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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8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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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今早,才算准备妥当。 
  李氏长吁了口气,道:“十七爷,这与制不符!” 
  随同长公主们见礼,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只是奉旨,没有什么后患;这马车却是太招摇了,若是自己坐了,说不定什么时候翻出来,就是罪过。 
  十七阿哥像是看出李氏顾虑,从怀中掏出一道黄绫圣旨来。 
  除了眼前这马车,还赐下暖轿一顶,侍婢十名,包衣六户,还有从一每年从内务府领取俸银四百,禄米四百 ,自然,因旨意仓促,这轿子、侍婢、包衣,都要等从皇陵回来后再交割。 
  李氏跪听圣旨,只觉得迷迷糊糊。 
  还是十七阿哥扶起李氏,道:“且安心乘坐。” 
  李氏接过圣旨,才反应过来,这银米正合固伦公主的的俸禄。 
  她心中惊骇不已,只觉碍手中的圣旨烫手。 
  十七阿哥却不容她多说,道:“还是请先上车吧。将要启程。不好耽搁。” 
  李氏无法,只得上了马车,, 
  曹颙骑在马上。看着前面浩荡的队伍,有些担心李氏。 
  与他骑马并行的,是侍郎李周望。两位尚书大人,则因年老体衰。乘坐马车。 
  见曹颙小脸绷得紧紧的,不发一眼。李周望就多看了他几眼。 
  曹颙察觉,转过头去,望向李周望。 
  李周望有些讪讪,随口道:“正是农忙时节,也不知曹大人的良种育的如何了。听说那两样作物都是高产,甚能备荒。” 
  曹颙虽回京半月。但是对于通州御田那边的情景,也是关注的。早有专门负责此事的农官驻通州,将御田农作物的生长情况都记录仔细。 
  因此,曹颙信口答来,丝毫不废力气。 
  李周望听了。倒是心中称奇,两人虽同衙为官将近一年,但是各有差事,平素打的交道也有限。 
  李周望是翰林出身,骨子里带了几分清高,只觉得曹颙是荫官。这般年轻就越居高位,即便谨慎小心,也不成什么事。 
  此刻,看着曹颙侃侃而谈,再看看他黑瘦的面容。李周望暗道“惭愧”,面上还是问着户部钱粮差事。 
  曹颙显得身在高位,事必躬亲的少,每次里大半日的功夫,就在看钱粮账册。所以李周望问的这些,丝毫难不到他。 
  一时之间,两人你问我答。来来往往。到是消磨了不少功夫 …… 
  等到申初下午三点,圣驾奉大行皇帝樟宫至杨家闸行宫。 
  曹家虽一家三口都来送殡,到是男女有别,却没有安置在一块。 
  李氏与恪靖长公主安置在一个院子,上房五间,李氏的屋子居东,恪靖长公主的屋子居西。 
  见了这般安排,恪靖长公主更是锋定,李氏不仅比自己年长,身份尊贵犹在自己之上。 
  因此,两人碰面时,恪靖长公主就不肯受李氏的礼。 
  只是她心中也奇怪,若李氏生母是有身份的内命妇所出,那为何要养在宫外。 
  这半天的经历,已经使得李氏疲惫不已。便早早地回了屋子。 
  恪靖长公主如此,使得跟随的内务府嬷嬷看不过眼,回到屋子后,在公主前念叨了两遭。 
  这会儿功夫。初瑜已经带着曹府的丫鬟、婆子过来。 
  听说是婆婆与脾气温顺的恪靖长公主安置在一处,初瑜不由松了口气。 
  恪靖长公主听着嬷嬷讲古,才晓得李氏生母是前两年追封的孝齐皇后,李氏虽没归宗。但是先太后在世时。对其最是厚待。 
  关系到皇家,那嬷嬷也不敢多说,直道:“毕竟是没有封号,怎么就越过主子去?” 
