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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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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究,还是只剩下沉默罢了。

正是因为有死,才会有活;也正是因为有活、才会有死的存在。
生与死,本身,就是一种东西,毫无差别。

望着这几位开始向我走来的同学,我开始有些无奈。我也并不认为凭着我现在这个柔弱的身体能够踹飞他们多远、以及……它能有多大的力气。更何况……
我低头看了看这双拖鞋,无力地叹息。

看来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有人来帮忙,注定要我自力更生。

我咽下一口唾液,准备用自己的高嗓门以及学校的保安来解决这个问题。

正当我准备开口时,似乎他们很“老练”地预感到了什么,之中的一人冲上来紧捂住我的嘴,瞬间的窒息让我有些眩晕。

我轻笑,我果然是自以为是,高估了自己。

我尝试着用力,但是……以我这个身体的力气根本就敌不过这些将近成年的男子。

原来我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所有玛丽苏的剧情基本上都被我遇到了,可惜的是在我的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着什么英雄,也很少会有什么黄金主角光环;有的,只是无尽的鲜红。

(作者乱入:你还有脸说没有什么主角光环,多幸福的孩子、多美好的人生、多灿烂的青春,你竟然还骂我把你写成了玛丽苏!你…… 众:120么?这里有一个煞风景的疯子……)

我闭上眼睛,准备着会有的待遇——

血。血。血。
那个世界的回忆不知为何在一瞬间涌上了脑袋,映着月色的殷红顺着树叶的纹路一滴一滴地留下,洒在腐烂的泥土地上,奏响了夜的忠告。

也许……是我想杀人了,但是理智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以我的这个身份不应这么做。
有些东西,如果有了第一次、便会很自然地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最后,无法自拔。

人类是很容易满足的动物,同时也是最不容易满足的动物。
说到底,人类……连动物都不如。

我冷哼一声,继续僵硬着。

意外地,本身捂住我口鼻的手自主地拿下,握着我胳膊的臂膀也渐渐松了下去。
我奇怪地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几个人倒是一副惊恐的样子,让我不明其意。

待我身后的人完全放开了我,我终于可以站定仔细观察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空气中……似乎嗅到了一点锐利的杀气……

杀气?没错,的确是。
但——

所有的疑问随之而来。

“对、对不起……!”像是合唱的排练一般,那几个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后齐刷刷地跑开,和当年的火箭队那句“我一定会回来的”有的一拼。

而我更加的不解。

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如此锐利与决绝的杀气绝不是我在无意间放出的。那么……又会是谁?我迅速转身、仔细地看过周围的每一个地方,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如果是错觉的话绝不可能同时作用在这么多人的身上。我不得不想起几天前在地铁站前的那次……

冥冥之中似乎有着很大的联系。

深夜,风还是有些凉的。
我一个人穿着睡衣,孤零零地站在操场上神经病似的陷入了沉思。

那股若即若离的杀气仿佛还弥漫在我周围,但是多年的经验使我足以肯定,它不是对我而来的,换言之,它对我没有丝毫的杀意。

一个荒谬的想法突然间出现,连我自己都被此吓到。

我猛地转身,再次确认了一下,我的周遭,根本什么都没有。看来是了……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感觉,怎么会被忽略了呢?就像是随时都在身边一样,一种理所当然……
我竟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真是可笑。

我嘴角上钩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好,既然你要玩,这场游戏我就陪你玩到底。
——看看我们究竟能撑到何时?
——我绝对是事先找出你的,

狱寺隼人!

也许是一场追逐、也许是竞技,但是无论怎样,一切,都刚刚开始而已。





5、仰角59度处

也许是因为我的人生意义在那一夜后有了巨大改变,我开始觉得我的一切都有了不小的转变。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变了。(好吧这是两个字……)
世界终于结束了那枯燥的尾音,逐渐在阳光的照耀下开始恢复了应有的色彩。我也是头一次觉得,横滨的海岸,其实……也不是那么的糟糕。

我喜欢上了晚上独自一人散步,翻过学校的围墙,在深夜的高楼中穿梭,那感觉好似回到了从前。一种无声的喧闹,一种繁华的静谧。黑色的夜,就像是融入了心中一样,与肉体相合,感觉莫名的舒畅。
如果从布满霓虹灯或广告牌的大道拐到边上的一个巷子中,两边同样是高档的高楼、挡住了人造的光线,但却可以隐约地听到汽车的声音。
——我爱死了这种感觉,如果是从前的话,搞不好还会发生点儿血案。要不然就会有什么地下的交易存在于此,大多都是毒。品啊、军。火啊什么的……嗯,还有成箱的现金,最后说不定还会有枪战。尸体会有专人小心而又简单地处理好,从始至终,剩下的,唯有那股不入流的血腥味道而已。

当然,以上的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我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城市……已经连星光都看不到了。朦胧的月亮在各种光之上也失去了原有的颜色。没有错,在这里,天空也变成了一条细线。楼建得那么高,是不是为了给人提供自杀的方便?

