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之逆天 BY 清风飞羽(霹雳同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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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重伤而在海之滨疗养的道无心,今日闭关而出。只闻清脆悦耳的琴音不断地环绕在海之滨,一道清圣的身影缓缓步出海之滨。
“悠然世,悠然心,悠然乾坤道月明;逍遥人,逍遥身,逍遥天地任我行。”重新闭关而出的道无心,修为再上一层楼,脑海中部分模糊的记忆也逐渐变得清晰。衣袖翻飞,随即化光离开。
姥无艳因为乐波君和风不知为了自己而遭到不幸,不愿再给羽人增添麻烦,便决定自己亲自前往凝晶雪峰。
来到凝晶雪峰,便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冷意。继续前行,便看到了凝晶花,以及坐在一旁的黑衣紫发之人。
“你是受命守在此地?”姥无艳问道。
黑衣紫发之人,宵,摇摇头。
“不能说。你是来自何方?”
“不知道。”
“那你为何杀死我的朋友?”
“杀死?你是指他?”说着伸手指了指已被冰封的乐波君的尸首。
“他们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动手?”
“他们要伤害凝晶花。无情者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名。”
姥无艳看到宵手中拿还未拔出的乐波君的剑,“他们只是要凝晶花,你为何要伤害他们?”
“曾今有人告诉过我,受到伤害就要自我保护。你来这里也是要凝晶花吗?”
姥无艳低眉沉思了会道:“你的伤口不处理吗?”
“处理?你是说这个吗?”说着拔出插入掌心的短剑。
“你不觉得痛吗?”
“原来这种感觉就是痛。”
“你的伤口不处理吗?”
“不需要。”话音一落,掌心的伤口瞬间愈合。
‘伤口自动愈合。’“你到底是何人。”
“他说,我是杀戮的武器。”
“这个‘他’是谁?”
“不知道。”
“你来自何方?”
“不知道。”
“那,你为何在此?”
“我被丢弃在此,不知何去何从。”
“你有名字吗?”
“奈落之夜·宵,你呢?”
“姥无艳。”
“你为什么要蒙面?”
“我的脸很丑。”
宵想要靠近他,却被她阻止,“不要靠近我。”
“为什么?”
“难道,难道你没闻到恶臭之气吗?”
“何为恶臭之气?”宵不解地问道。
“你真的没感觉?”姥无艳疑惑地问道。
“有感觉,没感觉,有分真与假。”
“你没闻到任何不一样的味道?”
“不一样的味道,嗯…有。”
“那你还说没感觉?”
“ 这种味道就叫做恶臭吗?”
“难道你没分出来?”
“也许我心不全,无法感受到人类该有的感觉。因为我是失败品。”
“我真正被你的话弄糊涂了。”说着姥无艳全身发抖。
“为什么你全身发抖?”
“你没感觉到,还是你不知道这种环境就是寒冷吗?”
“也许不知道,也许感觉不到。”
“可怜,我吗?”
“嗯。你没有去过有人的地方吗?”
“没,而且我也不在乎。”
“否许是你还不明白在乎的意义。”
“你要凝晶花做什么?”
“我中了毒,面貌全毁,并且伤口还发出恶臭。”
“若是没有凝晶花,你会怎样?”
“生不如死。”
“那么花呢?难道它就不会觉得痛苦吗?”
“花没有心,又何来痛苦?”
“没有心就可以随意摘折吗?就和我一样?”
“这…若花的果实成熟,却不在最佳的时机使用,就会失了它的效用。而且,只要不伤及根部,它就还有重生的机会。”
“嗯…你说的和那人一样。”说着伸手摘下一朵凝晶花,交予姥无艳。
“那人?”
“他曾经来到凝晶雪峰,向我求取一朵。”
“你没为难他?”
“为何要为难他?”
“这……”姥无艳不知该如何说,于是换了一个话题,“现在,你有为何要把花给我?”
“原因嘛,一者,你并非无情之人,二者,你需要它。”
“那你为何不愿给我的朋友?”
“你是指他吗?曾今有人告诉过我,无情者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他们一见面,就挥刀相杀。”
“这……”
“可以让我看看你本来的面貌吗?”
“为何?”
“因为我想看看重生之后的你。”
“嗯,好 。”
姥无艳服下药物之后,身上所中的毒素随之解开,面容也复原。
看到姥无艳那惊世之貌,宵并不觉得与原来的有什么区别。
“与原先相比,是不是变化很大?”
“在我看来,你就是你。”
“那是因为你还很单纯。”
“人类的心很是复杂吗?”
“这…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你。”
“曾有人告诉我,人心是非常的复杂的,有时为了私心,会不择手段。”
“这…我要向你坦白,我先前所说的,也是在为了自救的情况下才那样说的。”
“自私与否,对我而言,不重要了。”
“我还有事,要离开了。”
“你还会回来吗?”
“会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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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儒门教母——楚君仪
昊天鼎,鼎炉分峰的昊天鼎,与异度魔界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为了获得昊天鼎,异度魔界派人前往,却无法移动昊天鼎。而后又寻得铸造昊天鼎的七巧神驼,但七巧神驼武功修为皆非凡者,那些 魔界的小兵,又怎是他的对手?身形急速移动,略一提力,魔界之兵便爆体而亡。
异度魔界内,女后因昊天鼎一事,找来释灵者。
“女后。”释灵者施礼道。
“释灵者,不知贵主何时出关?”
