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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综]M.P.D多重人格II 巡礼-第19部分

小说: [综]M.P.D多重人格II 巡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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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反驳?那就是默认了?”上条微笑着推了推眼镜,“我还在想谁会贸贸然的杀LEVEL E杀到一个巫师的庄园来,既然是没脑子的伊雅比萨其,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你!”吸血鬼再次被上条的话激怒了,对于自视甚高的他而言,被一个区区人类出言不逊的耻辱惟有用血来洗刷。遮住身形的披风骤然化为一对黑色的蝠翼,他指甲暴涨,原本英俊的面容因嗜血和愤怒而扭曲。
  
  上条一眼看到了他胸前失去了披风遮挡而暴露出来的饰物,那是个红宝石镶嵌的倒五芒星形胸针,正中的宝石宛如一汪鲜活的血液,那种与“世界之轮”极其相似的异样能量波动,就来自那里。
  
  他忍不住挑起嘴角,镜片后的黑眸因为兴奋而愈加冷冽。
  
  “我要杀了你!低贱的巫师!我要把你撕成碎片!”盛怒的吸血鬼咆哮着飞上半空,向着上条冲来。
  
  “啊,”磅礴的杀气骤然自白衣的男人身上席卷而出,他温和的笑容在杀意的映衬下宛如死神的呢喃,“这正是我的台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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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迪安斯第一时间设下结界罩住自己和菲尼亚斯三人,随即以极端复杂和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月光下那两道交错的身影。
  
  除了间或喷洒而出的鲜血,他根本无法看清那两个人的战斗。
  
  吸血鬼的速度本来就惊人,而上条竟然毫不比他逊色。白色的身影宛如鬼魅一样瞬间消失再在其它地方出现,在视网膜上仅留下一点明亮的光点,让人忍不住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那绝对不是一个人类或是巫师可以达到的速度,甚至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有隐隐压制了吸血鬼的趋势。
  
  更何况,空中的魔法波动告诉他,这位异国的魔药大师还没有用哪怕一个魔法。
  
  他必须推翻自己之前对这位异国客人的全部认识,他很强,不,是太强了!他毫不怀疑,如果这位想要做些什么的话,他绝对可以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英国巫师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回想起男人那连自己的没有丝毫感觉的突然出现,拉迪安斯的眸色骤然沉了下去,他该感激这位客人对马尔福家抛出的是橄榄枝吗?
  
  那么,以他的强大,他想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他下意识的看了菲尼亚斯和克莱德一眼,三人都在彼此严重看到了掩饰不住的凝重。
  
  然而,相比马尔福,布莱克和扎比尼家主们内心的沉重,上条也轻松不到哪里去。的确,他现在是把这个吸血鬼压着打,但是在怎么杀了他这个问题上,上条发愁了。
  
  他不想在三个巫师面前使用超越者的技能,虽然这是最快最方便的途径,但是他不觉得那三位巫师能欣赏“血腥医生”的战斗方式。而“豺狼”就更不用说了,他还不想被和梵蒂冈扯上什么关系。
  
  于是,还是应该入乡随俗的用魔法吗?
  
  可是,要用什么魔法呢?
  
  自认为自己是非战斗属性研究者的上条水树君烦恼了,虽然有一大堆理论知识,但是他还真的没有实际使用过魔法这个东西。他可以精准的控制精神力改变形态以魔力的方式灌注到药剂之中,但是他不能肯定如果用这个方法释放魔法的话会产生什么效果。
  
  而且玛济斯法杖……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法杖,一旦出现在这里,势必会引起某些后果。
  
  所以,还是干脆一点杀掉这只吸血鬼算了?
  
  反正现在是晚上,只要他动作快一点,他们不会发现什么。上条指间红光一闪,他眯起了眼睛。身形骤然一晃,三把手术刀冲着吸血鬼的心脏位置直插而去。
  
  然而猛然窜至眼前的火焰阻止了他的动作。手术刀的尖端被火焰舔上,发出了蒸腾一样的滋滋声。上条目光一冷急速向后闪去,而对面的吸血鬼浑身缠绕着黑红的火炎,突然狞笑了一下,冲着上条扑过来。
  
  血族红炎,可以灼烧一切的地狱之火,当初“她”就是凭借这个技能克制住了他的腥红血雨。
  
  可惜眼前这位的红炎,在看过始祖级别血族能量的上条眼里,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小火花而已。
  
  闪身躲过袭来的火焰,上条的目光完全冷了下来。
  
  ‘呵,水树,谁叫你没有认真打,看,被小瞧了吧。’
  
  ‘真的呢,伸二,既然这样的话,还真是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呢。’扯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上条手上的手术刀倏然消失,他身影自原地泯灭,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五米开外。右手极快的抚过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一根造型古朴的木质法杖瞬间出现在他手中。
  
  上条镜片后的黑眸闪过瞬间的茫然,然后他极快的笑了一下,菲薄的唇瓣吐出一句标准的巫师咒语。
  
  “四分五裂。”
  
  没有闪光,没有爆炸,然而一股强烈到似乎可以撕裂空气的波动自玛济斯法杖上的水晶球中骤然激发出来,吸血鬼的身形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僵了一秒,然后猛地被无形的大手撕成碎片。
  
