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男后 猫十六-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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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每天都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给我呆在屋子里面,好好学刺绣跳舞什么的……”
“要时时刻刻想着我,每天都亲一遍我送给你的狐皮大衣,还要……”
顿了一顿,将飞云的脑袋死命往怀里按着,说着说着,凤飞的眼眶就慢慢又涨了个通红。
怎么办……她实在是不放心极了……
他有武功的时候,她担心他会背着她,到外面去做一些危险的事,现在他总算没武功了,她又……
她又担心他会被别人欺负……
过不了多久,她后宫里的那些嫔妃,就都要搬来镇国将军府了。
他出身不好,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就老是听到大臣们在背地里悄悄地说他闲话……
什么当过花魁,不是处子,卖过许多次之类的……
他明明就是处子,明明就是被她破的身,她心里很清楚,她们之所以会那么说他,一半是因为他的兵权太大,另一半,就是因为他不能生养。
在这个女尊男卑,阴阳颠倒的世界里,一个男人若是不能生养,那简直就是犯了滔天大罪,是可以叫人拖出去浸猪笼,活活淹死的……
怎么办……她若是真的丢下了不会武功的他,一个人去了西梁,他一定会被许多人欺负,会被他们吐唾沫,扔鸡蛋,泼脏水……甚……甚至在脸上刻脏话……
她……她上次上街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人的大相公,牵着她的小相公,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剥了他的衣服,朝他身上吐唾沫,扔鸡蛋,骂他不守夫道……
没错,大相公打、骂,侮辱乃至杀死小相公,是不犯法的……
他还不是她的皇后,连最起码的嫔妃都不算,将来那些男人统统搬进了镇国将军府,不会武功的他,一定会被他们欺负死的……
抬起飞云的脑袋,在他的左边脸颊亲了一口,又换到右边,更重地亲了一口,一会舔舔他的脖子,一会又把手伸到下面去摸摸他的大腿,扯下他的裤子随便揉了揉,凤飞竟突然抓起了他尚未完全硬挺起来的小东西,硬是将它深深地按进了自己身体里,就这么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背,腰臀一扭一扭地要起了他来。
“我要走了……你一定要天天……不对,是时时刻刻想着我,决不能叫任何人看、摸去了身子……男人也不行……”
低着头,气喘吁吁地看着飞云不停出入自己身体,粉红色炙热硬挺的小东西,看着看着,凤飞便忍无可忍的伸手按上了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
将飞云根部的柔软握在掌心里,伴随着他每一次地抽动,小心翼翼地揉捏爱抚着,不消片刻,被凤飞死死抱在怀里,除了腰臀,哪里也动弹不得的男人,便一挺腰,将胯间肿胀的硬挺整个埋没进了凤飞体内。
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一直到体内脉动、颤动不已的事物终于渐渐绵软,不再断断续续喷射着急促的暖流,凤飞方才撅了撅嘴巴,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双腿,眼睁睁地看着它一寸寸从自己身体里面滑了出来。
真想拿个套子把它套起来……省的她老是担心他会被别人占便宜。
低下头去,嘴唇紧贴在飞云绵软粉红的小东西上面,使劲亲了几口,生怕自己一时冲动又骑到他身上去,凤飞赶忙把眼睛一闭,手忙脚乱地给飞云拉上了裤子。
“我走了……”
退后几步,依依不舍地看着后背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的飞云,往前迈了几步,凤飞不由得抬高了嗓门,冲着闭着眼睛斜躺在床上的飞云,又喊了一句:“我走了!!!”
怎么这样!!!!???
听她说要走了,他怎么连头也不抬一下,看也不看她一眼,一句话也不说!!???
“我说我要走了!!!”
拿起床上的枕头,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往飞云身上扔着,不管凤飞怎么扔他,怎么大声重复自己要走了,除了斜靠在墙上,不停地喘气,从头到尾,飞云竟都没有抬起头来看凤飞一眼。
“你……”
心里一阵气结,脸颊一瞬之间又涨了个通红,上前几步,一把狠狠扯断飞云一撮白发,拉着他的头发,又在他脸上不停地亲来亲去,一直亲到飞云整张俊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凤飞这才狠了狠心,一回头气鼓鼓地推开了房门,将身上的狐皮大衣往飞云身上一扔,便“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孕吐
“咳……咳咳……咳咳咳……”
将房门狠狠一甩,往前没走几步,凤飞突然就停止住了脚步,呆立在原地,胸口一抽一抽的,疼得再也没有办法往前迈动半步。
他……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咳得那么厉害?
她刚刚明明反复为他把过脉了,他没事,不过是身子太虚,失了一点血罢了……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走了……她还想再回去看他一眼……
僵立在门口,满头大汗地扭着手指头,就这么扭啊扭的,没过多久,屋子里面的咳嗽声竟突然停了。
怎么……?他该不会是咳着咳着就突然晕过去了吧?
心里一急,凤飞瞬间便将西梁王,宛,三日之约忘了个一干二净,一回头便急匆匆推开了房门,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床上蜷缩成一团,此时此刻,虽然已经不再咳嗽,却趴在床边剧烈干呕的飞云冲了过去。
“你到底怎么了?”
