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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95部分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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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只有两间房,许雪樱占了一间,萨雷米和焱殇就在后院里,直接从井台里打水擦洗身上的油渍。冰凉的井水往身上浇,青鸢看着就觉得冷,那二人却还能谈笑风声。
    他们都光
    着上
    身,只穿着绸裤,水珠在背上翻滚滑下,绸裤紧紧地粘在身上。焱殇的身材不必多说,青鸢就喜欢他这样穿着衣裳显得修长,脱
    掉之后又匀称结实的。
    萨雷米就好笑了,胸口一撮儿褐色的胸
    毛,茂密地往下延伸,一直到圆滚滚的肚子上,腰上的赘肉堆了好几圈儿,随着他的笑不停地抖动。
    房门打开,许雪樱穿着一身中衣,披散着黑发出来了,一见萨雷米那样子,赶紧又转过身去,委屈地说:“表哥,我肩上烫伤了……”
    焱殇怔了一下,拿起一边的外袍披上,大步过去看。
    “我瞧瞧。”萨雷米见状,赶紧也过去。
    许雪樱瞪了萨雷米一眼,小声说:“你走开。”
    萨雷米只好收住脚步,浓眉轻拧,不满地退了几步。
    许雪樱紧掩着衣领,看着焱殇说:“有烫伤药吗?我让飞飞给我上一点儿。”
    “冷青。”焱殇一扭头,看到了抱着衣裳的青鸢。也不知她在那里站了多久,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冷啸在一边摊手讪笑,满脸无辜。
    “高陵公子拿了衣裳给你们换。”青鸢僵着脖子走开,去另一间屋里换衣裳。
    这是华竹锦,曼海国当年贵族们最爱穿的料子。青鸢摸着光滑的丝缎,又忍不住想倾华的事,她现在在哪里呢?和谁在一起?
    “好了吗?”焱殇推门进来,见她呆立于烛前,紫衣裹身,娇俏中多了几分幽静的气质,忍不住过来,扳过她的肩说:“在想什么?”
    “我穿紫色好看吗?”青鸢抬起锦袖,转了个圈,笑嘻嘻地问他。
    “怎么,还和我藏起心事了?”焱殇捏着她的小耳朵,温柔地问她。
    “人总得有些*吧。”
    青鸢掀了掀眼皮子,上下打量他。他很少穿紫色,不成想穿着紫色还挺不错。
    “高陵熠去幽州找谁?泠涧吗?”青鸢给他抚平肩上的褶皱,小声问。
    “不知道。”焱殇老实地回答。
    “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青鸢讥笑了一句,开门出去。
    许雪樱也换完衣裳出来了,紫衣加身,让她更显忧郁。她身材瘦高,慢步走动时,还真有几分云罗男子的味道。
    “为什么没有我的?”萨雷米不乐意了,打量三人,气冲冲地问。
    “因为你一次得穿人家两个人。”青鸢看着脏兮兮的萨雷米,忍不住好笑。这人也算能忍,一路上被她和许雪樱冷言嘲讽,还能继续站在这里。
    “来人,去给我买一套。”萨雷米气得拽下钱袋儿,往冷啸身上丢。
    冷啸看他的身材,也露出满脸难色,这时候要去哪里找合适他的衣裳?
    “确实不好看,我来帮你弄。”
    青鸢想了想,跑进屋里,拆了个锦缎被面出来,指挥冷啸在上面挖了三个洞,再往萨雷米身上一套,再用腰带往腰上一扎。
    这样一来,虽说把脏兮兮的外袍遮到了里面,但也活生生把富贵的小汗王弄得滑稽极了,活像穿了个花袄的黑熊。
    众人想笑,又怕萨雷米发彪,只能强忍着快抽筋的面部肌肉,快步往外走。
    高陵熠一行人已经离开了,把他们这行人的帐也结了。这让青鸢很意外,还以为高陵熠会等在外面,继
    续纠缠下去,没想到利落地走了。
    徐大婶要打烊了,从她这里也不好直接问于大民的下落,怕会引来有心人的注意。所以,焱殇决定先去斗文会,半夜折返回来,单独问她。
    斗文会在白水镇正中心的戏文楼里举办,从腊月二十开始,一直办到了今天。而且今天要挑战的都是之前的胜利者,得胜者的奖励非常非厚,除了金银之外,还有一方上好墨砚,虽不是明儿要拿出来的正砚,但也是难得的上口,所以众才子斗得格外激烈。
    进了斗文楼,已是坐无虚席,一行人只得另加了银子,买了二楼的一个角落,站着看。
    附近几郡的秀才们都赶来了,还有几个城的县官也赶来附庸风雅,当个判定。民间百姓寻乐子很容易,就这样的事,就能乐上十天半月。
    “下一题,以月作诗。”主试官站起来,环顾四周,手一挥,大声说。
    青鸢偎在焱殇身边,小声说:“这么老的题!”
