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香若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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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
当年初见香雪之时,他便魂牵梦萦,直到自己千求万求,东隆国主才同意让妹妹与他回到西云国伴其一生,只是,谁也没想到,新婚之前,当年的太子,现在的皇上却私自出宫到他的府上见到了香雪。
就是这一面,便让三个人的命运都乱了,他与香雪终是有缘无份,而皇上却也未能如愿娶得她,如今的燕残香……是香雪唯一留下的血脉,却并非他的血脉,而是当今圣上的。
曾经想过,为什麽要答应当初香雪所求,这二十年来,他未再婚娶,只有此一子与之前庶出女儿,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当初的软弱,更无法忘记香雪的存在,那个最终选择以死亡的方式来结束一切的女人。
'二十年了……你说的话果然是应验了。'
燕程峭打开黑木盒,里边是一块红布,揭开红布是一束如金子般的发丝,那便是当今皇子送来的礼物,香雪遗去时最後的发丝。
'这麽多年,终还是回来了!'这束发丝是香雪真正留给他的最後遗物,皇上……甚至连最後的面都不曾让他们相见,仅是允了香雪的请求,让他扶养燕残香长大。
二十年前,在皇帝将燕残香交给自己的时候,孩子的繈褓之中尚有一封香雪的遗书,只廖廖写了数字:'此子乃东隆之主,与男子育有一子。'
原以为香雪这话只是让皇帝厌恶这个孩子,却不曾想会有实现的一天。
使男子育有一子,这是怎样的妖邪之事,而二十年前的香雪便得知此事,这让燕程峭再一次体会到东隆国的鬼异之处。
当年年青气盛,更一心迷恋香雪,因此一直未深入去想东隆国民的奇异之处,如今想来确有怪异。
东隆国民除了长相异於常人之处,更有人生就异能,或力大无穷,或能飞空,或能千里听声,或能预知未来,或能与兽类相处……无论哪一种,如今想来都怪诞的很。
'东隆……'这个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国家,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地方?!
燕程峭目不转睛的盯著那束金发,眼里闪烁著复杂的光芒。
燕残香虽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却是香雪的血脉,不论怎样他都会完成香雪所愿。
'香雪……'如今你在那个世界可曾记得我燕程峭?!
静寂的屋里,传来一声叹息,似说不清的爱,理不清的情,这二十年来的尘封终将挥去!
燕残香将白夏炎再一次带回自己的屋里时,燕无极已经不知了去向。
将人重新放在床上,燕残香呆滞的盯著白夏炎那张清秀的脸,却依然无法从理解这一切。
父王竟没有责罚,更没有用异类的眼光来看待自己,这让他难以置信。
那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冷若冰霜的父王,这个时候竟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
可不论怎样,既然如此他能做的也只有等白夏炎醒来後再商量了。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燕残香这才想起来之前白夏炎一阵混扯,他的衣服已不能避体,刚才追出去的时候未有所觉,现在看来却相当可笑。
脱下身上的衣服,重新穿了一件,看著桌上换下来的那件旧衣,燕残香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当他和白夏炎初次相欢的那夜。
那夜月圆如盘,月光照射在天降山上,银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山体,小屋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孤单而清幽,他收拾完东西的时候,夜已深,屋外却依旧光亮,床上的白夏炎已然睡去,本应疲劳的他却倍感精神,於是便到屋外走走。
走出屋外没几步,便看到燕无极手里拿著两壶酒向他走来。
'要喝麽?'燕无极问道。
本不应喝的,可那一夜他却鬼使神差的喝了,喝醉的後果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酒喝了一半,他便觉得混身泛热,明明天降山上夜风凉爽,他却觉得如坐火海之中,身体里有股热气直想著找个地方发泄。
稀里糊涂的连燕无极什麽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只记得热得发疯的时候,小屋里白夏炎的身体突然间就冒了出来,这些日子他也曾为白夏炎擦洗过身子,自然知道那清秀容貌之下有著怎样的身体,仅仅这麽一想,却发现自己已经推开小屋的门,扑向那个熟睡中的人……
凉爽的体温给他带来的是无限的诱惑和欲望,迷惑的表情对他来说如同迷药般,更不用说当自己冲进对方体内时引起的挣扎和反抗,越是反抗便越是引起他征服的欲望,趁人不备的自己,在对方看到的情况下,不断的拥抱著对方,直到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白夏炎整个身子都有著自己的痕迹,腹部更是有如火烧般,唯一减轻腹痛的方法竟然是不断的交合。
一次,二次……十次!在那之後的一段时间里,他每天所做的事情只有两件,喂饱白夏炎以及满足他的索求,直到半个月後,才终於不再需要如此这般。
残香若炎19(意外相遇的浓情幸福!)更个文真难~
现在回想起来,怕那个时候肚子里便已有了孩子,只是这孩子成活需要的却是他不断的送去精气,如此推想,这几天白夏炎一直平安无事也仅是暂进现象,如今果然又要旧事重来。
'好痛……'白夏炎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腹中的疼痛让他混身痉挛著,猛的睁开睛见到的却是一旁担忧的燕残香。
'你!'白夏炎想到对方之前所说,心中的怒气依旧无法平息,抱著肚子从床上挣扎著就要坐起来。
'慢些,孩子……'燕残香见白夏炎面有不善,不敢靠近,只得站起身来离开些,让对方平静下来。
'别和我提孩子,这孩子你别想打掉!'白夏炎恶狠狠的护著自己的腹部,张牙舞爪像只小兽般冲著燕残香吼道。
'不打便是,你莫生气。'燕残香忙道。
'真的?'白夏炎疑惑著,怎麽睡了一觉起来这人变得这麽快?!
