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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31部分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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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当多长点肉,肉长肥一点,那么刀戳进去的时候……哇,被你厚厚的脂肪给卡住了,多爽啊,也不枉你的柔柔平日给你吃那么多好东西。”青鸢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
    冷阳一笑,肩伤更痛,只有捂着伤处,指着青鸢说:“王妃你不能再逗我笑了。”
    “哎,好羡慕你的柔柔。”青鸢看着他,小脸垮了下来,慢步往前走。
    “为何?王如此宠你,你才是天下女人都羡慕的人。”冷阳小声说。
    “但是,你尊重冷柔啊,我想你一定不会骂她的吧。”青鸢扭着指尖,轻声说。
    “哦……冷柔脾气大,武功也高,我占不了便宜嘛……”冷阳嘿嘿地笑。
    “多好啊,可惜我不会……”青鸢勉强笑笑,在昨日那间小屋前停下了脚步。
    窗子很高,站在屋子里面是看不到巷子里的人的,难道是误伤?以为是她回来了?
    她轻轻推开门,地上的血渍还在,大团大团的暗褐色触目惊心。
    “打得很重,额头裂开了,雪樱郡主人很好,和她母亲不一样。”冷阳满脸担忧地说。
    青鸢扭头看了他一眼,弯下腰,拿了根树枝在被人踩成泥污的雪里翻找。
    “找什么?”冷阳不解地问,这里早就搜过了,若有人落下什么,应当早就被人拿走了。
    青鸢丢了树枝,又往四周看,对面地势稍高,正有一扇小窗对着这边,里面有人影匆匆一闪。
    “那里面住着什么人?”她指对面,轻声问。
    “哦,这一条巷子住的都是许府的门人,负责织造。对面应该住的也是纺织娘。出事的这间屋子原本住着一位老妇,她前不久去世了,屋子空着,还没住人。”冷阳小声说。
    青鸢轻轻点头,拔腿走向对面。
    “有人吗?”她轻轻叩门,大声说。
    “对面的人已经盘问过了,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而且昨天在织造局里做事,不在家里。”冷阳走过来,帮着敲门。
    开门的是个小孩,青鸢一眼就认出是那日在井台边讨水喝的小男孩。
    “你怎么在这里?”她摸着小男孩的脑袋,惊讶地问。
    “我家里很冷,香娘说,可以在她不在的时候,让我来烤烤火。”小男孩瑟缩地往后躲,“求你们不要告诉别人,香娘会受罚的。”
    “我不告诉别人,你昨日也在吗?”青鸢心中一喜,赶紧问他。
    小男孩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摇了摇头,“不在,昨日我和娘去土地庙了。”
    “王妃,走吧。”冷阳拍了拍她,低声说:“我会让人来问这孩子,你不能出来太久。”
    “为什么?”青鸢不解地看他,她站在台阶上,目光从他肩上掠过,巷子尽头,一行人正快步往这边走来。

  ☆、冰与火的搭配140

约摸有二十多人,都穿着褐色的衣袍,胸前绣着黑豹扑小鬼的图案,腰挎一对弯刀,脚蹬牛皮长靴。
    为首的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身材强壮,皮肤被大漠风沙吹得黝黑粗糙,腰上挂着一面翡翠镶金的令牌风,走路时肩膀微晃,带了几分傲气。
    “什么人,这么威风。”青鸢轻声问旆。
    冷阳把孩子推进去,拉紧了门,满面笑意地转头看向来人,压低声音道:“他们是城中的禁卫军,由老爷子直接管束。领头的叫尉迟容,曾独闯沙海,斩下一百多个天烬士兵的头颅,在城中威望甚高。雪樱小姐出事,许镇南让他察办此案。他性子阴郁,城府极深,等下他一定问王妃的话,若问得唐突莽撞,还请王妃不要与他起冲突。”
    “放心,我打不过他,你也打不过,我今儿就扮斯文人。”