    “题老,也能出新意。”许雪樱看她一眼,傲气地说。
    青鸢笑笑,没和她斗嘴。她估摸着,倾心太后可能一眼就看出许雪樱心高气傲,又缺乏磨练,不适合当这乱世之后,所以那日在殿前才会当着众人会说出让她入宫伴凤驾的话。倾心太后所想的,只怕是雪樱身边的穆飞飞,知根知底,又服侍她多年,早就有了感情。
    穆飞飞正伸长脖子,兴致勃勃地看楼下的比赛。她十多年来第一次出谷,看什么都新鲜,而且爱问,逮着什么都会好奇地问到底。
    “嗨,你会吗?”穆飞飞歪着头,用手肘轻碰青鸢的胳膊。
    “会一点。”青鸢谦虚地点头。
    “作诗之事,得有感而发。”许雪樱拧眉,不悦地看着青鸢说,“什么是会一点?”
    青鸢揉揉鼻头,往旁边走了两步。许雪樱以前并不像最近这样针对她,而是许贞怡死了之后,她就变得尖锐起来,竖起了满身的刺,看青鸢就像在看夺走她珍宝的强盗。难道是因为许贞怡死了,所以觉得一切得靠她自己拼命去争取,或者是不想再失去她所珍爱的另一个人?
    “胜出者,进入下一房。”
    主试官的声音又传上来,青鸢低头看,老先生正指着高台后的屏风。
    “往里面还有三重门,每进一重都能得到一笔奖金,最后一重最不得了,听说是与墨砚主人对诗。”同站二楼的人们议论起来。
    青鸢来了些兴致,趴在栏杆上听那些人念诗。
    “阿九姑娘,不如你和我也各作一首?”许雪樱走到青鸢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
    青鸢懒洋洋地摇头,“今日无感。”
    “你是不敢吧。”
    “雪樱……”焱殇不悦地打断她。
    青鸢按住了焱殇的手,笑着说:“好吧。”
    她本来想顶她两句,作诗也不能把男人给作回家去。但许雪樱真的缺少一个人点醒她,她一直觉得是青鸢妖
    媚勾心,却从未想过,青鸢和焱殇的感情和有没有才华没有半点关系,他们只是正好吸引住了彼此而已。
    ————————
    【ps:月底啦,可以投票啦,不要把票票捂口袋里,早投早欢乐呀。下一节,青鸢进入了三重门,里面什么在等着她?】

  ☆、176。是爱害羞的人物【176】

许雪樱深深地看了一眼青鸢,快步超过了青鸢。她心里堵着一口气,悲愤、不甘、恐惧、孤单……这些情绪全都死死地堆积在心里,无法排解。
    母亲在世时,她一切都不必自己操心,什么都由母亲为她打理好。但母亲突然悲惨离世,她看身边每个人都觉得有他们有另一重心眼,再不似以前那般真心对她。而且,现在什么事都需要她自己去想、自己去抢!她觉得很无助,很想焱殇能像以前一样对她,温柔一些,和善一些。绝不像今日,为了怕青鸢不高兴,连看也不朝她多看一眼。要知道,若没有青鸢的出现,她现在已经是焱殇的妻子,怎会有这么多的不如意?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痛快,什么贤良温淑好品德,她统统不愿意再想。那些只会让她越过越委屈!若不全力试着抢上一回,她又怎么知道结果到底是什么呢?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青鸢的背影,从她身边快速走过,抢先一步到了斗文台前燔。
    青鸢扭头,调皮地冲着焱殇吐了吐舌尖,拉紧冷青的袖子,装成小瞎子,一路走到了斗文台前。
    “但你是女子……”主试官犹豫了,互相商量了一小会儿,还是给她指了一张座椅。
    青鸢和雪樱分东西两桌落座,冷青把笔墨捧到她的面前,想了想,又小声说:“姑娘看不到,你念,我写。”
    青鸢笑眯眯地点头,手在桌上摸到了墨砚,给冷青磨墨窠。
    许雪樱憋着一口气,已经飞快地写下了两句,见这边还没动静,有些轻蔑地看了青鸢一眼,一口气把后两句写好,捧到了主试官手中。
    “淡烟笼月如霜,竹影清风独酌……”
    几名老夫子凑到一起,看着她的诗大声叫好。她有些得意地转过头,要看青鸢如何赢她。
    冷青握着笔,见她久久不出声,忍不住小声催了她一句,“姑娘?”
