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

第97部分

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第97部分

小说: 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之是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交易,舒服不舒服的,对自己有何分别?你们后世民国的男人,用强凌暴之前,还需要先培养感情么?
  马师长却不理会息栈的怒视,两手一转.摸到了后面,手指在两片白嫩臀辩上缓缓揉弄.直揉到息栈浑身。汗毛倒竖,额间和颈后泅出汗滴.不用睁眼也能感觉到.自己腿间之物,无法自制地热了。。。。
  那两只手突然一紧,捏住息栈的屁股,手指划过馍馍缝,在臀下大腿根儿的两粒穴道之上.用力点了进去。
  息栈的身子骤然绷起,手脚挣扎,却使不上力。被咬住的下唇从齿缝间挣脱,喉咙里泄漏出一声令他羞耻万分的呻吟。
  “啊~~,嗯,嗯~~~~~~”
  那地方是小凤儿的“死穴”,就连大掌柜都不知道,在炕上总是摸不到位。那厮也一贯暴躁脾气,每一回都急不可耐挺身而入,才不管你舒服不舒服哩!
  却不曾想这马师长,一摸就寻觅到了紧要的敏感处。
  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令息栈的心防几欲崩溃,却仿佛是给马师长当头打了一桶鸡血,几根手指愈加放肆起来,在白馍馍瓣上辗转游走,每一寸最敏锐的经脉上加力爱抚。
  “你,你,你不要,不要这样。。。。。。”
  “那你想要怎样的,告诉我?”
  “你若想发泄,想报仇,就快些,不要这么弄。。。。。。”
  “我不想让你难受,你觉得舒服,就告诉我。。。。。。。”
  息栈无力地摇头抗拒,既不能承认自己被马俊芳撩拨得“很舒服”,又不能说“我不舒服,你干脆就成全我,直接强暴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耻辱的声音。
  这身子是大掌柜的,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挑逗到发情吟叫?即便是被迫委身于人,也不应该是这般情形。。。。。。
  来此地之前,想过马师长在盛怒之下可能会虐打,会施暴,甚至将他蹂躏一番之后再一枪点了,就是没想到马俊芳跟他来了这么一套,床笫之间如此温存诱惑。这人脑子有毛病么?!
  息栈正在身心惊恐,突然觉得身下一热,温暖的热流迅速侵入四肢百骸。
  男子的一双眼温润修长,目光中填满复杂的神情,缓缓俯下身来,凑在耳边问道:“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的全副心思和气力,这会儿都在拼命抵御一波一波袭掠过腹腔的爽绝快感,脸孔因为羞愤涨得通红,哪里还能张口答话!
  马俊芳深深凝望着那一张固执顽抗的脸,俯头吻了下去。
  四片同样柔软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马师长用舌尖轻而易举就挑开息栈的牙缝,卷住滑嫩的舌。
  唇舌相交的一刹那,息栈的脑瓤子里沸腾如煮,浑身火烧火燎,化成一滩热浪,瘫倒在这男人怀中。
  眼前失去了焦点,漫山遍野黄灿灿的山花,晃得人眩晕。
  就只能感到那一条有力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卷舔舐。二人舌尖的每一次相抵,金风玉露一相逢,都激起腹内最深处的荡漾。腹腔子里的火焰熊熊燃烧.身躯失控一般随着对万的手劲儿律动.胯下之物肿胀欲破.在对方的手心儿里一脉一
  脉地昂首勃动。
  一双手如此温存撩人.这一吻感觉又万般熟悉久远的梦中.曾有的那一缕香甜记忆,如今竟然真真切切就在眼前.就在自己身上。
  “唔.唔。。。。。恩。。。 呜呜。。。 ”
  息栈抵死地抗拒.徒劳地挣扎.惊惧的泪水迸出了眼角,身体却已是对方掌中一只求宠的玩物。
  马俊芳的舌尖勾挑到上膛.一手伸到息栈身下,在臀辩上狠命揉捏他的敏感。
  息栈的整个身子都贴上了马师长,二人四肢缠裹在一起。被紧紧握住的长物.这时按捺不住地抽动起来.像是一只活物.径自在对方湿漉漉热烘烘的手掌心儿里跳动磨蹭。瞬间心神的彻底失控,口中呜咽出声.伴随声声呻吟,倾泻到马师长的掌心。
  红绡帐底,玉露香倚华浓。
  紫檀榻上,公子深情款款。
  息栈紧紧闭着双眼,不愿意睁开。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十五岁的绝色少年,横波流翠,玉面盈光,令无数骚客引颈折腰,与多情公子同鸳帐。
  81、惊回春梦断人肠 
  第八十一回。惊回春梦断人肠
  茜纱窗畔,暖玉温香南柯梦。
  荷塘雾色,清风明月骤相逢!
