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别样的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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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锁好铁门,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梯,孙二狗因为边喝酒边注意着康熙他们的动静,所以正好背对着我,估摸了一下距离和力度,毫不犹豫的第一次正式的用了师傅教我的功夫,把他的双手连同上身绑了起来,可是他的脚还是自由的,如果他蹦来蹦去时间久了不知道床单做成的捆绑绳能坚持多久?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脚上功夫,不敢贸然靠近,我们俩对峙着,我知道他希望通过对峙来赢得时间等到他们的人。而我却不能再多等。
眼睛扫了一下,发现旁边有一张稻草铺成的床,大概是看守的人晚上睡觉用的。走过去,扯出一把稻草开始编起绳子来,小时候在孤儿院到夏天的时候有时候会到农村去帮忙曾经帮过我们的人干农活,其中一项便是搓草绳,绑收割的稻谷用的,一根根的稻草虽是软软的,风一吹就跑,但是结成一股绳的稻草却是十分坚韧的。
孙二狗开始慌张起来,拼命的挣着身上的布绳,我则迅速的拿起稻草编着绳子,还好,手艺没有生疏,速度不错。不一会,一条足够绑住孙二狗双腿的绳子编成功了,毫不犹豫的甩出去绑住他的双腿,他一下子扑倒在地方,检查了绳子捆绑得足够的牢固,我将钥匙从他身上拿下来,打开水牢的门,康熙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却不说话,李德全有些欣喜,为了他主子有机会重见天日而欣喜,我拿出别在身上的匕首,摸索着康熙的手的位置,却发现绑住康熙的是铁链子的,而不是和我一样的绳子,我诧异的看向康熙,
“不用看了,就是铁的。”康熙淡漠的说道。
“可是他们身上只有水牢门的钥匙啊?”
“你以为他们全都是傻子,会把钥匙放在这两个傻子身上。”康熙有点嘲讽的说道。
我不语,拿着匕首试图把铁链割开,却发现没有用,
“没用的,这应该是生铁做的,不易被割断,更何况你手上的匕首太普通。”
“李公公,绑你的也是铁链子吗?”我抱着随后一丝希望问道。
李德全失望的摇摇头。
“皇上,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乞求的看着康熙。
“这种情况下,朕能有什么办法,只有等救兵。”康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的身子已经冻得控制不住的发抖,“你先逃吧,朕相信朕那么多文武双全的儿子和那么多的大臣一定可以救朕的。”
“你的儿子和大臣什么时候能够找到你把你救出来我不知道,但是不一定有匪徒快,我留在这能挡一阵是一阵吧。”
说完我就走出水牢拿起他们喝酒的碗重新走回水牢双手各拿一只碗开始同时向外舀水,水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舀了半天发现水却只少了一点点,这样舀下去根本没用,可能没等我舀完他们的关节就废了。
“不用舀了,没用的。”康熙微叹一声说道,李德全脸上也是失望之色。
看着他们浸在水里的膝盖,看向水牢外面的桌子,我突然有了想法,
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拨到地上,然后将桌子侧着挪进水牢里康熙身边,
“皇上,你上到桌子上来吧,再泡在水里你的膝盖受不了。”康熙不语,只是配合着我将腿放到桌子上,但是因为锁链的位置比较低,康熙不得不蹲在桌子上,但是至少只有脚背露在水里,因为已经没有桌子了,我只能将两条板凳绑在一起,李德全也蹲在两条板凳上,因为板凳较矮,李德全的小腿依然没在水里,想起酒可以暖身,又跑到外面拿进来剩下的一坛酒给康熙和李德全喝下暖身子。
我自己的身子因为衣服是湿的也冻得瑟瑟发抖,虽然有稻草,可是我却不敢点火,因为这个地下水牢空间比较密封。
走出水牢在旁边边跑步边编草绳,编好之后,从孙二狗身上割下露在外面的所有有棉花的部分,拿起这些棉花布片举起来走进水牢以免打湿,
“皇上,冒犯了。”拿起匕首割开康熙已经湿漉漉的衣袖和裤脚挽起来,用棉花包住他双手双脚的肘部和膝盖部位,然后用草绳绑起来,这样关节上的湿气或多或少能减轻一些。
还剩下两块棉布,拿给李德全包膝盖,李德全却拒绝,“萱主子,老奴受不起,你的衣服也湿了,给你自己包吧。”
“我没事,一会给您包完了我就上上面暖和去,您还得泡在水里呢?”
