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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重生之庶不可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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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庆冷然道:“你这样的女儿,有不如无!”再次冲架笔展纸一摆手,“动手!”
  谢暖玉看谢庆那决绝无情的神色便知道此事真的不能再真,也绝不可能有任何转圜余地,绝望之余,连哭都忘记了,眼神慌乱四处扫视,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夺路而逃!
  然而,架笔和展纸都是谢庆身边最得力的人,谢庆自幼弓马娴熟,对身边服侍的人也要求身手敏捷,故而架笔展纸若是到了军中只怕寻常十个八个军士也不能近身,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自然不在话下。
  谢暖玉拼尽了全力挣扎,那条白绫还是缠上了脖子,架笔展纸道了一声“得罪”双手用力,谢暖玉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脖子被勒得生疼,舌头不由自主便要往外伸,连眼珠都似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一群丫鬟婆子看着二小姐手刨脚蹬,脸孔红得像是要滴血,眼睛翻白,眼看便要没命,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面如死灰。

        
第五十九章 重罚
  “伯爷——”大夫人颤抖的声音远远传来,一辆没有半点装饰的马车急急赶来,未等马车停稳,大夫人便跌跌撞撞从车上跳下,脚一落地刺骨生疼,却是崴了脚,只是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自身疼痛,提起裙子用尽平生力量快速奔至,也顾不得先去求情,伸手扯住白绫就往谢暖玉那边扯动。
  但她终究是久病之身,身上根本没有几分力气,也不过白白给谢暖玉增加一些苦楚罢了。她眼见这不是事,忙怒叱:“大胆奴才,竟敢跟主母拉拉扯扯!”
  架笔展纸一愣,以下犯上乃是不赦之罪,下意识都松了手,大夫人趁机将那白绫从谢暖玉脖子上解了下来,谢暖玉早已失去了知觉,一旦失去束缚,身子便软软向地上倒去。大夫人忙伸手去扶,哪知自己也早已力竭,虽然接住了谢暖玉却没力气扶住她,两个人一齐跌倒。
  大夫人也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在不停发抖,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若是今日晚到片刻,恐怕就只来得及给女儿收尸了!这心里真是又惊又怕,还有一些劫后余生般的庆幸。还好,还好……
  这时珊瑚也赶了过来,忙将这母女二人扶起来,叫小丫头倒了茶来。
  大夫人一边亲自给女儿拍抚胸口,一边哭着问谢庆:“伯爷为何如此绝情?这可是您捧在手心里十二年的最疼爱的女儿啊!”
  谢庆脸色冷凝:“正是你这般纵容她,才使得她胆大妄为!以前我是疼爱她,可那是因为她乖巧懂事!如今,你看看她做下的这些事!你不想做人,我谢庆还要活下去!谢氏一族也还要传承下去!难道要为了这个逆女牺牲整个家族不成!”说着命架笔展纸,“把这个逆女照旧给我勒死!”
  “我看谁敢!”大夫人嘶声尖叫,护雏的母鸡一般张开双臂护在女儿身前,此刻她双目通红血灌瞳仁,谁若敢上前动一动谢暖玉她是一定会拼了命的。
  架笔展纸迟疑着,未敢上前。
  谢庆神色阴郁,俊朗的眉紧紧皱着,抿唇半晌,长长叹了口气。
  大夫人见状忙问:“伯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叫您如此动怒?玉儿好端端要去家庙思过,并不曾惹怒伯爷啊!”
  谢庆微微冷笑:“那么,你是如何赶到这里来的?我自认我身边的人嘴都严,不会像你泄露我的行踪。”
  大夫人一时语塞。
  谢庆笑容更冷:“哼,定是有人给你报信,你的好女儿出了事,你才急急赶来的吧?”
  “不不不,”大夫人连忙否认,“妾身是想起来玉儿有些要紧的物事没有拿,特意给她送来。家庙清苦,妾身还打算送她一程,也要看她安顿下来,才能放心啊!”
  “我竟不知还有什么东西非要你堂堂一家主母亲自来送,而你,还是带病之身!”谢庆满面讥诮。
  大夫人看着女儿气息顺了些,这才松了口气,慢慢说道:“自然是女儿家必用之物。难道伯爷还要妾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一一展示么?”
  谢庆倒微微一愣,他是个妻妾成群的男子,怎不知女儿家必用之物是什么。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责备大夫人,只是冷冷的道:“这且不论,你可知道你的好女儿都做出了什么事?”
  大夫人茫然摇头,垂首轻轻抚着谢暖玉的胸口,谢暖玉的气息慢慢平稳下来,她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你的好女儿!”谢庆咬牙切齿,“如今可算名扬天下了!如今大街小巷到处在传着她的风流韵事!酒楼茶馆里还有说书人说着她的传奇话本!”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我这张老脸都被她丢尽了!我们谢氏一族名誉扫地!”
  “什么?”大夫人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就连刚刚恢复神智的谢暖玉也呆若木鸡,她的的确确方才吃了亏,也和林宥之私会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闹得满城风雨吧?更遑论还被人编成书在酒楼茶肆传播!这……
  她嘶哑着嗓子叫道:“父亲!一定是有人陷害女儿!女儿做过的事一定承认,这没有做过的事……硬安在头上,便是死了,女儿也不服!”
  “本也没打算让你服!”谢庆面上毫无表情,“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临上法场还要大呼冤枉,他们果真冤枉吗?”
  “伯爷!”大夫人已经不再流泪,只因流泪已没有半分作用,“您当真要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当真不顾及这十几年来的夫妻情分?”
  谢庆冷然不答,满面决然。
  大夫人失望至极,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时,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要杀我的宝贝外孙!”
