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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第50部分

小说: (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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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静止了。

但那是我的错觉。

一瞬所带来的影响还结束不了物理运动,随着身体的惯性我成功地把狱寺踹飞了出去。可当我真正占到上风时,却根本没有了继续打下去的欲望。

刚才的那一瞬接触……是什么?
那感觉是什么……?

好像有什么从我的身体中流走了一样、不、、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循环了一大圈之后,又回到了我的体内。使我没有异常、所以才会感到那是错觉。
然,那感觉明明是确实存在着的。是要失去了什么的恐惧、是什么绝对都不能失去的东西……

我右手僵硬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望向了他。

月光倾泻在他银灰色的头发上,微微的反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夜。只是在那里,不会有这么多的蝉鸣。

“你这女人……”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垂下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我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太阳穴……?可我刚才踢到的,明明是肩膀。

“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女人。”他再次开口,沙哑的声线没有一丝感情。

“为什么???我可是随时都可能伤害到沢田的人啊!”搞不清状况……我在害怕,最起码……我能听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你要是出事,会很麻烦。”简短的回答,没有什么犹豫。

……

他的意思是:我还不能死掉。也就是说……存在着价值。

……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那一瞬的感觉,连同整个聒噪的夏夜,大概……就像是某个故事的小调吧……
似乎、在放肆地喧嚣着什么。





《晴馥》之情人节特别篇

时间:《夜续》的将来时
地点:西西里岛,意大利
人物:黑手党众
事件:数不清的第多少个情人节,数不清的第多少次忘记。

+第三人称,晴馥中心
+剧透有,当然前提是按照提纲写下去
+非最终结局,穿插的故事
+逻辑混乱有,文艺有,请无视
+难得的纯爱言情章节,慰劳撒花~
+因为言情了,所以部分内容脑残了(别跟我较这个真儿,我知道它NC……我就是一言情无能……)
+微虐,慎



№新月的形状,就像是死神的镰刀吧。

晴馥有的时候会想,酒精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是给予寂寞之人的唯一依靠?还是用来填充空虚的心灵?抑或是绝望者的一丝妄想?

她不清楚。她想不明白。

她并不寂寞,在她的身边有很多与她一样的人;她并不空虚,因为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她并不绝望,她根本就没有可以绝望的资格。

但……为何?

大大的办公桌上摆满了叫不出名字的各种名酒,浓郁的香气挂在瓶口,俄罗斯水晶杯反射起窗外星月的光芒。

窗前的女子轻轻地转动着杯子,那光点儿就像泪珠一般、顺着上面复杂的浮雕滑动。

那宛如中世纪的古典装潢反倒是营造了什么气氛,落地钟摆一下一下地作响。残忍的将每一秒宣告而出,揪心的规律保持了千万年都不曾改变。

是夜。
是深夜。

这对于她本该是最活跃的时刻。

然而一切就像是布满了历史沧桑的叹息一样,腐蚀着没有生机的空气,空洞的沉默抚摸着颤抖的心……窗外,猫头鹰的悲鸣倍感深切,平日聒噪的乌鸦也进入了安息。
夜空之下,还剩下什么……?

每一次的悲伤,晴馥从来都找不到缘由。这种压抑的心跳究竟是从何而来?

她只知道,到了如今的这般地步,怨不得谁……也不能怨谁。最起码现在的她还尚且能够承受得住,还不会趴下。

整个世界都是假的;
没有一个真货存在;
所有人,都在伪善。

而唯一的真实,却成为了虚假眼中最大的“虚假”。

泛着蜂蜜色泽的液体被她一饮而尽,她根本尝不出来那是什么年代的佳酿。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时间越久远的东西、味道也越苦涩。

大概就像他们这些真真正正的不死鬼一样吧。

生是一种残忍、死也是一种残忍。二者的交融好似被折断的花蔓,缠绕在冰冷的铁枷之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枯萎、化作灰烬。比没有存在过……更加的可悲。

如果忘记了,会更好吧。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偏偏无法忘记。



№我想,我真的很爱他。

记忆,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漩涡。
——晴馥不止一次这样觉得。

它可以随时随地的把人溺死在过去之中,那完全就是因为现在与未来……是过于的残忍。

酒精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整个鼻腔,可惜的是这个身体在这方面却是无比的免疫。清醒到连圆周率都背得出来。

她想,也许她真的……很爱他。
这种感情无关于曾经、现在、将来,因为时间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时间也好、空间也罢,那是从一开始她就超越了的东西。

她轻笑,指尖沾了些许的酒汁,在办公桌面上写上了他的名字。

——狱寺隼人。

之后,痴痴地望着那承载了太多情感的字一点一点地汽化,在木面上留下的只有淡淡的印痕。

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如果说在刚开始时他们还有过相交的话,那么现在,这两条线只能说是越走越远。远到天离地、东离西……

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后悔过、自责过,但无论怎样这都已成定局。

如果……当年她再勇敢一点;如果……当年她再天真一点;如果……当年她再宽容一点;如果……
她本以为她的生命给了她太多的如果,到头来一个都用不上。

夜色凉如水。
静得……连风声都听不到。

他曾对她说,其实老子并不是那么讨厌你。

结果,那个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的一声命令,他便向她对准了冰冷的枪口。

她不该恨的,因为那个名为泽田纲吉的男人也曾是她的首领。只不过如今……他们站到了一个对立面上而已。
是呀,就凭这一个“而已”,迎来的是杀戮。

她知道她死不了,但结果依然是贯彻到全身的冰冷、不可抑制的颤抖……殷红色的血液从枪口中不断涌出,她紧紧地盯着他,只求能够在他身上找到一丝的怜悯与不舍,却什么都没有。

那昔日漂亮的碧绿色双眸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那个银发男人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扭头走掉。

当她在医院再次醒来时,医生对她说,她昏迷了整整59个小时。

哈,这是多么讽刺的笑话——!
晴馥啪地一声把酒杯放到桌面上,笑得妩媚与疯狂……

她知道她醉了。但这有何不好?

