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同人]纠结之旅-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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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不过……看着米诺斯只在每天在喝下午茶的时候才会从失踪状态转换为到场状态的份上,那个在三年前总是出现羞怯状态的可爱的路尼过劳死的几率颇大。加隆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彻底杳无音讯的,反正所有人包括艾俄罗斯在内都没有担心过他。而艾欧里亚……每天都在和天雄星艾亚格斯用拳头培养男人的友情,我除了再在一边说这是上一次圣战的历史遗留问题之外也就随他们去了。
不过平静的日子总有被意外插入的事件打破的时候,人再怎么选择逃避到了最后还是要面对现实……
“艾俄罗斯大人不好了!!”一个看上去总觉得他是不是和《星球大战》里面的外星生物有血缘关系的小杂兵扛着一把看上去比他的身高还要长的长柄镰刀冲进我的会客室里面,接着就朝坐在我对面的某位有着和冥界的气氛反差极大的正派气质的少年跑过去,“路尼大人又又又……”杂兵脸上出现尴尬的表情,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一样,“反正,请您暂时代掌一下法庭。”
“知道了,我马上去,”艾俄罗斯歉意地朝我笑了笑,“青璃,等我回来好吗?”
“当然。”我被他最后的问话里面温柔刺激到,脸上不自觉得泛出红色。那一位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啊?说他不喜欢我,但是他偏偏对我这样温柔;说他喜欢我,可是到现在也不肯说一句:“我爱你。”
艾俄罗斯转身将挂在青铜架子上面的黑色法官袍披上就朝冥界楼梯最多的地方赶过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竟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我看着摆在桌子上面的茶壶和茶杯,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匆忙喝了几口留下少部分泛出橘红色的茶水和杯子底部的茶叶。再轻轻摇晃了3次茶杯之后,把杯子倒扣在一个碟子上,把里面的茶倒出来。残留在杯子里面的茶叶组成了一个模糊不清的三角形。
“突然来临的事件吗?”我的嘴巴里面发苦,我的大脑中已经出现了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设想——哈迪斯的诅咒在今天应验了。
“报出你的名字与罪行。”艾俄罗斯用力摁着已经开始隐隐发痛的太阳穴,今天的亡灵不知道为什么像汹涌地潮水一样,刚审完了一批就来了更庞大的一批。更怪异的是:每次问他们有什么罪行的时候不管是有罪的人还是没有罪的人永远都是吼着“我没有罪!”。这让他不自觉得开始同情目前上了轻度精神衰弱患者名单的天英星。冥界的审判法官是比圣域的教皇更不适合人类来担任的职业。
“史昂。”站在白色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面的亡灵用不同于别的亡灵的平和的声音说。即使这位亡灵和其他的亡灵一样是没有色彩的,但是艾俄罗斯还是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记忆里面熟悉的教皇的威严与慈祥并存的气质。
“史昂?”艾俄罗斯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被撒加的银河星爆的余波震到一样在眼前飞舞着无数璀璨的星星。他勉强稳定下如同海潮一样澎湃的情绪,翻找关于史昂的记录,然后再被记录上面记载的死亡原因给惊吓到了。死亡原因居然是被银河星爆攻击致死?“不可能……”他怎么都无法相信撒加居然又一次将史昂杀死了,现在的撒加根本没有杀死史昂的动机,他怎么可能会再一次杀死他?