    青鸢唇角微弯,笑吟吟地走到了冷阳身前。输人不输阵,她就不信许家人能只手遮天,真不把面瘫君放在眼里。
    “王妃吉祥。”一行人渐近,隔着三步的距离,齐刷刷地单腿跪下,抱拳给青鸢请安。
    “尉迟将军请起。”青鸢含笑点头,缓步往前,一手扶住了尉迟容的胳膊。
    “谢王妃,”尉迟容起身,笑着向冷阳抱拳问安,“翎岳公子受伤回城,属下本想前去探望,但听闻公子需要静养,不见客,所以一直未能成行。不知公子伤势恢复得如何了?窠”
    “尉迟将军客气,我今日才能出来走动,”冷阳冲他挤了挤眼睛,双瞳中有狡黠的亮光闪动,“昨儿王妃受了惊吓,王很心疼,我只好奉王命,陪王妃出来散散心。”
    “王一向信任公子和啸统领,这等重要大事,当然交给公子。”尉迟容打着哈哈,一双阴郁的眼睛看向青鸢,微微一笑,“王妃,请恕臣斗胆,王妃昨日在这里见到婢女时,可曾遇上另外的人?按着那一棍打下来的力道,普通女子很难办到,尤其是那名婢女,生得瘦小纤细,更难造成如此重的伤。”
    青鸢指巷子另一头,若干人高的仙人掌密密挤成一堆,正能藏下一人。
    “有人躲在那边监视此处,估计是想伺机而动,但他未料到我识破了陷阱,所以来不及追出,我换上婢女的衣裳出来之后,径直跑开,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按理说,他们发现王妃察觉此事,一定会马上逃跑,为何要留在屋子里,等着雪樱郡主过来,再重击雪樱郡主?”尉迟容略一沉吟,立刻追问,“难道他们不怕是王妃去而复返,带着人来捉拿他们?”
    “我当时打晕了婢女,可能后来的人想把婢女唤醒,雪樱郡主恰好赶到,所以遭了毒手。”青鸢想了想,慢步往仙人掌的方向走去。
    “也有这可能。”尉迟容的视线追着她跑。
    青鸢拿出帕子,用帕子隔着,小心地拔了两根仙人掌的刺,托在掌心看,慢吞吞地说:“还有昨日跟着我的侍卫和女婢,他们是被何人调开的,你们问清了吗?”
    “臣已问明,是乐绾郡主的人请他们帮忙抬东西,他们误以为那正是乐绾郡主请王妃过来的原因,所以就直接过去了。”尉迟容不慌不忙地说。
    这不是可笑吗?就算要去抬东西,也得和她说一声,这些人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青鸢明白,除了姝娘,这些人都是许贞怡挑选来的人,巴不得她走路摔跤,喝水呛着,天天倒霉,早点滚|蛋。
    但她冷静下来细思,许贞怡若真的做出此事,要么就是飞扬跋扈惯了,要么就是愚蠢惯了,要么,就像君漠宸所说,并非许贞怡所为。
    青鸢沉默着,又拔了几根仙人掌的刺,用帕子包好。一时没拿稳,一根刺从指间滑下,她赶紧伸手去抓。
    “王妃,刺尖,小心伤手。”尉迟容手掌一挥,准准地接住了那根刺,放回她掌心的帕子上。
    “将军好快的身手。”青鸢笑着点头,慢吞吞地把帕子包好,“也幸亏将军手快,这仙人掌的刺可不一般。”
    “嗯?”尉迟容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吸进了青鸢身上淡幽的香。
    青鸢转过身,把帕子交给冷阳,柔声说:“我四哥,哦,就是卫长风曾教过我一些奇妙的本事。因为他是术师,所以精通玄术,医术,毒药,奇门遁甲,天天和各种稀奇古怪的植物、动物在一起。我在他那里见过这种仙人掌,别看这棵仙人掌长得和别的仙人掌一样,但是它有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大寒之后,就会分泌出……”
    青鸢故意停下,看了一眼尉迟容,粗眉大眼正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分泌什么?”见她停下,尉迟容厚厚的唇一咧,堆起笑脸问。
    “秘密,不说的好。尉迟将军赶紧去用皂夹子洗洗手,多洗两遍。”青鸢快步往前走,脆声道:“公子,我们中午还要去昆王府上用午膳,先回去吧,免得王久等,又要恼我。”
    冷阳向尉迟容拱拱拳,大步跟在青鸢身后。
    “把这个收好,小心别扎着自己。”
    青鸢把包着仙人掌刺的帕子递给冷阳,声音不大不小,恰能让那些人听见。
    冷阳用二指捏着帕子,狐疑地问:“城中满是这种仙人掌,到底有何玄机?”
