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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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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在离牛肉一毫米处停住了。

  怎么?又有什么问题?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他。

  “我想吃的是牛肉。”夏至心沮丧地放下了筷子。

  “这不就是牛肉。”冷非樊同样不解。

  “可上面全是孜然。。。。。。”

  “你点的就是孜然牛肉!”

  “对啊,我想吃孜然牛肉里的牛肉,不是孜然。”

  夏至心慢慢地把盘子推到冷非樊面前,用大大的水润的眼睛可爱无比地看着他,再用甜到腻死人的语调说:“樊~ ~你帮人家把孜然挑掉好不好?”

  冷非樊看着密密麻麻沾满牛肉的孜然,头皮发麻,嘴角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那就别放孜然,改番茄牛肉或洋葱牛肉!”

  “不放孜然怎么能叫孜然牛肉!”

  “那就别吃了!”

  “可我就想吃!”

  两人开始吵了起来,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要吵了!我来挑!”管家终于看不下去了。

  ……

  夏至心满意地笑了。

  冷非樊满意地点点头。

  管家的眼泪下来了:我怎么能这么善良。。。。。。〒〒

  套用一句牛话,时间如肉包子打狗…… 一去不回。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

  夏至心好命,在隐贤山庄又混吃混喝了一个月,其他人可就没他幸运了,煎熬了又一个月,比如管家,小米,有的人更加痛苦,比如虫子。

  自从夏至心被绑走后音讯全无,又完全没有夏至心亲人朋友的联系方式,虫子一直担忧着他的安危,在焦虑中度日如年般过的这几个月。用最原始的办法……守株待兔,如夏至心当初大海捞针般逮冷非樊一样,不过他可没夏至心那么幸运,等的这几个月里,白天就在夏至心屋里蹲点,晚上就在酒吧里蹲点,等得面有菜色,满脸煞气!

  可是夏至心、冷非樊、陆文哲或闵天,谁都没有再出现过。

  这天,虫子在夏至心屋里地板上挺尸。屋子他每天都认认真真地收拾,跟夏至心离开前没两样,他自己屋子恐怕已经结满蜘蛛网了吧。

  咯噔!

  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进来了一个高鼻深眼的外国人。

  我正做梦吗?虫子愣是没反应过来。

  莫里看到夏至心屋里睡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反射性地皱眉。

  “你是谁?!”虫子从地板上弹了起来。

  “你又是谁?”莫里鹰隼般犀利的目光将虫子上上下下扫视个透。

  这老外中文居然说得这么溜。

  虫子忽然意识到什么:“夏至心是你什么人?”

  “你认识心儿?”莫里戒备地看着他。

  果然!

  虫子终于找到了组织,激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心儿是我哥们啊!你怎么现在才来,他出事了!!!”

  莫里听他这么一说,紧张得抓住他:“心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在哪?在哪啊!”

  虫子也抓紧他,说:“心儿被冷非樊抓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多月前。”

  “没有有心儿的消息?”

  虫子摇摇头。

  “心儿没有联系过你吗?”

  虫子再次摇头。

  莫里眉头皱得更紧了。

  心儿一两个月没跟他联系不是没有过,甚至是很正常的。为了保护心儿他也只好忍耐对他的想念,可是没来由的,这次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三个月前他才来看的他,不该这么贸然就又跑来的,或许就是这份至亲血缘,才让他临时决定绕道过来。

  没想到的是,心儿果然出事了。

  可千万别。。。。。。

  上帝阿,要是心儿出什么事他可怎么是好啊。。。。。。!

  莫里恨恨地揣紧了拳头。

  虫子紧张地看着莫里阴晴不定的脸,这老外好像也很紧张夏至心。

  “那个。。。。。。你和心儿是什么关系啊?”虫子问得小心翼翼,害怕他一个不小心没管住自己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招呼。

  莫里狠狠地盯着虫子警告他:

  “小子,别管那么多!”

  说完就甩门走了。

  。。。。。。

  你大爷的!冷非樊气得在后面踹门。

  心儿!你怎么还是。。。。。。!!!

  莫里愤怒得握紧拳头,受伤的关节喀拉作响,连指甲陷入肉中划破掌心都没有发觉。

  他临走前叮嘱警告外加威胁,就是怕他以身涉险,可是,越是担心事情偏偏越会发生!

  凭着心儿的古灵精怪,竟然这么久都没给他得手或求援的信息,只怕,凶多吉少。。。。。。

  想到这,莫里猛出了身冷汗。

  他命令自己不要往不好的方向想,可是。。。。。。

  该死!

  “冷非樊!!!”莫里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吐出这个名字。

  第29章

  陆文哲惬意地品着冷非樊的名酒,舒服地靠在沙发上。

  冷非樊在大大的书桌后翻看着手下送来的文件。

  闵天推开书房的门进来。

  好安静阿。

  好像回到了以前……没有夏至心的日子。

  本来习以为常的事情,可闵天突然觉得有些变扭。

  习惯真是可怕啊。

  习惯了夏至心时时的不按牌理出牌,自己的逻辑都被颠覆了。

  “夏至心呢?”他还是忍不住问。

  “玩狗呢。”陆文哲好笑地说。

  噗嗤。

  冷非樊抬起头看他。

  “笑什么呢?”陆文哲笑问。

  闵天难掩笑意,“如果你说‘跟狗玩’,我会笑,因为那不是事实”,

  闵天接着说,“可是你说‘玩狗’,那就是鸡飞狗跳的同义词了。”

