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主来到女尊小说的世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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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晚上大家吃饭时,仍是没有看到江鸢的身影,郁临川才觉得不对劲。
他和迟蓉说了一声便起身离席了,朝江鸢住的房间走去。
迟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眸光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郁临川走近江鸢的房门,抬手叩了叩,屋内没有传出他熟悉的女声。郁临川蹙眉,径直将房门推开,如他所料,屋里没人。
“奇怪,跑到哪里去了?”郁临川想起江鸢的状态,不免有些担心。
他也顾不上吃饭了,在庄子里绕了一圈,仍是没有看到人,心上是真急了。
碰巧这时迟蓉出来找他,郁临川将事情一说,迟蓉道,“问问其他人,兴许别人知道。”
郁临川轻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临川师弟。”
郁临川抬脚便朝住院方向走,听到迟蓉叫他便转过身来,迟蓉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临川师弟,钟师妹再小也是女子。”
郁临川的瞳孔一缩,面上却仍是一派温温和和的模样,他开口,声音温柔似水,“我知道。”
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一点。
两人对视着,迟蓉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彻底地放开手呢?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被你庇护在羽翼下。”
郁临川没有回答,转身大步走开。
众人得知江鸢不见了,都有些担心,这种时候人不见了,莫不是教那些家伙给抓走了?
任冲坐在粗壮的树干上,双腿在空中轻轻晃着。
郁临川目不斜视地从下方走过,任冲忽然开口,“我看到你小师妹下山去了。”
他迅速抬头看去。
任冲俯视着郁临川,唇角一勾,“就在你们去地牢之后。”
“多谢。”郁临川道了一声谢,直奔下山的路而去。
之后,迟蓉等人也得知了消息,她沉思了一会儿,道,“没事,有临川师弟去找钟师妹,找到后他们会回来的。”
那么江鸢在哪里呢?
江鸢睁开眼睛,呆呆地仰望着头顶的房梁,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她动了动身体,意识到自己被人给绑住了。她的双手被反绑到身后,双脚也被绑住,关在一间柴房里。
猛地摇了摇头,江鸢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挣扎着站起身,身体一歪跌坐在地上,疼得她倒吸了口气。
柴房里堆了很多干柴和干松针,江鸢慢慢地移到了堆得高高的干松针前,背靠着坐下。
回想起被抓前的场景,江鸢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嘛要学那些文艺青年跑出来散心啊,或者心情不好的话,明明可以找个人打一架会恢复得更快啊。结果现在被那伙黑衣人给抓住了,她们会不会用我去要挟大家?或者说要当着师兄他们的面杀了我?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啊啊啊?
请不要奇怪为什么江小鸢同学一下子心情就不好了,又一下子心情好了,她纯粹是闲得慌。现在被人给抓住了,意识到也许会给迟蓉等人带来麻烦,也就顾不上自己那些烦心事了。
哲学思想教育我们:集体利益大于个人利益。
江鸢仰头枕着身后的干松针,重重地叹了口气。
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还有一篇四千+的论文要写,手写稿啊手写稿QAQ明早上还有最后一门结课的课,希望老师表太狠折腾我们
我又有新脑洞了,好想开新坑啊泪流满面
☆、第二十九章(修)
江小鸢同学无比懊悔现在为了散心跑下山的行为,但现在无论她如何懊悔都是没有用的。只能寄希望于在对方对自己下手之前自己逃出去,或是同队伍的伙伴们赶来救她。
但、是!
即便大家知道她下山了,猜到她可能会被黑衣人抓走,能大家来找到她时,恐怕她连渣都不剩了吧?
江鸢默默地仰望着脑袋上方的房梁,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对过去的我说四个字:你是傻叉!
她被困在柴房里困了好几个时辰,临近亥时时分,柴房的房被人推开了,江鸢条件反射地转头看去,印入视线的便是几个黑衣人,目光相对之后,她注视着其中一个,暗想,这就是让师兄和宁霜掉进陷阱里的那混蛋吧!哼,如果不是她玩奸计让师兄、宁霜掉进陷阱里,师兄就不会将求生的希望寄托到她身上,她就不会因此而激发心底的负面情绪,从而跑下山散心,结果被抓到这里来!都是那女人的错!
完全无视自己的错误将责任都推到那黑衣人首领身上之后,江鸢的心情舒畅了些,她歪着脑袋仰望着面前的三个黑衣人,目光顺便扫了眼她们的身后,脑子里飞快地转。看样子上次带人去灭天山派的黑衣人首领应该并不是真正的幕后boss,而且小boss一样的存在,这三人都是小boss。跟着她们三进来的有几个黑衣人,迅速地将江鸢围了起来。她们的身后,是柴房的门,门口两边都站在黑衣人。
江鸢默默地在心里点头,门口有人把守着的,只是不晓得是不是只有门口有人把守,如果说她们把整个柴房围了一圈,那可就麻烦得很了。
先前与江鸢她们交过手的黑衣人首领冷笑了一声,道,“这小丫头是个使暗器的高手,一手银针要了我们好多姐妹的性命!”
江鸢眨了眨眼睛,朝她笑得无辜,“真是多谢夸奖。”
“你……”那人一听正想上前,被一旁的人给拦住,“别被她给激怒了,既然你说了她是暗器高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手上没了暗器,再厉害又能如何?”她轻蔑地扫了眼江鸢,故意给江鸢看她手上的一个布袋。
是江鸢放银针的布袋。
江鸢轻哼了声,“我手和脚都被你们绑住了,就算手上有暗器,也不能怎样啊。胆、小、鬼!”
