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前妻乖乖让我疼-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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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霏,其实你不用……”
“浩,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没有做好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你说的我想了很多,你说的很对,我一直在抱怨着我们之间变了。一直在指责你,却没有想过,其实我也有错!”
“如果我有尽到妻子的责任,也不会让你……”
声音里有着一丝哽咽,苏妲霏的眼圈立刻便红了!
司徒龙浩的喉间仿若吞了黄连一样,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看着这样的苏妲霏,那句迟了实在说不出口……
如果是以前,自己是否会为了苏妲霏这样的用心而感动呢?而如今,看到苏妲霏做的这一切,心底除了更大的压力外,竟然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
这不是一直期待的吗?
为什么当真的拥有了,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快乐……
心,终究还是变了吗?
那对视的眼眸,在里面竟然看不到终点,什么时候开始,司徒龙浩的眼底倒影着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透过那双曾经印满自己身影的眸子,看到的只是无尽的空,那看不到尽头的感觉。
在自己的面前,却觉得他离的好远好远。
“浩,我会努力的改的,只要你觉得不好的,我都会觉得改的,你不要对我冷漠,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只有你了!你说过,会护我一生的,不会嫌弃我的,我躺在你怀里的时候,你这样告诉我的,我一直都记着,你不会骗我的是不是?”
可怜兮兮的声音,苏妲霏靠在司徒龙浩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环在司徒龙浩的腰上,收紧。
佣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关了火离开,厨房里只剩下两个人相拥在那里。
司徒龙浩抬高的手,在苏妲霏紧紧的抱住他的时候,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把大手收在了苏妲霏的腰上,用力的收紧。
眼眸深处,有着无尽的深意,六年前的那一幕,似乎是在眼前飞逝着,在她因为救他而伤了子宫,导致不能生育之时,哭成泪人儿的苏妲霏靠在他的怀里。
在医院里,他紧紧的抱着情绪崩溃的苏妲霏,在她的耳边不停的承诺着,此生,不会负她。
会护她一生,不会因为不能生育而嫌弃她。
更甚,明知道奶奶不会让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进家门,而且不问原由,传宗接代向祖宗交待的压力,奶奶是绝对不会接受妲霏的,但是当时,他却依然坚持的要与苏妲霏在一起。
不仅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一个承诺,让他放不开。
更多的是,对苏妲霏的欠意,他终究欠了她。
闭上的双眼,掩饰住里面的无尽沉重。
苏妲霏靠在司徒龙浩的怀里,知道他的软勒在哪里,手中紧紧的抓着两个软勒,这一生,司徒龙浩,根本就不可能逃的出自己的手掌心。
就算他的心偏离了,如五年前一样,她会轻易的把他的心再拉回来,再让他爱上自己。
没有她苏妲霏做不到的,更加没有她苏妲霏得不到的男人。
静静的拥抱后,苏妲霏从司徒龙浩的怀里退开身,然后看着司徒龙浩说道:“浩,最近你都很忙,都没时间去看奶奶,今天我去看奶奶了,***情况很好。如果有时间,明天我们一起再去看奶奶好不好!”
“你是奶奶唯一的孙子,奶奶最疼的就是你了,我们明天带着擎宇一起去。奶奶最疼的就是你跟擎宇了,知道你们经常去看她,她能感觉到你们的存在,一定会早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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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霏温柔的说着,而温柔的话语,让司徒龙浩眼眸更加的深邃,看着像变了一个人的苏妲霏……
她在努力的改变自己,而他,是不是应该也改变一下自己……
错,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曾经相爱,试试,也许可以找回曾经的感觉……
那已经丢失了太久的心,早已经偏离背道而驰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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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的离开烈焰门的愚人,车开往的方向,正是冷瞿在台北所住的地方。
当车停在冷瞿所住的大厦下时,愚人潇洒的从车里下来,提着笔电,往楼上走去。
这是第一次来冷瞿在台北的住处,却似很熟悉似的,很熟练的走了进去,而且刚刚进来之时,看到管理员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接着便是如熟人般的扬了扬手,连问都没问,便放了她进来。
那样熟练的走进大厦,然后找到电梯,进电梯,到达楼层。
站在冷瞿的门前,看着那扇大门,明明是很陌生的一切,但是大脑处,却似有着自觉性的,随着脑中所想,脚步在移动着。
伸手按门铃。
门铃响了很久,刚刚用通讯器联系冷瞿,明明已经联系上了,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五年来,冷瞿第一次这样的对待自己,难道是把一切说开了,真的伤到了冷瞿?
对待瞿的感觉一直像是哥哥,之所以说开,无非是不想让冷瞿越陷越深,到了最后,让两个人连朋友都不能做。
她需要一个像冷瞿这样默默照顾自己的哥哥,她从来没想过要失去。
愚人的脸上闪过一抹凝重的表情,再次用通讯器联系冷瞿,然后对着通讯器说道:“瞿,在你门口!”
在话音落后的五分钟,那紧闭的大门终于从里面被拉开。
在打开门的那刹那,愚人在看到大门里透露出来的那张脸时,眼底闪过一抹愕然。
认识冷瞿五年了,五年里,从来没有看到过冷瞿这样失态狼狈的样子。
整个人颓废的不修边幅……
头发凌乱的顶在头顶上,一向注重着自身形象,保持着优雅的男人,竟然能够忍受自己一副这样的模样。
而且是第一次,冷瞿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目光一直锁在她的身上,而是看都未看一眼,便往里面走。
不对劲,从一开始便觉得不对劲,在看到冷瞿的这一刻,愚人更加确定事情不对劲。
一定有什么事情在冷瞿从自己住的地方离开后发生了,而且还是特别打击冷瞿的事情,否则,冷瞿不可能会以这样一事颓废的姿态出现。
愚人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伸手关了门。
视线不由的扫视了一下里在贩布置,入目的一切明明都是陌生的,可是愚人却有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把那丝怪异的感觉给挥去,愚人走到沙发边坐下,而冷瞿整个人没有形象的窝在那里,感觉愚人坐到他对面后,未抬头……
“有事?”
