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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49部分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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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鸢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确实感觉这事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不对在哪里……
    若说黎夷是那可怕的凤芹,她不相信,因为凤芹给她的感觉太过邪气,她还记得那人的手指抚过她脸颊时的触感,那是冻至骨头里的恐惧——
    对,她很害怕凤芹!那种怕仿佛与生俱来,他是黑夜里那朵引着她走向绝境的凉光,他是大海里随着汹涌浪涛悄然逼近的巨鲨,他是滚滚红尘里能斩断她一切美梦的寒剑……
    她一个激灵,仿佛又看到了凤芹那带着狂傲邪气的红眸。
    死去的那个凤芹,绝对没有这样的眼睛!
    “怎么了?”焱殇拍拍她的肩,关切地问:“你脸色不好。”
    “想到凤芹了。”青鸢双手揉脸,轻声说:“你查到倾华的下落了吗?”
    “还没有。”焱殇摇头。
    “真是奇怪,她能去哪里。”青鸢深深吸气,不解地说:“凤芹带走她,总要找个地方安顿,一个大活人,不可能一点消息也传不出来。”
    “冷啸和冷潭不是也一样没有消息?凤芹一定建了一个外人找不到的地方,藏着他所有的秘密。”
    焱殇眸子闪过一丝忧色,冷潭和冷啸一日不救出来,他一日难以心安。这二人随他出生入死,不知道受过多少苦,眼看大业将成,他二人若不能回来,这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窗外梅花吐蕊,春
    天已至。
    二人并肩站着,看着探到窗口的梅枝,久久不语。
    “阿九,待来年梅花开时,你我都已经做了爹娘了。”焱殇突然说。
    “是啊。”青鸢抿唇笑,柔声说:“我把名字想好了。”
    “哦?叫什么?”焱殇转头看她,眼神灼灼。
    “吃得多,跑得快。”青鸢竖起二指,笑得眉眼弯弯。
    “还真会取!”焱殇眉角轻扬,复又看向窗外梅枝,慢吞吞地说:“其实我也想过了,若是一双兄弟,就叫焱擎,焱天。”
    “擎天一柱……”青鸢眸子猛瞪,指着他说:“我还以为你多本事,就这么个名字,也敢拿来配我儿子?”
    “哪里不好?”焱殇很是不服。
    “你我就此别过。”青鸢愤然道:“我绝不让这样的蠢名字缠着我儿子一辈子。”
    焱殇的脸黑一阵白一阵,恨恨地咬牙,转身走开,“那就叫吃得多,跑得快!”
    “甚好,人生之大境界。”青鸢的眉眼又舒展开了。
    如此一来,她的儿子便能坐享春
    光,不必像他们苦命的爹一样,劳累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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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罗国都城。