手拿布袋那女子似笑非笑地挑眉,“算你识相。”
江鸢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秀眉一挑,“行了,你们直接说吧,把我抓住了,又不直接杀了我,想要做什么?”
“吹雪山庄庄主的小徒弟,此次唯二两个代表吹雪山庄参与灭门的弟子,想必,你应该很有利用价值吧?”那个忍下火气的黑衣人首领又是一声冷笑。
江鸢的瞳孔缩了缩,语气中不免多了几分紧张,“你们要干什么?”
对方很满意她的反应,女子抛了抛银针布袋,邪邪一笑,“那就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江鸢咬牙。
“不过,我倒真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另一个一直都没有开口的黑衣女子忽然蹲下身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卡住,抬高,“你们为什么没有如我所愿,误会寒月阁才是灭门案的真凶呢?”
我会告诉你因为我开了上帝视角吗?
——虽然这视角只开了一半,但寒月阁只是背黑锅的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江鸢也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来,“现在关心这个,有意义吗?”
捏住下巴的手蓦地一用力,江鸢疼得呲牙,“坏女人!”
“小丫头,只会耍嘴皮,难受的可是你自个。”江鸢下巴上的那只手一动,江鸢当即疼得大叫起来。
看着江鸢双眼都泪光闪闪,对方满意地松开手,“那么,我问你个有意义的,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去灭天山派的?”而且连具体时间都推算了出来。
江鸢刚想开口,那女人刚刚捏她下巴的手搁在了她的右肩上,威胁的意味十足。江鸢恨恨地望着她,反正已经成功阻止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让我说我就老实招了,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咔擦”一声响,江鸢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坏女人死女人你TMD真狠!”
她的右肩完全没有力气,而对方的手移到了她的左肩上,“说不说?”
雪白的牙齿深深地陷入了嫣红的唇瓣中,咬破的齿痕上,鲜红色血渗了出来。江鸢用力地一闭眼,恶狠狠地吼道,“推算出来的。”
三人对视了一眼,“推算?”
“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也该知道我们中有惊鸿派大弟子迟蓉,寒月阁阁主宁霜吧?她二人联手,根据你们目前灭门的门派所在,推算出了下一个目的地。”江鸢闭着眼睛叫道。
“原来如此,是那两个女人啊!”
“那,她们有没有推算出我们的身份?”
江鸢睁开眼睛,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没有,你们满意了吧?”
等黑衣人满意地离开之后,柴房大门再次被合上,柴房里安静了下来。
江鸢忍着右肩的伤,无力地靠在干松针堆上,碎碎念道,“靠,那女人真狠,居然卸了我肩膀!小心别落到我手里,否则非用细雨牛毛针在她脸上写上本姑娘的名字不可!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门外适时传来一声厉声斥责,“闭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小鸢同学很识趣地闭上了嘴。
哼,只会仗势欺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本事跟本姑娘1VS1单挑啊!
二更天的更声远远地传来,江鸢睁开了原本紧闭的双眼,静静地听着屋外的动静,屋内屋外皆一片寂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江鸢眯眼,侧耳细听。
屋顶传来轻轻悄悄的脚步声。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师兄?
那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分明就是她的师兄郁临川。
江鸢抬眼仰望着屋顶,只听得脚步声停在了她的上方,片刻之后,一片瓦片被慢慢地移开去,一人的脸出现在空开的地方。
四目相交的那一刹,江鸢瞪大了眼睛,郁临川却是松了口气。
江鸢尽力忍住激动的心情,用眼神回应表示自己没事。郁临川点点头,左手拇指和手指捏着一根发钗,正是“花满人间”。
郁临川使了个眼色,江鸢微微颔首。
只见那根发钗从屋顶掉落,直直地插在了江鸢身后的干松针上,没发出半点声音。两人对了个目光,江鸢试探着慢慢地站起身来,背对着用手拿到了发钗,利用尖端磨缚住她双手的绳子。
一下一下又一下,就在屋外传来一声“有人夜袭”时,她挣开了绳子,左手搭上右肩,猛地一使劲,合上了,疼得她呲牙咧嘴。但此刻也不是她叫疼的时候,她左手手腕一翻,将发钗插上了发髻,蹲下身解开了绑住双脚的绳子。
听着外面的打斗声,江鸢心下不可能不急,她抬脚便朝外跑,柴房的门被猛地拉开,两个守门的黑衣人迅速转头,当即两根发钗的尖端各自对准她们的喉咙刺下,鲜血溅出,她们再也没能开口说话。江鸢咬牙拔出发钗,两个女子倒在了地上。
江鸢闭了闭眼,要尽管解决这些人,不然其他人来了,逃跑就不方便了。
她飞快地朝郁临川的方向赶去,郁临川正与人相斗,江鸢先扫了一眼四周,手一抬,发钗上的花瓣飞出,打中了一个正准备去前院通风报信的黑衣女子,那人无声无息地就倒下了。
江鸢扯了扯嘴角,低声叫道,“师兄闪开。”
郁临川闻声,身体动作快于思绪,纵身跃上高空,江鸢手一动,一支发钗飞出,花瓣在飞出的那一刻散开,打向围着郁临川的黑衣人们。
白衣少年身轻如燕地在空中翻转一圈,轻飘飘地落在了江鸢身旁。
江鸢抓住了郁临川的手腕,急道,“师兄我们快逃吧!”
她硬拽着郁临川跳过了院墙,这才发现她是被困在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