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红河岸]权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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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被拉姆瑟斯影响着,直接被乌鲁西教养长大,塞提的思维当然不会和一般人一样,至少他隐约知道,自己的导师,埃及的大祭司、宰相乌鲁西应该是从一个遥远的国度而来的人,事实上他所讲授的那些课业中的知识和独特的语言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虽然很困难,塞提已经学习了一部分这种优美如歌的语言——当然,至于这些语言和知识为什么和那个北方的夏尔曼王国不一样,这种事情,他们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好了。
终于收笔,乌鲁西长舒一口气,眼神才从画上飘离,注视着练字中的塞提,皱了皱眉,说:“塞提,让你练字是为了锻炼你的心性,认真一点。”他可以不计较在埃及算是珍贵的纸张被塞提随意浪费,身份地位决定了塞提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是他并不赞同塞提以完成任务的态度随意地写字。
“不用管他,反正这小子从来都是这样,大不了等他的儿子出生之后和他共同执政。”说话的人是推门进来的拉姆瑟斯,他手里还拿着马鞭,深色的□上身出了一层薄汗,明显是在骑马之后直接就到了这里。
“塞提还没有孩子,我从不认为把希望放在还没有影儿的事上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而且,谁知道那个孩子会是什么德行。”斜眼瞥了拉姆瑟斯一下,乌鲁西从怀里取出一枚印鉴,在刚完成的画作上印上。
“何必担心那么久之后的事情,我以为我们都很年轻,都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应付之后的事情?”整个人凑上去,拉姆瑟斯从后面环住乌鲁西的腰,把头搁在对方的肩上,气息喷到乌鲁西耳侧,声音暧昧,嘴唇也碰触到了觊觎已久的耳廓。
“咳、咳!”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塞提假咳两声:“麻烦注意一下,父亲大人,我说我还在这里呢。”
“看着眼红就自己找女人去,亲爱的儿子。”拉姆瑟斯浑不在意,像是赶苍蝇一样对着塞提挥了挥手,“既然你都不想练字了,就别在这里打搅我们。”
“我只是在避免乌鲁西大人被您骚扰而已,父亲大人。这都是第几次在授课的时候您闯进来打断我的学习了?”抬抬眉,塞提站了起来,“而且,您太没有节制了,我不希望我明天的课程因为您的举动而泡汤。”
父子之间的互相挤兑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没脸没皮的,而面对乌鲁西的塞提自然看得见乌鲁西算不上好的脸色,根本是刻意准备让自己的父亲惹恼了某人。
好吧,塞提从来都是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不过据他自己说这只是发扬了拉姆瑟斯的优良传统?
“以你现在的态度,就算是明天的课程泡汤了,我想你还是高兴都来不及吧?”拉姆瑟斯顶回赛提的话,不过由于他的姿势,他还真没发现乌鲁西的表情。
所以,下一刻,拉姆瑟斯只感觉腹部一痛,猛烈的冲击感让他后退了好几步——不用说他都知道自己把乌鲁西给惹着了,实际上每一次惹恼了乌鲁西的时候,乌鲁西都习惯用手肘给他来这么一下。他的腰腹应该是习惯性受伤?
“塞提,你给我好好练字!明天早上给我交十张大字,认真点,没达到要求我会打回来让你重写!”乌鲁西冷着脸丢给塞提一句,然后大步走出门外,根本没有要再度搭理拉姆瑟斯的意思。
“……啊,恼羞成怒。”塞提的脸色苦了起来,看着那一叠的纸张,十张字,明天早上交?这算是他挑拨这两人的报应?好吧。虽然他早就知道乌鲁西不会看不出自己是故意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让自己的父亲倒霉一次。结果后果也很可观啊。
“所以说,算计人要看对象,亲爱的儿子。”揉了揉被打了一手肘的地方,拉姆瑟斯直起腰,毫不留情地嘲笑自己的儿子,异色的双眸中是得意的神色。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说了一句从乌鲁西那里学到的成语,塞提抬头看向拉姆瑟斯,“不过怎么说,还是您的损失更大吧,父亲大人。以乌鲁西大人那么薄的脸皮,你估计会有一段时间别想上宰相府的床了。”他的确是在幸灾乐祸,很明显。
这一句话的杀伤力从拉姆瑟斯瞬间变了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的话:“塞提,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月都在练字中度过?”
“父亲大人我错了!”态度瞬间转变,塞提充分发挥了乌鲁西交给他的知识,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种时候就不要管面子什么的,认错就是。
“晚上之前如果你没有给出解决方案的话,你明白的。”同样丢下一句话,拉姆瑟斯也离开了房间。
好吧,到最后什么都堆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他应该少说两句的!塞提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额头上,懊丧了。也许他应该像父亲说的那样,早点娶妻生子然后把什么事情都推到自己儿子身上?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和乌鲁西大人的关系,现在父亲应该会有很多其他的子嗣,根本轮不到他这个立志成为纨绔的人来操心这些有的没的啊。
塞提的想法,最终让拉姆瑟斯二世诞生,不过现在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未来的事情还没发生。他现在面临的最大挑战是,怎么想出办法解决这个困局?不然他伟大的法老王父亲一定会兑现诺言,让他抄写整整一个月的字。
“乌鲁西,生气了?”追着乌鲁西往前走,拉姆瑟斯恬着脸逗弄对方 ,在他自己看来,其实一直以来的厚脸皮也是他能成功绑住乌鲁西的原因之一,既然是长处,自然要发扬。
没有回答,乌鲁西依旧一个劲地往前走,向着存放各类资料的宫殿而去。
从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平静而冷淡的表情已经成为了乌鲁西的招牌,几乎整个埃及的人都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表情,当然,平民们更习惯在这位尊贵的神使温和慈悲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搞定了……说起来塞提挺萌的啊……捂脸
未完待续,请看下章
塞提一世时期的一天2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痛苦……卡文什么的一小时一千字什么的……各种纠结
头一次摆脱了番外文艺综合症,这个番外我没有文艺哟~~欢乐撒花
顺便表示我家的读者们果然是天使……像我这样用乱码的时候大家都表示理解……嗷嗷爱你们!!
