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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盛世华族-第34部分

小说: 盛世华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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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武崇训乃武三思之子,这亲事帝后都很满意。婚后安乐和驸马各自寻欢作乐,互不干涉。就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安乐对崔景钰这么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



    可如今,念了多年的珍宝,却极有可能是一颗鱼目。安乐公主望着场上的崔景钰,一面爱火汹涌燃烧,一面如置冰窟,五味杂陈,一时都不该怎么办的好。



    崔景钰正和李隆基谈笑。宫人奉上干净球衣。两个儿郎毫不避嫌,当即就将身上汗湿的球衣扯了下来,袒露出了精悍健美的身躯。两人都一身汗水,阳光下,紧实的肌肤犹如涂油一般,充满男性之美。



    看台上,名媛贵妇们一阵哗然,教坊艺伎们更是直呼着“崔郎”、“郡王”,粉帕挥舞,阵阵香风扑面而来。



    韦皇后不住笑,“瞧瞧这两个淘气的,让别的郎君如何是好?话说阿苒,你看了许久,可有哪些看中眼的?”



    李碧苒的目光依依不舍地从李隆基健美的身躯上挪开,“婚姻大事,既然由女儿自己做主,自然要千般仔细,万般谨慎,生怕出错呢。女儿如今可再错不起了。”



    韦皇后不以为然道,“你虽是我义女,却也是堂堂公主。你在突厥受苦,我和大家都说这次一定要让你选个称心如意的。”



    李碧苒拿着扇子轻轻帮韦皇后扇风,讨好道:“女儿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才能给母亲做女儿。对了,这崔景钰如今可是真的被母亲驯服了?大王昨日还在我这里念叨他的事呢。”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韦皇后朝立在身后的柴尚宫使了一个眼神。



    柴尚宫掏出了那封信,私下递了过来。



    李碧苒急忙接了,感激道:“大王必定感激涕零……”



    韦皇后冷笑道:“去同你亲耶说,让他以后谨慎写,墨宝别乱丢。我可没功夫三天两头替他收拾烂摊子。”



    李碧苒连声应下,又道:“听说段家小娘子没入掖庭了?她居然真的没死?”



    韦皇后道:“崔景钰为了她,连这么宝贵的东西都交上来了,可见到底是亲表妹呢。”



    此时场上,太子李重俊正在气急败坏地在训斥队友。他队中都是前来选驸马的年轻郎君,都敢怒不敢言。



    “大家你看。”韦皇后冷笑,“太子这火爆冲动的性子,何时能改改?不过是打个球罢了,却般浮躁。如此不宽厚,又不知体恤队友,怎么能得人心?”



    圣上尴尬地咳了咳,“太子还年轻……”



    “他可都已经为人父了!”韦皇后道,“不说大家你当年,就是寻常大姓儿郎,哪个不是成家后就知道稳重了?”



    安乐公主也道:“看到太子这样,就教我想起大兄。他可是聪慧宽厚、睿智沉稳。我总觉得,都是大兄太优秀,太好了,才早早被老天爷招了去……”



    韦皇后顿时红了眼眶,“好端端地,怎么又提大郎?他若还活着……”



    上官婉儿忙笑道:“皇后别伤心,想大郎的时候,不妨多看看安乐呀。我看她到底和大郎最亲,性子最像大郎,一般的聪慧。我们安乐做女儿都巾帼不让须眉,如是生做男儿,还不知多出色呢!”



    韦皇后和安乐公主露出愉悦笑意,朝上官婉儿投去赞许一瞥。唯独太子妃坐在一旁,听了这一番话,坐立不安。



    韦皇后本就厌恶太子,连带着对这儿媳也十分不喜,见她如此,反而丢了一记白眼过去。



    “谁最像大郎?”



    忽而一声清亮的女声从远处传来,带着恣纵的笑意。只见数名宫婢簇拥着一个高鬓华服的贵妇而来。那贵妇面容艳丽,环珠围翠,姿态别有一番华贵之气。



    来者正是圣上的皇妹,太平长公主。



    韦皇后收敛了笑脸,默不吭声。上官婉儿起身朝太平行礼,笑意和善。



    太平长公主行了礼,在圣上身侧坐下,道:“是我来晚了。先前可又是在说大郎?”



    圣上伤感地点头,道:“太子冲动浮躁,便忍不住想起大郎的好来。”



    “三哥也想开些,虽说白发送黑发,乃是人间悲剧,可是父母挂念不放,反而会累得亡故的孩子不得往生呀。”太平公主声音清脆,话语流利,几句话就哄得圣上不住点头,“太子再不好,也是三哥您的亲生儿子。他不懂事,多多教导他就是了。这天下,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儿女?”



    说罢,冷傲地扫了韦皇后和安乐公主一眼。



    韦皇后和安乐铁青着脸。



    上官婉儿忙笑道:“瞧,下半场开局了。”



    众人这才将注意力放回场上。



    比赛重开的锣鼓声响起,两队人马整装重发。太子一马当先,李隆基与崔景钰也随即迎了上去。



    蓝队已然领先,率领红队的太子不免有些焦躁。红队球员也并不大听太子调动,有些应付了事之态。太子怒火攻心,打起来便更加没有章法,频频犯禁。都教练在一旁看着焦急,却有不敢轻易判太子犯规。



    “太子这是做甚?”安乐公主叱道,“方才他撞了钰郎,都教练怎么也不叫停?”



