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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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宇轩的话刚落,天玺帝脸色便沉了下来,目光锐利却又波澜不惊地盯视着叶宇轩,道:“你的意思是,你四皇兄蓄意谋害你性命?在御花园中?当时怎么没见你如此说?”
叶宇轩磕了个头方才又道:“父皇明鉴,当时儿臣没有任何证据,空口无凭,怎敢说于父皇?”
不管是什么原因,在天玺帝面前状告自己的兄长,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天玺帝也是从皇子时期过来的,他自然知道皇子们之间不可能和睦,他甚至也冷眼看着他们兄弟争夺,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看见这种矛盾尖锐化,闹到台面上来。
祸起萧墙,一旦闹到台面上来便会不可收拾。
此刻天玺帝面色沉寒,闻言道:“这么说,如今你是有证据了?”
叶宇轩却抬头道:“父皇,儿臣本来能找到证据的,可昨日儿臣抓到的那个假太监被灭口了。儿臣之所以还是选择将此事如实告知是因为此事涉及到了九黎族,涉及到了巫蛊压胜之术,巫蛊之术,防不胜防,儿臣唯恐今次放纵,来日更酿大祸,故此才决定前来向父皇坦白。”
没有证据反倒告到了皇帝面前,弄不好便会被倒打一耙,且天意难测,也可能会因此惹了圣怒,可昨日秦严和叶宇轩商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将事情摆到天玺帝面前来,赌上一赌。
天玺帝听闻巫蛊压胜一术,顿时背脊便微微一直。
朝廷严令禁止巫蛊之道,一旦发现有人使用巫蛊之术谋害人,那可是无论身份贵贱,按照律法一概处以极刑的,就像废太子,贵为太子,却因一个巫蛊案便遭受流放,这还是上百官员求情,太后阻拦后,从轻处置了。
可见上位者对巫蛊之事儿的畏惧和忌惮,天玺帝还清楚的记得,当年受东宫压胜诅咒,他身体虚弱躺在床上差点丧命,太医们什么都查不出的那种恐惧感。
此刻再问巫蛊,他双拳顿时便不动声色的紧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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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媳妇不能惹
秦严瞧着璎珞的目光几乎都哀怨了起来,璎珞却半点都不为所动。
她可清楚的记得,几日前,秦严是用怎么样霸道的手段敲打她的,可恨的是,他竟然在离京前那么干,害的她当时发作不起来,自己憋着郁结了这好几日。
不好好调教下往后他若还这么干,那还了得?
故此璎珞姿态轻快地跳下了床,笑着回头冲秦严道:“夫君乖乖躺着,妾身伺候祖母睡下便回来伺候夫君。”
她说着抛了个媚眼,扭着腰,挑着那串钥匙,故意当着秦严的面,将钥匙甩在了他看得着,偏又够不到的八仙桌上。
又回头冲秦严笑了笑,这才施施然往外走,听到秦严粗重沉闷的呼吸声,璎珞扶着门框又回眸瞧了眼。
床上秦严忙抬起头来,竟是沉了脸,目光深邃而迫人,压着声音道:“适可而止,皎皎,快给爷解开!”
他这会子哀求都未必有用,到吓唬起璎珞来了,璎珞表示自己一现代女性,绝对不是被吓唬长大的,无视秦严的怒火,勾唇又是一笑,妖媚的宛若夜间盛放的曼陀罗,轻启红唇,却道:“爷可别乱动哦,丫鬟们都守在外头呢,爷这若是乱动,引来了人只怕是要损伤爷的脸面呢。乖,妾身去去就回。”
言罢,竟然真就转身迈着轻快的脚步,还故意哼着小曲出去了。
屋中没了人,那女人留下的一阵香风好似还在,秦严简直要疯了,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这手铐竟极为结实,用内力都无法将其震断,秦严额头突突直跳,偏连抬手揉揉都不成。
他有些无力瞧着头顶飘荡的帐幔,这会子当真就只有苦笑的份了。
摊上这么一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小媳妇,秦严真真是……只有生受着的份儿了。
而璎珞也确实是瞒着唐氏,秦严来的消息的。
这若是让唐氏知道秦严回来了,一准立刻就打包让她回去伺候夫君,谁让古代女人嫁了人就该在后院围着男人团团转,前前后后的鞍马伺候着呢。
故此璎珞索性就没让唐氏知道此事,她到了唐氏住的雾湖院亲自伺候着唐氏用了汤药,又说了片刻话,眼见着唐氏歇下这才折返丽秋院。
乐棋等丫鬟们知道秦严的习惯,世子爷不爱让丫鬟伺候,没唤她们,她们寻常也不会往跟前伺候,免得不讨好不说,再惹了世子爷厌,又令世子妃怀疑有了当姨娘的心思,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故此璎珞回来时,乐棋带着几个丫鬟还在稍间里说话做针线,正房轻悄悄的,并没任何动静。
听到动静,乐棋带人迎了出来,璎珞问了两句,乐棋却道:“世子爷大抵还睡着,不曾听到声音。”
璎珞便回头吩咐妙哥几个,道:“既如此,你们便不必跟进去伺候了,免得闹出动静来,倒打搅了世子爷休息。”
言罢,她自行挑起帘子进了屋。
毫无意外,秦严还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许是这会子功夫连怒火都被磨没了,听到动静,他望过来,眼眸中竟然无波无澜,无情无绪的。
他这样子其实是挺震慑人的,有种暴风雨欲来的平静,若是旁人瞧见了一准要双腿打打颤的,可璎珞根本就知他对她是只纸老虎,一点不怕。
她款步到了床前,无视秦严的目光,将他上下用目光直勾勾的扫视了个遍,突然坐在床边抬手去摸他额头上的汗,道:“啧啧,夫君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呢?”
