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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纸婚禁脔-第49部分

小说: 纸婚禁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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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从她的嘴处退出去。
  
  苏子大口的呼吸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大量的口水一直被他的壮/大堵在口中,因为他的抽离,也带出了那些口水,留了满身,一根根银丝连着她的唇和他坚/挺的欲/望。
  
  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如今在她扭曲的视野中,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之前所倾慕的那个优雅的钟文博,这个男人变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恶魔,禽兽!
  
  “钟文博,我恨你。”她哀哀吐出这六个字。
  
  “恨,我希望你恨的更多一些,这样,你也不会总想要逃离我。”钟文博执意去在她本来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下一把盐,让她绝望的哀痛。人的情绪,往往会在绝望中而激发。他想要激发她心里的某些情绪,但殊不知自己用错了方式。
  
  他是一个愚笨的男人,狠虐的男人,是一个不懂的表达,不懂得爱的男人。这些能力,在五年前,她伤害他的那一刻起,就被全数剥夺。
  
  所以他认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他退到她的腰下,邪恶的勾起指尖,去触碰她因为残虐引发的特殊的快/感而涌动的春/潮,“被人强迫着濡湿了?这可是个蹩脚的理由啊。”
  
  苏子羞赧地闭起双眼,钟文博,我求求你,能不能别再说这些令人疯狂的句子。
  
可他并不打算马上进入她,他要她在高潮的边缘荡漾。

男人紧锁着她的下体,那一条细小的肉缝因为流入滚滚春潮而变得额濡湿。他弓身趴下,拇指按在她稚嫩的肉瓣儿上,扒开那条细缝仔细瞧着,苏子因为他的动作,面色变得益发苍白。

可即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他手下的动作。他低着头,去看,去瞧,去摸索,全然不顾女孩儿轻微得痉挛和颤抖。

苏子嘤嘤的咕哝,她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女人最为私密的部分一次次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她每一次说服自己这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会全线崩溃。

钟文博没空管她的自怨自艾。

他伸出灵巧的舌头,冲着她晶莹满布的下体贴上去,头顶传来苏子猛烈的抽气声。

钟文博勾起一抹邪笑,手指拨开包裹着她私密处顶端小豆蔻的肉瓣儿,对着那颗湿漉漉的小肉豆舔弄着,并且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更多的体液,被这样突然袭来的快感激发,她自己也感受到津蜜顺着她的甬道往外流淌,不觉得热烫了脸颊,她不敢去看,但是余光还能看得见,只得紧紧闭上双眼。

可是闭上眼,却让那些感受更加强烈,身体上的快感在她的脑海中勾出了一幅幅**的画面。让她觉得不耻和难堪。

看着动情的女孩儿,钟文博的坚挺变得愈发的胀大,可他不想现在就要了她,在情欲中折磨她,是他的乐趣所在。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叫喊,翻转,最后屈从,何乐而不为?

钟文博的舌头,绕着那个越来越大的肉豆开始转圈,直到添得那颗肉豆变成黄豆粒那么大,直到她的春潮泛滥不已,直到她不自觉的拱起腰身想他的方向挪移,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他才停下来。

她本来在他所布的欲海里徜徉,一波又一波的孟浪侵袭着她的身心,就当她要到达某个顶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潮水褪去。

她疑惑着睁开紧闭得双眼,看见自己的腰身高高拱起,看着他冲着他微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的太深,苏子连忙将腰腹收平,因为双手受控,她不能掩起红烫的面颊,只得将自己将要爆炸的头埋入一侧的臂弯中。

突然,身下一湿,他更大力度的舔上来,律动变得更快了一些。

苏子终于,不可抑制的,到达了高潮。一股股热浪从她的下体喷出,像是尿了一样。她窘迫的不敢睁眼。
“失禁了?”钟文博的声音中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意,“原来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体质啊。”

苏子的身体激烈的痉挛着,四肢开始猛烈的抽搐,快感自小腹向四肢百骸散去,她不可抑制的高声叫喊。那声音,在钟文博听来,是最最动情的情话。

她就像是没了水的鱼,终于被放入了大海。

可是钟文博并没有给她呼吸氧气的机会,他拿着自己的**,对准了那个洪水泛滥的缝隙,直插而入,双手捏弄这她娇滴滴的颤抖着的乳尖。

苏子被再一次的孟浪激的睁开了双眼,她白的扎眼的双腿被他撇在身后,古铜色的身躯对着自己的**猛猛撞击。

她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几声高亢,就这样被迫着叫喊出来。

钟文博满意的笑着,这个女娃,终于是臣服了吧。

他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更深,肉体的亲密接触和碰撞所产生的火花几乎要将苏子燃烧,连灰也不剩。

因为紧张和刺激感,她的甬道骤然缩紧,钟文博低吼出声,她私密处的肉道开始旋转,吮吸,将他坚挺的欲望吸的愈发肿大。

良久,钟文博终于到达了欲望的巅峰,殊不知身下的小人儿已经气力全无。

他猛地拔出,提枪而上,对着苏子微启的小嘴,直捣而入,他在她的嘴里爆发,一股股热烫的液体咕噜咕噜全数射在了苏子的嘴中。

乳白色的液体,从苏子的嘴角溢出,她的心中一阵悲怆,感觉着自己在他的面前变得越来越**不堪。

这样的画面,让钟文博的喉结轻颤。

他下了床将垃圾桶提起,送到她的嘴边,苏子一阵作呕,将所有的液体吐出,不住的咳嗽,可是因为他插得太深,还是有一些进入了她的食道,她不敢咽口水,但是她能感觉到那团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她的食道下落,身体一阵抽搐,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脏。

钟文博贴心的为她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她疯狂得漱着口,将水也全数吐出。如果不是因为被绑着双臂,她一定会去卫生间用手抠自己的咽喉,把那些不小心进入的东西,强吐出来。

钟文博见她慢慢变得平静,回到床上,侧过她的身子,将还未软去的**,从后面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纵使苏子不想,但是她已经无力呼喊,只是喘息着,目光变得越来越涣散。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红晕的小腹上划着圈,侧着身子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绕过她的脖颈抚摸着她苍白中夹着几抹红的小脸。他的胸腹紧紧贴着她细致光滑的后背,身下,二人仍然紧紧结合着。
  
  “怎么?舒坦了?”
  
