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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锦袖怜香-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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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有洁癖,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可是,事关慕容衡的性命,一个不干净的男人好过一具尸体,她纵然再心如刀割,也必须要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又被皇上叫去问话,无非就是娘的毒和慕容瑄的毒,夏沫迟迟没有消息,引得慕容仲离忍不住发急。

    皇后来,明摆着是催自己回宫的,倘若事情这几天不能水落石出,他如何给梁氏一个公道?

    偏生的,这事还不能大肆张扬的查,一来夏向魁接驾,吃穿住用一概都是他的,叫皇帝怎么能不嘴短?

    二来,这说起来也是夏向魁的家事,倘若把皇帝中毒的事也说出来,那夏府哪里还能保得住?

    因此,这事也就只有交给霜白慢慢的查。她来查此事,再合适不过,她是梁氏的女儿,替母亲讨回公道是天经地义。

    皇后催他,他便只有催夏霜白的份儿。

    明明知道是二夫人下的毒,却苦于没有证据将二夫人拿下治罪,着实让夏沫头疼。

    先前因着二夫人与那李沐风通奸一事,原想借夏向魁的手除去她,哪里知道,这大夫人神通广大,竟然把她又捞了出来。

    眼下看来,莫不是大夫人也与这金箭蛙一案有关?

    有没有夏沫不知道,但是替慕容瑄解毒的人竟然是夏怡露,这倒是她不曾想到的,其实仔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夏红芒肯定是和大夫人达成了交易,她让夏怡露爬上慕容瑄的床,而大夫人则是把金氏弄出来。

    皇帝催得急,夏沫也心烦,春药一事倒是好说就算不是夏红芒,也是她身边的人所为,因为夏沫手中有丫环的证词,可是不过一剂普通的春药而已,又如何会变成致命剧毒的?

    倘若以夏红芒的医术来看的话,这人并没有那本事,想来,夏红芒背后还有一只黑手。

    是谁?

    夏沫不得而知,当下还是先把那金箭蛙找出来是当务之急。

    她心焦,又不能轻易让真正的夏白出来左右和身体,只能尽量压抑自己燥动的心,想着再把那云月居查一遍,于是,就在云月居的园子里慢慢的走。

    卜一踏进园子的菱形拱门,便瞧着夏红芒带着丁香往这边走过来。

    云月居修建的很是雅致,园中筑了假山,又引山泉水到这园子里来,有山有水,山水相依,可谓相遇成趣,在这平静的小池之上,是弯弯折折的木浮桥,人走在桥上,颤巍巍的,倒是有那么股子趣味。

    瞧见夏红芒,夏沫原是想躲着的,不诚想,她竟然直直朝着自己走来了,此时再躲,倒显得夏沫怕她了,索性也不躲,站在浮桥的这一端,笑吟吟的看着夏红芒。

    身后的杜鹃、海棠和巧杏急忙向夏红芒行礼,“见过二小姐…”贞亩岛技。

    夏沫也是轻轻弯了弯腰,“二姐姐…”

    夏红芒倒是没开口,直直的盯着夏沫瞧,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身后的丫环倒是懂规矩的,个个向夏沫行礼。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夏霜白,你已经逼得我娘走投无路了,还想做什么?!”

    夏沫冷冷瞧她一眼,“夏红芒,你们母女二人三番五次害我和我娘,这笔帐,我总是要讨回来的!”

    夏红芒轻轻一笑,对她的话嗤之以鼻,“讨回来?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

    夏沫轻轻往前走了几步,错过身,与她背对背的站着,“夏红芒,慕容瑄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吧?”


第207章 没得救了

    夏红芒不说话,只是呵呵一笑,背过身去。往水池中游曳的锦鲤处丢了一把鱼食过去,静静的看着那鱼儿争相抢夺。

    “夏霜白,没错,你说的很对,是我做的!”

    “可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把证据拿出来啊!到皇上跟前去告发我啊?看看皇上信你还是信我?”

    “要知道,瑄中毒,我是第一个要替他解毒的女人,皇上任是怀疑谁,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

    夏沫背对着她,一时之间倒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没想到夏红芒竟然这么大方的就承认了。她既然敢承认,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事她做的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夏红芒,我只问你一句话,慕容衡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她这话一说完,夏红芒立刻仰天大笑。“夏霜白,你是不是跟着那个傻子在一起,自己也变傻了?我这药用在慕容瑄身上倒还有些用处,用在那傻子身上做什么?”

    说着,又转过身来到夏沫身前,一脸的不屑。“再说了,用在那傻子身上又怎样?他能与你行房么?”

    “啊哈哈…”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真真儿是笑死我了…”

    夏红芒笑的猖狂放肆又张扬,整个湖面上都是她的笑声,在上空无尽盘旋,一如那聒燥的乌鸦叫声。

    关于慕容瑄的毒她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她对慕容瑄下手,自然是有目的的,可是对于慕容衡,她又有什么目的?

    想来。也许这慕容衡身中之毒与她倒是没有关系的。

    依着夏红芒的性子,那么张扬泼辣,必是没有那下毒之人心细如发的。

    那样的下毒方法,不仅需要细心,更需要耐心。

    不过。她怎么能被夏红芒这三言两语乱了神智?

    夏沫稳了稳心神,自夏红芒端着的鱼食盒里抓了一把鱼食出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对慕容瑄下毒?”

    “他可是你心爱的男人。”

    夏红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心爱的男人?”

    “呵呵…”

    “一个不知道冷暖体贴的男人,也叫男人?”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他下毒,理由很简单,我要救我娘,大夫人要夏怡露爬上慕容瑄的床!”

