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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41部分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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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的耳边小声说:“我想给他送个特别的。”
    “送什么?”青鸢饶有兴致地问。
    “送檀木佛珠串,找浮灯主持颂经供奉开光,你帮我去给浮灯主持说说吧。”佳烟扭扭腰,不好意思地说:“我家相公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说话,尤其是浮灯,说是因为浮灯主持长得太好了,太妖孽了,不安全。”
    去……青鸢心里顿时飞过几只乌鸦,瞠目结舌地问:“那就让我去?”
    “姐姐不一样,王不会说姐姐的,王不是说了,让浮灯主持过来陪姐姐散心吗?”佳烟拱起双手,可怜兮兮地央求她,“再说了,我家将军是为了王和姐姐打江山呀,姐姐帮我这个小忙吧,简直太容易了。”
    “得,为我打江山。”青鸢恨恨地拧她的小胖脸,“我欠你们的,我去和浮灯说。”
    “姐姐真好,你看,我准备了两串,这串加了玉的是我的,这串没加玉的是姐姐的,姐姐自己加块玉上去,也给王戴着吧。男人们打仗很危险,也很辛苦,愿佛保佑他们平平安安。”佳烟从怀里拿出锦帕包好的佛珠,虔诚地交到了青鸢手里。
    青鸢抚着光滑古朴的佛珠串,抬眸看向远处。南月正往船上跳,焱殇跟在后面,看来是要一起去河上钓鱼。
    这些男人到现在还不能给自己的妻儿安稳的日子,但是他们正在尽力给妻儿能给的、最好的一切……
    她把佛珠放进怀中,慢步往前走。
    “姐姐,你看这个像什么。”佳烟捡起了一块小石子,托到她眼前。
    青鸢定神看,这石子活像一只胖乎乎的小脚丫!
    “哈,好好玩,送给姐姐吧。”佳烟把石子放到她的掌心,一手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姐姐,我想我一定生的是个女儿……”
    “怎么看?”青鸢跟在她身后,好奇地问。
    “肚儿圆圆,就是女儿。肚子尖尖,就是男孩子。”佳烟眯着眼睛,抚着大肚皮,一脸幸福的向往,“不过,如果是两个,他已经答应我了,要有一个随我姓顾,给我们顾家传递香火。”
    “他这么大方?”青鸢很意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我们家只有我了。”佳烟扭头看看她,眼底涌出一抹悲色,“姐姐,我们家只有我了,我也只有将军……其实他每次出
    去打仗,我都害怕得要命,根本睡不着,吃不下,害怕他一去再也不回来了。我不能没有他,我都不敢想像,如果没有他,我要怎么活下去。”
    “不会的,南月将军骁勇善战,有勇有谋,一定战无不胜。”
    青鸢以为她没有烦恼,此时见她渐红的眼睛,这才明白,再快乐的人,心底也会有不安,就看你要怎么去面对生活。
    佳烟摇了摇头,盯着长河看了许久,直到南月他们到了河中央,冲她挥了挥手,她才转头看向青鸢,慢吞吞地开口。
    “话虽如此……但哪有不败的将军,他上个月受了箭伤,怕我担心,还不让我知道,我半夜饿了,非要吃鱼,他还去河里给我摸鱼,伤口全绷开了,我哭了两天……姐姐,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呢?”
    “快了,你看我们已经到了金水河了。”青鸢握住她的小手,给她捋好耳边的碎发,小声说:“我们的将军夫人,以后就是王妃。”
    “王妃也好,夫人也好,只要他能平安,就算和他去大街上卖小菜,给人缝补衣裳,我都愿意。姐姐,佛珠一定要让浮灯主持好好颂经哦,我算过日子了,在这里会休整半月,补给粮草,应该差不多了。”
    “好,我晚点就去找浮灯。”
    青鸢点头,被佳烟一说,她也想给焱殇的佛珠串上挑块好玉镶上,让他带着她的祝福,故无不克,无往不胜。
    “看,我家将军钓到鱼了,我家将军好威风。”佳烟突然欢呼起来,摇摇晃晃往前跑,冲着河里大声欢呼。
    青鸢怕她伤着,赶紧追上去看着她。河水一直漫到了脚边,小石子湿滑得厉害,她不得不紧拉着佳烟的手,以防摔着。
    “姐姐,中午去我那里吃鱼吧,我现在很会做菜了唷。”佳烟兴奋地扭头看她,饱满的小圆脸上布满玫瑰一般的光泽红晕。
    “好啊。”青鸢点头。
    “说好了,那我们先去准备准备。”佳烟嘻嘻地笑,叫过了自己的小侍女,快步往回走。
    怎么说走就走?青鸢冲着她的背影大声问:“不要我帮忙?”
