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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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了一点、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微弱的影子吧,从街道的另一端一闪而过。我的夜视力还真是和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一样美好。
黑曜篇是吧……?
尽管根本就不想去管,但还是有些好奇。
我的上一次、是从指环争夺战开始的,也就是说这对我来说是全新的东西……
站在窗边的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去看看吧。那个银发男人不肯对我动手,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在我还没有找到要做的事情之先。
+
感觉像是又回到了将近一年之前的样子,那种在夜晚跑出来散步的无所事事。我这么的大的一个目标在街上乱晃也没有遇到什么……显然啊、这个身体的能力似乎还没能进那个什么有名的“并盛中学打架排行榜”。我默然。
其实……只是作者在这里凑字数而已……
(作:喂… …#)
向着刚才看到的那个影子的方向走去,一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听到类似于打架之类的声音、更没有遇到某某风纪委员的“尸体”(喂你诅咒人家干嘛!)……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拢了拢出门时忘记扎上的头发,意外地认识到我的手心……有了潮湿。还在害怕么?还是在紧张?我想不明白。
也许只是这个夏天太热了而已。尽管、此时的蝉鸣声并没有昨夜那样清晰。
“Kufufu……”
一阵诡异的笑声打断了我所有的思路。
……
仿佛是来自地狱另一端的声响,带着冷诉了千万年的尘埃,让人不寒而栗。
看来是找到了呢,六道骸。
“哦呀哦呀,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喜欢在深夜散步……”依旧是那让人分辨不出感情的话语,从身后的某一处传来。
我缓缓转身,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一颗紫色的凤梨头。
“最终BOSS一般不都是应该在本部等待主角的降临么,六道骸。”
我毫无顾虑地道出了他的名字。是的,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想要激怒他。狠狠地那种……最好会被那三叉戟一下捅死。
“Kufufu,还真是一副白痴的嘴脸,莉莉丝……”我注意到他那只泛红的眼内闪动着模糊不清的数字,而嘴中的语气却依旧暧昧得让人琢磨不透,低气压开始循环……
我想,我是成功了。
莉莉丝。
我从没有深究过这个名字的涵义。
如果说藤本前辈知道是必然的,那么
——为何他会知晓?
我直直地望着他,没有移动脚步。应该说是没用必要去动吧……六道骸手中的三叉戟由幻化到成型。我能感到他是想要战斗,但是却不知道原因。仅仅因为我那一句台词而轻易行动的话绝不可能是他。
因此,能够推断出来的就只有一点:那就是与那个所谓的“莉莉丝”有关。
我很像吗?
藤本前辈说过、里包恩说过、如今六道骸也如是。一切经历并不寻常之人口中所提到的竟是些我所不知的东西。
不、我所听到的,不仅是“像”,而是“是”。
没有过多思考的时间,眼前的留有独特发型的男子便向我冲过来,他手中三叉戟尖锐的顶端带有凌厉的寒风,措手不及的我在有限的距离内根本无法阻挡,只得尽全力向一边侧身以最大限度地避开攻击。
三叉戟的边缘划过我的左腰,吃痛加上本不平稳的躲挡害得我向地上摔去,与地面接触时似乎是牵动了右臂的伤,传来微微的疼痛、却足以无法撑起身子。
那伤虽然感觉不到多少的疼痛,但是已经严重影响到这只手臂原本的机能是事实。按照某些小说的说法,大概就是坏掉了吧……
我扯扯嘴角,趴在地上,左手悄悄地摸向腰间,但——
出来的太过于急切了,什么都没带。
许久没有出现过的黑线出现在我的额头一角。
眼角飘到六道的略有动作,我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再回头时,他手中的三叉戟已经深深地插在我原在的那块地上。
我忍着痛站了起来,但在还没有稳妥时,无数的火柱已经冲破地面,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散布在我的周围。烧得皮肤灼热。
幻术……吗?
我似乎在这方面几近等于废柴。但是最起码有一点我还是清楚的,那就是:只要不去相信,那么就不存在。
可是那么强悍的精神力很显然我没有。六道轮回更是比不了了,不过我还勉强可以算是经历过死亡这种事情吧……
深吸一口气,我估计我很快就会成为第一个被幻觉杀死的人了。不管怎样,现在原地不动是最安全的方法。
耳边唯一能够听到的就只有那火柱燃烧的声音以及……六道骸那诡异的笑声。
“Kufufu,还真是无聊,本以为会很精彩的。”
——我听到他是如此说。
“如果是这种程度……犬、千种,就交给你们好了,记得不要杀死哦……”
——接下来的话语充分揭示了这位未来雾守的本质。
他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就一直都是在把人、或者说是人间当做一种游戏来看待吧……也许是看的多了、经历的多了,就自然而然地不会有像我一样的不适感了吧?
在我思考这些的同时,周围的幻术在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站在我面前的两个人:城岛犬,柿本千种。
我敢说如果还是那个时候的我,对付这两个人最起码不会输,但是现在呢?说不准、或者是连一点点的胜算也没有?
我咬了咬下唇,不再言语。不过有一点是还好的,那就是从表面上就可以看出这两个人对于身为女人的我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想尽快了事。
明天的太阳,我希望自己还能看得见。
14、消失的后路
死。死亡。那些到底都是什么?
恐惧着的,害怕着的,又都是些什么?
——其实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那我又算什么?