动作间,身上锦绣广袖滑下来些,露出一小段欺霜赛雪的手臂,上头挂着的羊脂玉镯子在灯影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来,愈发映的那皓腕凝脂般玉雪剔透。
这会子已是秋日,山中气温低,屋中又没到染炭火的时候,冷飕飕的,秦严哪里是热的,他根本是急躁的。
方才睡了一觉,一时半刻的也睡不着,后脑清醒的很,人睡着了不知道累,一个姿势很久不动也没什么,可清醒着却偏动不了,那种折磨简直难以言喻。
秦严只觉没片刻功夫,他的身上便都躺僵硬了,想要想些朝堂上的事儿来分散下注意力,可帐子中锦被绵软,四处都是小媳妇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璎珞故意的,他的枕头边儿上竟然还胡乱丢着她一件肚兜一件亵裤。
秦严原本就小别胜新婚,渴妻成疾了,方才她离开前又故意亲了亲他,这会子被丢在这种环境中,脑子里根本全是某个可恶的女人,实在想不到朝堂上去,简直比昨日躺在冰冷冷黑漆漆的屋中独守空房还叫人难受。
此刻好容易等到璎珞回来,虽然心中有火,可也知道,自己越恼,她便越是不会放过他,更清楚,璎珞不闹个够,即便他闻言软语的哄她,她也不会就放开了他。故此索性不言不语,静观其变。
谁知璎珞坐到床边儿便露出一截手臂有意无意的撩拨起他来,若是行动自如,这般自然是求之不得,可这样被困着,感觉就没那么美妙了。
秦严盯着璎珞,道:“乖,给爷松开,爷知道错了,那日不敢让青旋去皎月院演戏,可爷等了三日你都不知道错在哪里,爷总不能任你糊涂下去吧?”
璎珞却笑,轻轻抬眸,明眸若水,道:“青旋?叫的好不亲切呢。”
她那轻飘飘的口气就像是一股冷风,秦严顿时便抖了下,露出无奈的笑来,道:“你知道的,爷根本没见过她,爷就只让下头去挑个漂亮些的女暗卫,没亲自见她。”
璎珞便面露哀怨之色,道:“想不到夫君手底下还有那般国色天香的美人,又功夫好,有本事,这回不亲自见,谁知道下回,下下回呢。哎呦,夫君是没瞧见那青旋戏演的多真,在妾身面前有多嚣张,这回是假的,说不得下回,下下回就成真的了。”
她说着背转过身去,抽了帕子,竟是抹着眼泪来。
秦严哪里想到她说哭就哭,明明前一刻还笑意盈盈的捉弄他,下一刻怎么就凄风楚雨的委屈起来了。
秦严有些怀疑璎珞哭泣的真实性,偏她背对着他,他就是瞧不见她的脸。
想到那日的事情,秦严也不知道那青旋到底是怎么演的戏,是不是太过火了,是不是真给璎珞委屈受了。
他心中便越来越不确定,越来越忐忑起来,眼见璎珞肩头抖的愈发厉害了,手一抹泪,不经意间露出手来,映着灯光亮晶晶一片。
秦严顿时骇然失色,心疼的厉害,急的哄道:“皎皎快莫哭了,眼睛哭坏了爷得多心疼啊,爷真知道错了,下回有话一定好好和你说,再不那样了。”
璎珞却只一个劲儿的哭,秦严额头又冒出汗来,勉强撑起些身子来,继续哄着道:“乖乖,只要你不哭了,你说怎样惩罚爷,爷都由着你可好?”
璎珞继续哭,秦严只觉哄媳妇真是一项技术活,他是真要黔驴技穷了,抿了抿唇方才干巴巴的道:“莫哭了,伤身。再说,你这哭下去惊动了丫鬟,万一再以为爷欺负你,跑去惊动祖母,岂不是搅扰祖母休息?莫哭了,啊?”
璎珞充耳不闻,继续抖肩,秦严有些无力起来,瘫在了枕间,只他目光却不曾稍离璎珞片刻,眼神无奈又疼惜,还有些许懊悔,道:“爷的小宝贝,你再哭下去,爷的心都碎了……”
璎珞见他情急之下这样肉麻的话竟也说的出,一时间倒装不下去了,揉了揉眼睛,这才转身瞧向秦严,道:“罢了,那青旋的事,妾身不提了便是。”
秦严眼见她双眼虽被揉弄的有些发红,眼睛泪汪汪的,可脸颊上却干干净净,半点水痕都没有,哪里不知她方才都是装的。
却将他戏弄的心都纠成了一团团,心中是有恼火的,可看她将眼睛揉的红通通的,偏又凶不起来。更何况,如今他这般模样,若再发了火,那可真是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儿了。
只秦严实在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见她似施恩一般不再计较青旋的事儿,却也没半点放松劲儿,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果然璎珞瞧了他两眼,便蓦然道:“夫君这一趟不知可有受伤?妾身日夜悬心,如今夫君总算回来了,妾身不亲眼检查一下怎么能行呢。”
说话间便去解秦严的衣衫,一面解一面还搔首弄姿的一时撩撩头发,一时抬眸冲他笑笑的。
秦严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禁不住开口道:“皎皎,你莫乱来!”
璎珞却嘟嘴,一脸的无辜道:“妾身就是给爷检查下身体,怎么会乱来呢,别怕。”
秦严哭笑不得,身上衣衫却已被她解了个七七八八,因手脚被绑缚,她没法彻底脱下来,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来,冲着他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