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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至强财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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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巧凤脸色嫣红,轻柔的拍开他的手,嗔道:“还嫌没占够便宜是不是,麻溜给我回去,让人看到,又该说三道四了!”
    “怕啥,谁敢乱说我撕了他的嘴。再说了,嫂子迟早也是咱老王家人,还有啥好怕的?”
    徐巧凤娇笑:“谁是你家里的,这屋可是你福贵哥的屋,你就不怕他晚上来找你?”
    徐巧凤死了的丈夫叫福贵,王有才知道她直到今天也还没能忘了福贵,暗里合计,今个算是开了个好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万一惹急了嫂子,可就白费那么多工夫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成,那我先回去,嫂子可别再搭理老许家那个臭婆子啦,赶明个我找他算账去。”
    说着,王有才痛快的下了炕,冲徐巧凤笑笑,回了自家院里,虎子摇头摆尾的跟了过去。
    徐巧凤看着隔壁灯亮了,这才关上了门。
    门一合上,她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靠在了门板上,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砰砰跳个不停,手不自觉的向裙子里摸去。
    刚碰到下边,纤柔的身子就一哆嗦,嘴里嗯哼一声呻吟出来。
    想想刚才王有才那野兽似的模样,和他裤裆里那滚烫的东西,她就浑身发烫,闭着眼,樱唇微张,手指粗暴的插了进去,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身子一下绷紧了
    好一会儿,她才扶着墙进了里屋,躺在炕上心神不宁。
    半晌,她爬起来,在炕柜上边摸出一个旧报纸包着的东西,打开报纸,呆呆的坐在炕上看着里面的东西出神。
    报纸里包着的,是厚厚一摞粉红色票子,不多不少刚好十万
    徐巧凤发呆时,王有才也坐在自家炕沿上,摩挲着虎子那硕大的脑袋:“虎子啊,你这护院干的可不怎么地道,老许婆子你也敢往里放?这不是诚心给你干爹我找不痛快么?”
    虎子低声呼呼着,一个劲儿拿脑袋往他手上蹭,尾巴晃得飞快。
    王有才叹了口气:“也是难为你了,是嫂子把你栓住了吧?算了,这事儿是干爹没估算到,也怪不得你。老许婆子、付三,哼,你们是日子过的太消停,皮子痒痒欠揍了?”
    正说着,虎子突然挺起身,一身黄毛全都炸了起来,冲着后窗直吼吼。
    王有才转头一看,恰好看到一个人影从后窗闪了过去,这会儿天色已经擦黑了,那人溜的又快,只看到穿了件屎黄色的夹克,跟郑春发白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个点,郑春发跟个夜猫子似的,想干啥?”
    王有才跳下炕,冲虎子一挥手:“上,虎子,甭管谁,敢爬墙就给我往死里掏!”
    虎子呜的一声,像头恶狼似的窜出了屋,那架势,哪还有半点刚刚那讨巧的模样。
    王有才紧跟着追了出去,可绕着院子转了两圈,也没见着人影。
    他心里泛起了嘀咕,后院是片荒地,两三年没人翻过了,再往里就是村委会那破院子了,难不成这会儿牛铁生他们还在合计啥?八成是为了林冰倩那事儿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奸笑,怎么合计是他们的事儿,他只等着摘林冰倩这颗又鲜又嫩的果子就行了。
    那婆娘平时总端着,对谁都冷冰冰的,不知道裤裆里面那地儿是不是也是凉的?玩她的时候她是直哼哼呢,还是嗷嗷叫?
