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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云醉月微眠 (修改版 完)-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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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原是河州人,有一年发大水,与家人失散后便再无联系。”他依旧微低着头。

    “河州?你是龙曜国人?”我心里一惊,倒没想到王安竟是龙曜国人。

    他略一迟疑,坦然答道:“是。”

    我微点了点头,他在皇宫当差这么多年,刚才只怕是因着不在宫里又兼对没设防才在无意中露了底。可是这底无疑是个关键,知道他是龙曜国人,有一些浅索便渐渐清晰起来。

    “王安,你不必拘谨,就当聊聊家常。你那时候还小吧,与家人失散后是怎么过来的?”王安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虽然躬身垂首,但我知道有他这般经历的人,想让他坦白一切,并不容易。夭夭趴在地上,庞大的身躯恰与我身上的软塌差不多高,我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它的长金毛,闲闲地道,“你受恩于他,便该明白,他不会伤害我,我也绝不会去背叛他。”

    如果真是哥哥将信让王安转交给我,王安的来历便已再清晰不过。“王安可信”这四字,背后的人该是想帮我,该是站在我的立场上说话,王安既被安排在我身边,亦该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我没说出哥哥来,只是怕万一是自己猜错,结果适得其反。

    如果真与我所想一致,如果王安真是云风安排的人,云风他,在这么早之前就在修若皇宫安排了这样一个角色,那时候他才几岁?

    王安略一犹豫,终是坦白,与我所想的所差无几。像所有电视和小说的情节一样,当年他与家人走散,一路行乞流浪到龙州,然后挨饿挨冻被欺,几近丧命,幸被难得逛回街的云风母子救下,还在云府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更简单了,年幼但志坚的王安同学不愿意在云府白吃白喝白住下去,所以谢过恩,还发誓说日后报恩自当肝脑涂地啥的,就告别云风母子走了,最后因机缘巧合来到了修若国,却不幸进宫当了太监。王安自离开云府后一直与云风有联系,云风曾派人去河州打听王安失散的亲人的下落,一直未果,年久了,而且当时因大水瘟疫死的人又多,估计也像我们21世纪那样,就宣布他们自然死亡了。

    我再一次发现我身边真是高手如云,起眼的不起眼的,帅的不帅的,反正一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云老头厉害吧?狐狸厉害吧?可是我那亲爱的云风哥哥也不弱啊,就这么凭借一次救命之恩,使得在修若皇宫有了眼线,而且云风竟然能将王安从修仪殿安排到我的醉月宫,这之中又会是别一番玄机。

    我听完这些,一时间很有种钻地洞然后将自己活埋,或者拿个枕头直接将自己闷死的冲动。心里无数次的期望和我以前看的穿越小说一样,随随便便的救下某人性命,然后那人便成了我的心腹,做牛做马倒其次,重要的是忠心可靠,绝无背叛的可能。可是我唯一算得上是多管闲事的救人,救下的是小白,想起小白,心里又是说不清的感觉,他救我帮我,却也劫我伤我。

    知道王安的身份,就更安心了些。云风信中所提,在云老头出发来龙曜前,他已经认祖归宗,住在灏王府里,任四品廷尉正。我心中一叹,不知云风这样,是自愿,亦或是与云老头有关,但想以他的身份与性格住在云老头的灏王府,只怕不少遭白眼冷语,毕竟我们的娘亲至今无名无份,所以云月与云风,严格说起来连庶出都算不上。末了云风还提醒我,说云老头这样赶回龙曜,只怕不是好事,我呆在龙曜,虽老老头收了龙曜国书没说要第一时间接我回去,但云老头这时候赶来说不定就会牵扯到我,小心为是。我心中一叹,也觉得这时候云老头出现恁地诡异,他来的时候该是收到了龙曜的盟书,既不召我回国,看到我又是那种调调,竟还私会了曦岚,这时候又与狐狸商谈,总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号祸害,做什么事都有祸害的征兆。

    不知狐狸和云老头谈了什么,他回去的时候亦没有与我打招呼,吃完午饭我继续躺回软榻,一只脚搁在夭夭身上,等云老头上门。果然,我乏乏地还没来得入睡,他便出现了,出现的同时,将我屋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当然,夭夭不是人,所以夭夭还留在原地陪我。

    “父王来了。”我索性连行礼请安都免了,直接说道。

    他倒也不恼,站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直直打量着我道:“月儿身上的圣金锁是从哪来的?”

