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别样的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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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祸,面瘫也不可能追到揽月楼让我罚跪。
“我不可能去揽月楼去跟你见面哦,”他见我一副郁闷不已的样子,接着说,“不过我出宫的时候会想办法甩掉我阿玛跟你换个地方见面的,我知道你怕我阿玛。”小娃娃一副看透我心事的样子。
“是啊,我好怕怕。”我装作一副害怕不已的样子,“对了,小鬼,你在宫里没有再轻薄人家的小格格吧?”我好笑的看着他羞红的粉脸。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他满脸不乐意。
“是,你不是随便的人,可是随便起来不是人,你忘了你上次还告诉我在宫里你一亲就是俩,哈哈。。。”我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他恼羞成怒,“你真是个妖孽,就应该被我阿玛抬进府去让我阿玛修理你,看你还这么嚣张。”
“呵呵。。。你都说我是妖孽了,你阿玛虽然是皇子,可是他也只是普通人,怎么跟我这个妖孽斗呢,所以他也拿我无可奈何。哈哈。。。”
“是吗?那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用一顶小轿把你抬进门。”身后传来面瘫特有的冰凉的声音。
我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小娃娃看我这个样子立马痛快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瞪了他一眼,回过身低垂着头对面瘫说道,“四贝勒,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刚才是我和小鬼开玩笑,你别介意。再见,不,拜拜,最好永远别再相见。”说完我拔腿就跑。身后似乎传来十三阿哥和小娃娃的笑声。
确定他们没有追上来之后,我慢慢的往揽月楼的方向走,也不知道师傅去哪里了,只好自己回去了。
离揽月楼的方向越近,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只要穿过前面一条巷子就可以看到揽月楼的金字招牌了。可是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自己便人事不知了。
被劫
感觉有冷水浇在身上,旁边似乎还有人说话,
“李二,你是不是手下得太重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一个粗粗的声音不耐的说道。
“我下手不重点,他能这么老实被我抗回来吗?”一个不满的声音嚷嚷道。
“好了,别吵了。一会丽春院的老鸨就来了,还是把她弄醒是正经。上次卖给丽春院的姑娘也是因为李二下手太重昏的时间太长,让丽春院的老鸨硬是用此为借口,说什么还不知道人能不能醒过来呢,而让我们少赚了十两银子。”
我闭着眼睛装昏睡,顺便想想一下逃跑的办法,试图挪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根本动不了,嘴巴也被布条之类的东西捂住了,还有一股子怪味,我尽量毗婆自己不要往臭袜子方向去想。
一盆一盆的冷水泼在我身上,让我实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再也装不下去了。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我被关在一件类似柴房的地方,面前站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居然就是被我在灯会上打趣的那个大腹便便的家伙,还有一个看起来很阴沉的家伙,另外一个则长得贼眉贼眼,我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唔唔。。。唔唔。。。”我眼珠子向下看着我嘴上的布条,然后看向面前大腹便便的家伙,示意他拿开我嘴上的布,毕竟跟他有过一面之缘,有商量也好打一点不是,他狞笑着蹲到我面前,
“警告你,别试图喊救命,否则爷有你好看的,再说在这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唔唔。。。唔唔。。。”我摇摇头示意我不会喊。
他伸手拿开我手上的布条,“呼呼。。。呼呼。。。”我张大嘴呼呼的吸了几口气才感觉心口不那么闷。
抬头看着大腹便便的家伙,“大哥,你是求财,是不?”
他不吭声。
“你们把我卖给丽春院收多少银子?”
“二百两。”大胖子倒也爽快的告诉我我的价值。
“也太便宜了吧。”
“哼,这已经是长得漂亮的黄花闺女最好的价钱了。”他不耐烦的说道。
“那如果不是黄花闺女是不是连二百两都没有?”
“你少蒙爷,看你的装束就知道你还没有嫁人,是黄花闺女。”
“我是没有嫁人,那是因为我是别人养的小老婆,在街市上你不是看见我儿子和养我的那个男人了吗?就是牵着我娃娃手的那个。”
“老子管你有没有嫁人,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丽春院的老鸨来把你领走吧。”长相阴沉的家伙说话了,还蹲下来貌似要给我重新捂住那块臭布。
“等等,”我大喊一声,“我真不是黄花大闺女,如果你们把我卖给丽春院我肯定你们连二百两银子都赚不到,但是如果你们去找我的情夫,你们想要多少还不是由你们说了算。”我鼓励的看着他们。
他们三个家伙对视了一下。
“你情夫是谁?”大腹便便的家伙开口了。
“是揽月楼最好的琴师陈三,别看他是一个琴师,可是他银子可不少。你们刚才从我身上拿走的荷包里是不是有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那是他给我的这个月的家用钱。”
“少骗老子,一个琴师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阴沉的家伙又开口了。
“虽说他是一个琴师,他银子是不多,可是他家里有钱啊,他是因为他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才从家里搬出来的,但是老太太疼儿子,每个月至少给儿子五百两的银子做安家费,要不然你以为他怎么可能给我一个月二百两银子的家用费。”
“既然他一个月那么多银子,何苦在揽月楼当一个小琴师?”阴沉沉的家伙推理能力还不错,没有完全被金钱冲昏头脑。
“因为他就好弹琴,而且他觉得他琴技那么好,不谈给别人听可惜了,所以去揽月楼当了琴师。你要不信,我可以跟你说说揽月楼的事情,揽月楼是当今皇上的九皇子开的,里面有一个当红的歌女叫花海棠,揽月楼的老鸨姓赵。你们想想,我一个姑娘家,不可能出入妓院,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呢?还不是我情夫陈三说给我听的。再说了,你们只要去确认一下,他是不是有一个情妇,不就一清二楚了吗?这只要多大的功夫啊,你们就可以多赚几百两的银子,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说干了。
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最后阴沉沉的家伙一锤定音,“赵老四,你在灯会上见过她说的情夫,你去揽月楼确认一下,如果两柱香的功夫你还没回来,我们就直接把她带到丽春院。然后再去老地方等你。毕竟这个女子太邪乎,我还是第一次绑了一个女子之后不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咱还是小心点。”
大腹便便的家伙点点头出去了。
我暂时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刚喘了一口气,就见阴沉沉的家伙开始不坏好意的上下打量我,眼里也露出□的目光,“大哥你想干什么?”我故作镇定的问道。
“你说呢?”他走到我面前,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咱们不是说好等我情夫拿银子赎我的吗?”
