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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以身相娶-第10部分

小说: 以身相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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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人家有老婆了啊。”
  “这个‘玄彬’,也有女朋友,更劲爆的是,他的女朋友是赵医生的前女友。”
  “骗人!”
  “骗你干什么,我一毕业就进医院,看着赵医生和乔医生一路如胶似漆走过来。”
  “那么相爱,怎么最后赵医生娶的不是她?”
  我听到这些对话,过于好笑,我自嘲地说:“我在你们医院也是公众人物吧,赵医生的前女友?那么赵医生,你告诉她们啊,为什么娶的不是我?我也很想知道啊?”
  面对我的咄咄逼人,赵西翰神色一黯,吐出了一句残忍的话:“我不爱你了,乔韵宁。或许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怎么娶你?”
  从来没有爱过我,原来是这样,我睁大了眼睛对自己说,乔韵宁撑住,这一刻你如果敢掉眼泪下来,你就彻底完了!
  “原来赵医生从来没爱过她啊。”
  “可怜呐,眼眶红成那样,都没哭啊。”
  “是我就撞墙啦,男人直接说从来没有爱过她耶。”
  就在我的眼泪快要脱窗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叶容凯起身,双手架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身体转过来。让我面向叶容凯一个人,背对所有人。
  一定是他的动作太粗鲁,一定是他此时表情太凶悍,我的眼泪才被吓了出来,本来我绝对可以撑住!
  叶容凯从病床突然跳起来的大动作,让门口的小护士们都围了进来,仿佛叶容凯马上就会和赵西翰决斗一样。
  我开始挣扎,叶容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不想让所有人看到你被赵西翰抛弃的惨样,就老实点。”
  他强有力的手,将我的脸按入他的胸口,我的眼泪沾湿他的衬衫,脸上的皮肤随着衬衫的打湿。他胸口滚烫的皮肤像一只烘干机,汩汩的热气蒸着我湿漉漉的脸。
  “赵医生,我本来不想再这样的情况下,说这样的话。我尊重赵医生超越性别的爱,也感谢你对我的厚爱,但是你伤害我的老婆,就不行了。”
  “我再申明一次,我很爱我老婆,我们就差登记这一步。”叶容凯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起伏,冷得像冰:“赵医生,别哭着求着阻碍我们登记结婚,堵公司堵家门口连男厕所你都不放过,你硬生生把我逼成这样,我都不追究了。可你弄哭我的女人,我不能容忍。”
  叶容凯一段段爆炸性的话,像一个炸弹,丢在了这个病房里。护士们被炸得热血沸腾:
  “原来赵医生追了人家女友,是因为深深地爱着‘玄彬’啊。”
  “好有爱。”
  “怎么办?‘玄彬’的性向好坚定,被这样的忠犬系爱上真是幸福。”
  “想不到赵医生是同志啊,他老婆就这样炮灰了吗?”
  “人渣啊,是同还找异性结婚,他妻子真可怜。又是一个被同性恋残害的女人。”
  “原来这么有洁癖的赵医生,居然是个同性恋啊。”
  议论变得越来越难入耳了,赵西翰镇定地说:“叶先生,你还在发烧,我可以原谅你的胡言乱语。请你好好养病。”他着重强调“病”这个字。
  “她的眼泪就是特效药,她一哭,我就舍不得病下去。”叶容凯拔掉输液,双手的指腹仔仔细细地扫过我眼睛周围的皮肤,一把把我抱起:“刚才是你背我来医院的,如今我要抱你回家。”
  “老婆,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容少牺牲节操骂人的时候,有点小帅呢~咩哈哈~
就是不知道乔妹妹会不会领情了~
哈哈~
反正赵西翰被容少这么一闹,节操是彻底碎掉了。




☆、12。谁的挂号谁乱了

  “乔兽,穿和昨天一样的衣服,说,是不是背着我偷汉子去了!”
