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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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百分之一百,在不上课的日子,绝对是帮小蛇们处理那些让他们筋疲力竭的事情去了。
他曾经崇拜,又在心底隐隐约约不屑的蛇祖,此刻的形象让他变得五味杂成起来。他崇拜强势和冷酷,也力图做到这一点——可那绝对不是建立在牺牲自我的基础上,为了别人去做的。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才是,他内心深处最最渴望的东西。曾经老Dumbledore力图让他看清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你绝对不会是一个人。
但是老Dumbledore从来没告诉他,爱和利益,爱和力量,爱和黑暗,并非是完全对立不可调和的。Harry在千年前使用的魔法,杀人的手段,甚至就算是如今的他脑子里的理论,可能也要比他这个所谓的魔王黑暗得多,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对Hogwarts的爱意。
Tom也爱Hogwarts。毫无疑问。
——而且,Slytherin中,要么久不付出,如果你付出了,那么你所得到的回报,一定会超出你的想象。
看看Harry的学生们对他的忠诚吧。Aran有时候也会丢给他当年学生们的笔记叫他自己体会——现在Harry的这些学生们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跟着笑Gaunt一起,影响、左右着巫师界的动向。Tom对于Aran身后的势力,是毫不怀疑的。
“在想什么呢?”Harry冰凉的手戳了戳Tom的脑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跟你讲到,你的身体是由Ginny的血肉贡献的,那么意味着Ginny的灵魂必须有去处——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灵魂和肉体必须是一对一的,从这里我们延伸到Hayyan第二定律……”
Tom很认真地按下了原子笔,开始在羊皮纸上做笔记。
他倒是不好意思说他口袋里有Gaunt家族旗下公司的新研发的一支魔法录音笔——炼金术的理论丛根基开始就与魔法错开,他的基础太差劲了,晚上还要轮流到Snape和Aran所在的地窖补习……所以要想连教科书都没有的功课,这录音笔可是帮了大忙。
——当然了,大多数时候还是Aran,Aran的办公室是原来Lockhart——海尔波所在的办公室——也是当年的Aran办公地地方。地窖的入口。
他想起他的新室友——为了Harry的新身体健康着想,他搬到了Snape的房间——他原来的睡房,而Tom住进了Slytherin寝室,那位铂金头发的贵族小朋友,一天到晚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他——他想,如果他失去了这样一位好老师,他肯定不是只用眼神杀掉对方那么简单了。Harry把Draco教得太温柔了。他摩挲着原子笔的笔尖,漫不经心地想,这样可不会有Draco口中的,“有力量保护Harry”啊……
Side B
“十四世纪焚烧女巫的做法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讨论稿?”Harry郁闷地趴在沙发上,念叨着魔法史的暑假作业,“我怎么知道到底是有意义还是没意义的。”
巴希达·巴沙特所著的《魔法史》,Harry当然老早就看过一遍,作为Hogwarts的官方教材,这本书还是有一定水准的,只可惜Harry对麻瓜的人品印象实在是从头到尾都“不怎么样”,所以他拿着书戳了戳像个骑士一样站在沙发旁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蜘蛛尾巷23号的房门的Godric,“你有印象吗?十四世纪?”
Godric回头,僵硬的神色有所缓和,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14世纪,魔法界正进行战略转移,仅就焚烧而言,确实没有意义。”
“可14世纪也是炼金术传播开来的一个世纪——”Harry抿起了唇,“如果是引燃巫师身体内部的中心之火,无论何种当时现有的魔法,都不可能……”
“炼金术士将成果报告给教廷,教廷再反过来屠杀他们,也并非不可能之事。”Godric僵硬地回答,“但就我所知的圈子中,没有被屠杀的。”
“那就好。”Harry耸了耸肩,“人们都觉得炼金术士就是巫师,却没想到好些个炼金术士为他们后代的幸福生活鞠躬精粹,真是可怜。”
“确实如此。”Godric重新将脑袋转到门的方向,就好像那里有看不见的敌人,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似的。
——在Harry被送到蜘蛛尾巷后不久,Godric就风风火火地赶来,给Snape的小房子施加了数个强有力的咒语——然后无论Harry去哪里,他都跟着。
Snape很不满他的房子就这样多出来两个不速之客——不过他为Harry开辟了一个干净的小房间,同时阻止了Godric在Harry房间打地铺的念头,“滚回你的庄园去。”就好像Godric一刻不离的保姆行为是对Snape自身实力莫大的不信任一般。出人意料的是Godric没有反驳。
Harry最终在小院长的帮助下完成了魔法史作业——为了照顾Harry新获得的身体急需睡眠(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的需求,Harry不再将作业完成两遍,Snape会提醒他哪些该写,哪些不该写——说的好像那些教授会对Harry的作业与普通学生一视同仁似的。
“你真给魔法布面子。”晚饭前他们一起先飞路到Malfoy庄园,Draco看到Harry眼睛一亮,Lucius刚刚告诉他Harry从那麻瓜房子里逃出来,顺利找到了Snape——魔法部连救世主的踪影也没见到过一次,他还想什么时候能见到Harry,没想到刚想着Harry便过来了。
不久后,Ganut家的家养小精灵便跑过来发出共进晚餐的邀请,几个人便一道飞路到Gaunt庄园。
“不过话说回来你只住了两个星期就逃出来,为什么不一开始——”
“爱神的祝福是需要血亲血液的维持的,那也是一种祭献——我敢说。”Harry半撑着眼睛,将脑袋搁在了Draco的肩上。
Draco若有所思地点头,刚想说什么,身穿燕尾服手上戴着白手套打扮的像个管家似的的Tom就走到他们面前露出一个假笑,“欢迎——诸位的光临。”
“——并且我觉得,Arnold de Villanova的蒸馏人血获得药剂的建议应该得到重视,如果血液是这么神奇的献祭——”Tom优雅的语调中开始透露出一丝兴奋。
“哦的得了吧你这个血腥暴力狂。”Harry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那人名,“阿诺德?”
