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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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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手机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是藤本。
我就知道,辨别得出这种异常的绝对不止我一人。

“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
“这何止是察觉啊……前辈……”
“我是指在这之前,你也应该察觉得到。”
“……啊,是在指气息?”

“改变的不是人,而是世界。”

“前辈,知道那个契约确切内容的只有你一人,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和你讲过么?是‘反噬’。”
“于是,结果呢?”
“——谁知道。我又不是‘他’。”

最终,我也没有问那个“他”指的是什么。因为在我面前的,似乎是更大的挑战。出了门我才发现,我家的对门的旁边的旁边……门牌上写的是——沢田。

都说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可我的人生,却给了我太多的“如果”。

如果这样、如果那样……到头来不过是在做着一次又一次的人性试验而已……

我笑笑,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去拜访邻居。只是凭着记忆步行到商业街,在鞋店里寻找着合适的武器。
既然是走到了这一步,即使我本身再怎样想远离黑手党,也是会被以各种缘由拖下水的吧?那么,我想就有必要做一手准备了。

就这样,在售货员忍无可忍的目光下,我试穿的第三十六双鞋终于还算合适。

回家在底部和侧面钉几个铁钉就更完美了,我抬腿,缓缓做了一个侧踢的动作,落地很稳。

“就算是要卖鞋,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闻声,我转身,“藤本前辈,还真是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仔细一想就知道你绝对会这样做的……”他耸肩,看似颇有些无奈。

“拜托,我就那么好猜?”付完账,我拎着纸袋问他。

“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不过……有没有人说过你越来越像她了?”

“谁?”我有些困惑地望向他。几年之前的身高让我不用仰着头是件好事。

“不、也许不是‘像’,而是‘是’。”

我看到他栗色的碎发随着微风飘摇,唯独看不懂他的眼神。

“在你曾经的那个时代么,初代夜守大人?”我微微张口,问道。

“不,是更久之前。”耳边的嗓音似乎变得有些沙哑,仿佛在述说着久到远古的神话,穿透了上千年……却只是用文明来当作盾牌。

隐约之中我的内心有了淡淡的慌张,就像离真相只有一层薄纱,却无力揭开,“我可以知道是谁吗?”

他顿了顿,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夜妖?莉莉丝。”

刹那间我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
随后,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前辈,那是你的错觉。”

然后,我们谁都没有说什么。他回家,我继续买东西。

当我结束采购时,捧着那些琐碎的金属挂饰与匕首小刀只是想笑。

如果要我再次选择的话……就应该换个截然不同的感觉。十几岁的青春有时也需要糟蹋,更何况,那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7、Has Begun

星期一。是上学的日子。

我站在卧室的镜子前,身着久违的并盛中学的制服,把长久以来一直披散着的头发高高盘起。似乎是很自然地学起了玄幻小说中的样子,用头发绑上了一把尖锐双刃匕首。

无论怎样,我只得按照世界的意志去行事。

要说不害怕或是没有顾虑的话根本不可能,所以,我想我就要改头换面,只要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的话,就会淡然得多吧。毕竟……无论是哪个世界也好,都已经不再我的掌控之中了。

在任何作品中,“转校生”这个名词,总是被给予了各种各样的内幕。从外星人未来人到超能力者应有尽有(喂你凉宫春日中毒了!)……通常也是校园作品新角色加入的契机。

到头来还是脱离不了最狗血的俗套。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从现在开始,要忘掉一切。

“自我介绍这种东西很无聊。若是短短几句话就能说明什么的话,那还学习语言干什么……对吧,老师?”站在讲台上,我尽量不去看下面的某些人,一脸微笑地问着老师。

被分到这个班级完全在我的想象之中。
这个身体……顶多也就是十四岁的程度。比一切的最最开始,还要早了至少一年。

“啊……晴同学,你的座位在那边。”大叔级的班主任擦了擦汗,估计是他也没有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

家族、首领……曾经的一切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在一时间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可以装作我看不到、不在意……但是我自己终究还是欺骗不了我自己。往座位走的那一路明明只有几米的距离却显得那么遥远。双脚沉重得无法迈开。

“轰——”突入而来的声音让我清醒了许多。老实说我应该感谢它,不然若是爆发出来的话就会进安定的。

转眼,是一副惨状的班门,以及站在那里的风纪委员长。

“云云云——云雀前辈?!”首领如此慌张的声音还真是有年头没有听到了。

不……现在,他已经不是我的“首领”了。

“校服违规,咬杀!”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但是我没想到这打扮还真的到了与校规有背的地步。

一时间,我几乎算是本能的在讲台上向另一边跳了一大步,躲开了他的攻击。这个人打架从来不会在意对方是男是女,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这个世界……就一定要我在刚出现时就锋芒毕露么?