'是。'燕残香连连点头。
左右瞅了瞅对方不像是在骗自己,白夏炎这才放下心来,缓缓躺下,管他这是什麽地方,先自己舒服一下,肚子里实在痛得凶。
虽说是躺下了,可该痛的地方一点也没减轻,甚至还变本加厉起来,火烧似的!
'唔……'自己是男人,怎麽可以痛是哭出来?!拼命将快流出来的眼泪逼回去,白夏炎努力想著自己以有训练的种种,却哪一种都不像现在这样难过。
'该死的,怎麽这麽痛!'不就是有个孩子麽,女人怀孕可不见有这样痛的,他这不会是闹肚子了吧!
想是这麽想,但白夏炎也知道怕没那麽简单,捂著被子将身体缩成一团,肚子虽然热,他的四肢却是冰的!
不会就这麽痛死吧!白夏炎稀里糊涂的想著,突然就觉得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回头眯起睛来一看,正是那个站在床头一直未离去的燕残香。
'做……做什麽?'见对方脱了衣服,白夏炎直觉不对劲儿,於是问道。
'你不是肚子痛麽?'燕残香也是红了脸,以前白夏炎目不能视的时候两人肌肤相亲之时很频繁,可离去的时候他左思右想还是抹去了白夏火这段记忆。如今再次肌肤相见,白夏炎脸上的表情让他有种想钻地下的冲动。
那是什麽表情?怎麽……这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还脸红著?!
等等!这场景在什麽地方见过!
对了,对了!八点档的古装戏上,男主角要和女主角欢爱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你,你不会是想……'白夏炎抽动著嘴角问道。
而燕残香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在白夏炎惊魂未定之时,他已将人抱在怀里。
'莫怕!这是孩子饿了……'
'饿,饿了?!'白夏炎愣愣的问道。
'对,他在成长,所以需要……'往下的话燕残香没好意思说下去,直接吻上了白夏炎的唇,如果说到这个时候白夏炎还笨到不知道对方要做什麽,那他就真的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动物了!’。问题就在於,他不笨,燕残香这麽一作,他当然明白了个大概。
他怀孕了,孩子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孩子因为成长,因此需要男人的精气!
天啊!这都什麽和什麽啊!
越是想,白夏炎发现自己大脑里的神经就越打了结,怎麽都想不通事情的原由。
只是燕残香了没有给他多少想清的时间,
'嗯──!'闷哼一声,白夏炎的神智从神游中飞回,一眼就发现自己身下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经尽退,光溜溜的大腿根部被男人用单手仔细的探索著,男人另一只手牢牢的稳住他的腰部,托起他的腰,让双腿打得更开,也被男人探索得更细致。
轰!!!
白夏炎瞬间感觉自己的红被炸红了,双腿之间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要命的地方,怎麽可能轻易让人抚爱,可眼前他却发现,自己正大张著双腿,嘴被人吻著,腰被人托著,双腿根部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揉捏著。
'别!住手!'白夏炎忙阻止著,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
'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字,白夏炎愣是没好意思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只是缩紧了双腿,将那只别人的手排除出去。
燕残香自然不知道白夏炎的为难,他一心关心的只有白夏炎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以及如火烧般的腹部。
从回到王府到今天已有半月之余,如果从燕无极那里得来的消息真的是正确的,那麽就意味著白夏炎腹中的胎儿如果不能急时得到来自他的精气补充,便会开始吸收‘母体’的营养,也就是吸取白夏炎的生命力,那会要了他的命的。
'如果不愿拿掉这个孩子,那这是必须做的!'简短的给了白夏炎理由,燕残香并没有停下手来,而是加快了令白夏炎脸红心跳的动作。
残香若炎20(意外相遇的浓情幸福!)好吧偶很色麽?
手──!轻轻掰开双腿的紧闭,继续著之前的抚摸,只是这一次地点由前方改为了後方,那个穴口附近。
'天……'惊叫一声,白夏炎气急败坏的一拳揍向燕残香的脸,只是这一次不若上次,早有防备的燕残香当即接住这一拳,随势将白夏炎的这只手压在了身旁。
'别再动了,你若真的想让孩子活下来,便老实些。'
燕残香的话说不上温柔,也称不上体贴,可却一语击中白夏炎的软肋──孩子!
之前他之所以负气而走的原因正是眼前的男人想要打掉他肚子里的孩子,不论事情怎样怪异,白夏炎是那种很护犊的人,不论是以前的大哥还是现在肚子里的孩子,这都是他最亲近之人,更何况在这世上说不定腹中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自然是要护的。
'可……可是……'白夏炎还想说什麽,却被燕残香一句话堵得再也说不上来。
'这种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放松些!'燕残香本是说得好意安慰紧张的白夏炎,却不想自己已经抹去白夏炎的记忆,那段日子他怎麽可能还记得。
不论燕残香说得白夏炎记得於否,有一件事是他无法否认的,那便是如果燕残香所说是假,他肚子里的孩子又从何而来?!
不论怎样,最终白夏炎还是妥协了!
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偏过头尽量不去理会那抚摸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忍著,将所有的呻吟和不适都藏在心底,直到燕残香一举抬起他的双腿,将自己火热的分身对准白夏炎的入口,一口气攻其无备进入时,白夏炎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