我笑笑。
再次一人陷入了沉默。

嗯,是“陷入”……也许是这样久了,而不知不觉地陷入了其中。没有任何意愿,只是这样单纯的……难以出来而已。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微凉的气体占满我的肺、刺激着我的大脑。快入夏了。
是呀……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的。”那种感觉,因为曾经太过的理所当然,所以才会被刻意地忽视,“一直以来,都从未离开过一步。”

正是因为如此这般的安静,才会让感觉这么的清明吧……

我心里很清楚,在这具身体中的晴馥,已经不是曾经的晴馥了。
也永远都无法回到……那个年代了。

都说记忆,就是用来忘却的。只可惜,说这句话的人们,全部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记忆可以忘记,而它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记录,却无法抹掉。
我微微活动了一下我那艰难的右臂。渺茫的知觉依旧,不过也多亏了这样,如今,我几乎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左撇子。

如果当时砍下别的肢体,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效果。

『老子还以为掉下来的是头呢……』

你当初是这样说的。
但是,我说,如果当初掉下来的真是头,那今日会不会又有什么不同?

我轻轻把脸庞的碎发拢到耳后,迈开步子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只是现在,在无尽的黑夜中,唯有一声叹息罢了。



等我走进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如果顺利的话也许能够补上三个小时的觉,剩下的就留到课上再说。
我打个个哈欠,轻轻打开房间的门。眼前的一切让我咋舌。

“我说……是我的表出问题了么… …?”台灯打开着,屋内的三个人坐在各自的床位上,一点儿睡意都感觉不到。

“唔……晴啊,你去哪了?”博落回抱着枕头,问着我。

我无语。

“散步。”我如实回答,“发生什么了么?”

“啊啊——你、你确定你正常?没有碰到或者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我再次无语。

“到底怎么了?”

“刚刚有听午夜广播的鬼故事……”同室的另一位女生说道。

我彻底地……无话可说了。

“其实,空气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因为能够感受到里面不同的气息。”我扯扯嘴角,最终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别……别这样说!晴,这样那恐怖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了!”
“恩,就是,好像幽灵一样!”

“啊?有么?”我笑笑,故作一副天真的样子望着她们,“那种东西在理论上就算是存在也不可能对你有任何的物理攻击哦……”

“诶?真的么?”恍然大悟状。

不过拜托,我好像也没有说不会造成精神攻击吧?

“恩,当然是真的。”毕竟我比你们多活了十年——我在心里默默补上了这句。

啊啊……顺便再澄清一点,遇到类似六道骸那样的变态就要另当别论了。

“等一下!”博落回突然大叫,“不觉得很奇怪吗?晴你不会被什么给附身了吧?!!!”

“——哈?”对着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只能是这个反应。此话要怎讲?

“一直都是满面笑容的,还会开玩笑!太诡异了!太不正常了!老实交代,说,你到底是谁?”

我被你打败了。真的。
我看着那位一副大义凛然跟你拼死拼活样的博落回,也无望再解释些什么了。

我以前有那么严肃吗?
我试着反问自己,但是根本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嘛,我想,我大概是魂穿了吧……”我无视掉石化了的那几位,直接上床、睡觉。

她们这么说似乎倒是提醒了我,是时候,要用点儿方法,把某人给抓出来了。





6、反噬的脉搏

半睡半醒中我感到床有些不太对劲。不知怎么……只是感到,难受得要死,甚至于……与记忆中的有着很大的偏差。
微微睁眼,清晨特有的白色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即使是在屋内也可以感到空气的清新。脑袋依旧是晕晕乎乎的,有些发痛,找不到任何逻辑可言。也许这一段真的是睡眠严重不足了吧,看来以后大半夜的就不要再出去散步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翻身打算继续美梦。

“铃——”

尖锐刺耳的闹钟(噪)声害得我一个激灵,睡意也去了大半,但当我看到胸前的发梢时,彻底清醒。

火红色的卷发像是蜷曲在被子上一般……
而我,明明是已经把它给剪掉了。

这个房间,我坐起抬眼望去,完完全全的……和记忆中的“我”的卧室相符。

强烈的不安于恐慌在瞬间沾满了我的身心,双手几乎颤抖着扯着那披肩的长发。我甚至可以听到我那咚咚的心跳声。

究竟发生什么了?
——我大口地呼吸,反复不停地问着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这是我家没错、这是我的身体没错、这是我的人格没错……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以为你擅自改变了未来的秩序,用“死”就可以了结吗?】

什么声音?不、应该说是“谁”?

莫名地,因着这声音,我逐渐平静了下来。是有了原因的关系吧?之所以会恐惧,那是因为不知。

但正当我想开口询问时,却感觉不到任何。虽说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如此的肯定,但总之,就是那声音……应该说是那声音的主人吧,已经不在这里了。

既然“死”无法了结,那么所对应的,就应该是“生”。永无止境地……生与死的螺旋。以及这具十几岁的身体……柔弱得可笑。

很快,现状就被我熟知。
家里人对我说,因为刚搬到并盛町,所以还不太适应吧?但明天就要去新学校了。
那个学校,叫做并盛中学。

因为世界,就是世界本身。所以无论是何种的变动,都无所谓。因为它不会崩塌。

我甚至还可以肯定一点,就是,这绝对不是穿越那种简单的勾当。一切建在。

早饭后,手机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是藤本。
我就知道,辨别得出这种异常的绝对不止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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