“在过数日便可,女后因何提及此事?”
“没什么。释灵者,鼎炉分峰上的昊天鼎乃是异度魔界所需之物。吾希望你可以将其夺来。”
“昊天鼎?嗯…不知女后可有派人前往?”
“有,但无论使用何种方法皆无法取得。”
“嗯…鼎炉分峰地理位置特殊,有着天然的屏障存在,想要一举拿下也非是易事。我想,此事只有待吾主出关后才能有法得之。”
“嗯,可知他具体的出关时间?”
“这个释灵无法给出准确的时间。主人若是出关,自会来到,女后大可放心。”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等到贵主出关之时再谈吧。”
“若女后无其他的事,释灵就先告退了。”
“嗯。”
六庭馆、燕居台,宛若世外清流地,小桥、流水、庭台楼榭,潺潺之声中,绝仙谷主薄红颜一访挚友而来,软语吟诗声传来,正是儒门再现新人物─秋庭午月·楚君仪。
“四书五经入庭训,儒行月令记燕居;所谓礼仪者,学之端也。”
“君仪。”
“红颜,久见了。”
“嗯,六庭馆事物忙吗?”
“不忙,皆是小事。突然造访六庭馆,又见你神色不佳,你无恙乎?”楚君仪关切地问道。
“人生不就是那样一回事,雪泥鸿爪不复还。”
“红颜,吾已耳闻你近日的消息。”
“唉。”薄红颜轻叹一声。
“你的情况,吾与云染同感忧心。”
“以吾之修为,本以为不会沾此红尘情事。”
“你在绝情谷清修,甚少接触外人,不像六庭馆,儒门弟子来来去去。”
“该如何说,若你见过他,你会有不同的看法。”
“你这般喜欢他吗?”
“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过去,但吾难以忘怀,一寸相思一寸灰。”
“这过程之中,你是否太过执着了?而且看你这般神伤,吾实在不忍。”
“可是,吾越想冷静,越是难以控制自己。”
“红颜,你的冷漠一向只是表面,欲远离俗世的伪装。实际上,吾认为你是重情之人啊!”
“但吾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可憎,尤其在她的面前。”
“她?”
“另一名女人。”
“红颜,这么说来,他并非真心喜欢你。”
“但是……”
“他破了你清修之身,却又说他喜欢另一名女人,无非是游戏人间而已。”
“吾…确实,一开始,是吾自作多情,想来,他不过是游戏花叶的蝴蝶,吾却随他翩翩起舞,太失分寸了。”
“吾不明白,因何使你难以忘怀?”
“我自己也想不透。”
“吾只希望你能放开心怀,该多为自己设想,他既然对你无心,就算心心念念能挽回一切吗?”
“君仪,我一直想看开,但是…好难啊!”
“爱字,无以名之,情深根难断,偶断丝还连。吾们不过是红尘之人,岂能堪破这一切?”
“君仪…”
“若真堪破了,该入者,应是佛门,而非儒门了。”
“入佛门?呵,真令人难以想象。”
“可不是吗?你总算笑开了。”
“与你一谈,我确实好多了。”
就在两人交谈甚欢之时,一道蓝色的身影来到。
“嗯…他是?”薄红颜见来者竟不用通报,便随意进入燕居台,甚是好奇。
“君莫言,近日才到六庭馆的。”
“教母。”君莫言走进,行礼道。
“有事吗?”
微微一笑道:“没事就不能来找教母了吗?”
“你若非有事,绝不会随意踏出自己的庭院,这几日下来,能见到你在六庭馆其他地方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
“哈,教母是在怪罪吾吗?”君莫言轻笑一声道。
“龙宿让你来到六庭馆,可不是要你把自己关在房内。”
“呵呵,教母,你身边这位不介绍一下吗?”君莫言看向站在楚君仪身边的薄红颜说道。
“这是吾的好姐妹,薄红颜。”
“吾名君莫言,有礼了。”君莫言施礼道。
薄红颜也回之一礼。
“说说来此有何要事吧。”楚君仪说道。
“吾想离开一段时日。”
“呵,果真如龙宿所说的一样。”
“嗯?”
“龙宿早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安分地待在六庭馆,因此,他曾特别交代过,你要是想离开,就让你离开。所以,你的这个请求,吾允了。”
“呵,多谢教母。莫言先行离开了,请。”
“请。”
君莫言离开后,薄红颜说道:“他,给人的感觉,很是亲切。”
“红颜你也这么觉得?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吾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此人给人的感觉虽是亲切,但却很是疏远。除了龙宿之外,吾从未见他对其他人流露出自己真正的情感。”
“如此年少,却是相当的深沉。”
“呵,不谈他了。”
“我们很久没有来一局棋局了。”
“哈,知我者红颜也,棋盘在馆内,吾们入馆吧。”
“嗯。”
羽人飞獍回到姥无艳所在的洞穴内,却发现人已不在,担忧疑惑之际,姥无艳来到。
见到姥无艳的面容已经恢复,甚感欣慰。
“乐波君他们呢?”没有看到乐波君与风不知,羽人问道。
“他们在找齐药物之后,便离开了。”
“嗯……”
“他们违背约定,幽燕征夫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不想连累我们,便离开了。”
“是我们连累了他们。”
“我劝过了,但他们去意已决,留也留不住。”
“嗯,我们也离开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