  苏子的双眼空洞着看着对面的墙壁,心里悲哀的情绪霎时肆虐,方才那种难忍的痛楚夹杂着变态的快感双重折磨着苏子,让她的神智在煎熬与疯狂的边缘来回游走,几次陷入黑暗又被强拉回来。如同兽鸣般的嘶叫时断时续,却更能刺激压在身上的禽兽。
  
  现在,这个禽兽已经满足了自己的兽欲,躺在她的身侧羞辱着自己。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算了吧,放弃吧。正绝望,她觉得自己双手一松,是他将自己的手铐打开了。
  
  “我不会锁着你了,不过明天起,你不会有任何衣服了,我会遣散家里男性的下人和其他多余的人,只留下张妈和小夏。”钟文博侧着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对她轻轻的说。
  
  苏子刚刚有些柔软得身体瞬间变回僵直。
  
  钟文博感受着她的僵硬,嘴角的笑容扩散开去,苏子,你的心太软,斗不过我的。
  
  “你退出去吧。”苏子小声说道。
  
  “退出去?”钟文博反问着她。
  
  “恩。”
  
  “把什么退出去?从哪退出去?”钟文博邪佞着将问题问题更加的细致。
  
  “就是那个退出去吧。”
  
  他狠狠一顶,“从哪退出去?恩?”
  
  撞击感再次刺激着苏子的感官,带给她阵阵欢/愉。她轻哼一声,丰盈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
  
  “你要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就错了。”他将她翻过来,重新欺身而下。
  
  “别来了别,”苏子痛苦的摇着头,获得释放的双手腿阻着他古铜色的身躯,哀声道,“疼,我觉得疼。”
  
  “别来了,这怎么可能,你还没把我的火灭了呢。”钟文博低头去吻她胸前的小兔。
  
  新的一轮折磨开始,让苏子掉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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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头,她侧过头去发现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去上班。男人的手紧紧的揽着自己,压在自己的胸前,手指头还在拨弄着自己胸前的蓓蕾。引得她阵阵骚动。
  
  她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企图逃脱他的魔爪。
  
  转过头,对上了他黝黑的眸子,苏子一愣。
  
  “怎么不睡了?”钟文博将退离开的她重新揽入怀中,双手拨弄着她胸前的一双白兔,“把我吵醒了,可是要受罚的。”
  
  苏子不说话,咬着直抖的双唇,他温柔的话语让她浑身战栗,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而已。
  
  “去按铃,让张妈送饭上来,我想你也不愿意光/裸着身子去楼下用餐吧。”  
  苏子爬起来,挪到床的一边,伸手按了铃,这样至少,能让他离着自己远一些。  
  可钟文博不会放过她分毫,即使她变得有些乖巧。  
  他的身子跟过来,大手执意放在她的胸前抚弄。看着她身上的红云慢慢氤上脖颈,他满意的笑笑。这样的苏子,才是他想要的。  
  如果她再企图反击,那么他就会再次征服她,一次又一次,他享受极了。  
  看着她乖顺的躺在床上,钟文博下床穿衣,去洗漱间清洗。  
  他并不打算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她的乖顺是一时的,等过了这个风头,她就又浑身是刺,他得迂回着将她心里的骄傲全数拿下。
  
  当张妈将饭菜做好,端上来的时候,钟文博齐齐整整的从洗漱间出来,可是他把苏子的衣服递给了张妈,那样破碎的衣服,张妈不觉也尴尬了下。
  
  苏子将头埋进被窝里,不肯出来。  
  “吃饭了。”钟文博坐在床边,将被子掀开,无奈她抓得紧。  
  “我再说一遍,吃饭了。”  
  他不是有耐心的主,苏子只得探出脑袋,将薄被裹身,坐起来。  
  可是钟文博一把扯开被子,“没别人,不用躲着。”  
  她的手立马覆上自己的胸前遮挡,也被钟文博拂开去,他皱了眉,“我说没别人,不用遮着。”
  
  苏子紧紧咬着唇畔,努力克服自己赤/裸的的羞赧伸手去拿碗筷。  
  钟文博又将她的手推开。  
  苏子疑问得看着他。  
  钟文博拿勺子舀了一勺汤,放到唇前,轻吐气吹着勺子里的汤,慈眉善目地说,“来,小心烫。”  
  他是要喂她?  
  苏子迟疑着半天也没能张开嘴。  
  钟文博送到她的嘴的勺子登时僵在那里,他看见了她的抵抗。  
  他将手收回,低头喝下勺子里的汤。另一只手倏地攫住她的脑袋,唇就凑上去,将嘴里的汤水全数推入她的最终。舌头抵着她的唇口,逼着她喝下。
  
  苏子唔唔着咽下。  
  觉得心酸,难道他是要把她当宠物圈养起来吗?她在他的面前,居然连牲畜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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