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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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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角已经看到伊奢进来,暗自皱皱眉头。
  伊奢低声道:“殿下,詹姆斯急事候召。”
  杜柏钦淡淡地道:“让他进来。”
  詹姆斯只将手中的文件直接递给他。
  杜柏钦接过,只消看一眼,霜寒面容一沉,只觉憋了几个月的火气从胸口一直往上涌。
  站在一旁的詹姆斯随即眉毛挑了挑,真不是好差事。
  杜柏钦问了一句:“是在哪里?”
  詹姆斯答:“阿联酋。”
  杜柏钦声音愈发阴郁平静:“好了,你下班了,坐下来喝一杯。”
  詹姆斯坐到了他对面,举杯同一边桌子的香氏公子寒暄了几句。
  杜柏钦动手打开了那份文件。
  她在康铎机场登机前还给他发了一则信息,口吻语气都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当时在开会,直到夜里回到基地里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却没有接通,他那一个礼拜任务繁重,没有作他想,待到他回到首都,才发现事情不寻常。
  她仿佛人间蒸发。
  他从最开始的焦躁不安,到担心忧虑,再到忍无可忍开始查找。
  偏偏在掸光的事务一件接着一件,詹姆斯遵了他的命令亲自领了手下随着她的归国的旅程一路寻找,可是传送回来的查访结果却是一无所获,香水店铺的女孩儿说她出门旅行已经近半年没有出现。
  她的地址是城内的一套小公寓,邻居也证实她的确没有回来过,手下甚至动用了非常手段进入,但明显是单身女性的普通公寓,收拾得整齐干净但也蒙了一层淡淡的灰,检查结果毫无异常之处,据说她父母住在附近的镇上,可是也没有人有具体位置。
  就是这样失去了线索。
  那么她离开墨撒兰之后,是去了哪里?
  司三看着他夜半不睡焦躁异常,不得不谨慎地建议:“殿下,请检查机要文件是否丢失。”
  杜柏钦早已查过,计算机没有入侵痕迹,蓁宁甚至都没接触过他办公桌,她日常也几乎不踏足书房,偶尔的进来,都是他在里面的时候。
  司三想了想,也摇摇头表示不太可能:“她甚至从未觉察到摄像头位置。”
  杜柏钦想过最坏的可能性,如果她身份可疑,那从伦敦她接近他就是一场阴谋,那么她在他身边这么长几个月,不可能毫无破绽之处。
  他又调来她在国内的几个月的行踪,她几乎足不出户,偶尔出去百货大楼,身边都跟着旁人。
  一举一动都在侍卫和司机眼下,她从未接触过任何可疑人员。
  詹姆斯最后只好滥用了一点点公权将于姬悬请到了办公室。
  那位年轻的流行歌手很漂亮,录影结束后由经纪人陪同前来时已经是夜晚,亚麻色长卷发戴着大墨镜,卫兵将经纪人隔在门外,她也很有礼貌地配合独自进入了办公室。
  詹姆斯接待的她。
  姬悬从手机中调出了蓁宁的电话号码和地址。
  詹姆斯看了一眼,毫无价值,跟他们手中的一模一样。
  姬悬问:“长官,我妹妹发生何事?”
  詹姆斯笑笑说:“没事,若束小姐与你联系,请即刻通知我们。”
  姬悬更加惊疑:“我妹妹不是墨撒兰人,她早几个月来过是因为我结婚,为何政府要寻找她?”
