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红河岸]权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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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夕梨应该会理解自己的想法,但是当他这么说了之后,却被夕梨拒绝了。
“我必须把拉姆瑟斯救出来!”她这样回答凯鲁,神色中带着惊讶,为了凯鲁竟然会选择丢下帮助了他们的人。她本来觉得凯鲁一定和自己一样对拉姆瑟斯心怀感激,并且会帮助他的。而且这段时间她也看出来,塞那沙在埃及的处境并不好,如果让拉姆瑟斯帮助塞那沙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吧!凯鲁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的啊!
塞那沙自然也想到了让拉姆瑟斯帮助自己的这个可能,夕梨在为他着想。这么想着的他自然也会赞同夕梨的话。
二对一。
凯鲁勉强答应了他们,然而内心的不快越来越深。
与此同时,在刑讯室内,拒绝了带出夕梨的拉姆瑟斯如乌鲁西所想的一样,直接被奈芙提提下了狠手。胸前的宽排项链在刑讯中断裂了,双手被链条分开吊在空中,一道道渗着血液的鞭痕爬在胸口手臂腹部。他微微垂着头,喘息着,以此减轻身体上的疼痛感,在这种时候不期然地想起了多年之前,乌鲁西盛怒之下的那一顿鞭笞。和现在的场景何其相似?
比起奈芙提提因为盛怒而扭曲的艳丽容颜,他果然还是更偏爱那张即使怒火中烧却做出温和假象的面庞啊。即使是挥舞鞭子的气势都不是奈芙提提比得上的。
这样想着的拉姆瑟斯,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立刻被身上火辣的疼痛唤回了现实——看到他的笑,奈芙提提又甩了他一鞭。
“你是在嘲笑我吗?!”声音拔高,尖锐刺耳,无法保持自己端庄形象,奈芙提提无法理解在这个时候竟然笑了的拉姆瑟斯。该死,这个家伙一直都和她作对,真是讨厌至极!她只能挥舞着鞭子发泄自己的愤怒。
啊,老妖婆生气了。拉姆瑟斯抬眼看了看她,在心里说了一句。好吧,他现在只需要在这里等着,等待乌鲁西为他提供逃离的机会就好。
乌鲁西总不会公报私仇等到奈芙提提弄死了他才让人迟来一步吧?
“聂芙特,交给你了。”在宫外,乌鲁西向聂芙特交代着各项需要注意的事宜。在奈芙提提彻底完蛋之前,他还不能直接出面,所以联系的工作他可以做,但真正面对大众的工作却需要另外的人选。聂芙特倒是一直很得乌鲁西的青眼,她聪明果决,知道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也是如此,乌鲁西才会让聂芙特做来做这件事。
“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我们必须在夕梨那边找上拉姆瑟斯之前把这件事情解决,不然一对质就会有破绽露出来,你去把夕梨和凯鲁劝走,夕梨要离开宫廷,就一定会见到奈芙提提的。”手下按着莎草纸的皇宫地图,乌鲁西推敲着,“大概……是在这里,多引点人到这儿来,他们会见证奈芙提提的丑闻,你懂的。”
聂芙特看着这张禁宫之内的地图,认真记下乌鲁西说出的每一个字,越是听她说,她越是发现乌鲁西的不凡,几乎每一个细节都被考虑在内,所有的意外都有相对的处理方式,缜密的心思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个人类,或者是智慧的神祇?
“就这样了,你去吧,我会在暗处帮你的,如果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要惊慌,我相信你的能力。”话到最后,乌鲁西这样总结了一下,手从莎草纸上抬起,搭在聂芙特肩膀上,压了压,眼睛和她对视,眼底是肯定的神色。
聂芙特面对乌鲁西这样的眼神,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
“你先去吧,我不能和你一起。”毕竟他还是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的。乌鲁西添了一句,然后示意聂芙特离开。他有些许紧张,就像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把一切计划好了,等待宫变的发生。虽然知道一切已经是十拿九稳,却还是有着隐约的紧张担心,心跳加速的感觉。
聂芙特出门之后,乌鲁西静静地等着,稍坐一会儿就打算跟上去,但是就在这么短暂的一阵间隙之中,一直跟在他身后沉默着的蒙卡坦奴终于没能忍住,开口说话了:
“乌鲁西大人……您为什么要让那个拉姆瑟斯登上法老王的位置呢?明明您比他有资格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弱爆了……我从四号左右开始到六号在淘宝买了一堆东西——天南海北的,但是这些东西,竟然全部在今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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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适合的法老
蒙卡坦奴的话让乌鲁西的脸色一沉,看着蒙卡坦奴的眼神平添杀意。他没有回答对方,一甩袖子,够了勾嘴角,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直接离开。
而蒙卡坦奴还懵懂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错,说错了什么,竟然惹得乌鲁西变脸。
黑色斗篷遮掩了乌鲁西难看的脸色。
他?法老王?
一个阉人怎么可能登上至高无上的位置!
