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红颜之半世宠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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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全心全意的爱我,因为,我是一个爱吃醋的女子,我喜欢你,爱着你,自从见你的第一眼起,便已为你吸引,我只求,你也能像我爱你那样的爱着我,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不容易,可我仍这样说出来,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会有芥蒂。”
这一番刨白,着实令环抱着武婵的阿瞒感动,她只知她爱他恋他,却可知道,自己对她亦是如此,她的性格,她的可爱,她的才华,都足以令他动心,动情。
“婵儿,我说了,只要能与你一起,你说如何便是如何,我已知你的情谊,而我对你,亦会如此,若可以,我只愿只与你一人做伴,说好了,我只会紧紧跟着你的脚步。只求,你能长伴早我的身边……”略带着些许的哽咽,隆基只觉得此时,自己是要幸福到死。
若不是他武攸止,只怕自己此时还无能确定武婵对自己的感情,虽说他的做法实是令人反感,虽然在无意中帮了他一把,可这并不能抵过他的罪过。
思虑再三之后,武婵终将自己的遭遇讲与阿瞒听,只听得阿瞒一阵唏嘘。而阿瞒,也将自己的一切说给了武婵,直到此时,二人之间方才把话说开,不觉间,二人又是亲近了许多。
直至午时,而人才慢吞吞的起床沐浴。
身体还是疼痛异常啊,见武婵瞋目而视,阿瞒竟也有些尴尬,略有些抱歉的摸了摸头,阿瞒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换了身衣裳,阿瞒方拥着武婵踏出了房门,屋外有些刺眼的阳光,着实令二人有些不适,算了,都已经到午时了,阳光正盛也是正常的。
门外。几个仆人已负手而立,见二人一同出门,才齐齐行礼,随后,其中一名下人快步离去,想必是去通知武攸止了。
一层淡淡的冰霜悄悄爬上了阿瞒的面孔,二人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某处大堂,此时,武攸止依然等候其中。
方瞅见二人身影,武攸止已满面笑容的迎了出来,若此时他知道了隆基的决定,想必,定不会笑的如此灿烂吧。
“哈哈哈,婵儿,隆基。昨夜休息的可好?”一脸的谄媚,只看得武婵心间一阵恶心,不禁微微别过脸庞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尚可!”而阿瞒,则依旧是满脸的冰霜,竟连点头都省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担忧了一个早晨呢,你们好啊,爹就开心了。”武婵只觉得自己很想吐他一脸唾沫,如此皮厚的人,她何曾见过?明明就是他给自己下了药,还要装成一副无辜的德行。
她怎的如此倒霉?来到古代时日不长,却连番遭人迫害,果真是流年不利啊。
☆、贰拾:人心难测
“武大人,按理说,本王应该唤你一声舅舅,舅舅,你可真是为我安排了件好事啊!”微笑的脸上,看不出其他的表情,阿瞒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这,这如何担得起。”此时武攸止倒是有些不敢张扬了,分不清阿瞒的意图,武攸止倒是懂得收藏他的思绪。毕竟,这是姑妈最疼爱的孙子啊。
“听说,你前日捉到一名刺客,此时在哪?”不咸不淡的问着。
“堂侄,你也听说了啊,此人真可谓是胆大包天,我已经将他关押至刑部死牢里了,贤侄可是要审问他?”听到阿瞒问起此事,武攸止倒也不觉奇怪,想必,他那位新认的女儿,已将此事说给他听了吧。
“是啊,本王倒是觉得有些好奇,此人,究竟是吃了何雄心豹子胆,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冷冷的声调,霎时在武攸止的心间惹起了层层寒意。
没有多言,武攸止做的,仅仅是差人去提审方四友。
很快,那个几度令武婵命丧黄泉的犯人带了上来,看着眼前这已被折磨的憔悴万分的方四友,武婵的心突然有些莫名的悲伤。
杀戮,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至今,武婵仍然不清楚方四友究竟是为何非要治她于死地。
轻轻地走近跪在地上的方四友,武婵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见她轻轻的掏出怀中的丝帕,轻轻的擦拭着方四友脸上的血痕。许久之后,她方才悠悠叹了口气。起身。
“方叔叔,你莫怪侄女,侄女也很是不忍见你如此凄惨,只是,侄女心中很是疑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皱着眉头的武婵,不痛不痒的轻声问着,好似,这个问题中涉及的人是与她不相干的旁人一样。
“哼!”略微抬头瞪了武婵一眼,方四友冷哼一声翻着白眼复又低下了头。“为什么非要置你于死地?呵呵呵,你当真只是觉得我要置你于死地吗?”
冷笑着自下方斜睨这武婵。“你爹送你走的时候,是不是送了你一件刀枪不入的宝衣和一条能令人百毒不侵的腰带?”
有些诧异的看着地上似是已什么都不在乎了的方四友,武婵不禁开始认真思考起他说的话。可不论怎样,他都想不出是和道理,武婵其实很明白,在古代,尤其是在这刀头舔血的江湖之中,若能有一件刀枪不入的宝衣和一件能辟百毒的物件,那可比有什么都强啊,这两件东西,保全的可是自己的性命啊。即便是这世上武艺最高强的强者,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做到百毒不侵吧?
可是,问题又来了,既然那件百毒不侵的腰带带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为何还会在不知不觉中,中了那催人的迷药?
武婵着实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微微扬眉,喃喃说道:“那莫不是你知道写什么?”