    “天机不可泄露,总之,不是好事。”青鸢摇头,步子更快了。
    身后,尉迟容绕着仙人掌走了几圈,绿油油的仙人掌静立在雪堆中,看上去,毫无特殊之处。他百思不得其解地低语,“这不就是寻常仙人掌吗?到底有何奥妙?”
    他说着,伸手就想拔刺。
    “将军小心。”一旁的侍卫赶紧说。
    尉迟容的手停在半空,想了想,也拿了帕子出来,揪了几根刺包好,低声说:“取回去,让泠涧看看。”
    “泠涧在南月将军那里。”侍卫小声提醒。
    “哦……”尉迟容拧拧眉,把帕子塞进腰带里,抬起手掌看了看,弯腰捞起了一把白雪,用力地揉搓了几下。
    卫长风的厉害,他们见识过,满城皆知,他是青鸢曾经的相好,这仙人掌可能真有古怪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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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昆已有四十一岁,一只眼睛中箭,瞎了。曾经的重伤,让他身子很弱,一到冷天,就极为难熬。不过,他的儿女倒挺多,这些年来他好像没做别的事,就是生孩子。
    焱乐绾的母亲很多年前就去世了,现在的王妃刚满二十,还有四名侧妃,五名如夫人,府中女子,但凡他看中的,他都会直接下令,洗洗干净,晚上伺候他。
    在他的“辛苦劳作”之下,府里的女人一共给他生了十六个孩子,但只有五名女儿,两个儿子活下来。
    焱乐绾是元配所生,年纪最大,所以主掌王府事宜,别四个,有三个已经出嫁,一个待字闺中,性子内向,不喜欢见人。两个儿子倒有些出息,一个领兵在外,一个留在大元城。
    “儿子叫什么?”青鸢好奇地问,能生十六个孩子,也算他厉害。
    “长子焱渲,驻守大南国。次子焱灼,在图城为城主。”冷阳向东边呶了呶嘴。
    大元的十一城,除去王城之外,另十城用“功名图麒麟,战骨当速朽”一诗为城名。
    青鸢顺着那方向看去,只见几匹高头大马渐行渐近。
    君漠宸来了!披着满肩的阳光,马蹄踏起雪泥四溅,藏青色的披风被风掀得老高,一双深泓般的眸子,直直地看向她。
    她唇角的笑浅了浅,但没转开视线,一直到一行人到了眼前,才福身行礼。
    “吾王金安。”
    “免礼。”君漠宸跳下马,拉住了她的手,往怀里轻轻一带,低声说:“告诉我,气可消了?”
    “我又没生气。”青鸢淡淡地说。
    “还说没生气,看你这脸拉这长么。”君漠宸摇她的小下巴,无奈地说:“我哄你,这还不成吗?”
    “不敢,都看着呢,王注意影响,莫折损威仪。”青鸢拉开他的手,退了两步。
    “吾王金安。”
    清脆凛冽的问安声从台阶方向传来,往台阶上看,焱乐绾引着府中上下人等已跪到了门口,向他磕头行礼。
    “免礼,平身。”
    君漠宸牵住青鸢的手,慢步穿过人群。
    “父亲在鸿雁廊恭候。”焱乐绾跟在二人身后,轻声道:“他旧疾犯了,请王恕罪。”
    “自家人,不必说见外的话。”君漠宸笑笑,扶住青鸢的手臂,温和地说:“门槛高,别绊着。”
    青鸢正好奇呢,怎么修这么高的门槛,都到她的小腿处了。
    “我父亲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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