  我还没来得及换成白色袍子,曾一鸣就杀进了我的门诊室。
  我勾了勾手指,曾一鸣很配合地看着我,我一脸正经地说:“看着我的眼白,你说我这么纯洁的人怎么可能做偷汉子这么不纯洁的事儿,再说了,我用得着偷吗?想要的话,多少美男子抢着为我躺平啊。”
  “好你个乔兽罪证确凿了,还跟我打哈哈,”曾一鸣掏出了微博,戳着我的脸说:“你看网友播报,还@了N市网报,‘新好媳妇儿代表,背男友上医院’。看不出你这么小个儿,力气还挺大,叶少这么大个头,你也扛得动。”
  我扶着额头,这惨痛回忆我真不想回忆,我突然灵光一闪,抬腕看了看时间:“哎呀,八点半了,工作了工作。”
  曾一鸣粗鲁地抓过我的手,对我心爱的手表一阵蹂躏。曾一鸣来劲了:“我帮你调到了案发的时间了,老实交代吧。不希望我自行脑补的话。”
  我穿上白色袍子,衣冠楚楚地靠在桌子上,视死如归地把昨天那事儿一五一十地跟曾一鸣说了。
  曾一鸣立即大力赞扬了叶容凯的英雄救美精神:“以前一直觉得叶容凯挺不靠谱的,身份对你来说也挺尴尬的。但是这厮做事爷们儿啊,为了不让你受委屈真的做到绝了,连男人的节操都牺牲了。”
  “怎么净是夸奖叶容凯的呢?”我特别不理解。
  “那我该夸谁,夸赵西翰是个渣子,还是夸你孬啊?!”曾一鸣一脸“我看不起你”的表情。
  “你没在现场你不知道,我哭得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简直是杜鹃啼血青猿断肠,多像琼瑶剧的女主。是我用一行珍贵的少年泪烘托了当时的气氛,及时渲染了整个儿的环境。”
  曾一鸣揶揄道:“还真别说,不管是春哥曾哥一开哭,都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居然暗喻我是春哥曾哥。
  “跟爷说实话,叶容凯说要抱你回家的时候,想不想跟他回家?”曾一鸣抱胸,眼眯成一条线,气势逼人。
  我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说:“你会刚出蛇洞,就乐颠颠地入虎穴吗?”所以我才选择了住motel。
  曾一鸣暧昧地笑笑:“可这老虎生得那么可口,还主动脱了虎皮,给你取暖喂。”
  我想了半响,开口:“叶容凯就像一个陷阱,越是诱人,越是深陷。与虎谋皮,你的人皮都会被撕走。”
  “至于嘛,这么阴谋论。”曾一鸣摸摸下巴,悻悻走开。
  
  吃过午饭以后,曾一鸣笑得一脸花枝乱颤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个遍:“乔兽,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算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扫视,都还真没看出你有什么致命的魅力,值得男人宁愿冒着变禽兽的危险,也要挂你的号。”
  我打了一个饱嗝,差点把刚才吃下去的饭直接反出来。“叶容凯不是真为自己挂了一个号吧?”
  “嗯哼,”曾一鸣看着电脑屏认真地说:“现在前台是乱成一锅粥了,你再不趁乱下手,叶少这块唐僧肉可就被那帮娘们儿瓜分了啊。”
  我埋头整理前一个病犬的数据,很认真地对曾一鸣说:“把他挂的号往后挪,直接叫后面的进来。”
  “真没劲,人家都洗白了躺平了,你都不肯翻人家的牌。”曾小鸣小声地抱怨道。
  今天的曾一鸣泡的茶真是奇怪,越喝越渴,我跑厕所都跑得腿软。每次我用余光总能看到叶容凯坐在楼道里,安安静静地翻着报纸。真沉得住气,居然死赖着不走了。
  我跑厕所的次数多了,病犬的主人也就不淡定了:“看乔医生今天的状态不是太好,我还是找隔壁的郑医生看吧。”
  “”我没说话。
  主人抱着病犬走了。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越喝越渴。”丫的,曾一鸣连我都要暗算。
  “没什么,家里的劣质茶,我家那位说会越喝越渴,我不信,所以拿你试试。但看你的反应,这茶不错,至少很利尿。”只见曾一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我简直平白无故地坐着,膝盖就中了一箭啊。
  “乔医生,”曾一鸣难得叫我乔医生,每次这么一叫我的鸡皮疙瘩都会练体操,因为准没好事,“后面没号了,你是打算提前下班呢?还是翻叶少的牌呢?”