  众人扭头一看,谢子詹扶着顺安侯府老夫人慢慢走了过来,一大群丫鬟婆子远远站在后面,一辆大车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停在那里。
  谢庆狠狠盯了谢子詹一眼,咬牙道:“好,很好!我果真有个好儿子!”
  谢子詹轻轻松开老夫人的手,走到谢庆身前,一撩衣袍扑通跪下,重重叩了一个头,这才说道:“父亲息怒!儿子也是为了尽孝……姐姐是母亲心爱的女儿,若是姐姐有个好歹,岂不是生生要了母亲的命?儿子实在不能看着母亲伤心难过……何况,父亲若是杀了姐姐,不免背负了残忍的恶名,儿子又怎么忍心父亲名声受损?”最重要的是,若是大夫人因此病情加重乃至一命呜呼,父亲正值盛年,不可能不再续弦,到时候,自己的地位也便十分尴尬……
  秦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拿手里的拐杖咚咚敲地,恨声道:“你听听!竟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明事理!”
  “况且儿子心里还有个愚见,”谢子詹又重重磕了一个头,再抬起头来时,额上沾了一大片泥土,眼睛却晶亮,“还请父亲听完再做决断!”
  

        
第六十章 放过
  京都,荷花大街,一间并不十分起眼的铺子里,换了男装的谢青萍正与书童打扮的文竹对坐着看账本。
  文竹终于忍耐不住:“小姐,二少爷请了顺安侯府秦老夫人……”
  “请便请了。”谢青萍浑不在意,看账本的速度飞快,手指状似无意地在一页上点了两点。
  文竹蹙眉道:“这样一来,二小姐岂不是……我们这么多日子来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谢青萍淡淡一笑:“本也没打算就这么让她死了。”那实在太便宜她了!
  “啊?”文竹实在不能理解,“小姐步步紧逼,难道不是为了……”
  谢青萍合上账本,抬头看着文竹:“你不觉得我冷酷到近乎残忍吗?说到底,谢暖玉还是我的亲妹妹,虽然她素日没少了给我下绊子,但还罪不至死……”
  文竹慌忙站了起来,双手连摆:“奴婢不敢!小姐是奴婢的主子,主子做什么,在奴婢心里都是对的,奴婢没有任何想法。”
  “是么?”谢青萍唇边含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有些迷离。
  文竹见她不信,忙要跪下赌咒发誓。
  “不必,”谢青萍轻轻道,“其实我并不在意你如何看我,不,我是不在意任何人怎样看我,不论如何,我要做的事都一定会坚持到底!”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对了,小姐叫奴婢做的暖套……”
  “嘘——”谢青萍把一个食指放在唇边,微笑道,“只要做到便好。你只记住,那是暖玉的心意,和咱们无关。”
  “是。”文竹也含了会意的微笑,点头。可不是么,大夫人病情加重,鸳鸯猫儿会发疯,都是因为二小姐送去的香料不对,和别人有什么关系?暖套是大小姐做的不错,可里面的香粉都是二小姐配的啊!谁都知道,二小姐精于此道,而大小姐是一窍不通的啊!
  文竹又打量一下这间绢花铺子,蹙眉道:“小姐,这铺子已经开了一段时日,可是销路并不好,小姐给奴婢的那些银子也快用完了,照这样下去,虽不至于关门,可是便也雇不起那么多工匠了……”
  谢青萍神秘一笑:“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你只要照我的吩咐去做,不出半年,我们的铺子一定会名声大震。记着,只要盈余足够买下两旁的铺子,就给我把两旁的铺子盘下来,最不济也要租下来,我自有用处。”
  文竹只答应了,也不多问,问了也是白问。“小姐,有件事,奴婢不弄清楚了实在是放不下……”
  谢青萍看着文竹苦苦思索的样子,不禁微笑:“你是想问,为何谢暖玉声名狼藉,只会拖累谢府,到头还是逃得一命吧?”
  文竹点头:“奴婢愚钝。”
  “其实也很简单,”谢青萍幽幽地道,“母亲是顺安侯府秦老夫人最疼爱的女儿,谢暖玉则是她最疼爱的外孙女,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哪怕是把天捅破了,在她眼里也还是罪不至死的。秦家是外戚,爵位又比我们家高,父亲拿什么去和秦家抗衡?即便是要将谢暖玉逐出家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谢暖玉尚且如此,母亲的地位自然会稳固如前,她所失去的也不过是父亲的尊重而已,连管家的权力,只要她身子允可,也不会旁落的——老夫人是不管事的,难不成还要让妾室当家?这要让父亲如何在京中权贵圈子里立足?”
  文竹愤愤然:“那老太太便如此霸道强横?”
  谢青萍微微冷笑:“她霸道强横也不是一遭两遭了,这一次也不算过分。”比这更过分的事,秦老夫人也不是干过一次两次,比如给女婿后院送女人,给儿媳的兄弟送女人,甚至给亲家公送女人……至于她的孙子强娶、孙女强嫁之事更是不胜枚举。
  文竹叹了口气:“我出身贫苦农家,总以为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才最苦,谁知道富贵人家,也有说不出的苦。”
  谢青萍瞟了她一眼:“你从前不是这般多话的。”文竹才到她房里的时候行事恭敬而拘谨,如今则活泼了许多。
  文竹赧然一笑:“奴婢才来的时候,因为摸不清小姐脾性,自然说话行事都留了三分余地,如今么,小姐待奴婢宽和,奴婢胆子自然就大起来了。”
  谢青萍命文竹把账本收起来,取过几张浆好了的绢料,手势熟练地做了一朵绢花,茎叶俱全,栩栩如生。
  文竹瞪大了眼睛不住赞叹:“小姐手真巧!好似都能闻到花香呢!”
  谢青萍淡淡一笑,目光却有些深,花香当然会有的,只不过不会是这个时候。
  “我教你做一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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