  大家回忆起夏至心“跟狗玩”的情形,都笑了,还是“玩狗”比较贴切。

  “你可真狠心。”这话闵天是对冷非樊说的。

  “这不是狠心,烽火骤燃,为博美人一笑,如今冷大少用狗换得美人一笑,值了。”回答他的却是陆文哲。

  “我说非樊,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你对夏至心究竟什么想法啊?”话题一经打开,陆文哲干脆就直接问冷非樊,基于朋友的立场,他着实为他着急。

  闵天也看着冷非樊,想听听他的想法。

  冷非樊埋首于文件中头也不抬,“没什么想法。”

  陆文哲急了,放下酒杯,“你别给我糊弄过去。喜欢就争取,我最烦拖泥带水的。”

  一阵尴尬的沉默。

  “喜欢就争取,如果,争取不来呢?”许久,冷非樊问道。

  陆文哲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一会才轻笑着说,

  “爱情会让人变傻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冷非樊,真没想到你是个胆小鬼,还没争取就先想到失败。”

  冷非樊有点窘,还不习惯跟别人讨论感情这事情。

  “你们了解夏至心吗?”

  闵天的一句话让冷非樊和陆文哲都微微皱眉。

  “我觉得夏至心就像迷一样,身份成迷,连个性也让人摸不透,有时觉得他像孩子一样天真,有时又觉得他的城府深得可怕,二十岁的人却有几十岁的深沉。”

  “他的古怪让人头疼,他的才情却让我折服。”陆文哲说出他的感受。

  夏至心有着和他一样的孤独,他浑身的寂寞和疏离却又带着暖暖的体温,致命地吸引着他。这话冷非樊自己对自己说,没有说出来。

  看冷非樊不出声,闵天叹了口气,“非樊,站在手下的立场,我不赞同你对一个是敌非友的人质产生感情,站在朋友的立场,我不赞成你选择一条最艰辛的路。”

  毕竟,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世人总会投以异样的眼光。

  他们都有意避开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夏至心的态度。

  夏至心的想法,谁都看不透,有一点他们倒是看分明了。

  夏至心在满不在乎的外表下,把自己的心保护得滴水不漏。

  他可以对你很好,但是真心,不会给。

  冷非樊手里拿着文件,半天了还在看那一页,显然还在神游。

  闵天顿感无力,再精明厉害的人,都有犯傻的时候。

  闵天假意一咳,将手中刚得到的资料递给冷非樊。

  “布莱克那边有了些动作,我们要防着点了。”

  冷非樊很快看完,冷冷地说:“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盯紧他。”

  把剩下的资料快速地浏览一遍,交给闵天,三人一起离开书房。

  果不其然,冷非樊快步往楼下大厅走,陆文哲和闵天交换了个三八的嘴脸,看着冷非樊的背影偷笑。

  大厅里异常安静。

  不在厅里吗?冷非樊心想。

  管家和侍女们在大厅角落里安静地候着,看到冷非樊进来,连忙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少爷,那个,我想还是等他醒了再收拾吧。”管家指着歪了的沙发,地上的抱枕,还有满地狗毛的客厅。

  睡着了?人呢?

  冷非樊逡巡着。

  管家示意他看沙发,嗯,旁边的地上。

  獒侧躺着,夏至心也侧躺着,可是霸道地扒着獒的背,一条腿夹着獒软软的肚子,脚丫子随着獒的呼吸一高一低晃悠,手搂着獒的脖子,一人一狗睡得正香。

  獒油黑发亮的皮毛衬得夏至心原本略显苍白的皮肤愈加白皙。

  突然夏至心动了动,手在獒脖子那抓了抓,獒突然遭袭蹬了蹬腿表示抗议,夏至心似乎察觉到抓的不是痒处,又挠挠自己的耳朵,模样很是娇憨可爱,大家都被他们逗乐了。

  这么一个人,他怎么舍得放手。

  冷非樊心想。

  第30章

  “布莱克想见你。”闵天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个消息。

  “哼,比我预料的还快,老狐狸憋不住了。”冷非樊阴沉的脸,闪过一丝嗜血的残忍。

  “意北区和东区十二街被我们收入囊中,老狐狸自然坐不住。”陆文哲舒展着手关节,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干架的架势。

  冷非樊:“约在哪?”

  闵天:“意大利,地点我们定。”

  陆文哲冷笑一声:“真是只老狐狸。”

  虽说失掉意北区和东区十二街,但目前而言意大利仍是布莱克的势力范围,他约在意大利,夺回失地的目的不言而喻。

  “您的意思……?”闵天问道。

  “赴约。”冷非樊果断决定。

  闵天皱眉,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答案:

  “还是有些冒险,就算有‘他’在。”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该下这招棋了。”冷非樊阴冷的目光看向窗外,仿佛看见布莱克般

  “联系‘他’。”

  声音同样透着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是。”

  安插在布莱克身边的这颗棋子,潜伏了八年之久,是该发挥作用了。

  另一方面,布莱克从手下得知冷非樊应邀的时候,笑得很是不屑。

  “冷非樊,该说你勇气可嘉呢,还是不知死活?”

  布莱克手指绕着下巴卷卷的小胡子,说:“以为得了意北区和东区十二街这点破地方就本事了!?还嫩点!”

  一旁的副手迎合他大声说:“就是!他敢来我们就让他灰头土脸滚回老家去!”

  布莱克听了,不做回应。

  副手战战兢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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