“冥界的审判都是这样慢的吗?”处于被审判的史昂不冷不热地开口。
“将他押入寒冰地狱。”坐在审判席上面的艾俄罗斯压制住情绪的波动按照法典宣判。见到史昂的事情让他在接下来的审判中频频出现走神这种不符合他的性格的行为。“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好一点呢?”终于摆脱掉看上去永远审判不完的亡灵的艾俄罗斯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挣扎在到底要不要将那一件事情说出去的选择题里面了。
“潘多拉大人,您为什么会来这里?”第八狱狱守虽然依旧保持着跪姿可是我还是可以从他的眼睛里面看见一丝诧异。也是,有谁会吃饱了撑的似的跑到这种寒风刮得比刀子还要狠厉几分的地方去看自己目前的立场上面的敌人呢?而且我还没有穿上大衣,只穿着一条长裤加上女式衬衫就用根本不在乎被感冒大神关照的姿态踩进这比起其他狱来看更空旷的地狱里面。
“女人的好奇心,”我越来越觉得拿潘多拉这个众神制造出来的女人的好奇心来当借口是多么方便的事情,“今天进入这里的是一位上一代的圣斗士吧?”
“呃……是的,潘多拉大人。”名字是Valentine,生日很诡异的是Valentines Day的第八狱狱守愣了一下才开口回复。
“带我去见他。”现在的撒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杀死史昂,我只能凭着逻辑推理猜测撒加杀死史昂的原因。其中一个可能就是发生了一场如同古希腊神话里面那样的意外,就如同被赫拉克勒斯杀死的喀戎一样;另一种可能就是撒加受到哈迪斯的诅咒的控制,主动去杀死史昂的。但是在没有确定史昂的死因之前我根本无法判断撒加的现况,更没有办法凭空推想出事态即将朝什么方向发展。
“嘿~~我来这里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告诉他。”我脸上保持着正常的笑容,其实被寒冰地狱的刺骨寒气冻到上下牙在闹不团结。要是被他知道我只穿这点衣服就跑到寒冰地狱里面的话我肯定会被他片成新鲜鱼脍的。
“怎么会这样!”穆可以感觉到温热的血液缓缓地爬上自己的脸颊,虽然将他牢牢护在怀里的高大的身躯依然是温暖的可是他却怎么努力都听不到他的恩师的心跳。为什么这让他觉得生命里面所有光彩都消失的痛苦的事情会再一次重演?“撒加!我要杀了你!”无法抑制的怒气从他的心里涌起,“你为什么要再一次伤害他!”
“穆,你冷静一点!这是一次意外!”站在他身后的沙加和阿鲁迪巴努力架住情绪失控的穆。谁都不知道刚才正在撒加用来给修罗施压来帮助他突破的银河星爆的力量会在山羊座突破的时候被震偏到穆和沙加的训练场地里面,更没有人会预知到身为教皇的史昂竟然会以血肉之躯挡下收回不及的银河星爆。
“沙加,放开我。”穆挣扎在几个圣斗士的联手压制下,声音也从让人听起来心寒的嘶哑恢复成平时的状态。“撒加,我没有办法原谅你。”从沙加和阿鲁迪巴的钳制中脱困的穆走向撒加,紫色的眼睛里面流露着属于心死的人才有的平静,“我今天就离开圣域,去帕米尔。”
“穆,这是你的选择。”撒加平静的将史昂开始逐渐失去温度的身躯扶起来,没有上去拦住穆的离去。
“原谅我,撒加。我真的没有办法原谅你。”穆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哀伤地说。他不想离开圣域这一个曾经给了他温暖的地方,可是他必须离开,因为现在的圣域已经成为一片伤心之地。
“把他封在这里的人是谁?”我指着与寒冰地狱亘古不化的冰壁溶为一体的史昂问跟随在我身后的巴连达因。
“是下属将他封印在这里的,潘多拉大人。”难道潘多拉大人看上了这一个活了二百多岁的老头不成?虽然他看上去很年轻。巴连达因的思维不由得开始如同骑着波士顿和美杜莎生出来的某种生灵一样没有边际的发散了。我们的冥界之花怎么可以被一个老头给摘下来!她一定会是我们敬业的拉达曼提斯大人的新娘的!巴连达因看着潘多拉一步一步朝被封印在冰壁里面的有着如同春天诞生的新叶一般有着翠绿的色泽的男性,不由得在心里呐喊。
“巴连达因,你的审美很不错。”我看着被封在冰壁里面姿态呈十字型展开的史昂稍稍赞赏了一下,心里却庆幸这一代的第八狱狱守没有把人全埋在冰里面只留一个头出来的恶趣味。
