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男后 猫十六-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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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下飞云的裤子,在他结实柔软的臀部使劲亲了口,一样炙热颤抖的事物,被凤飞这么用力一亲,立即直挺挺地戳在了她大腿上。
真厉害……
不管是百花散,还是他,都真厉害。
看来这百花散的药效,还真要维持三天三夜……
用膝盖不停磨蹭着飞云双腿之间炙热硬挺的事物,蹭着蹭着,飞云突然全身一颤,用尽全力推开了凤飞,弯着腰跑回了门边。
系紧腰带,推开房门就要往外走,刚将房门推开一条细缝,飞云却立即脸泛红晕,使劲又把房门关了起来。
低下头,一瞬不瞬看着拿着把小矮凳,坐在凳子上面,双手捧着自己的腰臀,嘴唇紧紧贴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凤飞,顿了一顿,飞云还是犹犹豫豫推了推凤飞,轻声说了句:“皇上的身子还没大好。”
“都是你的错!!!你还敢说!!!”
用力扯下飞云的裤子,用手指头轻轻弹了弹面前通红摇曳,滚烫潮湿的小东西,伸出舌头,覆盖在飞云顶端,用力一舔,飞云的腰背,立即往后一弹紧紧贴上了门背。
看着飞云满面通红,紧靠着门背一动不动的样子,那两层剧烈颤抖的睫毛,那张热汗连连的脸,耳边尽是他难以克制的粗喘,嘴唇贴着他的顶端,用力一吸,飞云果不其然立即脚尖一踮,顶端顶着凤飞的双唇,忍无可忍地左右磨蹭了起来。
“小骚货……”
张嘴轻轻骂了一句小骚货,双唇刚启,飞云炙热的硬挺,得了空隙便一下钻进了凤飞嘴里。
“没关系……没关系的……”
双手安抚性地,一遍遍不停抚摸着飞云弓着腰,眼看就要从自己臂弯逃走的身体,松了嘴,不再把他紧紧裹在口腔里,唇舌上上下下,耐着性子慢慢舔弄着飞云颤抖的硬挺,好不容易舔得他膝盖弯曲,腰背发软,凤飞这才再一次轻启双唇,将他颤个不停,涨得通红的小东西慢慢裹进了嘴巴里。
用不着这样的……
用不着这么轻轻地退出去,又更轻地挤进来,稍微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东西,这么烫,这么硬,这么甜,每用力吸一下,就在她嘴巴里颤啊颤的……
颤得那么厉害……是不是快要泄了……
双手紧紧扣住飞云的腰臀,舌头缠绕住他颤个不停的小东西,抽空嘴巴里的空气,用力一吸,一股急促断续暖流,果不其然慢慢,慢慢就泄进了凤飞嘴巴里。
这傻瓜,要泄便泄,干什么忍成这样,断断续续的,一点儿也不痛快。
张了张嘴,刚想质问飞云到底泄完了没有,一松嘴,飞云却立即蹲下了身子,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条丝巾,凑到凤飞嘴边,一脸焦急地拍打起了她的后背。
就着飞云凑到自己嘴边的丝巾,吐出嘴巴里的东西,捂着胸口,一声一声不停咳嗽着,越是咳嗽,飞云脸上的表情就越是焦急,咳着咳着,凤飞就在飞云额头看到了一道道瀑布样流个不停的冷汗。
心里一甜,抬手擦了擦飞云额角的冷汗,一低头,凤飞便再次将整个身子紧紧依偎进了飞云怀里。
傻瓜,骗你的……
这么好骗,真是个大傻瓜……
誓言
被大臣们拉着满林子乱跑了一个下午,一回到镇国将军府,凤飞早已全身乏力,连站着送飞云出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简直不是人。
看着飞云站在门口,脸不红气不喘,一点不累的样子,凤飞不由得打从心底如此感叹了起来。
陪着她打了一下午猎,她每射一箭,他必定会以内力射出一颗碎石,调整她射出去箭的准头,让她每一箭都不偏不倚正中猎物的心脏。
每一箭都没花费丝毫力气的她,这么满林子跑下来,尚且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站都站不稳,他居然……
他居然一回来就提起了灯笼,说什么还要去巡视堤防。
堤防有什么好巡视的,况且,那根本不是镇国将军的职责。
早上下人们已经告诉她了,北堤裂了一个口子,如果今晚不及时堵上,恐怕会决堤,淹没整个东都北城。
引一下水就可以了。
挖一条地道,把北堤的水引去南堤,这么简单的事,根本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她早已派人去做了。
不过……
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昊飞云。
北堤倘若真的决堤了,有两个地方,是第一个会被大水冲掉的。
一是东都人口最为密集的南镇,再一个就是……
再一个就是镇国将军府。
倘若……倘若今晚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她,而不是南镇……
倘若在北堤决堤之前,他第一件想到的事,是她还在镇国将军府等他,那她还会把这件狐皮大衣还给他。
她不光会把这件狐皮大衣还给他,还会在里面绣上十句、百句、千句最喜欢你。
只要是他喜欢、他重视的东西,不管她再怎么不屑一顾、再怎么嫌弃讨厌,她都可以为了他,试着去喜欢,重视它们。
他重视的北漠,她会将它的版图无限扩大,他重视的北漠子民,她也可以想尽办法让他们安居乐业。