    朴秀珠下面是热乎乎的,他已经亲自检查过了,她在炕上那荡样可真了不得,今天可惜没检查仔细了,明个儿非好好爱爱这婆娘不可。
    想着明天还有大事儿要办,他把虎子撵回了徐巧凤的院子,自己回屋,关灯歇下了。
    这一宿,他做了个美梦,自己把龙涎泉包下了,把村里数得上数的婆娘全都弄到池子里,一个个脱得溜光水滑的给他做按摩,林冰倩和朴秀珠扮成小鱼儿拼命吸他,那舒坦劲儿就甭提了。
    心里有事儿,美梦醒的也早,第二天天傍亮他就睁开了眼,躺在哪儿砸吧了一下嘴,然后才爬起来洗漱了一番出了屋,见徐巧凤还没起来,他推门往外走。
    刚到门口,王有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臊味儿,探头往门底下一看,一滩黑红黑红的血水顺着门缝淌了进来。
    王有才心里一紧,没有出门,转身回屋,从炕席底下摸出当上副村长那天就准备好了的杀猪刀,这才小心翼翼的往院门走去。
    在门里悄悄听了会儿,除了公鸡争相打鸣的动静,也没听出个啥。
    他抽掉门栓,伸手去拉门,刚拉开条缝,门上呼啦一下掉下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他早有了准备,稳稳倒退两步,定眼一看,心里一下就抽紧了。
    掉下来的不是别的,是虎子,被人扒了皮,剁了下身那东西的虎子,两腿之间多了个大洞,肠子从洞里耷拉出来,染了血的黄皮就那么仍在地上,沾了不知多少血泥。
    王有才咬紧了牙才没吼出声来,虎子一直把他当主子,全村除了徐巧凤,他最心疼的就是虎子,是谁敢对它下这样的狠手?
    僵住了足有一分钟,他才从暴怒中缓过气来,可身子还是止不住的轻颤,将近二尺长的杀猪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撰在手心里,指节因为用力过猛,都发白了。
    “郑春发!老子要是不把你家骚婆娘全身上下的洞都搞烂糊了,老子就牠娘的跟你姓!”

第009章 巧遇
    他脑子里全是那个屎黄夹克的身影,这事儿跟郑春发一伙儿脱不了干系。
    这就是冲他来的,虎子的死状,跟前六任副村长死一模一样,按宋神棍的说法,这叫尸帖,说白了就是吓唬他。
    牛铁生被他提的条件难住了,柳月花勾搭他又没得逞,被逼急了,用出这种手段来,意思明摆着,让他安分乖觉一点,顺了他们的意,能活的更久一些。
    “老子要是怕了你们,也不干这个副村长了。”王有才把刀往腰上一别,麻利的收拾现场,眼下要紧的是不能让徐巧凤看到这些,不说她多稀罕虎子,光是这血腥,她看了肯定受不了。
    他刚动手,那边就听到一声惊呼,徐巧凤站在邻院,捂着嘴,脸色煞白,摇摇欲倒。
    他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去,扶住了她:“嫂子别看”
    徐巧凤带着哭腔,眼神里透着惊惶:“是虎子?”
    王有才咬牙点了点头:“肯定是牛铁生那帮狗日的做的。”
    徐巧凤妩媚的凤眼顿时闭上了,眼泪顺着眼角悄没声的滑下,倚在他怀里,娇柔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嘤嘤哭了起来。
    王有才胸腔里有股火在烧:“嫂子别哭,咱老王家死了一条狗,我要他全村都不得安生!”
    徐巧凤一听就急了,从他怀里挣出来,两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要,有才,你整不过他们,这副村长,咱不当了啊”
    话到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微微仰头看着王有才,手上的劲儿大得惊人,指甲都抠进了他的肉里,好像生怕一松手,就再也看不着他了似的。
    看着徐巧凤梨花带雨的模样,王有才心疼的不行,抬手擦掉她眼毛上的泪花:“嫂子,虎子不能白死,这事儿你甭管了,我心里有数,你先进屋。”
    “你要干啥,别去,咱不能跟他们拼命,咱报警报警吧。”
    王有才面露狰狞冷笑:“报警?窝囊废才那么干,要是报警,他们就会觉得我没招了,给吓尿裤兜子了。嫂子你放心,兄弟没那么二,不会去拼命,有嫂子这朵花在炕上等着,我这条命可金贵着呢。”
    谁知徐巧凤的倔劲儿却上来了,一抹眼泪,坚决的说:“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嫂子,就听我的,要不,就再也别踩这道门槛。”
    王有才知道,徐巧凤是在乎他才会这么着急,不但没火,反而觉得暖暖的。
    转念一想,报警未必就不是个辙,让牛铁生他们觉得他怂了,才不会防备他。
    “成,那就听嫂子的!”