    圣金锁?怎么我身上的小锁就是圣金锁——曦岚口中望月皇宫秘密的圣金锁?不会吧,这锁是小白给我的,又不是望月宗宁送我的。可是,小白在那次天青皇宫告别前是假冒望月宗宁的随从才找到了我,难道那次他走之后,他又扮回了望月宗宁的随从,跟着望月宗宁回了望月?我赶去望州看曦岚的那一次,呆在望州的时间并不长,小白却说闻我在那里,特意赶过去,结果却扑了个空。可知那时候,小白离望州应该不远,如果我身上的小锁真是圣金锁,那么我刚才的这个推测很有可能和事实相符。

    曦岚说圣金锁有圣金锁的秘密,可是如今圣金锁却能召唤修若活了几百年的圣灵兽,这会不会就是圣金锁的秘密?如果这秘密也牵扯到修若国,会不会与天青一样,所谓的皇宫秘密都是牵扯到两个国家,可是交叉之下,只有将六国皇宫的秘密拼凑起来才可能会是一个完整的秘密?

    可是望月对修若从始至终都没有异动,反而是对龙曜有了兴兵的念头,那么会不会望月皇宫的秘密牵扯到的是龙曜皇宫?再观修若和圣灵兽,到目前为止,似乎唯有寒星的那个纤绘公主对夭夭表示出异样的兴趣,甚至那天害夭夭受伤,应是采了夭夭的血去,难道寒星的皇宫秘密才牵扯到修若?再则曦岚看到夭夭,对于夭夭对他的无敌意反应可是一点好奇与兴趣都没有,反是云老头看到夭夭对曦岚的态度,神色中倒有一抹若有所思。

    修若是知道圣金锁的秘密,还是不知呢?说知,从夭夭跟着我踏出那个它呆了几百年的房子那一刻,老老头起码该是明白的,若说不知,这时候云老头又何出此言?难道是他发现夭夭对曦岚的异常反应之后的打探猜测,还是后来与曦岚畅谈的时候两人之间有了某种交易,或者说是共同揣摩了皇宫的秘密——不止他们知道的只关于两个皇宫的秘密,而是六国皇宫的秘密!

    胡乱猜测结果都没法肯定,心中一时纷乱,又不愿被云老头探知,所以随意回道:“捡的。”

    “月儿!”他轻喝,脸上神色却还算平静,竟没有被我激怒,倒是让我觉得有些意外。我还以为,我这般儿戏,他说不定又要一巴掌甩过来了。

    我左手轻抚了抚左脸颊,上次火辣辣的痛的记忆还如此清晰,忍不住轻笑出声,起身,拍了拍夭夭的脑袋,迎着云老头阴冷的目光,无惧道:“父王不高兴,可以再赏月儿一个巴掌。”

    他脸上瞬间阴晴不定,我笑得更开心道:“父王既知金圣锁的功用,何不取了去慢慢研究?月儿手无缚鸡之力,这于父王来说,可比从月儿口中套话,容易多了。”

    他突然移开视线,打量着我身边的夭夭,微垂着眼,声音听不清情绪道:“月儿可是越不越不像你娘了。”

    我心中一凛,不知他所言何意,半晌方道:“怎么不像?父王可知娘临终前的遗嘱?”