该死,蒙卡坦奴作为神殿中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而明明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的时候,他还问这种问题,究竟是何居心!乌鲁西大步行去,袖口之下的手攥得死紧,急促的呼吸不是为了这么一点不会让他身体感到负担的运动,而是因为愤怒。
竟然敢,他竟然敢!从多久之前就已经不会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话题了,现在这个人居然说出这种话。
冷静下来,这种事情何必在意,对方只不过是一个指头就可以碾死的蚂蚁而已,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完成计划,别去想这些会影响你理智的事情,冷静一点。
安抚着自己的躁动的情绪,乌鲁西顺着之前就安排好的路线进入了皇宫,那里有之前就安排好的属下接应他。他需要更新的情报来确定现在是怎么一种情况,以此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
深深吸气再呼出,乌鲁西暂时把蒙卡坦奴丢在脑后。现在,奈芙提提盛怒之下一定对拉姆瑟斯动手了,吃了一顿苦头的拉姆瑟斯现在应当是狼狈的模样。那么,必须让平民们看见拉姆瑟斯即使这样子也维护他们的姿态,而相反要抹黑奈芙提提的形象。
这个对比一定要在同时发生才能够得到最好的效果。
“陛下!暴民冲击皇宫了!”与此同时,正在考虑着要怎么在拉姆瑟斯身上发泄自己怒气的奈芙提提忽而被侍女的声音打断了。而侍女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在场的人都变了颜色。
“陛下,快走吧,您决不能被那些暴民冒犯了!”侍女说着,上前引着奈芙提提,她的表情真挚而忠诚。奈芙提提在乍一听暴民冲击皇宫这件事的时候就愣了,此时看着侍女忠诚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就听从了她的话,跟着侍女匆匆忙忙离开这里。
而满身是伤的拉姆瑟斯,就被丢在了这里。看着奈芙提提离开,他一言不发,之后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看向门口。
“感觉怎么样?”在奈芙提提被侍女引开之后,乌鲁西从大门走进来,疾步上前,伸手替拉姆瑟斯除去镣铐,一边问着他。
“还好,有点痛,不是不能忍受。”手从镣铐中得到自由,拉姆瑟斯活动了一下手腕,下意识地确定自己还有战力,同时回答乌鲁西的话,趁着乌鲁西刚帮他解开镣铐还没退后的距离凑上去,在对方唇上舔了一口,偷腥。
乌鲁西的动作一下子顿了顿,然后一巴掌拍在拉姆瑟斯胸口纵横的伤口上,“给我滚去把该做的事情做了。”
“唔!”胸口传来的刺痛感让拉姆瑟斯不由弓起了背向后一缩,乌鲁西果然够狠!本来已经结痂的那几道伤口怕是又裂开了吧?拉姆瑟斯敢肯定自己现在看上去一定凄惨无比,惹人同情。即使是在给自己出气,乌鲁西也不会忘了要让计划完美起来,至少现在这个样子在其他人面前,绝对会为自己加同情分。
收回手臂,乌鲁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那上面横七竖八地染了几道血痕,几粒血珠还顺着掌纹慢慢滑动着。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处理这一手的血,拉姆瑟斯已经拉过他摊开的手掌,递到自己嘴边,冲乌鲁西一个暧昧的眼神,直接吻了上去。
手心先是被有些凉意的唇瓣接触,让乌鲁西微微一颤,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再次推开拉姆瑟斯,保持着这样掌心摊开的姿势忍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
然后,一个更加柔软灵活,带着湿润感的东西接触到的手心。是,舌头?
明明不该有什么感觉,但是那种被舔舐的感觉硬是让人想到了忄青色的方面,空气中弥漫开的血腥气息也为这种感觉添上了异样的气息。
拉姆瑟斯感觉到自己握住的那只手在颤抖,轻微的,但是不容忽视。
真是……可惜,乌鲁西可是难得有这样的时候,但是偏偏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必须先解决了奈芙提提的事情,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所以,他只是沿着掌纹将最后一丝血腥收拢入口之后,就放下了乌鲁西的手。接着整个人往旁边一蹿——他还得防着乌鲁西反应过来之后的报复,然后丢下一句:“我走了。”之后就闪身出了宫殿。
而站在原地,乌鲁西看着自己的手心,脸色越发阴晴不定起来。
“奈芙提提……不,你是坦朵雅!我想起来了,黑太子曾经提到过,他深爱的姐姐就是嫁到了埃及!”在另一边,和奈芙提提展开了一番对话之后,夕梨忽然想起来她为什么一直觉得奈芙提提给她的感觉这么熟悉了。而正在这时,一群被引过来的平民正好听见了这句话。
奈芙提提?坦朵雅?他们不清楚夕梨在说什么,但是奈芙提提一下子变差的脸色却是谁都可以看到的,皇室毕竟有着多年的积威让他们在奈芙提提脸色不好的时候下意识地噤声,于是他们被在场的人都忽视了。
然而,随着话题的深入,这些人却越发惊讶。奈芙提提原本是那个灭亡了的坦尼的公主?她和黑太子曾经是一堆情人?而后夕梨给奈芙提提黑太子的那个耳环,被奈芙提提狠狠丢出去砸碎了,这群人才恍若大梦初醒一样忽然想起来他们是要来做什么的。
“奈芙提提陛下,请您释放拉姆瑟斯将军!”其中一个人打断了夕梨和奈芙提提的对话,不用想,有这样对奈芙提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