而事情的发展要远远快于我的思考。
此时我的鞋跟已经抵上了他的拐子边缘,过大的力道是我的半条腿都麻木了。这个身体……果然还是有够无能。

我皱眉。打算用些和平的方式来结束这场争执。

高跟鞋、尖锐的金属挂饰……我好像已经步入不良系的行列了呢……

伴随着“啊啊云雀前辈不要这样啊~”、“十代目危险请你退后!”、“嘛嘛~还真是有趣”之类的声音,以及那位已经吓傻了的老师的“……”,在匆匆几招过后,我发觉我的体力根本就跟不上这类动作。

于是——
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在我的意识之外了。我能够了解的,就是当我再一次醒来时,身处医务室。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与窗帘、白色的……药水味道。

“那种身手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普通女生做得到的吧~”扁扁的声音突然间不知从何处传来。

我苍白地扯了扯嘴角,该来的,终究会来。

——里包恩。

“那么,在小婴儿的眼中,一个普通女生该是什么样子呢?”我坐起身,反问道。
“嘿……”他摆出了那招牌式的笑,让人琢磨不透。

我曾有一次以为他也不过如此,但被他仅仅一句“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回到十年前”给反驳得无话可说。
也许我不应该和他叫板、也不要妄想能够与他谈判。但是……夜守什么的、未来什么的、过去什么的——那种事情又怎么能说得出口?!那种本身就漏洞百出的理由,说了倒不如什么都没有。

“嘛……总而言之,就当我不存在吧……事先声明,我可是什么企图都没有……”我摊手,表明了我根本就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想如我所愿。
“我看了你入学时的成绩单,刚刚你也把蠢纲吓得不轻,今天晚上开始给他补习。”

这算是什么……?那些人我连面都不想见,而现在却又让我给那曾经的首领补习。好像是已经排除了我的危险性,所以让我可以接近沢田。但是……反之也很有可能是监视了。无论怎样,这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抱歉……我没有这个义务。”在短短的思考过后,我给了最终的答案。
“是吗?”面前的里包恩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那冰冷的一瞬,我甚至感到自己掉进了冰窟,“可我知道你家住在哪里哦!”稚嫩的声音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语。
“那又怎……”我立即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但是却被打断——
——“我是个杀手……”

这句话绝不是玩笑,我清楚。如果是他,也许还真的有可能做出来。
也正是因为这个,一个曾被我忽略了许久的问题突然间在我脑海中显现:那个家,对我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明明是有着记忆的,却又是那么的不真实。就像是另一个人的,被强加在我脑中的一样?

——被?强?加?

无意中的用语另我颇有在意。说到底,连我自己最开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都不清楚,又怎么能断定现在我所经历的,就真是如此呢?

从这一切的最初开始,对于我来说,那部分,就是空着的。

暂且把伦理道德放到一边。
搞不好……又是一个骗局。

可此时的我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我依旧是如此的无力。

“……这种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哦,小婴儿~~~”我傻笑着,努力装出很呆很天然的模样。就全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同意与否有你决定,你没有选择。”这是我们这次谈话的最后一句。随后,他便消失了。谁知道这屋里又有多少秘密的诡异机关?

似乎也不是什么过分的重伤,我想我也可以回教室了。看了看墙上的表,大概还可以上下午的课。

在出门的时候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Dr。夏马尔。
我真的不知要说什么好。也许什么都不该说。

“老师,谢谢。”微微鞠躬,绕过他向教室走去。

“嘛……真是……”
隐约的可以听到身后他嘟囔了什么,我也懒得去理会。
——“啊,隼人,又逃课了?”

好吧……只有最后一句,让我无法屏蔽。

手臂骤然间剧烈的疼痛起来,颤抖得无法控制。

“唔……”我难控得呻吟出声,左手紧紧地抓着右臂,却没有减轻半分的疼痛。

怎么回事?
明明只是单纯的没有了知觉而已啊——!

“喂喂……”不远处的夏马尔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反应,大概是出于对女性拒绝不能,立刻奔了过来。

“……没关系,不要管我……”本来就应该是没有的东西,能够拥有就已经是一种不符合常理的幸运了。只是疼了些,我又能抱怨什么呢?

我尝试着活动右手,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而那疼痛既没有加重也没有减轻。

“很奇怪。”难得如约没有进行医疗的夏马尔大叔开口,同时也道出了我的疑问,“明明神经已经没有作用了,唯一维持着的就是血液与肌肉的提供与连接,为什么很会感到疼?”

仅仅是凭看就可以如此断定,他的医术再一次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这也许是已经超出了人类医疗范围的病症……”我有些虚弱地说着。

很快,像是蒸发了一样,原先的疼痛消失了。我大口地喘着气,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汗。

“老师,这种事情,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吧?”没有过多的停留,我走回了教室。其实……我还是有一点注意的,那就是当那疼痛消失时,那个人,似乎也离开了。

为什么。
难道和他还有关?

深吸一口气,我走回了座位。

——黑手党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喂你瞎卖什么萌!】





8、那年依旧

下午的课很快就过去了。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讲台的棱角磕到头所以才会晕倒,直到现在那里还有些隐隐作痛……我想,大概算是淤血吧……
另外,说明一点。我那从多年就空缺了的社团活动,我打算不能再让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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