    皇宫盘踞山巅,古朴的暗红色宫墙环山而建,仿佛一顶皇冠,顶峰处的巍峨宫殿就像皇冠上的明珠,在月光下闪着淡柔的光。
    数百年来,云罗皇帝和皇后都居住在这座独立于山顶的宫殿里,皇帝住在南边的宫殿中,皇后住在北边的宫殿里,合用一个碧色琉璃露台,站在这里,低眼就能看到整个云罗皇城。
    已是子时,绫罗加身的云罗皇后端立于露台之边,静静看着繁星闪耀,秀气的脸庞略带愁容,眼角的细纹微微皱起。
    她已是二十四岁的年纪了,从十二岁到了高陵越身边为近侍,至今已整整十二年。十四为妇,十六为后,这些年来也算走得顺利。
    但这些顺利从两个多月前就戛然而止,皇上已经两个月在她的榻上坐过了,来了两回,都是看看就走,不肯多停留一刻。都说皇上去了新宠的刑部尚书的女儿宫中,但据她所知,根本不是这样。皇上总是半
    夜从那里出来,去了他养满鲜花的朝花殿……
    那个占去皇帝心思的主子,就在朝花殿里,没人见过她,宫外更无人知晓她的存在。若非那日皇上来看她时说漏了嘴,她也不会知道这女子的存在。
    几名婢女从露台外进来,跪到她的身后,互相看了看,小声说:“皇后娘娘,皇上今晚不会来了。”
    “可查清了,那新进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皇上整整两个月都在她那里。”皇后缓缓转身,清瘦的身子微微发抖。
    “不知道,皇上把她藏得极严,没人能靠近那间朝花殿,外面人都以为里面养的还是皇上喜欢的奇花异草……”婢女摇头,同情地看着皇后。
    “本宫去看看。”皇后担忧地叹息,抬步往前走。
    “皇后娘娘。”婢女拦住了她,轻声说:“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去
    了,皇上正在那里。”
    “不去,难道就看着她把皇上夺走吗?”皇后眸子里愁意蓄满,低喃道。
    “皇上这些年来,独爱皇后,这还是头一回出这样的事。但奴婢相信,皇上的心始终在皇后您这里。还是再等等看。”婢女柔声劝道。
    皇后摇头,缓缓往前走了几步,定定地看着殿中的灯火,苦笑道:“正因如此,本宫才觉得可怕,皇上这些年来与本宫琴瑟和谐,就算他想宠爱别的女子,也不必把她藏起来,不让本宫知道啊。”
    “皇后娘娘,不好了。”又有一名婢女匆匆进来,俯到她耳边小声说:“奴婢听朝花殿的人说皇上下月要把那女子……立为皇后……”
    “什么?”皇后猛地一怔,眼泪刷地就落了了下来,“皇上怎么会这样对本宫?”
    “皇后娘娘,赶紧想办法吧。”婢女们围过来,焦急地看着皇后。
    皇后有些六神无主,扶着婢女的手,软软地坐到了摇椅上,“本宫有什么办法呢,本宫已有十多天未见着皇上了……若他有心立那女子为皇后,本宫有什么办法?”
    婢女们互相看着,也拿不出办法。皇后出身小吏之家,生性纯柔,在高陵越还是太子之时,便被先皇和先皇后选为太子妃,赐于了高陵越。不仅是她,每一代的云罗皇后都来自平民或者小吏之家,贵为皇后,家人也不会担任任何衙门的官职,不会给朝堂带来任何压力。如今虽说贵为皇后,所以皇后这时候是没办法指望家族给她帮助。
    “本宫……”皇后左右看了看,嗫嚅道:“你们说,本宫该怎么办?”
    “皇后娘娘,此时不能后退,皇上迷恋上谁,就把她……”传信来的婢女眼中精光一闪,俯到她的耳边,手指轻轻一挥,做了个杀的手势。
    “这……”皇后心一惊,脸色煞白,连连摆手,“不行,这如何使得……”
    “皇后娘娘,这皇后之位,从来没有心软之人能坐到底的。”婢女跪到她的腿边,小声说:“皇后娘娘决作决断,不然两个月就会成为两年,甚至永远!莫非皇后想在孤单痛苦里过一辈子?”