  恪靖长公主听了,暗暗乍舌,只想着李氏的生母身份会尊贵。没想到却是位皇后。 
  李氏的身份,竟是中宫嫡女。别说是自己,就是纯禧长公主与荣宪长公主身份也不如李氏。 
  恪靖长公主有些坐不住了,想着自己要不要去东屋拜会。瞧着李氏的模样,好像精神不足,身边竟一个下人都没戴,使人不放心。 
  没等她起身,就有丫鬟过来通报,和瑞郡主来给姑母请安。 
  恪靖长公主久不在京城。对于侄子、侄女都不熟,但还是使人请进来说话,这才知道初瑜是李氏的媳妇” 
  京城,曹府。 
  大门外,有个穿着半新不旧蓝袍子的中年人,正央求门房通告:“老哥小人是苏州过来的。给我们二老太太请安的” 
  门房早已得了交代,但凡听到苏州李家的都要留心,找高氏的更要仔细。眼前这人,上午已经来过一遭。因说话含糊,在请示了五太太后,没有往里通传。 
  想在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竟又过来纠缠。 
  门房横了那人一眼,道:“浑说,没听说哪家给堂亲请安用男仆。哪里来的无赖,什么苏州杭州的。还不快走远点。” 
  那中年人听了,不由着急,道:“小人确实苏州李家的下人。先前已经来过一遭,有急事求见老太君,有孙家五爷能给小的作证”,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中) 

  孙文成前些日子带着儿子们过来请过安。门房还记得,见状不敢拿主意,回头去通报管事吴盛。 
  吴盛听说是“孙五爷”想起是哪个,就是大姑爷家的同胞兄弟。 
  这除了李家,还牵扯到孙家进来。吴盛不敢自专,只是请代掌西府内务的素芯拿主意。 
  那少年正是孙班,见李家下人报了自己的名字,曹家门房没有上前请安,反而闭门自去小脸气得通红。 

  他不顾那小厮的阻拦,“蹬蹬”地上前几步,抬头看着匾额 道:“如此势力寡情,真是叫人不耻!” 
  地上那人见这紧闭大大门,本以绝望。听了孙班的话,回头跪在他面前,泣道:“还请五爷给小的做主,如今南边情况有变,早先只是拘拿了老爷、大爷与几位管事的,家眷只是不许出门,如今却是连三少爷都被拘了去。三少爷身子本就不坚实。哪里禁得起这个。若是再无人援手,三少爷小的还是机敏。才得以躲在府外”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他是李诚的奶公,名叫王贵。因娶的媳妇,是孙氏的陪嫁,年常派往杭州走礼,见过孙文成。 
  李家祖孙三代都在竿中,是孙氏抽了时机,打发王贵上京的,本是让他去找孙家,请娘家帮忙走动。 
  孙文成没有见王贵,只打发管家赏了他二两银子,打发他出门。理由也充分,如今这边满门没有一个有品级的,如何去官场上走动关系? 
  孙班正好遇见此事,很是不甘心。李家是孙家的姻亲不假,还是曹府舅家。凭什么这个时候,李家娘锁入狱。孙家闲置在家,唯有曹家风光? 
  因此,他就给王贵指路,让他到曹家来。即便曹家不肯帮忙,还有个李家的二老太太在,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族晚辈受难。 
  曹家门房不给通传后,他又过来参合一脚。 
  他们这一哭闹,少不得引得路人侧目。不会儿功夫,就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不远处看热闹。 
  众自睽睽之下,孙班觉得颜面有失,一脚踢开那人,呵道:“哭什么?” 