  鲜血喷涌而出,内脏和肉块在还没触地的瞬间化为飞灰,上条手中的法杖在凭空消失,他手指一勾,一个镶嵌着红宝石的倒五芒星胸针自一堆灰烬中飞到了他手心里。
  
  这就是,第一个。
  
  他拿到了。

医生与血族 02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内心罕见的波动的情绪,将胸针放进储物戒指里。上条伸手推了推眼镜,再转头看像拉迪安斯几人时,脸上已然回复了惯常的温和微笑。
  
  就仿佛刚才他们所见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一般。
  
  拉迪安斯眼底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凝固为一片波澜不兴的海面,蛇杖一挥撤下结界,他对着微笑的男子郑重地行礼,“上条医生,非常感谢您的出手相助,我谨代表马尔福家和布莱克家向您致以诚挚的感谢。”
  
  “是的,上条医生。”菲尼亚斯脸上也没有了平日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抬手抚胸,深深地低下头,“布莱克家和我会永远铭记您的恩情。”
  
  “扎比尼家也是同样。”克莱德的声音接了上去,“而对于我个人来说,”他说着,浅灰色的眸子笔直的注视着上条镜片后的黑眸,轻柔的声音里是肃然的坚定:“在不触及扎比尼家族利益的前提下,我,克莱德。扎比尼愿意为您提供您所需要的一切帮助。”
  
  巫师的话语是由魔力,而以自己的名字作出的承诺几乎与誓言同等,上条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位扎比尼家家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前面的话和刚才所表现出的实力吗?
  
  事情似乎开始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上条眼角的余光扫过菲尼亚斯的眼神,他似乎也有些惊讶,但却并不是很意外。
  
  看来巫师内部果然也不平静啊。上条微微一笑,回以相应的礼节,然后谦逊的摇了摇头:“各位实在太客气了。既然各位以来客之礼待我,我自然也应该回报各位的善意才对。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他突然抬头看向远处的天际,“好像,我们的事情还没完呢。”
  
  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的振翅声中,男人温和的声音带起了一丝隐含笑意的弧线,“看来,拉迪安斯。你又有客人了。”
  
  略微的涩然在冰蓝色中浮动了一下,拉迪安斯握住蛇杖,迅速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个假笑,“是啊,亲爱的上条,今夜可真热闹啊。”
  
  晴朗皎洁的月色将夜晚中的一切镀上了一层银白,虽然不至于说亮如白昼纤毫俱现,也足够让在场的三个巫师和上条看清楚出现的东西。
  
  在拉迪安斯三人隐含紧张的戒备目光和上条暗藏深意的微笑注视下,三个黑色的影子在庄园边缘的草地上落下,迅速化为人形,朝着几人走了过来。
  
  有了刚才的教训,拉迪安斯率先迎了上去,走前几步,他微微欠了欠身,手中的蛇杖转了一个角度,朗声说道:“几位此时到访马尔福庄园,不知所为何事?”
  
  这句话很成功的让三个不速之客在安全距离停下了脚步,打头那个矮个子对着身边的人轻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回过头,对着拉迪安斯的方向微微点头致意,算是回了一礼,说道:“我的同伴的气息在这里消失了,就在刚才。”
  
  他的声音听上去相当年轻,还带着少年特有的稚气,但话语中的傲慢却一点不因为音质而减少。
  
  拉迪安斯的眼神立刻沉了下去,他当然可以说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正当防卫,但显然这三个前来的血族不会理睬他的说辞。谁都知道血族是高傲任性极端护短的生物——这还是比较好听的说法。
  
  最简单的方法是直接说明当时的情况把上条推出去,血族向来有仇报仇,只要他们得到了一个“凶手”,应该不会再来找马尔福家的麻烦。但是他的骄傲让他绝对做不出这种无耻的事情,特别是上条的行为救了他们的命。
  
  马尔福家利益至上,但在此之前,他们严格遵从古老贵族的品格与骄傲。
  
  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凛然,拉迪安斯的嘴角一抿,心中瞬间已经有了觉悟:“如果您说的是那位无故攻击我和我的同伴的……”
  
  他的声音突然被掐断在空气里,拉迪安斯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上条,而男人只是给了他一个歉意的眼神,随意一挥手解开刚才束缚住拉迪安斯的“封舌索喉”。随即转身看着说话的那个血族,露出了一个温和得近乎阴柔的微笑。
  
  “好久不见,一条君,”他微笑着注视着包裹在黑色斗篷下的血族,镜片后的目光似乎能直接穿透织物的阻挡看到他深深地兜帽下的表情,“我们有,嗯,三年没见了吧?你还是那么健康,真是让我觉得很高兴。”
  
  他熟稔的语气让三位巫师再次受到了冲击,然而这次总算有人受到的惊吓比他们更大了,对面的血族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一把扯下兜帽,死死的盯着上条。
  
  “是你!”
  
  一张美得像宗教画中的天使一样的少年脸庞暴露在月光下,形状优美的唇颤抖着,血红色的瞳孔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赫然是曾经在上条刚到这个世界时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一条和矢。而现在,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颤抖着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这里?一条和矢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他永远无法忘记和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时所感受到的冷冽到极致的杀意,那种没有憎恨 没有轻蔑没有享受,没有任何情绪的只为了摧毁而存在的干净到极点的杀意实在太过刻骨铭心,让他即使只是回忆,也会忍不住颤抖。而现在,再次面对这个男人的 时候,回忆里的画面和眼前的情景重叠在一起,他几乎无法克制内心涌起的战栗。
  
  可是为什么,在那样的恐惧之外,他的内心竟然还升起了隐隐的安心?
  
  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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