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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58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 姬昭璋-第49部分

小说: 58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 姬昭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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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睡,华南屏却重新压在我身上。

  疲惫之中,我终于认识到,他果真就是一披着华丽皮囊的禽兽。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华南屏已经不在身边,应该是大早上赶去上早朝了。

  我的身子似乎已经被清洗过,感觉干净清爽,可是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起身穿上衣服,竭力自我欺骗忽略脚软腿酸的感觉,简单洗漱一下,就直接到后苑练剑去。

  我爹坐在轮椅上抱着安乐看着我练剑,过了一阵,他说道,“如玉呀,这都练了一个时辰了,够了去吃饭吧。”

  我手中握着的剑抖了下,挥袖道,“你先去吧,我再等会儿。”

  我爹抱着安乐嘟嘟囔囔地被推走了,赵可在一旁对我道,“小姐,平常不都是练一个时辰么?今天你这是怎么了?”

  我潦草解释,“没什么,只是突然意识到强身健体的重要罢了。”

  赵可奇怪地看着我,不过没有再细问,掏出手帕给我擦擦汗。

  然而我的计划终究还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后遗症,腿抖脚软进行不下去了,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吃饭的时候,我爹抬眼瞟了眼我的脖子,突然开口道,“你居然压不住那文弱小子?”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文弱小子是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您老说笑了。”

  我爹呵呵诡异一下,突然出手用力在我本来就酸疼的腿上捶了一下,我脸色一变差点嗷唔叫出声来。

  老爷子啧啧两声,脸上表情很是复杂。就像看到自个儿子走在街上被别的女人强,暴了一样,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

  我欲哭无泪。

  这天早上,我更坚定了我以后的目标,强身健体,下次一定要推到并且全程压倒花瓶那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呐~后天放结局~

  ……关于h。。。我尽力了……【仰面

  看在我第一次写h的份上,别举报我嗷。。。

  ··

  谢谢阿森的地雷还有几天前一个没名字姑娘的地雷~~谢谢如黛的长评~~嘴嘴!~

  66、结局

  华南屏经那晚一次之后;食髓知味,压抑隐忍许久的欲望尽数暴发出来。时不时借机留我在他身边。开始的时候我尚且能同他平分秋色,反扑什么的也绝对不在话下;可奈何我的耐力当真比不上他;每每他神清气爽地下床;我却在那头咬碎后槽牙。

  我爹看我眼神依旧恨铁不成钢;抱着安乐悠悠叹道:“算了;如玉;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那么争强好胜了。”他像是安慰我又像是自我安慰地说道;“一个男人在血气方刚的时候愣是禁欲那么多年,到如今你想和他在床上事情上争个高低胜负;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闷头吃饭不说话。

  很快我就发现,一向爱有事没事找我麻烦的长公主销声匿迹了,问殷桃桃,她嘿嘿一笑,道,“传闻长公主殿下觊觎相国寺方丈虚净大师的美貌,几度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都没有成功。”她顺手拍拍我的肩膀,“你再也不用担心她了。”

  我疑惑挑眉,要知道这秦铭觊觎长公主倒是不假,长公主她觊觎秦铭?

  这天傍晚,我进宫去看望小二子,廊角拐弯处冷不防与长公主撞了个满怀,她疼得嘶了一声,柳眉倒竖正要凶人,看到是我,气焰才降了下去,揉着鼻子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望安康,陛下说安康这两天食欲不振,可能是想娘了。”我后退一步,回答道。

  长公主嗤笑一声,讥讽道,“本宫那小侄儿才多大,指不定想你的是谁呢。”

  我垂眉不说话。

  长公主似乎有什么急事,捻起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道:“罢了罢了,今日不是说闲话的时候,本宫先行一步,倘若有人询问本宫去向,你只当不知道。”

  我点头应下。

  长公主提起裙子,拔腿就跑,刚刚擦汗的手帕从袖间掉了出来也不自知,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连宫女都没有一个,看着她身影飞快地消失在疏影淡香里,我蹲身捡起她的帕子,浅笑着摇了摇头。

  才走了两步,迎面又遇上一白裳男人,他淡漠地环顾四周然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抬头笑眯眯地冲他打招呼,“哟,秦铭,真巧。”

  他这次没有纠正我的称呼,颔首道:“赵将军。”

  我正暗自揣摩他在这里的目的,只听得他直接问道,“赵将军可见长公主从这里走过?”

  我心中一乐,看来传言长公主几度要霸王硬上弓了圣僧,简直是颠倒黑白了,二人之间谁是主动谁是被动,如此一来一目了然,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未曾。”

  他白色的衣袖伸到我面前,从我衣襟里揪住尚未藏好的长公主的手帕,悲天悯人地看着我,道,“将军对这又如何解释?”

  我吞吐了下,“……这——”

  “赵将军不擅长说谎,这点我早就知晓。”

  我伸手胡乱向背后指了个方向,他满意点头,又端出了那副高洁圣僧的模样,“贫僧好生感化长公主,还望赵将军不要插手,否则陛下那边,赵将军不好交代。”那口气仿佛他讲的是感化众生的佛经而不是威胁。

  我几乎要暴起,丫我眼瞎了才一直认为他高洁与世无争!感化?!感化到霸王硬上弓?

  我那娇蛮呆萌可爱的长公主……

  到达小二子居住的锦云殿的时候,伏在床沿心不在焉地逗过儿子,华南屏自我身后环抱起我,像往常一样又毛手毛脚起来。

  待他将我转到正面正对他,手中动作停了下来,“今天谁惹到你了,怎么不开心?”