我说,我就准备给他割开裤脚,“主子,使不得,您是娘娘,这样不合规矩。“
我不以为然的一笑,“李公公,您是知道的,我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娘娘,更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娘娘的样子,所以不用跟我讲规矩,如果论规矩,我今天做的事情够皇上讲我凌迟处死了,所以也不在乎多您这一桩,生命比规矩重要,能好好活着就好,总不见得因为这点规矩耽误您让您后半生躺在床上过。”说完的时候我也包完了。
李德全似乎有点动容,却也不再说话。
而外面同时已经传来了砸铁门的嘈杂声,估计外面的铁门和里面锁着康熙和李德全的铁链子一样,没有钥匙,是无法轻易进入的。大概是看砸门无法进入,外面的人开始喊话,无非是劝我们自己把铁门的钥匙交出来,要不然就用火攻,我求助的看向康熙,他的脸上也是焦急之色,真不知他那些文武大臣是怎么做事的?还有他那么些好称文武双全的儿子。
如果他们真的火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拿出匕首搁到被我绑住的家伙面前,
“这儿还有没有什么出口?”我拿刀架到他的脖子上。
“没有。”他有些慌乱的说道。
“说实话。”边说边加重压在他脖子上的力道。
“真的没有。”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害怕,好像就要哭起来一般,应该说的是话。
“你们是什么帮会组织?”多知道一点到时候好相机行事。
“我们是天地会的分舵白木堂。”孙二狗这会到老实。
“你向外面喊话,说不准用火攻,让他们把他们身上的铁链的钥匙交出来,我就交出外面铁门的钥匙。”我拖着他向拐角楼梯的方向去,以方便他喊话。
“成堂主,我是孙二狗,这个女人说只要你把铁链的钥匙给她,她就交出铁门的钥匙。”
“不行,再不交出钥匙我就放火了。”
“等等,我不信任你们,所以我把钥匙给孙二狗,让他交给你们。”我自己喊话。
将钥匙挂在孙二狗的腰带上,将他腿上绑的绳子往上拉一点,他虽不能走路,但是却可以蹦。
“你给我蹦慢点,否则小心我的匕首。”我拿出匕首在他面前晃晃。
孙二狗忙不迭的点头,“成堂主,钥匙在我身上,我这就送过来给你们。”孙二狗开始慢慢的从楼梯上往上蹦去,我在下面看着,这样只能延缓拖延时间,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眼见着孙二狗已经快蹦到尽头了,我的心也开始提起来,感觉脑门上都冒出汗来了,
“你一会说你是我的侍女,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康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愣,“这不关他们会不会放过我的事,我自己也可以脱身,可是你是康熙,是皇上,不为你个人,就冲你这关系天下苍生命运的身份,我都不能让你有事。”
“这次来的不是刚才的那两个你唱一曲十八摸就被你收服的笨蛋,你自己能走就走,朕不需要你救。”康熙的嘴害真硬。
“我是不想救你,这样我就能自由了,回去也不用担心会被你砍头了,可是我却不能不救。”我凉凉的甩出一句,康熙也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脱险(二)
马上就有脚步声传来,我深吸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心还是紧张得扑通扑通的跳,双手捂住脸将面部表情从紧张换成淡然,故作轻松的看着楼梯口。
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勉力一试了,不成功便成仁。
一个四方脸,脸色黝黑,眼睛闪着探究光芒,背上背着一把剑的男人第一个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五六个小喽罗模样的人。看气质猜测第一个脸色黝黑,面色沉静的男人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白木堂的成堂主,眼珠子转了转,在心里悄悄的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主动开口,
“你就是白木堂的成堂主?”我故意冷冷的睥睨着他,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他看我一点也不慌乱倒是楞了一下,但是只是研判的看着我,并不说话,
“怎么不认识我?”我在他身边转圈圈,他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都戒备的看着我。
“对啊,你一个小小的白木堂堂主怎么会认识我,认识我这个陈总舵主的暗卫?”我决定自我介绍争取主动权。
“你少说大话了,你怎么证明你是陈总舵主的暗卫?如果是,你怎么会跟康熙在一起?”成堂主瞟我一眼亦冷冷的说道。
“哈哈。。。问得好,为什么我会跟康熙在一起?是因为总舵主派我潜进宫中,找机会将康熙的侍卫甩开,带他出宫,好找机会下手,却不曾想被你堂下的人暗算,差点误了总舵主的事,”看他有点疑惑的样子,我趁热打铁,“至于我的身份嘛,地振高岗,一派溪山千古秀,”
刚说完这句电视剧里常说的暗语,就见他的身子一震,不仅仅是他的身子一震,就连康熙看到成堂主的反应也是微眯着眼看着我,那眼神是不信任,怀疑,看来死期又加快了。
“门朝大海,”成堂主不甘的说出一句,
我在心里狂笑,面上还是冷冷的,“三河合水万年流。”
成堂主这会是信也不行,不信也不行。
我再在他的身边绕了两圈,“你不信也情有可原,反正当初总舵主为了我潜入皇宫安全起见,并未向任何人提起我,出宫后,我先通知了总舵主,然后准备按照原先和总舵主的计划将康熙引入我们新的联络地点忘忧楼,然后控制住康熙等总舵主来了再行事,却不曾想被你们弄到这来了。”我冷冷的瞪他一眼。
他依旧不语。
“怎么还不信啊,那你派人去查查看看忘忧楼是不是刚刚从江南那边开过来的,现在还没有正式开业呢?你说我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深宫女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我拿出匕首漫不经心的摸着刀刃。
他手一挥,旁边一个人就准备出去核实了,“等等,你以为我和总舵主是那么容易被查的吗?”我从脖子上解下一块很小的印章给他,“这是信物。”那是我自己打理忘忧楼时的专用印章,希望能帮到我们。
成堂主仔细看了一下印章,犹豫了一下,再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遍之后,终究将印章交给小喽罗去忘忧楼确认我的身份和说辞的可靠性。
屋子里一下子又陷入沉静,每个人都是各怀心思,眼角的余光瞟见康熙和李德全脸色发白,身体亦是微微颤抖,思量和一下,平静的开口道,
“现在将他们从水牢弄出来,我不想总舵主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我淡淡的瞟一眼成堂主说道。
他怀疑的看了我一眼,“他是鞑子皇帝,死了正好。”他恨声说道。
“啪啪。”我毫不犹豫的甩他两个耳光,他恼怒的看着我,我也用自己最凶狠的眼神瞪着他,厉声叱责道,
“你长的是猪脑子吗?要下手的话我在宫里就有机会,为什么要千辛万苦的引他出宫再动手,那是总舵主另有计划。康熙有几十个儿子,你杀了他,马上就有人登位做皇帝,难道你能保证我们每次能成功的把每个鞑子皇帝抖杀掉吗?即使能成功,我们要牺牲多少兄弟?总舵主的意思是将康熙控制在手里,用他的手把咱们大明的江山夺回来,待稳稳控制了江山之后,还不是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淡淡的扫一眼康熙,他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而涨红还是因为发冷而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