  她自己开始拨打蓁宁的电话,也一直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詹姆斯客气道:“抱歉麻烦你,于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姬悬礼貌点点头,拎了手袋转身往外走,她换了个号码继续打电话:“妹妹不见了,你看看她最近是不是去爬山了,她上次去不是还问过你,天啊我就说叫她不要一个人去爬山”
  杜柏钦应酬到一半赶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抬手掐了掐眉心,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詹姆斯拉开一道门,门后的一位专家站起来,对詹姆斯耸耸肩。
  杜柏钦看了一眼下属递上来的报告,测谎仪工作的结果,脉搏、呼吸和皮肤电阻,一切生理参量指数都显示正常。
  于姬悬是真的不知道她在何处。
  杜柏钦脸色更加阴暗,他就是担心她出意外。
  他这边日夜忧心如焚简直将中国的西南地区搜索了个底朝天,没想到她跑到了遥远的阿拉伯若无其事过起了逍遥的日子,杜柏钦看了一眼私家侦探拍出来的照片,她和一群穿着制服的男男女女结伴嬉笑着走出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虽然拍摄的距离有些远,仍看得出她轻松的步伐和快活的神情。
  杜柏钦忍着心头一把怒火,合上文件夹抬手将它一把摔在了桌面上。
  香公子好奇凑过来:“什么东西?”
  詹姆斯已经眼疾手快地按住,转头对伊奢示意了一个眼色。
  伊奢心领神会道:“我即刻吩咐秘书处订最快一班去迪拜的飞机。”
  杜柏钦脸上冰霜未解,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他起身拿起外套,拍了拍香公子的肩膀:“下场吧,请那些领着女士在球场散步的绅士们离开,我跟你打一圈。”
  

☆、10

  灯光闪烁的夜晚。
  蓁宁走出酒店大门,抬眼一看,心头微微一跳。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路边泊着的那辆巨大黑色越野车,还是觉得呼吸有些紧促起来。
  苏丝搂着她的肩膀,转头和几个男孩儿在一旁说笑:“蓁宁,再去喝一杯?”
  蓁宁笑着应:“今晚恐怕不行。”
  苏丝凑过来笑嘻嘻的:“怎么了?”
  蓁宁缓缓地压制住心底的惊跳,维持着笑容轻声道:“有朋友来。”
  男人已经从车里走出,夜色中脸庞看得不甚清楚,高大的身躯是一贯凌厉逼人的气势,冷冷的眸看着他们走近。
  蓁宁看了一眼,白色衬衣有些皱,褐色粗布裤子,应该是一下机还未换过衣衫就赶了过来。
  蓁宁脚下迟疑了一秒,还是慢慢朝他走了过去。
  同事经过在一旁大声起哄:“喔喔喔,蓁宁,又换了一个啊!”
  蓁宁笑着骂:“少胡扯!”
  那群青年男女嬉闹着结伴走了。
  蓁宁走近了看他,脸色略有些倦意,拧着的眉头不动神色,脸上平静,些许漠漠寒意。
  她昨天夜里有点喝醉,钱包里没有现金,她恍惚之中在便利商店刷了一下信用卡。
  她立刻知道后果不好,回去立即通知了三哥,果不其然今天中午风家已经知会了她最新的情报,杜柏钦已经入境。
  看来他一下飞机就过来的话,应该已经等了一个晚上。
  蓁宁知道他是再沉得住气不过的人。
  所以她再清楚不过他有多么难以对付。
  杜柏钦看到熟悉的人影走出,第一感觉竟然是两个多月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能够放了下来。
  恍然轻松下来的一刻,才惊觉他卸下了这段时间的紧张焦虑之后,才有淡淡疲倦涌上心头,他只是忽然非常的想拥抱她,闻一闻她身上温暖的香气。
  蓁宁走向他:“嗨。”
  杜柏钦淡淡地问:“刚下班?”
  蓁宁点点头。
  杜柏钦说:“换个地方说话。”
  蓁宁又点点头。
  她待他生分好似陌生人。
  蓁宁缓缓地调整呼吸,巩固心理的防线,她早已知道,今晚注定是她生命中最难熬的一夜。
  惊慌绝望心碎早已被埋葬。
  她心底默默地念。
  笑。束蓁宁,笑。
  她在风家以严格著称的心理训练营,成绩一直是最好的。
  她要以半生的成就,抵挡过今晚的这一击。
  不管多么痛,都要忍过去。
  杜柏钦将车开往城中奢豪的私人会所,咖啡端上来。
  杜柏钦声音是平静的:“蓁宁,你欠我一个解释。”
  蓁宁说:“听说你在找我?”