我的现状,又是什么?
——在边缘徘徊,曾经的过去是遗忘掉的未来。
时间不知是几点,我只能微微看见遥远的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啊啊,这种老套的描写还真是要命。
我打算结束在脑海中那毫无意义的自问自答,闭上眼睛让思绪放空。
很奇怪。我明明能够感受到那有如荆棘般的利刺扎入我的右臂甚至穿过指尖、能够感受到温热的血液顺着皮肤留下变得冰凉,但丝毫感觉不到来自于那里的疼痛。
要说到痛……除了右臂的伤口、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还都有感觉。
能够感觉疼痛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引线。就像我的那只右臂一样吧……因为感觉不到疼痛,所以就会自然而然地让它去阻挡那些无法躲闪的攻击、即使受伤流血也不会在意,但后果总是可悲的。
我再次尝试挪动那只手,但是根本不行。
——彻底地废掉了,最起码目前来说是这样。
披肩的长发已经乱得不成样子,沾着血浆的部分紧贴着身子或是地面。我想,一定很难看……
我并不是没有力气大声求救,要说他们给我留下的生命力的话爬到医院也是足够的。
只是,根本就没有求生的欲望。
一切无论怎样都无所谓然。
希望那种东西,本身就是为了别人怎样而创造出的词语。
我微微抬眼,天边的亮光正在逐渐吞噬着另一边的黑暗——也许那种深蓝已经无法被称之为黑暗了。夜过去了,在那之后所剩下的,唯有光芒万丈。
天亮了,同时也意味着,也许会有很大的麻烦。
于是,似乎是很自然而然地……就像是大多数人应遇到的那样,我被早起的居民发现,之后就被送到了医院。
我开始觉得好笑。明明见到我时已经吓得快瘫在地上了,为什么还要如此?
也许人类总是本能地想要做些所谓的善事吧……尽管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善”。因此,这世上就有了这样一个词汇,名为“Ipocrisia”,即伪善。
病房里是医院特有的药水味道,仪器的声响比蜜蜂还要缠人。我静静地望着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位黑衣小婴儿,内心的平静连我自己都出乎意料。
“里包恩,”我选择先开口,“如果是要从我这里拿到什么情报的话我只能说声抱歉,唯一的线索你也应该知道:黑曜中学是个不容忽视的地方。”
“说过要给蠢纲补习的吧。”他除了这句丝毫不搭调的话之外什么都没有说,不对、应该说是在等着我说出什么。
“不在排名之内、也没有带有记号的挂表,但却和那些风纪委员的伤明显是一伙的作为。因为我的特殊性而影响到了你至今为止的一切推断,所以你才会出现在这里……我想你所疑惑的就应该是这点。”我微微地眯起眼睛,透过他看着他身后的那面墙壁,连脑子都懒得去思考,直接把心中所想的道出。
这位杀手压低了帽檐,沉默的空气犹如无法流通一般。
我想我果然还是太过于弱小了。甚至没有了可以提高自己价值的筹码。连曾经那唯一的后路都消失的模糊不清。
然而这紧张的气氛很快就被推门的声音而打破:
“里包恩——!”沢田满头大汗地冲进来,“风纪委员、池田学长、京子的大哥……为什么连晴同学也……”
……
如何回答?
我别过头去,不想理会那焦急的音色。
“呵,没有活着的意志么?还真是可悲啊,晴。”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里包恩并没有去看沢田,反而用一句简单的对白结束了我们之前那简单的对话。
“……没有、活着的……意志吗?”刚刚进来的沢田轻轻重复着里包恩刚才的话,明显是不明白这其中的涵义。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沢田纲吉的圣母光辉不比某些玛丽苏还要差。
“夏马尔,”我看向面前的这位彭格列十代首领,“‘三叉戟’夏马尔,我要见他。”
我说的一字一顿。
既然已经没有了后路,最起码,要向前试着迈进、至少的至少,也要找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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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夏马尔来得很快,那速度简直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后里包恩和沢田似乎是要商量什么就出去了。不过以我所知的来说,大概就是去解决这个黑曜事件什么的吧……没必要担心、更没有资格去担心。
我反复地告诫着自己,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都是很自私地为了自己能够好一点而已。
省略掉前面的套词,我给他看了我那已经缠满了绷带的右臂。尽管医院是要让我打上石膏的,但是被我断然地给拒绝掉了。
夏马尔这个人一向该认真的时候绝对很认真,尽管这点早已深知,但此时还是让我不知如何回答那本想敷衍了事的问题。
他问我,在刺伤之前的那些,是不是炸伤?
我想一副淡漠样地回答说“是”,但是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话语被噎在里面怎么也出不来。无奈之下,我只得微微低头,算做默认。
一时间,他也无语。
其实我在想他的内心会不会感叹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
良久,他说道,“其实有很多事情,医学也是无法解释的。但也正因为这样,才会有探究的人存在。”
我望了望那裹满绷带的右臂,尝试着动了一下,但毫无结果。
也许……的确是这样吧。这并不是什么医学可以解释的通的东西,但是如果存在着未知的领域,就要去进一步的探索。例如说……
“……我明白了,夏马尔医生。既然还有着那么多我所不清楚的事实,那么我就应该去把答案找到。所以、给我点儿药吧,我要去黑曜中学一趟。”我万分认真地看着他那张略带玩世不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