如果他最重视的东西是她,她便会替他去重视,他其他重视的东西。
她并不是要他为了她,放弃其他重视的东西,她只是,她只是……
如果……如果他心里最重视的东西,是她……就好了……
“记得早点回来……记得我在这里等你,记得我今天晚上还要为你过生日……”
软绵绵地趴在门口,痴痴地望着飞云越走越远的背影,凤飞心里其实很清楚,即便他心里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她,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即便他心里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她,在她心里,他却确确实实是最重要的。
重过爸爸,重过叶廉宸,甚至……
重过她自己。
双手抱肩,慢慢坐下来,眼巴巴望着飞云消失的方向,就这么大开着房门,任凭暴风雪激烈地吹打着自己的身体,将脑袋深深埋进膝盖里,不一会,一个个颤颤巍巍,满是哭腔的嗓音,便从凤飞煞白一片的嘴唇里冒了出来。
“一,二,三,四……”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
声音越来越抖,肩膀也越颤越厉害,不过坐在门口数了十四下,凤飞竟双腿一蹬,全身颤抖着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后悔了。
万一他们今天晚上没办法挖通地道,万一他真的就这样丢下她不管了……
万一他被淹死了,万一他又像前几次一样,等她数到几千几万下,才回来……
万一他在路上突然发病了……万一……
他总是这样,离她而去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只有她,每次都眼巴巴望着他的背影,扳着手指头等他回来。
他明明已经看到她在他袖口绣了最喜欢你,还这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她。
他就算不为他自己,也该为她好好想想,这么多天了……这么多天和她朝夕相处,即便他真的是块木头,也早该明白,没了他,她什么也做不成……
没了他,她是什么也做不成的,她这个皇帝,早晚有一天会被人取而代之,就连她这条命,都早晚有一天会……会……
“北堤裂了个口子,今天晚上很有可能会决堤。”
全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猛一抬头,一只温暖的大手,立即摸索着凤飞冰冷的脸颊,轻轻为她擦拭起了眼泪。
“微臣已经让手下去疏散南镇的百姓了,万一北堤今晚真的决堤了,镇国将军府只怕在劫难逃……”
“眼睛还疼么?微臣……不应该在门口挂上蒜头,但是宫里的规矩,蒜头可以给皇上驱邪。”
“来。”
张开双臂,将依旧哭个不停,不肯抬头看自己一眼的凤飞打横抱在手上,胸口一贴到飞云的胸膛,凤飞的手臂,立即藤蔓也似的,密密缠绕上了飞云的脖子。
“所……所以你是不放心我……又……又绕了回来……把……把我一起带去北堤是么?”
依偎在飞云怀里,轻声喃呢着,除了抱着凤飞继续往前走,飞云并没有低下头来,回答凤飞的问题。
“那……那镇国将军府里还有你爹娘的遗物……还……还有你祖先的灵位……你不带上它们一起走么?”
轻轻摇了摇飞云的肩膀,这一摇之下,几小堆积雪顺着雨伞,立即淅淅沥沥滑落到了飞云头发上。
竖起上半身,急急地拍打着飞云发心的积雪,拍着拍着,凤飞冻得像冰块一样的右手,突然就被飞云一把紧紧攥紧了掌心里。
“别怕,北堤不会决堤,皇上和南镇的人,都不会死。”
低下头,稍微犹豫了一下,仿佛在和自己诅咒发誓一般,紧咬着下唇,隔了好半晌,飞云黑不见底,深邃清澈的眼眸,突然一瞬不瞬对上了凤飞眼泪汪汪,满是忧虑的瞳孔。
“微臣……也不会死……”
“微臣绝不会比皇上早一天闭眼。”
“别怕。”
全身一震,猛一抬头,此时此刻,飞云漆黑深邃的眸子,却早已从凤飞红润潮湿的脸上,转移到了正前方冰雪一片的道路上。
“是……是真的吗?”
是真的吗?
绝不会比她早一天闭眼……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是真的吗?
他把手下派去了南镇,自己却折返了回来,抱着她一起上北堤。
他是她的臣子,有义务保护她,决不能,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
带她上北堤的含义,不言而喻。
一旦有了危险,比起遥不可及的南镇,他第一个触手可及,第一个能救的人,一定,也只有她。
装死不成
“来,吃这个,是我亲手做的,有点甜,不过你一定要给我统统吃下去……”
摸出怀里的酥饼,掰成两半,一半塞到飞云手里,一半捏在自己手心里,见他咬了第一口,虽然立即皱了皱眉头,却并不吭声,低下头便一口接着一口咬了下去,将另外半块酥饼捏在手上,看着飞云面无表情,不停咬酥饼的样子,看着看着,凤飞的脸颊就又慢慢红了起来。
不是有点甜,是非常非常的甜。
她加了整整十勺糖,就是为了故意整他。
摸了摸飞云的头发,摘下他胸口摔坏的星形挂饰,一低头毫不犹豫往自己脖子上一挂,凤飞立即搂住飞云的后背,小鸡啄米一样,一口一口、没完没了地亲起了他的胸膛。
是她的,是她的,统统都是她的……
这张漂亮的脸,这具性感的身子,这股淡淡的青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