  网好素芯得了消息,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到前院来,就听到大门外的喧嚣声。 
  素芯问清了只有三人,就吩咐吴盛使人将他们“请”进来,省得在大门口乱七八糟的,叫人看了笑话。 
  至于来人,若是实在撵不走。就寻个由子拖延几日。那个孙家五爷。则使人请孙家的人来管管教好了。 
  孙班见有管事出来,已经带了几分得意,抬着下巴走进来。 
  待到偏耳,他就端着了架子。道:“许久没来了,我去给老太太请安。” 
  他也是留了个心眼,想着李氏是李家出来的姑奶奶,说的她点头,曹颙这个做儿子的也得听。 
  吴盛只扫了一眼,就瞧出这孙班言语嚣张、眉眼闪烁,不是个老实的。之前还顾念他是表亲。现在的了素芯的话,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他早年在江宁曹寅身边当差,回京后作为曹府的头面管事,往来权贵之家,已经练就好口才。 
  随便使了个小厮去二门传话,而后就动拉西扯,全无一句实在话。 
  又极会奉承,一口一个“五爷”将孙班捧得找不着北。 
  还是王贵年岁大,多几分见识,见这管事只管歪缠,很是着急。 
  孙班吃了两盏茶,还不见小厮来回话。就催促吴盛再打发人。吴盛满口地应了,又使了个小厮去传话。 
  王贵已经忍不住,躬身道:“管家大爷,既是见我们姑奶奶不便宜。见我们二老太太也行。” 
  吴盛睨了他一眼,只皱着眉问孙班道:“五爷,这是哪个?胡乱插嘴,好生不晓得规矩。” 
  孙班也恼王贵失礼,瞪了他一眼。道:“这是苏州李家的管事王贵。奉命来给两位长辈请安。” 
  吴盛一听,站起身来,抱拳道:“原来是王管事,怠慢了。不知王管事是奉舅老爷家哪位爷的吩咐。可有书信来?” 
  他这般问,是因为晓得王贵来过一遭。只说求见却没提家书。 
  若是有家书,他早就拿出来证实自己身份,而不是央了孙班过来。 
  果然,王贵支吾着说道:“奉了我们大奶奶之命”没有家书,, 
  吴盛听了,心中越发笃定,立时板起脸来,道:“没听说哪家奴才随意上门要给亲戚家的主子请安的!若都是如此,那这伯爵府岂不是猪狗马牛都能进了?” 
  说到这里,他转向孙班,道:“五爷。这真是舅老爷的管事,您没有认错吧?我们舅老爷家是官宦世家,怎么会有这么不懂规矩的管事?别再是他生了……” 
  随着说话声,他还打量了孙班几眼。 
  孙班见他眼中有怀疑之意。将自己当成了容易上当受骗的土包子,很是恼怒,道:“他是从我家出来的。哪里就认错了?家父还赏了他二两银子 
  吴盛却不动声色,拉着长音道:“既然真是舅老爷的下人,怎么就空口白牙地上门?还大喇喇地要求见主子?不会是犯了什么事,被撵出来。还打着舅老爷的旗号吧?” 
  孙班道:“有信,是给家父的。他是忠仆。” 
  竟“噼里啪啦”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吴盛仔细听了,才晓得本没自家什么事,看来生事的就是眼前的孙班。心里恨得牙痒痒。 
  孙班一气说完,才有些后悔嘴快,不过还是没当回事,催促吴盛使人去通禀李氏与高氏。 
  吴盛只说小厮们淘气,叫孙班稍作。自己亲自去催。 
  孙班摆摆手,叫他去了,而后眼睛就滴溜溜地看着这屋子的摆件陈设,多是寻常之物,并不见金玉奢靡,不由低声道:“莫非是空架子。” 
  吴盛从偏厅出来,就在门房吃茶,过了没一会儿,就有小厮就见厮进禀告,孙家二爷来了。 
  吴盛已经起身,亲自出来迎孙糙入内,过了影壁,却不动了,只指了指偏厅那边,道:“二爷,五爷五爷他,有些话做下人的本不当说,但是五爷毕竟是曹府的表亲,还是我们大姑***亲枷 要是有个闪失,可怎生是好?” 
  孙糙闻言,大惊失色,道:“怎么了?” 
  吴盛拿了个银封,塞到孙谨手中。道:“还请二爷同五爷说一声,京城繁华,也是藏污纳垢之的 有些事情,千万别沾,这边是亲戚家,不会让五爷,若是旁人,五爷,” 
  他每一句话,只说半句,更是听得孙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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