    “但是……本宫……我……这使不得,这害人之事,本宫不能做,本宫还是去找皇上问问。”皇后满眼惊恐,往躺椅后面使劲缩,不妨摇椅猛地往后一仰,差点摔下琉璃台。她一身冷汗,用力抓着摇椅扶手,惊恐地看向黝黑的琉璃台下。
    “皇后娘娘,您看,若她不小心从这里跌下去……”那婢子双眼放光,摁着皇后的手,轻轻地说:“皇后娘娘,时不我待,错过机会,一辈子后悔。”
    “本宫……”皇后连连摇头,用力甩开婢子的手,愤怒地说:“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女子太过恶毒,来人,把她拿下,本宫要禀告皇上……”
    “皇后娘娘……”婢女脸色猛地一变,赶紧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皇后娘娘息怒。”婢女们把那女子拿下之后,围过来安慰皇后。
    皇后惆怅地坐了半晌,泪水一涌而出,苦笑道:“本宫侍奉皇上十多年,不想皇上今日用这事来试探本宫……本宫不如自行了断地好。”
    “皇后娘娘这是说什么话,皇后娘娘是皇上的结发,这么多年来与皇后瑟琴和谐,怎么可能这样对娘娘!”婢女们慌得直磕头。
    “让她说……本宫又不蠢,若无人指使,她怎敢对本宫出这恶毒的主意?”皇后紧盯那婢女,厉声逼问。
    婢女脸色煞白,嗫嚅了半天,从齿中挤出一句话,“是皇上他……”
    皇后摇了摇头,喃喃地说:“这就是了!知夫莫若妻,本宫嫁给皇上这么多年,他虽不爱本宫,但也从来未曾冷落本宫如此之久,本宫也没有任何逾矩之事,何况我们还有一双儿女。他这是逼着本宫自己离开……本宫就顺了皇上的意吧,夫妻一场,这也算是本宫为皇上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大殿里走,风撩起她薄薄的衣裙,双袖像无力的翅膀搭在身侧,眼泪决堤了一般,浸湿了衣襟。
    “皇后娘娘……”婢女们面面相觑,再不知如何相劝。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传出了皇后压抑的抽泣声,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难掩其中心酸和绝望。
    “皇后娘娘何错之有……”其中一名身着管事衣裙的大宫女站起来,环视众婢,坚定地说:“皇后娘娘这些年来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跟着皇后娘娘享了十年的福,如今娘娘有难,我们怎能坐视不管。走,不怕死的跟着我去闯帝宫,一定要让皇上知道娘娘的心意。”
    “走。”众婢子立刻起身,跟着女官要往外走。
    “都不许去,你们这是想逼死本宫吗?他要做仁君,又不想再面对本宫,既如此,本宫何苦占着这位置,陡惹皇上厌恶,你们既是为本宫好,那就随着本宫出宫去,以后冷宫相伴。若不想追随本宫,本宫也会想方设法,让你们离开。”皇后猛地拉开了门,喝住了众人。
    见她脸色苍白,发髻凌乱,众婢子
    又心疼又同情,呆呆立着,不知如何时是好。
    皇后退了两步,挺直了腰杆,缓缓说:“本宫虽出身卑微,但也知为人的本份,本宫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本宫对皇上的真心真意,本宫自己珍惜即可。你们把本宫的凤印和凤袍捧上,随本宫走这一趟吧。”
    “是。”众婢们擦掉眼泪,拿来凤印和凤袍,跟着她直奔朝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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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中花香馥郁,掩去了空气里男女缠
    欢之时的暧昧气息。
    皇后把凤印和凤袍放下,朝殿中磕了几个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守在宫外的太监见了,大为惊愕,有人赶紧进去通传。
    高陵越从帐中坐起,惊讶地听太监说完,起身就往大殿门口走去。倾华挽起长发,惶惶地坐了起来,看着他的背影问:“陛下去哪里?”
    “这……你先歇着吧。”高陵越有些懊恼地摇摇头,开门出去。
    倾华赶紧跳下榻,光
    着脚跟着他跑到了大门边,朝外面偷看,只见皇后削瘦的身影已经没入了梨花林中,一头青丝直垂腰下。
    高陵越扭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大步追向皇后。
    倾华靠在门框上,失落地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肯进去。
    “皇后……叶儿。”高陵越追过去,拉住了她一只袖子,急促地说:“叶儿这是去哪里?”
    “皇上,叶儿有自知知明,人老珠黄,哪配与皇上同居朝阳宫,皇上大可迎心上人进朝阳宫,叶儿去祖庙为皇上祈福,再不回来了。”皇后拂开他的手,木然说完,大步往前走。
    “叶儿……”高陵越紧跟上去,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也不必去祖庙……”
    皇后身形一震,悲愤地扭头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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