将全身冰冷,满身大汗的飞云紧紧搂在怀里,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凤飞立即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了自己背着他,偷偷缝制的帽子,围巾,外衣,袜子乃至于耳罩,一边手忙脚乱,一件一件往他身上套着,一边全身发颤,哆嗦着双手将飞云打横抱了起来。
“没事……你没事的……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我们这就去看大夫……”
抱着飞云急匆匆一脚踹开房门,一边低着头,不住嘴地亲着飞云一片汗湿的脸颊,此时此刻,凤飞竟完全忘了太医院就在隔壁,她只需开口喊人,根本没必要亲自抱着飞云,冲进太医院里求救。
偏了偏脑袋,怔怔地望着脖子里银白色的狐皮围巾,围巾边缘,用红线绣的:“再扔就剥了你的皮”,抬手摸了摸头顶、耳朵上同样绣着这么一句话的帽子、耳罩,摸着摸着,飞云黯淡无光的红眸,突然就对着凤飞满头大汗,焦急煞白的脸庞闪烁起了星星点点,难以遏制的柔光。
“皇上……”
抬了抬右手,用衣袖小心翼翼擦拭着凤飞额头密布的冷汗,擦着擦着,一股更为强烈的呕吐欲便直冲而上,教飞云双唇一张,差一点忍无可忍地吐在了凤飞身上。
双拳紧握,拼命将泛到喉咙口的酸水咽回去,喉结刚刚轻轻滑动了一下,凤飞的手指,竟毫不犹豫地窜进了飞云嘴巴里,指尖用力按压着飞云的舌根,硬是逼着他将已经咽回去的酸水又吐了出来。
“要吐便吐!!!吐脏了换身衣服不就得了!!!!”
将飞云的脑袋挪到自己胳膊上,一点也不嫌弃地由着他顺着自己的手指,没完没了地吐了自己一手,从头到尾,凤飞非但没有将手指从飞云的嘴巴里缩回来,反而越按越重,一直按到他将胃里的酸水吐尽,方才松开手指,就着下人飞快凑到自己面前的水盆,匆匆洗了洗。
一脚踹开太医院的大门,抱着飞云直冲进太医总管的房里,往椅子上一坐,没等凤飞发话,太医总管早已识趣地将手指紧紧贴上了飞云的右脉。
奇怪……
男左女右,怎么太医给飞云把的,是右脉?
难不成……
难不成在这个女尊男卑,阴阳颠倒的世界里,男人和女人的脉息,也是相反的?
“冷么?”
用狐皮大衣紧紧将飞云裹在怀里,低头轻轻亲着飞云的脸颊,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些什么,凤飞的双手,不不知不觉就轻轻地,极其温柔地上下抚摸起了飞云的小腹。
她搞不懂,她原先就搞不懂他为什么不能生养……
自从给他换了血,她在医院里已经无数次替他检查过了身体……
没有……没有什么异常……好好的,怎么就不能生养了?
话说回来,要是他能生养的话……那么自从在医院里给他换血以来,已经过去整整三个月了……
皱了皱眉头,好似不相信自己摸到了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左右手轮换着按压上飞云的脉搏,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一低头,太医总管立即恭恭敬敬跪倒在了凤飞脚下,犹犹豫豫,不可思议的哆嗦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恭……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昊……昊将军这是喜脉……”
这……这可真是她行医四十年来,遇到的最大的怪事……
万一她替昊飞云把错了脉,不光是她,整个太医院所有的人,都有可能人头不保……
太奇怪了,十几年前,他第一次替还是个孩子的昊飞云把脉的时候,他明明身中剧毒,和他们昊家上一代长子一样,一生下来,身上就流着七八种毒,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怀孕的……
如今他身上的毒,竟全干净了……
不光是毒干净了,二重一轻是男胎,三重一轻是女胎,皇上还没有太子,倘若她刚才没有为昊飞云把错脉,那……
那他肚子里的这一胎,必定是将来的太子。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低下脑袋,咚咚咚地给凤飞磕着响头,不消片刻,整个太医院所有的人,便都满面诧异,不可思议地跪倒在了凤飞面前,视线齐刷刷地凝聚在了飞云肚子上,难以置信地冲着凤飞高喊起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真……真的假的?
他……他怀孕了么?
堂堂镇国大将军,平日里背着她毫不费力在大街小巷,丛林山川中往来穿梭,这……这个个子比她高,身子比她结实,力气比她大,比她在原来的世界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更像个男人的男人……
怀……怀孕了???
是……是因为她给他换了血么??
是了,一定是因为她给他换了血……
所以在给他换完血之后,她才会越来越搞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还不能生养……
这……这么说来……
他……他果然……能生养了????
瞧你那傻样
“瞧你那傻样……”
探手入怀,轻轻摸了摸怀中一脸怔愣,满头大汗的飞云,这一摸之下,飞云突然就一把捞过了桌旁银白色的长枪,枪尖点地,“忽”地一下从凤飞怀里站了起来。
“做什么!!!可别颠坏了我的孩子!!!!”
扯住飞云的衣袖,将他死命往怀里一拖,没有丝毫内力的飞云,毫不费力便被凤飞压着大腿,抓着头发强迫又按回了怀里。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