她与他不是不曾有过美好。
只是那时,她的职位是彭格列的十代夜守。

而如今,蜷曲着卧在他怀里的会是谁?
那个卡什么家族的大小姐?还是哪个财团的千金?
——“要打赌么?”她勾起娇艳的唇线,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



№时间总会抹平一切的,除了非人的记忆。

现在的他一定恨死她了……一定是。明明是应该死掉的人却没有死,害得他没有完成十代目给予的任务。或者说,因为到现在都没有死,困扰了他的十代目。

晴馥几近粗鲁地扔下酒杯,拿起整瓶烈酒,灌入喉咙……

她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在夜色中泛着瑰丽的暗光。

那时,他会轻捧着她的脸说,女人,你太自以为是了。
那时,他会和她发疯似的冲到每一场战争的最前线,只为了守护那同一片大空。
那时,他会……

终究终究,都是“那时”。而“那时”,却只是她一个人独享的记忆罢了。

她曾问过他,身为黑手党的我们,真的能拥有爱情吗?
他的回答是,我们……是黑手党。

其实那时的她就应该明白的,爱情什么的,她根本就不配拥有!即使是自欺欺人也无法假装拥有!

转眼间。她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就像沙漏中的细沙,从一段落到另一端,之后便是翻天覆地的大旋转,残酷地将刚刚稳妥的秩序打乱,于是,又是另一番被遗忘的韵律……没有钢琴的清亮、没有提琴的悠扬;好似一台陈旧的、布满灰尘的留声机,辨别不出任何背叛的声响、任何丢弃的信仰。

她曾给过他一次完美的机会来杀她——在她还可以死的时候。但是他没有。

她想……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让她觉得她的存在还有意义,他给了她活着的希望。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不断地磨灭着她的希望。

女子蜷缩在椅子上,把头深深地埋进膝盖。双肩的颤抖暧昧不明,分不出究竟是在是哭还是在笑……在月光下过于妖娆的发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夜晚的妖精。

手中的酒瓶还差几寸见底,紧握着瓶颈的指关节微微泛白。厚厚的装饰涂层剥削着色彩的形状,从金黄……到橘红。

最终,她还是放开了那廉价的玻璃制品,让它从自己手中脱落。

并没有预期中落地破碎的声音,而是一声闷闷地撞到地毯上的声响,随后,剩下酒液便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不规则的阴影。

有些事物……总是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坚强。



№我的堕落,与何人相关。

房间的另一端传来了利落的叩门声。在静谧的午夜格外清晰。
屋内的女子没有给予答复。
屋外的人像是犹豫了一下,再次叩了几声后便直接把门推开。

没有想象中的明亮,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黑色的。黑色的。黑色的。
没有什么比这更适合夜晚。
——黑色的欲望。黑色的灵魂。黑色的躯干。

一个人影慢慢地走进来,就着窗外那隐约的光亮,出现的是一张陌生男子的脸。他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了那全是酒瓶的办公桌上。

晴馥慢慢把头抬起来,朦胧的双眸与这位男子对视许久……

“什么啊……原来是你……”被酒精浸泡过的红唇微张,吐出了带着酒气的音节。

“你醉了。”男子的嗓音有些低沉,透过镜片凝视着她。

“我知道——”晴眯起双眼,透过他们之间的层层空间望着他。

周遭的那带着酒味的空气逐渐被一股烟草味所侵蚀。不要怀疑,这味道的确是从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发出的,只不过若要说是自有,倒不如说是通过某种手段而渲染上去的。

也许也正是因为吸引她的这点,所以他成为了她的岚之守护者。

女子站起身,脚下的高跟鞋迈过地上的酒瓶。布满伤疤的右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中指上,一枚没有任何花痕的纯黑色石戒似乎比周围的空间还要暗上许多。

“今晚的夜色很美……”她轻轻地舔舐着娇红的唇瓣,双眼迷茫得仿佛在看另一个世界。

“你醉了。”那名男子再次重复着刚才的话语,没有任何的动作。

“呵……你知道吗?要如何捉捕那无形之物、要如何穿透那有形之物……其实那都是一样的东西。无论怎么做结果都不会改变……”她没有去理会他的言语,只是摘下他的眼镜,随意地丢到了地上,说话之余呼出的气体带有浓重的酒香。

“你……”
没有了下文。

她用她的唇堵住了他的口。

当假的东西比真的还要真实时,那么是真是假就都无所谓了。

良久,她离开了他的薄唇。

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请先看清楚我是谁……”

“狱……”女子不假思索地吐出了一个音节,之后猛然顿住,“是埃德蒙呀……”

“亲爱的莉莉丝,请叫我阿斯蒙蒂斯……”

“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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