  杜柏钦牢牢地望着她。
  蓁宁轻巧地道:“香水店铺的女孩子说有人来过。”
  杜柏钦轻声道:“这么说,你知道?”
  蓁宁笑了笑:“我就是不想让你找我,才申请调到沙漠来啊。”
  杜柏钦眉头皱了皱:“束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
  蓁宁捧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才故作神秘地说:“不好受吧。”
  杜柏钦看着她,娇俏的眉眼,轻快的语气,带着这个年纪的女孩无忧无虑的快活。
  杜柏钦声音沉和:“什么?”
  蓁宁说:“被突然离席的滋味。”
  蓁宁对他笑笑:“我们扯平了。”
  平淡随意的语气,甚至带了微微的不耐烦。
  杜柏钦发现有一刻他突然看不清她的眼底的神色。
  这个数个月前还在伴在他身边女人,仿佛换了一个人。
  杜柏钦看着她嘲讽笑笑:“你报复我?”
  蓁宁耸耸肩:“殿下,不敢当,互相体验生活。”
  杜柏钦牵牵嘴角,无法深究她这话的真假,只好淡淡地说:“如果你非要知道结果,我可以告诉你,非常不好受。”
  蓁宁静了一秒。
  然后她抬起头说:“我们不合适,好聚好散吧。”
  杜柏钦将手中的勺子轻轻搁在盏碟上,声线略略一沉:“这由得你?”
  蓁宁挑眉:“不然呢?”
  杜柏钦平铺直述:“你是我的人。”
  蓁宁笑了笑:“杜先生,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亦不是贵国子民。”
  杜柏钦说:“我们相爱,必需在一起。”
  蓁宁笑得前俯后仰:“我早已不爱你。”
  杜柏钦眼底沉沉的一片墨色:“你的意思是,你来我这里,是玩玩而已?”
  蓁宁睁着无辜的眼:“重温旧梦。”
  杜柏钦倏地站起,拉起她:“走。”
  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此刻寒凉濡湿,手腕紧绷僵硬,眼底是一束压抑着的沉沉怒火。
  蓁宁不服他,在座椅上跟他撕扯,他大力捏得更紧,导致蓁宁整个人踉踉跄跄地被他拽着往外走。
  杜柏钦将她往车上推。
  蓁宁抵死拖住车门,大声尖叫:“放开我!”
  杜柏钦被她激怒,终于忍不住道:“束蓁宁,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
  束蓁宁仰起头冷冷地笑了:“真是让人痛快,杜柏钦,你不知道你的倨傲有多么的令人生厌!”
  杜柏钦沉着脸:“就是这样?”
  他压着怒火道:“你回来墨撒兰,就是为了给我教训?”
  蓁宁喘着气说不出话。
  男人摇头,神色俱是不信:“不,你不是这样的人。”
  蓁宁不耐烦地说:“我当年也不过贪图你长得好看而已,我受不了一天三次的查岗,我不是戴安娜,不需要出街有十个保镖跟着,坦白说,这两个月,我受够了!”
  杜柏钦语气带了一丝疑惑:“我还以为你愿意。”
  蓁宁嘲讽地笑:“抱歉。”
  杜柏钦说:“你回去,我重新安排值班岗位,不会打扰到你。”
  蓁宁冷笑一声:“谁要跟你回去?”
  杜柏钦粗暴地拉住她,要将她拥入怀中,那一瞬间,只是想狠狠地撕去她冰冷的面具。
  他接触到她的一瞬间,蓁宁猛地尖叫一声,仿佛受了莫大的恐吓屈辱:“滚开,我已经恨了你四年,别让我恨你二次!”
  杜柏钦手微微一颤。
  蓁宁澄亮的双眸不见一丝杂质,他终于看清,她眸中再没有一丝温度:“我对你没兴趣了,到此为止吧。”
  杜柏钦只觉心脏的血涌动得几乎要冲破血管,耳边一直嗡嗡地响:“再说一次。”
  蓁宁一字一字:“杜柏钦,我不想再看见你。”
  语罢她转身要往外走。
  杜柏钦骤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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