发出的声音,满是沙哑,明显是过度的被烟熏过才会造成的后果,看着茶几上,那已经满了蔓延出来的烟头,一向不抽烟的冷瞿,竟然会一个人在家里,闷着抽烟。
明明应该出门找乐子让自己不孤单的冷瞿,竟然会一个人在家里,还是这副模样。
愚人的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眼睛却一直停在冷瞿的脸上,似乎是想要找到蛛丝马迹……
冷瞿问后没听到回应,微微的抬起视线看向愚人,在看到愚人那眼里的研究的深意时,脸上闪过一抹心虚的表情。
似乎刚从自我颓废中回过神来,也似乎才发现,自己把愚人放了进来一样。
那双漂亮的眸子眨了眨,整个人突然站了起来,看着愚人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你等等,马上来!”
快速的把桌上的烟头收拾了一下,冷瞿大踏步的走进了主卧。
而愚人看着冷瞿一副刚回神的样子,那急切的脚步,明显是被他自己的样子吓到了。
靠在沙发上,目光看向四周,撑起身,在里面走动着。
脚步开始不由自主的走到一间房间前,手轻轻的推开,门未锁,扭动间,便已经被打开,而愚人手微用力,靠在门边,看着门慢慢的打开……
而当门慢慢的打开后,里面的布置便呈现在愚人的视线范围内……
眼神一一的扫过,这里,似乎是一个女人住过的地方,那床头还留着女性喜欢的一些护肤品什么的,与自己用的护肤品竟然不谋而合……
而视线再看向里面的摆设,几乎与自己住的地方摆设差不多,愚人几乎已经肯定,这里,自己真的曾经住过……
而就在这时,愚人敏感的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组织里的人脚步声都很轻,但是却逃不本组织人的耳朵。
在感觉到身后人已经走到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时,愚人转过脸,迎上了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冷瞿,一身干爽的衣服,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颓废,宛若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下子清爽了许多,恢复了以前的帅气迷人。。
而冷瞿快速的打理好自己,走出房间便看到愚人靠在以前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门口,看着里面的某一点呆呆的出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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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冷瞿快速的打理好自己,走出房间便看到愚人靠在以前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门口,看着里面的某一点,呆呆的出神着。大文学
“在看什么?”
冷瞿的声音还有着一丝沙哑,外形可以很快的恢复正常,但是,那被折腾了十几个小时的嗓子,没有那么轻易的恢复。
“没什么!”
愚人摇摇头,收回视线,转身,与冷瞿两个人一起走到沙发上坐下。
冷瞿看着坐在对面的愚人,眼里有着一抹复杂的情绪,那似含着内疚,也含着自责,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迷茫的情绪,综合复杂的汇聚在一起,在眼眶里蔓延开来。
而被那样眼神注视着的愚人,心底那丝困惑便越发的扩散。
冷瞿会变成这个样子,绝对不会是因为自己。
如果是因为自己,此时,冷瞿就不会用这样的带着内疚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是背叛了自己一般。
如果不是因为她,那还有谁?
脑海中快速的思索着,把可疑的事情都一一的在脑中过滤,最后,停在一张妖孽的脸上。大文学
那个喜欢穿着红色衣服,从自己一进组织开始就喜欢争对自己,而且常常会拿着他的药来折腾自己的红殇。
组织里,红殇喜欢冷瞿已经不是秘密,对于这样的感情,她是不报有任何的看法。
爱情的世界里,不分不国界,更加不应该分性别,爱了就爱了,没有什么需要歧视的。
愚人更加清楚,红殇之所以在自己一进组织便时时的为难自己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冷瞿,因为冷瞿对自己的好,所以让红殇因为嫉妒,不停的折腾自己。
虽然说红殇的行为有些幼稚,也让人觉得有些不耻,但是,因为爱而做的一切,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多说的。
这也是为什么五年来红殇一直找自己的麻烦,自己却没有主动还击过。
如果说才开始进组织的时候,斗不过红殇,但是,在接任愚人这张大卡的时候,应付红殇便已经不是问题了,而经过这之后的几年,实力上面来说,与红殇几乎已经不相上下了。
一直以一种很淡的态度面对着红殇,从来没有主动还击过,对于红殇的小动作,便只是冷着脸化解掉,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大文学
这不仅是因为同组织的,她不想惹出事情来,更多的是因为冷瞿……
愚人看着冷瞿那双闪烁的眼神,话在嘴边,斟酌了一下,然后试探性的问道:“瞿,红殇来台北了?”
一句话,明明是很正常的问话,冷瞿却像是被人刺了屁股一样,反应激烈的反问道:“你没事问他干什么?你不是一直跟他不对盘吗?”
而冷瞿的不淡定,这副模样的表现,几乎是让愚人肯定了,冷瞿的不正常跟红殇有关系……
难道,他跟红殇之间发生了什么?
愚人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八卦的**,来了台北之后,自己似乎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也越来越有人正常应该有的反应了。、
“你们见过面?”
“没有!”很是生涩冷淡的打断了愚人的话,冷瞿的脸不由自的主开始有些尴尬,耳垂处也开始蔓延着一股粉色。
愚人看着冷瞿那副模样,眼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