他抛了两个媚眼,白生生的手如灵蛇似的,在他的身上摸了几把。没等魏长林推开她,她迅速地站起身,娇声嗲气的道歉。
  看着那对男女走远,魏长峰有些语重心长:“二弟,这种人物就不要沾手了,转手的太多,指不定就得了什么脏病,一时快活了,祸及后半生可就不明智了。”魏长林噗呲一笑:“大哥,不要瞎操心了,这种货色,如今我是看不上了。”魏长峰见他话里别有意味,有些好奇,“莫不是遇见了什么特别的女人了?”
  魏长林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大哥,你将来会纳妾吗?”魏长林不假思索,淡淡地说:“不会。”魏长林不相信:“即便你不喜欢你的妻子,很喜欢那个不是你妻子的女人?”魏长峰表情冷漠、声音也硬邦邦地,“世间的女人不外乎母亲那样,二夫人那样,七妹那样,你未婚妻那样,还有刚才那种女人那样,再尊贵、再美丽、再骄傲、再优秀,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喜欢?我怎么可能喜欢?带回去只会让好好的家变得乌烟瘴气。”
  魏长林不禁对他大哥刮目相看,“大哥,平时看你沉声静气地不爱说话,没想到胸中亦有真知灼见呀。”魏长峰笑得不骄不躁,“你呢,什么想法?果真要让那个蔡小元做了姨太太?”魏长林脸色微变,似乎忌讳这个问题,借上洗手间躲开了。
  一个侍者端着餐盘从对面走来,走到魏长峰这桌时,突然停了下来,蹲在地上不知拾起什么东西,轻声问:“先生,请问这是您的吗?”魏长林接过,打开,纸上是一首新体诗,没有标题,没有日期署名,他看了一遍,心中一动,对侍者说,“这张信纸确实是我的,不过,任何人问,都不要提起这件事。”侍者诺诺称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一卷没想写得这么长,没想到一些就这么多,怎么办呀

  ☆、情变是否

  临江公寓
  不少人围在一栋房子前面,好奇的观望,叽叽喳喳地议论。文太太兴高采烈地向不太了解内情的众人卖弄自己的博闻,“这家人我可是熟的不得了,那位魏先生,在好大的企业里面任职,经常有车子送他回来,一看就是世家风范,品位不俗,那个女人就不怎样拉,尽喜欢出去抛头露面,还跟教堂里的洋鬼子勾勾搭搭地,魏先生发现以后啊,跟她直接就闹翻了,好久没回来拉。”
  文太太讲的眉飞色舞,挥舞的手臂不小心撞了身后的士兵,被那个士兵气势汹汹地一瞪,吓得心都要跳出来,觑了院子里凶神恶煞一样的两排士兵,赶紧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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