  马师长轻轻吸吮息栈的脸颊,柔声问道:“喜欢么?还好么?”
  尚自混沌中的息栈,被这一句话惊破了涟漪好梦,惊恐地睁开眼,看见的就只有马师长的一张瘦削俊脸,长眉朗目,似笑非笑,此时衣冠楚楚地半卧在自己身旁,军装领口扎得严严实实。
  息栈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那一刻简直想要撞墙自寻了断,却没有力气。心头万般的羞耻并非来自对方,而是自己的轻浮失控。
  马大师长自始至终连衣服扣子都没有解,也没有用强虐待,如此轻而易举,就让自己的身体臣服,就像在马房子看见的那些不知廉耻的娼马子,随随便便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就荡漾得媚叫求欢。
  男子轻手轻脚给息栈擦拭身体,吻掉面颊上残留的泪痕,这时才伸手在一只掐丝景泰蓝小盒中沾了些香膏,抹上息栈的臀关,在耳边轻声问道:“我们继续,行么?好么?”
  息栈既不乐意说“行”,也不敢说“不行”,心里只祈求这姓马的温柔大变态,把这些折磨人的前戏尽数略去,手脚快些,利索完事儿,让自己速速解脱!
  小凤儿才闭上了眼,却再一次溺陷混沌之中。
  马师长的那一只手指太过温柔轻巧,仿佛生怕弄疼他的身子,一毫一厘缓慢磨蹭,耐心地寻觅,直至摸到了深源。手指体贴地在柔软的甬道中抽动,温存抚弄最深处的敏感,一点一点挤压,力道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按到息栈忍不住想要叫床,爽到了极致。
  不出一柱香功夫,小凤儿被那几根润玉修长的手指按得小臀蠕动,胸膛涌起一片粉红,胸前的桃李莹红水嫩,情欲挑逗之下,臀瓣不耐地磨蹭着褥垫,想要被填满,充盈。
  身旁半卧的男人眼含钟情,迷恋地玩味眼前的美妙景致,似乎心满意足,轻吁一口气,吻上息栈的额头,浅浅笑道:“果然还是那里,你唉,身子总是生得这么好,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嗯,待会儿若是弄疼了你,你就喊一声,我就停下。。。。。。”说着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卷上前胸。
  面色潮红的息栈这时遽然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马师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子微微一愣,面孔迅速恢复如常,唇边浅笑:“你说我是什么人?”
  “你,你如何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身子。”
  马师长微微笑道:“你这样说,就是你喜欢与我亲热,对么?很舒服是么,告诉我。。。。。。”
  息栈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极端恐惧之下,声调都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说实话,你,你。。。。。。”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这样了解他的身子,仿佛已经是多年榻上的相好,彼此之间每一处敏感,每一位穴道,都了若指掌,轻易就可以撩动隐埋最深处的热烈!
  连大掌柜都不知晓那些细致末节的蹊跷之处,经常会弄错地方,或是弄疼了小凤儿。
  润泽的几根手指,细长的一双俊目,眼底两汪愁波,眉间几缕温存。。。。。。
  一切都太过熟悉。
  息栈满头满身的热浪,被脑子里某个念头一激,惊得热雾全化作冷汗,遍身冰凉僵索,如同浸入冰窟,呆呆地瞪视面前的男子,双唇抖动,语不成声。
  马师长强压住胸中翻涌的情绪,手指温柔地抚摸息栈的下巴和脖颈:“你就只说,喜欢么?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声音嘶哑:“你告诉我你是谁?”