  “让他进来吧!”我按了按眉心,男色,是怪力乱神的。出去上个厕所,余光瞟那么一眼,每次都要很久才能平静。
  叶容凯在走廊的座位上伸张了一下,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正面迎视着我的目光。
  他就这样笔直地站着,为了迎合我的视线,他的头微微向下侧着,低着称得上清俊的眉眼,窗口的微风拂进来,他的发丝起伏着看得我心烦意乱。
  我收回了眼神,对着电脑开始做记录:“这头巨型犬大人,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呢?”
  叶容凯拉开椅子大大方方地坐在我旁边,说:“想起一个女人的时候,胸闷;不想那个女人的时候,食欲不振;超过八小时不见那个女人,就感到无比乏力。乔医生,你说我这些症状,是不是绝症的前期临床反应啊?”
  旁边本来趁着空闲在淘宝的曾一鸣忽然笑得前俯后仰:“这病不难医,找我们乔医生就对了,她有解相思的灵丹妙药呢。”
  我反手用眼神给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曾一鸣一支“小飞镖”,再过来收拾叶容凯,我没好气地指了指那张迷你的给宠物做检查的床:“去躺好。我检查一下。”
  叶容凯二话没说地坐到了那张床上,开始熟练地解衣服,厚脸皮地问:“全脱吗?”
  曾一鸣嘴巴张大,简直可以塞大鸭蛋了,眼睛牢牢地锁死在叶容凯六块结实的肌肉上。
  我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这么耍得这么正大光明,并且迫不及待的。
  我赏了目不转睛盯着叶容凯的曾一鸣一记后脑勺:“去我的储物柜里帮一刻注射剂拿过来。”
  “把扣子扣好!”我严肃地说。
  叶容凯死皮赖脸地笑着:“我发着烧,好热,正好脱了凉快凉快。”
  “暴露狂!”我骂了一句,懒得跟他争,手恶狠狠地把两边的衣服合上,眼不见为净,动作粗鲁地帮他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我无论扣到哪儿,他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或许是因为鼻塞,大概呼吸不是很通常,叶容凯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甚至很紊乱,喷出来的热气也是骇人的烫。
  他弯起嘴角,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这样帮我扣纽扣,我会舍不得解开的。”
  管你解不解开啊,我没理他,用酒精擦拭了温度计后,直接把他的嘴巴堵上。对,我是故意不用电子温度计。
  曾一鸣刚好回来了,把注射剂摆在我的桌上,满脸吃惊地说:“这个温度计,不是刚给感冒的狗狗量过肛温吗?怎么给叶容凯量口腔了啊?”
  只见叶容凯刚才还满脸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眉头像两条蚯蚓般黏在了一起,整个身体也是一震。
  “你也太低估叶少爷的心理素质了,人家来挂宠物的号,就是享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啊。”我也学着叶容凯的样子,给了个大大的笑脸。
  “你们真变态,口味太重了。我真心无法围观了,我要下班了,这间诊室太邪恶了。”曾一鸣拿包就逃了。
  趁着叶容凯还不能说话,我先表明我的立场:“别以为昨天帮了我,你今天的身份会有所改变。就算我和赵西翰分手了,那也是我们俩的事,你不该趟这趟浑水。”
  我拿掉他口中的温度计,说:“38度,还是有点烧,等会给你打针退烧药。”
  我转身去拿注射剂,他却对着我的背影说:“不是不知道你的眼泪是你最后试探赵西翰的工具,我也想袖手旁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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