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皇帝强攻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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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额头砸在地面,很响,她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仰头,将呼之欲出的泪逼回眼眶,宫一瓦朝她伸出一只手,“伦伦,你过来好不好?我快撑不下去了!”
苏瓷双手颤抖,稍停下动作,扭头看过去,见她果然闭上了眼睛,一股极大的痛意从心房强势迸出。她甚至不敢再哭,只能直直的看向她,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手触碰到她的身子,终于再也忍不住,猛地抱起她,紧紧搂住,大哭,“一瓦,一瓦,你别吓我,你要是死了,你让我如何心安理得的活下去,你不能死!”
“呵……”宫一瓦睁开一条缝,“伦伦,你,恩……”血,再一次从口中溢出,自嘲,“妈的,太浪费了,要是拿去卖,说不定还能买个ipone5,恩……”
见她好好儿的,没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见她不住的吐血,苏瓷连忙阻止道,“一瓦,你别说话了,不要说话。”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走进一个人,在男子耳边说了几句话。
男子冷哼一声,最后扫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宫一瓦,离开了房间。而后是萧钦,最后离开的风月娘走到门口,忍不住定定看了一眼他二人,摇摇头跟了上去。
“不,你们不能走,你们要救她,你们不能走!”苏瓷说着放下宫一瓦追了出去,可是刚追到门口,便被迎面而来的一股飙风刮倒在地,下一刻,又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皇甫曜璟捞起她的身子,紧紧箍进怀里,“小瓦儿,我来了!”
“我”来了?!
宫一瓦打开眼帘,是那一张熟悉的脸颊,委屈从心里涌出,倏地小嘴儿一瘪,眼泪掉了下来,“我好疼……”
皇甫曜璟抱着她的双手微微颤抖,她的脸颊清淤红肿,嘴角破了一条口子,白衣上到处都是血,而她的双手死死捂住肚子……喉头像是被千斤巨石压住,说不出话。
宫一瓦见他即不理她,也不哄她,眼泪掉得更狠,“我疼……”
双瞳微红,他岂会不知她的疼?!
皇甫曜璟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喃,“小瓦儿乖,我这就给你止疼!”
话毕,托起她的身子,轻轻含住她带血的唇,一点一点吃她的疼。手在她身上各处划过,路过她心房的时候,手……抖得厉害,她心脉俱损,搏动微弱。
“小妹,你没事吧?”苏乐伦只淡看了一眼宫一瓦,便紧张的问起了苏瓷。
苏瓷在他怀里大哭,双瞳却忍不住落在抱住宫一瓦的皇甫曜璟身上,只觉得他二人,无法靠近!
见她不答,苏乐伦扯开她,盯着她的眼睛,“你倒是说话,怎么了?”
苏瓷总算认清了面前的人,猛地扑进他怀里,“哥哥,他们要杀我,一瓦为了救我快死了……”
“住口!”皇甫曜璟松开她的唇,微转眸冷锐盯着苏瓷,“她不会死!”
说完,又将她全身检查了遍,才将她轻柔抱起,却在走了一步之后,蓦然回首,看着她躺着的地方那一滩血沟,深吸了口气,转而看向她的下身,果见她下体泛红,而托着她腿弯的大掌已然暗红了一片。
最后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却紧阖着双眼,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腾出一只手缓缓触上她的鼻息,她的呼吸薄弱,似有似无……
再不敢耽搁,抱紧她快步朝皇城而去。那里,她唯一的生路……风紫魅!
他前脚刚走,后脚北冥越御和尉迟茷封才赶到。
“皇上和一瓦呢?”北冥越御紧锁眉头,询问的看向苏瓷。
苏瓷哭得不能自已,根本说不出话了。
苏乐伦显然也有些震惊,不曾想她竟然会为了救自家妹妹连性命都不要,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北冥越御着急,上前一把拽住苏乐伦的衣领,“他们到底在哪儿?”