“谢潘多拉大人的赞赏。”刚刚神游八极的巴连达因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烈火地狱的火焰燎伤一般发烫,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八度。
我没有听出站在我身后的巴连达因的声音的异样,伸手打碎了封住史昂的上半身的坚冰。随后用眼神阻止了巴连达因的询问:“巴连达因,我有些事情需要问他。你先退下去吧。”
“潘多拉大人……”巴连达因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屈服在冥界里面严格的等级区分,向我鞠躬之后离开了。
“是你!”没有了坚冰的束缚的史昂用低沉的声音朝我低吼,“玉夫座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现在请叫我潘多拉,史昂教皇。”我将双手环抱在胸前,脑海里面再次回想起在圣域里面当一群黄金团子的保姆的杯具生活。“我现在有些问题需要问你。”
“能被冥王的姐姐问话真是一件荣幸的事情,不过……你认为我会说实话吗?”史昂脸上带着极为温和的笑容,他额头上面的眉毛让我瞬间想到了绵羊和狐狸这两种差别极大的生物。教皇就是教皇,有两百多年的时间去修炼就算曾经是一只冲动的白羊都能修炼成颇有城府的狐狸,难道不用那一招就不行了吗?
“你可以保持沉默。”我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属于正统反派里面的小Boss一样嚣张的奸笑,手心里面出现了一个精致的水晶玻璃瓶,被打磨出无数细小的刻面的瓶子闪烁着迷人而致命的光彩,里面血色的液体随着我的摇动透出迷人的殷红色泽。我朝史昂走了一步,用翻版自睡神的嗓音说:“我不介意潜入圣域里面,再诱惑出一个黄金圣斗士。只要有我手上的这一瓶药,任何人都会乖乖成为我手里的傀儡。选择吧,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我把去圣域把这瓶药倒进圣斗士的饮食里面。”
“你!果然堕落了。”先前还保持稳坐钓鱼台的姿态的史昂终于显露出危险的一面,就算现在只是亡灵状态向我冲来的杀气一点都没有减弱的趋势。
“冥界的人正大光明才是不正常的吧。你说还是不说?要是你不说的话今晚我就会去光顾一次圣域,雅典娜也应该降生了吧?这样可爱的小婴儿被我扔到荒郊野外要是被饥肠辘辘的野兽看见了或是被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捡回去,你说会怎么样?”当一个反派真的是一件极为愉快的事情,我看着史昂的脸色一点点坏下去脸上诡异的笑容越来越深的反派角色的真传。
“呯!”我手上的瓶子被史昂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出坚冰束缚的手打飞在坚硬的冰面上面摔成一堆闪耀着细碎光芒的碎片,瓶子里面的液体也全撒了冻在冰面上形成了片片艳红的梅花。我靠,教皇毕竟是教皇到了这时候还能算计人。不过,你在算计人,我也在算计人啊。我的手里再一次出现了一个玻璃水晶瓶,不过里面液体的颜色是金黄色的。
“史昂教皇,既然你这样不配合我还是让你成为我的傀儡好了。”我用指头弹开瓶盖,脸上做足了敌人拿着吐真药剂来逼问的表情。
“你……”没有料到我会霸王硬上弓的史昂,在我用雅典娜的小宇宙压制之后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凝重的表情。我有一些气馁的发现他在以前估计根本没有没有把我这种小家伙放在眼里的事实。“你想知道什么?”
“有关雅典娜的血液的事情。”我的脸上出现恶作剧一样的表情。
“你休想!”
“你的死因。”
“我的死因?被双子座杀死的,你不是也知道我身上的诅咒吗?”史昂平静的说,脸上的表情根本没有给我留任何揣测的余地。
“被一个小了自己二十多倍的晚辈杀死还真是光荣。”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