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女神天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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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姿飒爽的风姿神态令她不由得感慨“吾家少年初长成”，先前还有些悲伤忧郁的心情顿时云散日出，豁然开朗。她起身移步到朽木白哉身旁，望着已经高出自己许多的少年，文静优柔地笑道：“嗯，我知道了。白哉，从今天起你就是大人了。虽说你马上就要去真央灵术院报道了，但你现在还是没必要这么约束的。不管你在别人的眼中期待如何，在母亲我的眼中，你永远都是当初那个出生时可爱到爆的小包子~”
秋水般的眼调皮地眨了眨，朽木白哉的嘴角微微一抽，朽木默言连忙赶在他开口前抓住他的手往外走：“呐，白哉，我们过去吧。”
“母亲……”赏心悦目的长眉轻轻一皱，朽木白哉最终却没有说什么，反手握住朽木默言柔若无骨的小手，两人并肩而行不疾不徐地朝主屋走去。
作为朽木家公子几乎等同于成年仪式的重大盛宴，这次志波家前来参加宴会的是志波家的直系志波海燕，同时也是朽木默言出嫁前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朽木默言印象中全然没有和那些人的记忆，所以嫁到朽木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次回过娘家探望。但作为在姐姐的光环下长大的志波海燕，从小就听侍女下人们说大小姐如何如何厉害，年纪轻轻就拥有了自己的斩魂刀之类的，尽管这位姐姐在嫁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家里也将姐姐从家族中除名当做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女儿，但志波海燕知道，在姐姐得到朽木当家独一无二的宠爱后，父亲和母亲对当初一时气愤下所作出的决定，其实是相当后悔的。
越是古老的家族越是重视颜面荣耀这些东西，志波默言在出嫁当天逃婚出嫁次日自杀，这无疑是给志波家的面子上抹黑，作为最看重家族名声的志波家当家，志波海燕的父亲，同时也是朽木默言这个身体的亲父，在妻子隔岸观望默不作声的认可下，为了不和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产生隔阂，毅然下狠心将最大的女儿也是整个志波家几十年来的骄傲——志波默言，从族谱中除名。
但是朽木家下任当家的生日宴会，也是作为尸魂界少年的成年礼，这次盛宴志波家是不得不出席的。是以，在再三斟酌下，志波家主决定让自己的大儿子，下任志波家的继承人志波海燕出席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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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正式开始是在傍晚时分，所以在那之前朽木默言一直忙着宴会的安排事宜和佐为朽木白哉成年礼的礼物。虽说母子之间不拘泥于小节，但一生一次的盛大仪式，朽木默言还是悉心准备了一番的。
朽木白哉作为朽木家的下任当家，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与其说是送些空有其表没有实际内涵的礼物，朽木默言反复思考，还是决定亲手写一幅字画送给白哉。虽然礼物稍显微薄，但贵在心意。
她失忆之前大概真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女子，不但弹得一手好琴，还写得一手好字。除此之外，和歌技能、插花茶道等她似乎也都略有涉猎，只是大部分只懂个皮毛而已。但只是这些皮毛，在某些没有深刻了解的人看来，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每当这个时候，朽木默言就会相当的庆幸，自己虽然失去了那些记忆，但是能保留下这些技能真是太好了！要不然，肯定早就露馅了吧！
吩咐侍女把字画放在沉香木盒子中搁好，在训练有素的朽木家下人自动自发的运作下，朽木默言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安排好了这场五十年才有一次的盛大宴会。
虽说宴会到傍晚时分才正式开始，但为了表示对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下任当家成年仪式的尊重和重视，许多宾客都是提前半天或者大清早的就赶来，朽木家空旷的客房一下子挤满了人，人们都赞美朽木白哉风姿神态颇有朽木队长之风，即使身着便袍没有精心修饰，其英姿风范高雅仪态已经叫人赞不绝口自愧不如。
听着人们不绝于口的溢美之词，在四枫院夜一多年的“调/教”下已经学会用一张冰山脸面对其他人的白哉，只是微微颔首表达了对来往宾客的敬意，便找了借口顺利退场悄声离开了。
对于这种宴会，朽木白哉一向是不喜欢的。但因为母亲很父亲为这场宴会的到来做了很多辛苦准备，所以他即使有万般不满也还是忍下来了。
但是！朽木白哉坐在房间里，捏紧拳头眼神冷冽地紧盯着对面那个黑头发的少年——志波海燕。
“姐姐，这个据说很好吃的，你尝尝看啊！”有着一头张扬黑发的少年笑容灿烂，手里拿着朽木家大厨出手的特制的樱花糕，声音清亮悦耳讨好着他的母亲——朽木默言。
“海燕，我已经吃不下了，你自己吃吧。”面带尴尬地挥挥手表示拒绝，对于这个不请自来而且相当自来熟的志波家少年，没有前身志波默言记忆的朽木默言除了感觉尴尬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姐姐……”志波海燕放下手中的樱花糕，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一刹那的停滞，却在看到朽木白哉自顾自的落座后倏然变得热切起来，“这位就是姐姐的孩子吗？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志波海燕，你母亲的弟弟！”