“但是你不是说你不是黄花大闺女吗?那爷先把你睡了,拿了你情夫的银子再还给他也是还啦。两柱香的工夫可长了,够爷舒服好几回了。看你这细皮嫩肉的,爷不好好尝尝你的滋味岂不是浪费,对吧,李二。”阴沉沉的家伙□着回头看着同样露出满口黄牙□着的长得贼头鼠目的叫李二的家伙。
“那你们两位谁先来呢?”我故意摆出一副困惑的样子说道,这会我心里已经很害怕了,我只希望多拖延一点时间,陈三回去了之后应该发现我不见了吧,或者大腹便便的家伙已经到了揽月楼引起陈三的注意了呢?
“当然是我先来了。”阴沉沉的家伙□着说道,我扫了一眼叫李二的家伙,看到他有些不满的皱着额头。
“慢着,这位大哥,您看您的兄弟有些不高兴呢?”我媚笑着说道,希望他们真的认为我是一个□的女子,放松对我的警惕,只要解开我身上的绳子,一切都有机会。
阴沉沉的家伙回头瞥了一眼李二,轻蔑的哼了一声。
“大哥,你这样做就不对,再怎么说李大哥也是随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不是,怎么也要照顾一下他嘛,奴家倒是有一个让两位大哥都满意的办法。”我丢一个媚眼给阴沉沉的家伙。
他一把摸在我脸上,我忍住嫌恶的感觉摆出一副媚眼如丝,,受用不已,风骚不已的模样。
“好,你说说看,是什么办法?”我感觉他已经有点按奈不住了。
“你松开我身上的绳子,我保证把二位爷同时伺候得舒舒服服,欲仙欲死的,你知道,我那位可是长期呆在那种地方,教给了我不少那个地方的姑娘让爷们欲仙欲死的方法,爷不想试一试吗?”我眨眨眼媚笑道。
“少玩花招了,爷才不会给你松绳子。”阴沉沉的家伙果然是老谋深算,这种时候居然还没有放松警惕,说着就要扑上来,我以为我真的要完了,却没想到,
“钱老六,你也太过分了吧,每次都是我动手把人绑回来,可是一有好处总是你先占,既然她都说了她有办法把我们两个同时伺候得舒舒服服,你为什么就不同意,凭什么又让你占先,再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难道还能从我们两个大男人身上跑了不成。”听了他的话,趁阴沉沉的家伙回头和李二对视的时候,我抛给一副无限委屈的媚眼,故意给他一种错觉,我希望那个人是他。
果然他看到我的眼神,似是受到鼓励一般,一改刚才还窝窝囊囊,惟阴沉沉的家伙马首是瞻的模样,气势十足的对阴沉沉的家伙说道,“钱老六,要么这次你让我先上,要么按照她说的让她同时伺候我们俩,要么咱们一拍两散。”我赶紧摆出一副对他无限依赖的样子。
钱老六稍微思索了一下就帮我解开了绳子,并恶狠狠的看着我警告道,“老实点,少给爷耍花样,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我故意贴近他身边对着他耳朵吹气,“奴家哪敢啦。奴家可是一心只想把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故意在他胸口揉着,然后另一只手冲站在边上的李二勾勾手指,李二立马贴到我身上,两个恶心的家伙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背上游走。
我避开他们的手轻笑一声,“两位爷先别急,今天奴家可是要让两位爷好好尝尝揽月楼的花魁伺候男人们的独家绝活。”边说边一手拿起一缕头发扫过他们的脸上,然后忍住恶心一手拿起一根他们的辫子轻轻在脸上扫过,摆出一副妩媚的模样,他们头发上恶心的油腻味让我几乎吐出来,差点破功。
拉着他们的胳膊让他们背对背站立,我则站在他们中间,故意一手拿起一缕头发和他们的辫子,解下他们头发上的穗子,把他们的发辫和我的头发放在做出缠绕的模样,同时身子向后倾让他们两个扭过头都能看见我在将自己的头发缠绕到他们的发辫上,柔媚的说道,“先是恩爱结发两不疑。”偷偷拿眼看了一下他们的反应,李二大脑比较单纯开心的咧嘴笑着,钱老六的戒心也没有刚才重,然后站正身子站到他们中间,用从他们头上解下的穗子在接近他们头发根部的地方将他们俩个的头发飞速的绑在一起。然后从他们中间退出来,飞快的冲到门边,因为我在灯会上碰见的赵老四才出门,所以门并没有锁上,我拉开门回头看了一眼,钱老六最先反应过来,拔脚就想抓我,我拔腿头也不回的飞快跑出去。从钱老六解开我的绳子到开门不超过两分钟,因为怕他失去耐性。
身后似乎传来他们的嚎叫声,应该是因为他们背对背站着,而且辫子齐发根绑在一起,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挪动,另外一个都会摔倒,而且辫子同时会被扯得生疼。
外面一片漆黑,我不辨方向拼命的跑着,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