    他抬眼微怔,我莞尔一笑,自嘲道:“对了,父王怎会知道,娘不过是父王在外的一段小情缘,娘临终前可是连父王的面也没见上。”

    “你想说什么?”他神色莫明。

    “说什么?不过是告诉父王,娘临终前拉着月儿的手一再叮嘱,让月儿别步她后尘,让月儿远离那些皇家男人。她心里有怨,有恨,可是父王,由爱故生恨,由爱故生怨,父王既不爱娘亲,何不将与娘的那段情份就当作一场艳遇,还了我与哥哥一份自由身?”

    “你懂什么?”他终于动怒,声音微重。

    “我是不懂,父王遇到娘,建这云府,是因为心中的感情,还是因为自己的野心?不过不管当初的目的是什么,结果却是一样。父王说月儿不像娘,月儿可以告诉父王,月儿跟娘一样,娘可以为了父王日日等待日日失望,月儿为了他,连娘的遗嘱都违背了,又何惧父王的阻挠。”

    “他就这么好?”他问,声音如常般阴冷,眼神冷厉。

    “或许不会为了我舍了自己的命,但他的心里有我,他的诚意父王应该能看到。而且这时候父王应该担心另一件事。”我看着他,果见他眼里一丝疑色闪过,我笑笑,声音轻柔,“寒星的纤绘公主如今也在龙州,还借机取了夭夭的血去,父王不觉得相比于月儿,更应该担心那个纤绘公主么?”

    他闻言,眼里的那抹惊色虽快如幻觉,但我知道自己不会看错。他恢复神色,又盯了我一会儿,转身离开时,只扔下一句话:“从现在开始,不谁出云府一步。”

    日子过得又无聊又快,我虽不待见云老头,偶尔胆子发育也敢拿话刺他,但在这种关键时候,我依然反抗不了他。所以他说不能出云府一步,我身边虽有夜风,还是乖乖地呆在云府,大门不出,二门偶尔迈迈。外界的消息依然靠夜风或翠儿带回。

    很快天就近冬,听说叶苍和修若已经发兵,我呆在西枫苑里,每天只能以长吁短叹悲春伤秋来打发时间。哥哥的来信颇有规律,但话就是那几句,无非让我小心,何时回修若之类的,倒是云老头一直呆在云府,偶尔碰见,提起云风的时候,言语之中似乎有哥哥颇得老老头器重的迹象。我闻言心里笑笑,器重不器重,还不都是一个四名廷尉正,连上朝的机会都没有,能看到老老头的机会就更小了。只怕云老头所谓的哥哥颇得老老头器重,是指老老头经常在他面前提起云风,或者问关于云风的事吧。

    之后云老头再没问过金圣锁的事,亦没有提及曦岚和天青,或者在战事即将来临的时候,并不适宜讨论这样儿女情长的事,我暂时松了口气。云老头依旧忙碌,虽这段时间都呆在云府,但和往常一样,并不容易见到他,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我每天拉着夭夭看着西枫苑小花园里的菊花开了一朵又败了一朵,想起第一次上朝被狐狸单独留下谈话,那时候狐狸的御花园桃花开得正灿烂,哎,那是我第一次正眼看狐狸,那妖孽美得跟什么似的,让我失常了好一会儿,难道从那时起我便已经被那妖孽迷惑了?

    我不知道叶苍那边的动静,六国中国力最强的大叶苍,难道会如预想中那般,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分解?还有寒星,这时候该发现不对,说不定已经派了使臣来了龙曜去了天青。

    这日午后,我正拉着夭夭在小花园里饭后散步,便见云老头从西枫苑门口进来。他最近是越来越没有架子了,想当初我刚来那会儿,他有事找我,必是叫张德来传话,然后在书房接见我。而最近这段时间,他有事,便会主动上门来,不知这样的改变是好事,还是坏事?

    “父王来了。”我最近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了,很多时候连行礼都假装忘记,反正他也不提醒不计较,我乐得轻松。

    “月儿最近闷坏了吧?”他开门见山。

    呃?没事说这么善良的话干嘛?一点也不符合他阴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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