  马师长突然收紧唇边最后一丝笑意,昂起下巴,居高临下,俯视床上的人:“你先告诉我!”
  “你。。。。。。”
  男子的一对细眼遽然睁大,瞳仁针缩,喷涌悲伤和恼火,低声吼道:“鸾亭,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跟他还是跟我?!!!”
  息栈眼神昏乱,泪水奔流,眼前景物颠倒,神智几乎崩溃:“你,你,你,你是。。。。。。”
  二人四目凝视,周身的空气沸腾,眼眶水雾迷离,耳畔嗡鸣作响。
  马师长面颊抽搐,心内痛楚万分,那一刻只想掉头逃跑,宁愿不要面对这一刻的狼狈与尴尬。
  息栈神色惊惧,浑身僵冷,整颗心如同堕入十八层地狱,那时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一世上!
  恰就在这时,马师长卧房房门,“哐当”一声磕响,穿着硬实皮靴的沉重脚步嘈杂而入。
  男子脸色惊变,一把拽过床榻的帷幔,还想要遮掩,却已经来不及。
  马云芳马军长,一张浓眉立目的黑枣色脸膛蓦然闪进息栈的眼眶,凶神恶煞一般,粗大的鼻孔喷吐烈焰怒火。
  厚重嘶哑的声音,如铁闸开启:“少醇,老子听说你在屋里藏了个人?”
  炕上的息栈与炕下的马俊芳,只一刹那,脸色一齐煞白煞白。
  息栈的容颜憔弱,面色脆白如纸。
  马师长神色惊惶,脸色硬白如墙。 
  马军长厉声问道:“马少醇,老子问你话呢,这人是怎么回事?”
  马师长勉强维持平稳的声调:“我抓的崽子。”
  “你抓的崽子?哼,抓了人为何不报我?”
  马师长俩眼一闭,厚着脸皮说道:“呃,我。。。。。。我还没上手,想,想动过了再知会兄长。”眼前炕上的一片混乱,显然也只有这个龌龊的理由能够勉强搪塞。
  “这人怎么不能动了?”
  “。。。。。。我给他下了药。”
  马大帅狠狠一搓犬牙,铜铃铛眼珠子瞪了马俊芳一眼,瞪得小马直接就是一抖,转头冲息栈冷笑一声:“野马山二掌柜,嗯?呵呵呵呵。。。。。。老子正想要抓你,你今日自己送上门来!老子可得好好招呼你一顿!”
  夜枭诡眼窥视,夏蝉焦躁长鸣。
  侧院天井之下,紫藤架旁。
  两名兵勇拖着息栈,一把掷在院中央的青石板地上。息栈的手足无力支撑,一侧的脸颊重重磕向石板,撞得头眼昏花,额角淌血。
  冰冷的石板让昏乱中的息栈骤然清醒,耳畔是熟悉的张狂狞笑,眼角扫过一张破碎的怪脸,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柴九!
  柴九得意地叫道:“军长大人,我没有说错吧,我说这小子被人窝藏在此处!”
  马师长脸色铁青,怒视柴九,却无法多言。
  马军长面容阴重,一步步走近伏在地上的人,伸出一只脚,皮靴的靴头挑起息栈的下巴:“小崽子,老子且问你,那个被你们救走的共匪师长,你给藏在哪里了?是野马山,还是哪里?”
  息栈闭眼不答。
  “姓许的那个军团的残兵败将,是不是也是镇三关给救走的?”
  “红军都是我救下的,马军长抓错了人,何必为难我当家的。”
  “那些共匪走的哪条道儿?你把人送到哪里去了?”
  “呵,走得是通天大道,去的是平安之地。”
  “哪里???”
  “军长大人总之是追不到了,何必再问。”
  架在下巴上的那只脚突然撤走,息栈脑袋一沉,耳侧风声骤起,来不及躲闪,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