    青鸢这才歪了歪头,小声念道:“一弯银勾,流光卷帘入。屏风烛影渐落,东南几回圆。昔年八月十五夜,轻罗小扇扑萤,今年八月十五夜,隔梦不知还。”
    “说好作诗,词不算。”许雪樱眉头微拧,执拗地说。
    青鸢笑笑,小声说:“若你不喜欢,我再做一首……寥廓凉天静,晶明白日秋。圆光含万象,碎影入闲流。”
    冷青把两首都捧上去,几位老先生仔细看过了,乐呵呵地挂到前面的细绳上。看着前面,许雪樱淡眉轻锁,眼中染上几许不服。
    “这位姑娘才思敏捷,巧夺天工,赢得第一关,可得素心梅一株,这四位公子也各有千秋,一共五人可进入第二重门。”老夫子走到台上,挥了挥右手,又看了一眼青鸢,叹道:“可惜姑娘眼睛不好,所以这第一重门里的比试,只怕难以进行。”
    “为何?试试看嘛。”青鸢轻拎裙摆,踏上了台阶。
    冷青快步过来,扶住了她的手。
    “这位公子,只能姑娘一人进去。”老者赶紧拦住冷青,小声说:“这是规矩,所以老朽才说,令夫人难以进行。”
    “我扶她。”许雪樱输了第一回合,很不服气,大步过来,拉住了青鸢的手。
    “这……好吧。”老者犹豫了一下,让开了路,看着二人进去。
    高台上有一扇门,推开之后是长廊,直接通向对面的雕梁画栋的小楼二楼。几名婢女正在门边侯着,见一行人近来了,笑吟吟地推开门,请几人进去。
    青鸢以前听夫子说过民间斗文大会,都是各出新裁,别致有趣。今日第一回亲身体验,才知道比夫子说的更有趣。智者在民间,这话一点也没错。房间里有十几排高大的书架,错落排开,书极有规律地排列,隔着数个放置瓷瓶古董的格子,就会出现一撂书。
    “请抽题。”婢女拿来托盘,上面有五个锦囊。
    那四人都抢先拿了,最后一个给了青鸢。
    青鸢冷眼看同行的三个大男人,还真不懂得礼让!她抽开锦囊,刚要看上面的字,被许雪樱接过去,小声说:“别说我不公平,我给你念题,也把我的题告诉你。”
    青鸢眼儿弯弯,点头称好。
    “你从第二格开始数……”许雪樱拉着她的手往前,按着提示到了第三排书架前,从第九只格子里拿起一只小花瓶给她,声音刻板地说:“这是一只青瓷描红梅的花瓶,以此为题,做一个谜出来。”
    许雪樱虽性子不好,倒挺老实。若是她心坏,欺她眼瞎,或者会弄个假题,又或者故意绊她一跤、拿瓶子砸她后脑勺——青鸢脑子里奔腾过无数恶念,觉得对这丫头讨厌不起来了。一根筋的丫头,欺负起来都没劲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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