朽木白哉望着对自己伸出象征友谊之手的少年，木槿紫的美丽眼眸中瞬间划过一抹杀意。如果说父亲朽木苍纯的笑容是冬日的阳光，温暖却不刺眼，那么这个少年的笑容就是夏日灼热的骄阳，光是看着就觉得眼睛酸痛肿胀很不适应。
“朽木白哉。”并没有伸出手去，朽木白哉甚至连身体都没有动一下，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让现场原本融洽的气氛霎时变得冷凝。
望着明显在生气的朽木白哉，朽木默言抿唇轻笑了下，装模作样地端起杯子呷了一口，“白哉，这位是志波家的继承人志波海燕，年纪跟你差不多一样大，是我……‘以前’的弟弟。”
以……前？朽木白哉的眼神刹时明亮了下，看着志波海燕的眼神也少了几许敌意，但还是抿抿唇态度冷淡地说：“你好。”
“我们原来同龄啊，那做个朋友吧！”志波海燕并没有被朽木白哉冷淡的态度打退，不以为意地扬起一抹过分灿烂的笑容，他在朽木默言闪烁不定的眼神注视下，再次向朽木白哉伸出了友谊之手。
“……嗯。”这次朽木白哉犹豫了下，但却没有拒绝少年的再次示好，伸出手握住了那双温暖的手。很暖，和母亲手心一样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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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朽木默言携着朽木白哉跟志波家的继承人志波海燕一起登场，朽木家现任当家朽木苍纯满脸纵容地凝望着他们，这一幕让现场所有人同时感到震惊。
这简直是宠妻宠上天了啊！不但代替家主领着下任当家登场，还以下人志波家当家亲姐姐的身份，朽木家现任当家挚爱的夫人的身份，甫一出场就占据了所有人的目光。
身着典雅素净和服的朽木默言气韵幽雅，一头长发光泽亮丽，从发间露出细腻洁白的肌肤一阵清风给人们送来一股仿佛满含着紫苑花馥郁的香气，在朽木家主母声音婉转动听的介绍下，朽木白哉正式作为朽木家唯一的继承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如果说朽木苍纯是木槿花，给人以温温柔柔的感觉，朽木白哉是高岭之花，虽然内心火热外表冰山，但是故意冷漠的态度还是拒人以千里之外。那么朽木默言就是夕阳映照里带露盛开的棣棠花，完美的融合了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作为两人之间的缓和剂和磨合剂，给人以不会过分柔和感觉的同时，让人深有感受的感觉到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不容人侵犯的主母威严。
“多谢各位来参加白哉的生日宴会，我代表朽木家和夫人一起敬大家一杯。”端起杯子向四周人示意了一圈，朽木苍纯用他那双温润如水的水晶紫眸子望了望朽木默言，在她会心的微笑下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之后就是来自各个家族和势力范围的送礼时间了，以朽木夫妇的礼物为开端，朽木默言以一幅清新华美鲜艳绮丽的绘卷博得了众人的一致叫好。四枫院家送来的是早已失传的极品熏香，放在一只沉香木箱子里，用几个琉璃香壶装着，给人以极其柔和优美的感觉。
志波家送来的是绘有朽木家家纹的古器，尽管还不知道具体作用为何，但从那并不平凡的外表推测，一定不会是随处可见的凡物！四大家族中最神秘的家族送来的是特制的药丸，据说每一颗都是精心制作，价值千金。
东西并非有多贵重，只是一场生日宴会，如果送的东西太过惹眼，可能会引来无妄之灾。这些道理，那些贵族们都深有体会。所以送出既体面不失礼节的礼物，又不会让别人觉得太过树大招风，当真是一件不好张罗的事情。
到晚上一轮皓月冉冉上升之时，偌大的朽木家庭院里开始管弦之乐，众人沉浸于古色古香的氛围中，十分热闹。
大家开怀畅饮，朽木默言不觉酡颜醉态，朽木苍纯暗叫一声不好，于是借着酒醉之名，告别了各位宾客，在朽木白哉鄙视的目光中，无奈地笑着扶住朽木默言往卧房走去。
朽木白哉见他俩都已离开，这才站起身来跟各位歉意地说，“母亲身体不太舒服，父亲适才和她回房休息了。各位请不要介意，白哉也失礼一下，暂且告退了。”
说是不要介意，其实是相当介意吧。然而，那进退有度的措辞让大家无话可说，人们也都知趣的纷纷说有事告别，曲终人散，原处只余下志波海燕稳坐泰山地继续自斟自饮痛快恣意。
“你怎么还没走？”皱了皱眉头，朽木白哉冷冷道。
“哟，白哉啊~来喝一杯吧！”不客气地拉着朽木白哉坐下，自来熟的志波海燕热情四射地给他倒了一杯酒。
“不必了，我不……”“不要客气，不要客气！我姐姐是你母亲，那我们就是亲戚了，一家人嘛！哈哈，千万不要客气！”
完全无视了朽木白哉不自然的脸色，志波海燕咧开嘴笑，直接把碟子送到了朽木白哉唇边，“喝吧！”
朽木白哉释放出冷气也没能吓退他，神情挫败地叹了口气，无奈喝下了那杯酒。
这天晚上朽木默言和朽木苍纯两个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但是在这并不冷清却分外孤独澄净的月色下，朽木白哉和志波海燕两个对饮一整夜，爽朗热情自由奔放的他，和清冷完美高傲单薄的他，让人大跌眼镜的成为了朋友。
事后，得知此事的朽木默言只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抬头温柔地说“我一开始就觉得他们能成为朋友，白哉的个性太过别扭了，海燕的直率更好能弥补他这方面的不足。”
于是，在双方家长的纵容和看好下，朽木白哉一失足成千古恨，日后无论干什么身后都会跟一个小尾巴，那么的聒噪，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
“外甥啊……千万别对我出手，不然姐姐可是会很伤心的哟！”每当朽木白哉实在受不了想要发飙的时候，那个让自己烦得不行几乎想要杀了他的混账家伙，就会嘴里叼着根草脸上洋溢着怎么看怎么刺眼的笑容，一副沉着的姿态慢条斯理地说出这番话。
这个时候朽木白哉都会陷入沉默，之后回到自家偌大的庭院里，拿着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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