    这时太子带球朝蓝队球门攻过去,一路横冲直撞。众人都看他神色不对,都退避开来。都教练站在一旁束手无策,哪里敢去喝止?



    这时却见李隆基横马守门,以万夫莫开之势堵住了太子去路。不料太子非但不勒马,反而加势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轰地撞作一团。



    看台上发出一阵惊呼声,都教练猛敲锣鼓喊停。



    李隆基落下马来,被宫人团团围住。太子坐在马上,手捂着额角,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太子妃惊叫一声,急忙起身。



    “这是怎么了?”圣上连忙问。



    “大家看不明白么?”韦皇后冷笑,“太子犯了规,连人带马撞了三郎呢。”



    太平公主其实也不喜太子,见他莽撞无度,毫无皇储风范,更加厌恶。



    圣上摇头叹气,起身道:“我看三郎伤得不轻,着御医给他好生看看。太子……也给他看看吧。这里风大,吹得头疼。我先去歇息了。”



    众人起身。圣上摆了摆手,也不要韦皇后相送,只扶着一个宠妃的手走。



    太子胡闹一场。球赛最后草草结束,蓝队以一筹险胜,却是胜之不武。



    那些候选的郎君们暗暗埋怨着,不甘心地离了大明宫。



    李碧苒心不在焉地回了公主府,掏出信看了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紫儿,”她唤心腹婢女,“听说那封信是段氏交给崔景钰的呢。她是否知道了信上的内容?”



    宋紫儿道:“公主别多想了。那可是一封密信。段氏又不是神仙,怎么解得出来?”



    李碧苒摇头,“当初段德元那老东西派人来偷走了那么多书信,其中不乏许多贵重的,唯独这封信让段氏单独留下了。显然她是知道这信有所不同。”



    “可是,信不是都已经在您的手上了么?”宋紫儿道,“就算段氏真的知道了信中内容,没凭没据,又能如何?”



    李碧苒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声,就着灯火,把信点燃了。



    火苗飞速舔舐着信纸,照亮了李碧苒清秀而阴翳的面孔。



    李碧苒把燃烧的信丢到了熏炉中,道:“多一个段氏,就多一个变数。若没法灭口,那也得想个法子,将她掌控在自己手中。”
污蔑偷盗
    熙熙攘攘了十来日,两位驸马终于被选了出来。



    出乎众人意料的,宜国公主没在那群年轻郎君中挑一个,反而看中一个礼部小官。这消息传到掖庭,宫婢们做针线活的时候又是好一阵议论。



    “那个郎君姓郭,只是礼部一个郎中。”知情的女史道,“据说生得倒是俊朗斯文、一表人才。这次大选,他在一旁做文案记录。宜国公主见他做事认真,待人谦和,还将茶水点心送给一旁执华盖的宫人吃,便觉得他善良敦厚、踏实可靠,将他相中了。皇后将郭郎招来一问,他恰好是个鳏夫!陛下见他沉稳谦和,又是书香门第出身,和宜国公主又年纪相当,便成人之美,给两人赐婚了。”



    姓郭,又是礼部官员,又是鳏夫?



    这人立刻就和丹菲认识的郭舅父对上了号。若是真的,刘玉锦不是就要有一个公主舅母了?



    刘玉锦若是成了公主的外甥女,身份上倒是贵重了不少。丹菲也再也不用替她将来婚嫁操心了。



    丹菲问:“宜国公主不挑俊俏郎君,却挑个老实小官,倒是奇怪。”



    女史道:“都说宜国公主品行端方、淡薄名利,是个极难得的高洁如莲的女子。她道自己已是在突厥遭过一回罪,不想再寻那等豪门无…错…小说 M。QULEDU。 COM世家子了,倒喜欢郭驸马谦和朴实,温柔细心呢。”



    又有女官道:“我看呀,宜国公主这才是聪明。这成过亲的男人,才会疼人呢。”



    众人一笑。



    丹菲却是觉得宜国公主还真的同段夫人所说,是个极有心眼的人。抛开她同临淄郡王的往事不提,就冲她选了个本分而又英俊的小官为夫,就可看出她很会做姿态。她和亲有功,又据说受尽了虐待,导致她再嫁都只肯将就一个一文不名的男人。如此一来,非但帝后更觉得亏欠她,世人还不知道怎么怜悯、歌颂她呢。



    不过这样的人也有一个好,就是肯定极要面子。李碧苒为了好名声,肯定是要做个贤妻良母的,若是她做了刘玉锦的舅母,应该对刘玉锦不会差。



    说笑声中,丹菲咬断了线,抬头就见卫佳音埋着头走回院中。她脸色苍白,眼眶发红,显然才哭过一场。



    丹菲好奇打量她,被她狠狠瞪了一眼。丹菲回了一记白眼,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这几日天气转暖,宫人们都换上了春装。过了一个冬季,衣服多少有些不合身,于是宫婢们下工回来,都会在屋外就着夕阳余光改衣服。



    过了两日,众人用了夕食后回了屋。



    正在洗漱,东屋忽然闹了起来。



    “有人丢了东西。”红珍侧耳听了听,讥笑道,“这满院子的人,浑身上下搜遍了,怕都凑不出半两烂铁。掉了点针头线脑的,咋呼个什么劲儿?”



    外面传来张女史的呵斥声,将所有宫婢全都重新叫了出去。



    众人发觉此事有些不同寻常,都不安起来。



    “咱们院中丢了东西。”张女史一脸气急败坏,“我屋中有一对金花树,方才发现不见了。妆盒也被人动过。这对花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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