“呵!我原以为你有多么了解事实,想不到,你也是个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这方四友倒是毫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击武婵的机会,可殊不知,武婵根本就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冷冷的笑着,方四友接着说道:“那宝衣与腰带确实是个好东西啊,好的,令这天下天下所有的人都为之心动,可宝衣挡得住刀枪剑影,却挡不住人心狠毒,那腰带能预防百毒,却独独避不了那二人欢好之毒。”冷淡的话语,像是解答了武婵心中的疑问。
“而我,就是为了你身上的宝衣和那销魂的腰带而来,我本想在你单府就动手的,没想到,那单老儿竟将这两件物件给了你,我可是想了那宝贝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可那狡猾的单老儿,他竟然可以真的将这两个东西给你,目的就是为了要明哲保身,他深知,只要这两件东西还在他家中,那么,他一家大小定不会永远平安下去,而你,你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单昌昱,他早就打算将你抛开了,从他托人给你寻亲开始,他便已计划好了要与你恩断义绝的打算了,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明明已经断气了的你,竟然还能在活的过来……咳咳……”说着说着,一口鲜血竟被咳了出来。
想必,这二日他在监牢里过得并不好受吧。方四友没有再说什么,而武婵亦是不用再听下去了,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说的那么的清楚,不管是单昌昱,方四友还是她自己。
可惜的是,方四友想用话来惹恼武婵,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武婵竟像毫不介意似的。殊不知,武婵早已再重生的那一刻,便不再是单家所谓的女儿了。
武婵知道,有时候很多事情或许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发生的,而有些事情,同样是有好有坏,就像单昌昱,即便是他原本的意思就是要牺牲自己去保全整个单家,可换一个角度,若不是这两件东西,她也不会遇见阿瞒……
微微的扬起头,武婵看向屋外那明亮的阳光,轻轻的说道:“外面的阳光真好,这个社会,只有活着才是最好的,只有活着,才有机会获得任何东西,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低头看向方四友,淡淡的说道:“好好再看一眼吧,明日,你将再也看不到这样明媚的阳光了。”
说着,武婵率先走出了房门,受不了屋内压抑的气氛,亦不想虚情假意的应付她人,武婵的心,突然只觉得很落寞,原来,有些事情,有些东西,并不是换了个时代就可以躲开的,只是,武婵知道,此时的她并不需要再说些什么,阿瞒会替她做好一切,而这一生,她唯一能够相信的,也许也只有阿瞒一人了。
花园中,武婵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荷花池旁,闭着眼,洛婵将脸面向那温暖的阳光,感受着秋日里那温暖的阳光,空气里荷花的想起,充斥着整个鼻腔。
武婵只觉得自己的眼里,鼻腔里异常的酸涩。眼角莫名的有些东西想要流出,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落下,往后的日子,只会比现在更加的难过。
方四友说的不错,宝衣防得住刀光剑影,防不住那难测的人心,那能接百毒的腰带,防不住那层出不穷的奇门异香,一时间,武婵竟又开始迷茫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走下去,如此坦然的接受阿瞒,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自己明知他们之间的结果,却,有无法逃开着命运的纠结……
究竟,该如何是好啊?……
☆、贰拾壹:重回京都
马车轱辘轧轧碾过碎石铺就的管道,碾碎了一地的缤纷,武婵看着离别了数月的京城,心境竟出奇的平静。
还记得那一日,就是在这片树林中遇到了阿瞒,这个她想要去爱的男人,可是,自那日离开,她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回到这里。而这此,她要到地方不是单家,而是皇宫。
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再回到潞州,洛婵便将潞州的客栈交给了李毅夫妇,武婵是个随性的女子,随阿瞒走时,便将潞州的客栈全权交给了李毅他们。至于盈利多少,武婵真没有去做太多的计算。也没有打算做太多的计较,在武婵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比亲情,爱人更值钱的。她把福伯,江中逊两家人全部当做是自己的亲人,只要是她的亲人,那么更不必计较这些得失了。
轻轻的偎进阿瞒的怀里,飒飒的秋风,吹过耳际,一丝寒意裹上了心头。
感受到她的动作,阿瞒很自然的将她拥入怀中,喜欢这种被依赖的感觉,阿瞒觉得,被自己钟爱的女人依赖着的感觉,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感觉了。
“婵儿,我们上马车吧。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体贴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武婵微笑着点头,轻轻踏上了一边的马车。
这一次,武婵的感觉可是比上一次好多了,上次逃命时乘坐的马车,跟此时的比起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也不为过。软软的坐塌,稳稳的重心。密不透风的结构,无一不在诉说着这架马车的豪华。
马车缓缓启动,由于此时他们并不着急着赶路,所以,马车也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急速奔走,而且,此时正是晌午十分,街道中人声鼎沸,武婵掀帘望去,只见窗外过往的行人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突然,长街上几张醒目的招牌映入了武婵的眼帘。
擅衣坊、擅食铺、擅钱庄、擅物阁。
这是单家的产业啊,武婵不知道,此时又看到这些招牌之后,自己的心情怎会如此的平静,或许,那方四友的话,对她多少也有了些影响吧,又或许,自己本身对于单家,就没有多少感情可言吧。
看着似乎有些发呆的武婵,阿瞒低头顺着武婵的目光看去,单家的产业,或许,她是想家了吧,阿瞒在心底有些自以为是的想着。
“停车!”阿瞒朗声说道。
听到阿瞒的声音,武婵有些诧异的看向阿瞒。
阿瞒笑笑:“听说单家的菜肴是我大唐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