    “姐姐赶紧去找浮灯主持吧,趁着他们在河里,不然他们回来了,一定不让你去。”佳烟扭头,不好意思地冲她拱手,“拜托,拜托,一定要办到。”
    青鸢好笑地抛了抛手里的小脚丫石头,慢吞吞地往河滩上走。
    浮灯白天是不会留在城里的,她问过了,和以前一样,他走街串巷,给百姓治病,讲经,若遇上亡人,还会去颂经超渡。
    浮灯的心,一直这样善良、干净,她真的难以把浮灯和那只羊腿联系起来……脑补了一会儿那情形,眼前一亮,浮灯就有前面,正被好些百姓包围着。那些百姓手里
    “浮灯。”她快步过去,往他肩上一拍。
    浮灯扭头看她,眸底快速滑过一丝欣喜,随即长睫轻垂,轻转佛珠,念了声佛。
    “佛在心中,不必时时念嘛。”青鸢从怀里拿出两串珠子,想了想,紧抓在手里,左右张望,“找你有事,先陪我去玉器店里看看。”
    “好。”浮灯也不多问,缓步跟在她的身后。
    前面有几家玉器铺子,看上去都很普通,想必东西也不贵,也不知道见多了好东西的焱殇瞧不瞧得上眼。
    她在第一家停下脚步,扭头看浮灯,小鼻头吸了吸,“浮灯,你身上是什么香?”
    “嗯?”浮灯有些疑惑,抬起袖子闻了闻,摇头道:“不知王后指的是什么香?”
    “你身上好香。”青鸢凑过来,往他身上深嗅几下,“好像是玫瑰的香。”
    “呵……”浮灯眼角眉梢全是笑,温和地说:“贫僧身上怎么会有玫瑰香,长年与佛香为伴,大约是佛香吧。”
    “就是玫瑰香。”青鸢肯定地说。
    “这……”浮灯有些尴尬,又抬起袖子闻了一下,“贫僧为何闻不出?”
    “你鼻子不灵。”青鸢绕着他走了几圈,小声说:“这几日谁帮你洗僧袍呀?”
    “哦,昨儿是惜夫人的侍女过来拿僧袍去洗,惜夫人一直是俗家弟子,在天烬时,也常给我们寺庙里供奉香油,每年也会来洗洗衣裳,以积功德。”浮灯长眉轻展,微笑着说:“想必惜夫人的侍女用了玫瑰露吧。”
    “她来了?怎么没听人说起?王知道吗?”青鸢惊讶地问。
    “王知道的,她住在泗水城的炽桥寺里,要吃斋念佛几日,给太后祈福。”浮灯低声说。
    “来就来了,瞒着我干什么。”
    青鸢有些不满地拧眉,迈进门槛时,突然脚步一顿,焱殇前儿晚上没回……难道是在惜夫人那里?
    可恶!
    青鸢俏脸覆霜,气呼呼地往摆放美玉的柜台前走。
    “夫人……浮灯主持……”掌柜的一见浮灯,双眼发亮,赶紧过来行礼,虔诚地问好,“浮灯主持可是想挑选佛珠?”