尉迟茷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在苏乐伦没有发飙之前,赶紧扒下他的手,“北冥,你冷静些,皇上和一瓦定是回宫了。”
心里纳闷,一向都是他干着急,今儿北冥是怎么了?
苏乐伦恢复原先吊儿郎当的调调,庸庸拍了拍衣服上被他抓起的褶皱,“我说北冥大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难不成怕你家皇帝被人灭了?!”戏谑,“还是说……更担心宫一瓦?!”
“哼!”北冥越御俊脸划过尴尬,冷哼,甩了衣摆走了出去。
尉迟茷封抽了抽嘴角,朝他二人拱了拱手才追了上去。
皇城制药房
风紫魅艳冷的脸上难得挂着笑,昨晚在凌云寺后院与她分开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回房。而是绕着假山走了一圈。
他没有想到,那里的花草并非普通的赏乐之用,而是一些极其珍贵的药材。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为给瓦儿制解药所缺的一味药也在其中。
神仙草,百年含苞,百年开花,要想得到它,简直比登天还难。
也是为了这株神仙草,他才答应皇甫曜璟将瓦儿留在宫里,依靠他的力量找寻。
他自然不可能让她一人留在皇宫,所以才在甘愿在皇宫当一名小小的御医。
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一个只有他知晓的秘密。
满意的捻起紫木盒里的他炼制而成的药丸,总算可以保住她的命了。
突地,药丸坠地,背心一凛,微蹲了身子将它重新握在手里。牵唇苦笑,他堂堂玉石仙人竟然会为了一颗药丸慌得手心出汗,不知道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
将药丸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盖上,风紫魅背手走向窗口,却在刚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被脚边的木凳绊了一下。
俊美皱紧,星目低低看了那方凳子良久,暗想,莫非她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伸出白皙的大掌,五指掐弄。而后一下子握紧,眸中全是艳冷的火,他不过离开她一日……
皇甫曜璟刚踏进宫门口,便见风紫魅一身红衣站在城墙上看着他,咬牙看向怀里的小人儿,飞跃了上去,语气急切,又带了不容置喙,“救她!”
风紫魅拽紧拳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仅一日不见的人儿如今却面目全非,怒,更大的怒,铺天盖地的卷来,“你的保护从来不顶用!”
皇甫曜璟一门心思全在怀里的人儿身上,根本没有细想他话里的意思,绷紧下颚道,“朕让你救她!”
风紫魅强压住心里滔天的怒意,伸手就要抢过他手里的人儿,却叫他避开,他听见他说,“秀栖宫!”而后便消失在城楼上。
风紫魅闭了闭眼,事关她的性命,知道不能在此时计较,于是紧跟其后朝秀栖宫而去。
站在床侧紧张的看着经风紫魅治疗好一会儿仍旧面色惨白的小丫头,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要弄死“他”!
等着吧,他一定让他付出更为惨烈的代价!
风紫魅面色越来越难看,当看到她亵裤上那一抹红时,脸色彻底黑沉了下来,“她的心脉具损,原本的毒性顺着血液倒流进全身的血脉,毒性提前发作。并且……”说着,双目沸红的盯着皇甫曜璟,“她怀孕了!”
“你说什么?”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半分的喜色,皇甫曜璟始终盯着床上的人儿。
风紫魅却突然跃起朝他脸上抡了一拳,大吼,“但是她现在小产了,并且有可能一辈子怀不上孩子!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你的照顾永远只有这样,毫、无、用、处!”
皇甫曜璟硬生生受住,全身血脉逆袭,股股压制心脏,整个人被极度的震惊、自责、心疼多种复杂的情绪重重围裹,恩,他的这一拳应该再重一些,不够痛,远远不够丫头所受的痛,怎么够?!
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风紫魅狂卷怒意,握拳的骨节发白,“等她醒过来,我就带她离开!”