还是那句话,举报了,就没有下次了,永远都没有下次了,无论是哪本书。举报也就十点,一毛钱,有必要么?
写工口其实我很废的……不过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啊……我这么写应该没有多少个口口吧?哇哈哈哈得意。
喜欢的人脸皮薄其实也是一件让人很难应付的事情,至少在这个时候,想要让乌鲁西解冻,一定要花费好些心思才行。拉姆瑟斯有些无奈,但并不沮丧。
这么多年时间里,遇到乌鲁西这样子的时候还少吗?事实上拉姆瑟斯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应该用“丰富”来形容,反正只要扒了面皮死不要脸地缠上去,难道乌鲁西还能和他磨多久?
厚脸皮还是有厚脸皮的好处的。
跟着乌鲁西一路走到存放资料的宫殿,看着乌鲁西随意地从书架上抽出资料,拉姆瑟斯有些失望,因为根据他的估计,原本乌鲁西在路上就应该和他交谈一两句,不管是气话还是什么。
在桌前坐下,乌鲁西翻开纸张,然后开口:“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眼皮抬都没有抬一下,冷淡的样子。
“我以为你在生气?”拉姆瑟斯坐到他旁边,把手肘支在桌面上,撑住自己的下巴,看着乌鲁西。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终于抬起头,乌鲁西的表情很困惑,没有一丝作伪的痕迹,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随便是另外一个人,和他说同样的话也都会给人一种硬着头皮不承认的感觉,但乌鲁西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点,让人没办法挑出破绽。
就连拉姆瑟斯也只能无奈地应和他:“……好吧,是我弄错了。”
“哼。”从鼻端喷出一声,乌鲁西合上桌面上的资料,然后认真看着拉姆瑟斯:“说真的,你不管塞提?好歹是你的儿子,要继承法老王位的人。”
“那是他的事情,我想我只需要管好我活着的时候的事就行了,不是吗?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拉姆瑟斯的手臂在放下的过程中慢慢向着袍子下柔韧的腰肢爬行。
乌鲁西没有动。
拉姆瑟斯心中一喜,难道这一次可以轻松过关?于是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从腰开始,上下抚触。
然后在下一刻被一把短刀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手。”浑不在意地吐出一个字,乌鲁西晃了晃手里的短刀,森森寒光反射到拉姆瑟斯脖颈处,诱发一片寒意。
喉间隐约的刺痛让拉姆瑟斯讪讪地抽回了手,这么多年时间,虽然乌鲁西在外人眼里一直都很温和,但只有真正和他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他骄傲的性格,说一不二,惹恼他之后他会做的事情,还真不可预料。
乌鲁西这才将短刀插入鞘内,幽光闪烁的短刀发出铮地一声轻吟,隐没在镶嵌宝石的华丽刀鞘之中。
正当乌鲁西想要把这把用于防身的短刀收起来的时候,拉姆瑟斯突然出手了,此时乌鲁西只是轻松地握住了刀柄末端,并没有紧紧把短刀握在手里,而拉姆瑟斯的手指灵活地捏住刀柄靠近刀刃的地方,一用力,就让整把刀从乌鲁西的手里脱了出去,然后被拉姆瑟斯很快地丢到了墙角。
几乎是与此同时,拉姆瑟斯空闲的一只手抵住乌鲁西的后脑,头配合动作,直接吻上了总是让自己吃瘪的嘴唇。
后果?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能占多少便宜先占了,要不然真像塞提所说的那样一个月……那可不是睿智的拉姆瑟斯大帝会做的选择。
动作太急,不小心撞了上去,弄伤了嘴唇部分脆弱的组织,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而拉姆瑟斯只是把舌头从对方双唇间灵巧地探入,先在上嘴唇内侧舔弄一周,淡淡的血液就这样顺着舌尖弥漫味蕾,铁锈的味道给人别样的诱惑。
另一只手并没有就此清闲下来,而是搂住了腰部,往前一带一抬,左腿从下方挤进去,一转身,就变成了他把乌鲁西抱在腿上亲吻的姿势。至于撑在自己肩膀上抗拒的手?那点力道拉姆瑟斯还应付的过去。要知道在这么多年时间里,拉姆瑟斯已经充分了解了战斗力在这种时候的效果,只要他能强压下对方,所有问题就抖不是问题了。也是如此,他才很注重在这些方面的锻炼,从没有放松。和他相比,生活环境制约太大的乌鲁西自然不可能像多年前那样轻易战胜他了。作为埃及的大祭司,难道还要频繁地上战场不成?
只是即使暂且压制了对方,也不能掉以轻心,指不定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扳回一成,对方可是乌鲁西啊!
又是这样!乌鲁西在心底暗恨,说不清是第几次被拉姆瑟斯这种无赖的手段放倒了,这一次竟然还是没有小心!
呼吸凌乱,口舌被纠缠,后脑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