    话说到这里,夏沫已然可以判定夏红芒说的都是真话,看一眼夏红芒,只觉得今日的她有些怪异,平日里两人见面势必剑拔弩张,今日却难得能说几句真心话,倒委实让夏沫觉得怪异。贞亩丸圾。

    不过,这样的画面又毫无违和感,倒让夏沫觉得她太过不正常了,“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夏红芒将手中残存的鱼食拍进水池里,转过脸去看向远处,“我之告诉你这些,就是希望你不要再追着我不放,咱们两人斗来斗去,真正得利的人是谁?”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你若是不想让大夫人太过强势的话,最好收起你的爪子!”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慕容瑄在军中的嫡系接连出事,我怀疑皇上已经对他下手了,这颗大树终究抱不住,我也要觅我的良枝了,希望你不要成为我的绊脚石。”

    “这算是交易么?”夏沫笑了,难得夏红芒也有心平气和的时候,看着她有些晦暗的眼神,倒是对她添了几许赞赏,敢爱敢恨,进退有度,毫不拖泥带水,能做到这些也是需要勇气的。

    夏红芒拍净了手中残留的鱼食,自夏沫身旁掠过,“随你怎么说,现如今的形势我不得不收敛锋芒,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就此了了,夏霜白,咱们的恩怨永远不会结束!”

    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往前去了,只留一个背影给夏沫。

    夏沫瞧着她走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先前就听慕容衡说过,慕容瑄安插在军队里的棋子要毁了,如今再听夏红芒提起,第一反应便觉得是慕容衡做的,这厮就是一成了精的狐狸。

    好在慕容瑄最近没有再来纠缠于她,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撕下这块狗皮膏药,慕容衡这么做,想必也有他的原因,反正只要让那慕容瑄忙起来,他哪里还有时间再来找自己?

    夏沫想的通透,听夏红芒说了这些,倒是起了心思,她说这恩怨暂时搁下,她就非要听她的么?

    夏红芒别以为你向我递个好,我就会放过你!

    慕容瑄中毒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我可以不理不睬,只是娘中的毒却是不可以这么轻易放过那二夫人的!

    左半边池里的锦鲤游的欢畅,第一条都有尺把长,吃过了鱼食这会儿正游来游去,好不快活。

    放眼右边,只觉得这右半侧未免太过素净,连一条鱼都找不到,只不过隔着一个浮桥,怎么会差的那么多?

    一时之间生了调皮之心,拾起桥边的石子朝着鱼群砸过去,鱼儿受惊,一哄而散,四处逃避,有几条被挤到了右边的池子里。

    鱼儿游的欢畅,夏沫只觉得可爱极了,一颗心不由得也跟着鱼儿去了。

    哪知那鱼儿进了右半边的池子,突然停下来不游了,连鱼尾摇动的频率都弱了许多,弱弱的摇了几下,便不动了,再一会儿,那鱼便白白的肚皮朝上,没了动静。

    不光是夏沫,连带着一旁的杜鹃和海棠等人也觉得不对,“小姐,这…”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闪过夏沫的脑海,当下取了银针往水里探过去,再取出来的时候,那银针赫然变成了黑色。

    “水里有毒!”

    ―――――――――

    这天下午,夏沫终于向皇帝交出了她的答卷,将一只浑身长满了绿色浮游生物的癞蛤蟆交到了皇帝手中,另外把毒死的鱼也交到了皇帝跟前,再加上前些日子洛伏苓替母亲解毒时的一切悉数交到了皇帝手中。

    夏向魁毫不犹豫的做了人证,开玩笑,全家的身家性命和金氏一人比,谁轻谁重立刻就见了分晓,更何况金氏给他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上一次碍于大夫人求情,又碍于皇上和皇后都在,他不敢擅自杀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哪里容得金氏辩白?

    意图谋害当今圣上,罪不可恕,这本是灭九族的大罪,若是不皇帝念着夏向魁接驾有功,若不是念着红芒自是自己的儿媳,皇帝岂会只赐她毒酒一壶?

    当夜,所有人都听见云月居里传出夏红芒撕心裂肺的哭声,像是金氏盘桓在夏府上空的鬼魂,久久不歇。

    金氏一死,夏家立刻设了灵堂祭奠,皇上和皇后都亲自吊唁,已然是对她最大的礼遇了,夏向魁颤抖不已,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只一味的谢恩。

    夏红芒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夏沫,“夏霜白,这仇咱们是永远结不开了!”

    “我一定会替我娘报仇的!”

    金氏死的当晚,夏红芒一直陪着,不停的念叨着,替梁氏送行。

    夏沫祭拜过金氏之后,便回了雅霜苑,着人又去打听慕容衡的消息,却仍是一无所获。

    她心情不好,便坐在房里饮酒,可不知为什么,酒入愁肠,只觉得愈发的愁了。

    慕容衡,你知道不知道,我不计较你碰过夏凌寒,我只要你好好的…

    可是,我是个有心理洁癖的人,你如果真的碰过寻那夏凌寒,叫我怎么办?

    酒一杯一杯的灌进肚里,桌上摆的菜一口不曾动过,只是无味的喝着,越喝越觉得心苦,喝的多了,便就醉倒在了桌上。

    深夜的风绵绵吹过,像是谁轻轻的脚步声,又像是谁低低的呢喃声,夏沫醉的死沉,连身上多了一件衣裳也不知。

    翌日清晨,春发阁里的夏怡露不是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嚎叫声。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娘,我这是怎么了?”

    “娘,你救我!”

    随着一声声凄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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