  我垂头有点蔫。

  他亲亲我的眉心,湿润温暖得将走神的我拉回了现实,抬头看了下他担忧的眉眼,我双手勾住他脖子问道,“倘若我问你要一样……唔……你给不给?”

  华南屏眉梢担忧散去,“你要什么我能不给你?说吧,想要什么?”

  我忐忑看着注意着他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长公主。”

  他脸色腾得一下沉了下去,看了眼那边安然入睡的小二子,突然抱起我走到偏殿。

  殿门紧闭,无人进来打扰,他让我坐在桌案上,阴沉地看着我,“赵如玉,你诚心不让我过两天舒心日子?既然我不舒心,你也别想开心。”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咬上我的嘴唇,好不容易等他放过我的唇,动作野蛮地撕扯我的衣襟,我呼吸急促地解释道,“哎,瓶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种。”

  “你别撕啊,撕了我明早穿什么……”

  “我对长公主没别的心思!”我欲哭无泪。

  华南屏冷冷哼了一声,手下动作却不停,“赵如玉,你就是太闲了才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旖旎心思,”他的手抚过我的小腹,“不如再给我生个孩子,免得你有时间担忧这个惦记那个。”

  我偏过头不理他,他认准的事情,我再辩驳也没用。只会火上浇油,说不定再说两句,他还以为我是惦记着秦铭呢。

  还是过会儿等他醋劲下去了再说吧……

  第二天我回到将军府,我爹看到我的模样以头抢柱大呼虎父犬女……我抱起他怀里的安乐去晒太阳,假装没有看见他那副愧对祖宗的表情。

  安乐乖巧地伏在我怀里,不停在我脖子上吐泡泡,我俯身亲了下她的脸蛋,忍着腿上酸疼坐下,对安乐说道,“女儿,以后找男人定要找那温柔贤良的,像你爹那种醋瓶子真是万万要不得的!”

  安乐天真无邪地看着我笑,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没有。

  ···

  第二年秋天,安乐安康都可以走路的时候,边关传来战报,安顺了十多年的幽云十六州隐约又有作乱的趋势,我立刻请求前往,我从记事起面对的就是幽云的铁骑,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幽云,朝中无论是胡默还是殷桃桃,作为派遣往幽云的大将都没有我合适。

  华南屏坐在龙椅上看了我一眼,问道:“还有谁?”

  胡默出列,“臣请求前往。”

  我闻言撩袍朝华南屏跪下,“陛下,请三思。”

  兵部的顽固尚书附和我向华南屏进言到,“陛下,当真没有人比赵小将军更合适,赵小将军深得老将军真髓,倘若派小将军前去,起码可提前一半时间解决战事。”

  一直扣着手指头算计粮饷的苏少银闻言眼睛一亮,立刻表示附议。

  陆续又有大臣出列赞成我前往。

  华南屏揉了揉额角,抬手招呼:“拟旨——”

  下朝之后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他道别,可奈何他竟然不想见我,我也无奈,给他留了封信,甜言蜜语瞎说了一通,但愿等我回来他能不再生气。

  启程这天,刚出府门,长公主就不知道从哪里角落出来扑进我怀里呜呜了一会儿,我刚想安慰她,一个宫女就气喘吁吁地跑来,跟她耳语一番,长公主抽抽鼻子又看我一眼,惊慌失措地跑了。

  长安百姓长街送行,我看到了不少挥着袖子哭红了眼送情哥哥的美人,心下感慨,可惜应当送我那美人估计就不会露面。

  打马继续向前走,刚出城门,眼前一亮,就看到三尺华盖,华丽辇车和仪容肃穆的乌衣禁军,还有垂首小心翼翼站着的官员。

  华南屏站在辇下,附手而立,目光直视前方,脸颊上垂下一缕头发随风微微颤动,给他画中人一样的面孔增加了几分生气。他转身看到了我,似是微微一叹息,眉梢挂满了无可奈何。

  我迅速把脸上的表情从惊喜转换为此去不知生死的凄凉,以便在他那里得到几分温柔。

  我这厢刚要下马,那边顾盼兮突然气喘吁吁奔来,拉住我的缰绳:“不能去,当真不能去!”

  我下马扶住他,“盼兮你又怎么了?”

  “昨晚我去你府中给你诊脉的时候你为何不告诉我你今日要出征?!”他瞪大眼睛怒气冲冲。

  我疑惑,“你不也没问起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顾盼兮狠狠挥了挥衣袖,“不能去,你这一去车马劳顿,你让你这腹中尚未稳定的胎儿怎么办?”

  我被他的话惊到,下意识抬手抚摸了下小腹,然后向华南屏看去,他微皱着眉,大步向这里走来,我赶紧叮嘱顾盼兮,“不可说出去,万万不可说出去。”

  “阿玉。”华南屏唤我,“可是身体不适?”

  我赶紧呲牙露出无害的笑容,“没有没有,盼兮这是来给我送别呐。”

  华南屏眉心褶皱更深,“孤说过,你不擅长说谎。”他转头面向顾盼兮,“你讲。”

  我期待地看向顾盼兮,他却不敢看我的眼睛,撩袍跪下,“陛下,微臣有罪。”

  我心道完蛋。

  华南屏听着顾盼兮的汇报后,这些日子一直乌云压城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晴暖,他重复了一遍顾盼兮的话,“胎相未稳,不宜车马劳顿?”

  “是。”顾盼兮叩首。

  华南屏转身面向跟在他身后的大臣们,“众爱卿可听见?”

  兵部尚书柯曜又立刻跪下,“陛下不可,临阵换将乃大忌,至于赵小将军腹中胎儿,还望小将军早作决断!”

  周围所有人都听出了他决断二字的含义,我叹息一声,在华南屏身边跪下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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