    “是这位夫人想
    挑块玉。”浮灯低眉,面向青鸢的方向微笑。
    “哦,夫人,尽管挑,既是浮灯主持的朋友,看中什么尽管拿,都是我们小店对佛祖的一片诚心。”
    “我又不是佛。”青鸢好笑地说。
    掌柜陪着笑脸过来,小声说:“浮灯主持就是佛,真佛。”
    青鸢扭头看浮灯,他背光而站,暖暖的阳光披在他的肩头,和他的笑容一样暖。
    只怕除了焱殇和他身边那几个硬骨头,没人会否认这说话,浮灯的笑,比佛还要亲切。而且天上的佛是看不到的,浮灯的善却是有目共睹的。
    “夫人,这个怎么样?”掌柜的拿了块通体晶莹透亮的玉观音,用绒布托着,给青鸢看。
    青鸢的目光越过了玉观音,落到柜台里一只白玉凤凰上,双眸一亮,“就是这个。”
    “好嘞。”掌柜的赶紧拿了出来。
    青鸢捧着玉凤凰看,笑嘻嘻地说:“鸟儿好,鸟儿代表我的心。”
    浮灯眉毛轻颤了一下,飞快地抬眸看她。
    青鸢把玉凤凰和佛珠串拿出来,请掌柜的装好,然后用锦帕仔细包好,郑重其事地递到了浮灯的手中。
    “诚请浮灯主持为这两串佛珠开光,香油我无限提供。”
    浮灯接过佛珠,看了看她,放进怀中妥善收好。
    门外匆匆冲进来几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围住了浮灯,焦急地说:“浮灯主持,您在这里太好了。”
    “怎么了?慢慢讲,不要着急。”浮灯平和地说。
    “我家的牛,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其中一人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可千万救救它啊,马上就要生小犊子了。”
    “走吧。”浮灯点头,沉稳地迈步出去。
    牛也管?青鸢愕然,想了想,跟了出去。身后面,那掌柜还在声声念着活菩萨。
    烽烟四起,百姓无所庇护,只得渴望上天菩萨来保佑……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不过,焱殇治军很严,大军并未入城扰民,除了重要将领,都在城外驻扎,也不许祸害百姓,更别提拿百姓的,吃百姓的。从这点上说,焱殇有贤君风范。
    青鸢走了几步,又匆匆折返回来,拿出钱袋儿,把里面的银子全都倒了出来,看着掌柜认真地问:“够吗?”
    “不用,真不用。”掌柜连连摆手,要把银子塞给她。
    “要的,我是大元王后,王治军严明,不得拿百姓一物,掌柜收下吧,若不够,尽管说。”
    掌柜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下,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见此情形,青鸢只得把银子留下,转身出去。
    身后随即响起了匆乱的声响,扭头看,店铺大门紧紧地关上了!青鸢脸色黑了黑,这算什么事?给银子也怕?她脸上写了凶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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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人都是城东的牛贩子,全家老少就靠着卖牛谋生。在他们看来,一头牛可抵得上两条人命了,院中草料成堆地堆好,就想把牛喂得精壮一些,皮毛光滑一些,可以卖个好价钱。
    那生病的大肚子的母牛倒在地上,正在微微抽搐,大眼睛看着浮灯,眼泪成串地往下滑。
    青鸢和众人一起站在旁边,看浮灯给牛治病。
    浮灯脱
    了僧袍,只着白色的土布中衣,长长的下摆遮到了膝盖处,更显身子清瘦,风一吹,下摆被高高掀起,仿佛随时能把他带走。
    他把佛珠挂在树上,高挽着袖子,把银针一根根扎进牛的身上,然后跪坐在满是草末的脏滑泥地上,给牛推拿脊背。
    没一会儿,他就累得大汗淋漓,土布衣裳被汗水浸透了,紧贴在背上,热汗从他清瘦的脸颊往下滚。
    众人围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大气也不敢出。
    青鸢真没想到,他不仅会给人看病,还会给动物看病。
    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他终于站起来了,抹了把汗,小声说:“是吃错了东西,我帮它排汗,毒气可以排出一些,但这小牛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能保到它就好了。”众人谢天谢地,谢浮灯,飞快地过去打来热水,服侍他洗手净身。
    浮灯把中衣也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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