皇甫曜璟动了动受伤的嘴角,凤眸袭染厚厚的深绿,淡讽,“你凭什么带她走?以什么身份带她走?她可愿跟你走?”
“我不需要征得她的同意,从她让自己受伤开始,她便只能听我的。”风紫魅突地闪身凑到他跟前,二人眸光相对,皆是怒与恨,“而你,根本没有资格阻止,因为你……就是她灾难的源头!”
皇甫曜璟咬牙,“朕会保护她!”
“保护?”风紫魅指向床上的宫一瓦,嗤笑“这就是你说的保护?”微顿,若有所指道,“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你带给她的除了痛苦便是万劫不复。只有离开你,她才能安好!”
话毕,翩身走到床侧,掏出紫木盒里的药丸往她嘴里喂。
皇甫曜璟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快速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药丸,捞起床上的小儿。可还没来得及将药喂进她嘴里,小丫头却嘤嘤哭出了声,青白的小脸更是皱成了一团。
心脏处抽痛,微微用了力将她拥进怀里,轻拍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哄,“小瓦儿不哭,我在!”
宫一瓦却不卖他的帐,哭得更是大声了起来,小身子也颤得厉害。
皇甫曜璟急了,搂着她身子的手臂又箍紧了一些,俊美的脸颊阴沉,双瞳却微微红了些,“乖……不哭!”
风紫魅在一边看得是怒意横生,狠狠抽了抽嘴角,无语低吼,“皇甫曜璟,你是痴傻了是不是?瓦儿心脉损坏,全身有好几处骨折,并且又刚刚流了产,你如今又是扯又是抱的,是想让她痛死吗?!”
皇甫曜璟浑身一僵,俊颜划过尴尬,而后动作十分“轻柔”的将小人人重新放躺好,可是她仍旧抽噎,好久都不曾停下来,忍住将她抱进怀里的冲动,朝风紫魅吼道,“给她止疼药!”
风紫魅真是快被他气屎了,“皇甫曜璟,你想她死吗?还不快把你手上的药丸给瓦儿吃下去!”
皇甫曜璟脸色再一次红了,忙捏着药丸递进她嘴里,可刚触上她的唇瓣,拧眉,许是觉得药丸太大,怕她咽不下去,于是大掌用力将药丸捏粹,这才将药渣灌进她嘴里。
风紫魅嘴角眼角齐抽搐,仰天狠吸一口气,扶额,“皇甫曜璟,你真的是白痴,那药是入口即化的,无需你多此一举!”
皇甫曜璟脸色顿时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了,“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打算在朕的秀栖宫过夜?”
“你!”风紫魅一晚上被他气了无数回,如今人家又明着赶他走,他也不是厚脸皮之人,哼了声之后甩袖离开。
空气中传来他微怒的声音,“床头小匣子里的甘露,二个时辰之后,给她全身擦抹。还有一只青瓷瓶,里面的丹药对流产之人甚好。”
本来以为他已经说完了,皇甫曜璟皱紧眉头坐在床沿脱下长靴,他的声音却再一次传来,“五日之后,她便会清醒,到时,我立刻带她走!”
皇甫曜璟猛地捏紧拳头狠狠砸在床上,帷帐狂颤,某小丫头原本渐渐减弱的哭声蓦地又大了起来。
无措的附上她的小脸,懊恼,“对不起呀小瓦儿,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有些小心,带了无辜,双眼朦朦胧胧睁开一条缝看他,他这幅摸样却让她想起刚认识时候的皇甫曜璟,萌翻了!
宫一瓦动了动嘴,有些疼,“皇上,我想回煖榕阁!”
在这里,她总睡不安生,全身很疼,又被梦魇缠绕……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睡在他的龙床上,同一个片段,总会不间断的在她梦中出现,里面很血腥,害她常常被惊醒,不敢将梦坚持做完。
可是梦里的场景很真实,她总能感受清楚,可一旦醒过来,那种惧意犹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