“诺查丹玛斯的《诸世纪》就是受到了他的《哲人的玫瑰园》的启发。”Snape在他们后面干巴巴地说道,“前者是西班牙人,治疗师——医者,后者是预言家,法国籍,犹太人。”
“哦……”Harry咋了咂嘴,“有印象。”他的精神似乎振奋了一下,“诺查丹玛斯——他可是很有名的预言家啊。”
Snape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恰巧被Tom看见。
“父亲说你是坐骑士公共汽车找到教父家里的?”Draco不是很明白这三个人在打什么哑谜——Harry基本上没让小龙接触过炼金术,于是迫不及待地转换了话题。
“对啊。”Harry终于把脑袋抬了起来,绿眼睛里闪烁着愉悦,“说到语言啊!我今天看见了不祥!”他回想自己拎着箱子,一心一意要找个可以倒头就睡的地方时,突然在草丛里瞥见的身影。
黑色的大狗——人类的灵魂。
他的教父。
小院长的敌人。
很有趣,不是吗?
Harry并不知道Aran在监狱里的行为,所以他决意在自己的长辈面前做个好孩子,于是掏出魔杖叫了骑士公共汽车。上车前看见大狗眼睛里困惑的表情,才让他知道Aran原来是故意放他的教父出狱的——真可惜,Harry无不遗憾地想,他的教父对摄魂怪的耐受力如此之强,灵魂一定很美味——只是教父,实在是太可惜了。
Draco的眼睛瞪大,“不……不祥?”他的声音出现了一丝不确定,但是随后他又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我说伟大的Salazar,你不会是真相信……”
Harry在听到Draco可以神色自如地喊出Salazar的名讳后露出一丝浅笑,带着一种莫名的温柔意味,“事物存在都有道理。不祥?不祥当然是存在的。”
就算曾经不存在,无数巫师,非巫师信仰的力量,最终说出的恐怖之词,也足以诞生出一种怨念的诅咒,幻化成为一只黑狗,也不是离奇的事情。
Aran将Rowena关于器灵的研究手稿交给他后,他就再一次地确信了,凡是存在的,必定可以实现——但是这却更让他……
如果制造灵魂都是被允许的,那么吞噬灵魂的存在不也就是必要的了吗?他是不是可以天真地幻想……
“那个疯女人——”Aran曾提醒过他,“也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的。所以您不要冲动,研究可以慢慢来。”
代价。Harry突然停住了脚步,和身后的Snape撞上。
如果代价是他付不起的东西呢?
如果,他的存在不是由他自己决定的呢?
“Harry?”Snape低沉入天鹅绒般丝滑的声音柔和地想起。
“哦!”他回头灿烂一笑,“没事。在想那个阿诺德的奇怪理论呢。”
Snape点点头,快速地瞥了一眼在他身后即使刹车的Godric。上前和Harry并排进入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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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曾经野心勃勃高傲无比的魔王预备屈尊来干上菜这种家养小精灵才会干的事儿,着实让人大跌眼镜。Harry的目光跟随者一脸标准假笑、单手托盘,一手背后的Tom穿梭于座位之间,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把实现投给一脸镇定自若的Aran。
“小崽子需要锻炼,这没什么,大人。”Aran坐在主位,旁边就是Harry,他帮Harry垫上了餐巾,同时调整了了一下座椅的高度——显然对自己坐在主位上的事实不是很满意。可惜Harry坚决不肯和塔吊换位置。
忍受屈辱——Aran忍受屈辱已经忍受了整整一千年。Ganut家的传统。如同真正的毒蛇,匍匐在地只等伺机而发。只有最终的致命一口才是他们背负的荣耀。
蛇类是如此神奇的生物。他是在伊甸园里邪恶的化身,却也象征着高贵之物——他替上帝在人类中传播智慧,包括隐喻魔法石的前身。他们只忠诚于自己,因此宁可互相撕咬至死方休,宁愿如同耶稣受难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也不愿轻易撷取本该属于他们的地位和权力。
他们的目光所在之处仿佛只有一个。
某种意义上的顽固和愚蠢。隐忍却永远被赞扬为美德。
秉持堕落之名。
“你让他去管那档子事儿?”Harry毫无形象地舀了一勺开胃菜便开始吃——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觉得这是该被制止的。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动而已。
“呼……”Aran坐回自己的位置揉了揉眉心,“我要专心于巫师界,当然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人面对上面那群人,只在假期里让他见识一下,也好纠正他脑子里那些狂妄的想法。”
“我倒觉得挺好,Rowena会喜欢他的,他可真是好学。”Harry嚼着菜,含混不清地讲着,“而且,他自己的魂片……”
“您将最后一片还给他后,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影响,对Voldemort主魂处处不满鄙视,一心想要和那脑残的比个高下,完全的幼稚举动。”Aran无奈苦笑,他当然是不敢暗示大人像个孩子似的——那可是事实,是不是。千年前的小蛇们有时候也要在他们自己掌控的领域里帮院长擦屁股的——也不得不说,院长的温柔过于暴力了。
Harry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