    他在村里找了个电话,给乡里的派出所打了电话,直到快晌午了,一辆破旧的警用吉普才停到了他家门口,车上下来两个人,又查现场,又是一通拍照,忙得那叫一个认真。
    这会儿整个村都轰动了,院外找就围满了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徐巧凤为了避嫌,躲到了屋里,王有才抱着膀子站在院里等结果。
    他根本就没指望警察能查出什么来,要是能查出点啥,之前那么多副村长的命案也不会一直悬到现在了,这一点他其实挺佩服牛铁生他们的,做了这么多案子楞是没留下个脚印,换成他,他还真做不来。
    结果被他猜着了,警察忙活了一晌午,又是半点线索也没有,如果不是知道牛铁生他们的底儿,跟乡派出所确实扯不上啥关系,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没多大会儿,其中一个警察拿着本子来问他情况,他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还加了句:“警察同志,你们看,会不会是村里流氓干的?”
    望溪村最大的流氓就是牛铁生,这事儿乡里警察全都门清,听了这话,警察笑了:“除非是你贼喊捉贼,不然,昨天晚上你们村里,还真就没流氓。从村长到村委会的那几头烂蒜,全都因为逛窑子被逮了,现在还在我们哪儿吃公粮呢。”
    警察有一搭没一搭的话,听在王有才耳朵里却像是炸雷,彻底把他给震了。
    他一直觉着,副村长的死,板上钉钉就是牛铁生他们做的,怕副村长分了他们的权,可他们不在,这事儿能是谁干的?
    “真有这事儿?警察同志,啥时候抓到他们的?”
    “也就天傍黑那会儿吧,要不是缺了你,我们还以为是望溪村村委会集体活动呢。行了,不就死了条狗吗,挖个坑埋了就是了。这事儿所里会调查的,在这儿签个字,我们还得回去吃饭呢。”
    王有才在本子上歪歪斜斜的签上了名,警车一路呼啸跑得不见了影儿。
    围观的也陆续散了,望溪村却也炸了窝,都说第七个副村长也快去地底下报到了。
    王有才耳朵尖着呢,这些话他都听了个清楚,心里特不是滋味。
    这副村长的诅咒,就像是一把悬在他头上的杀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以前他觉得,防着牛铁生他们就够了,可现在该防着谁?
    要说王有才胆儿大,他的确是色胆包天,可一扯上自己的小命,他可是真有点毛了。
    在院子里转了两圈,越寻思越不是味儿,也顾不上和他的秀珠妹子这会儿是不是光着腚在炕上等他了,转头跟徐巧凤说了一声,揣着杀猪刀就奔芦苇荡去了。
    他心里合计着,警察牠娘的不顶事,要想保命可就得靠自个儿了,前几任副村长大都死在芦苇荡,不如去哪儿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线索。
    村西头整个就是一片望不到边儿的芦苇荡,除了中间垫起了一条两米多宽的土道,两边都是一人多高的芦苇,他要去的地方出了村没多远,也就半里地,很快他就到了地头。
    芦苇荡他早就轻车熟路了,可这片儿他平时还真就不敢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好半天总算到了地方。
    这是芦苇荡中间一片不算大的旱地,被芦苇裹得密不透风,有两个副村长都是死在这儿,但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他蹲在地上一寸寸的摸索,可吭哧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线索,就在这时,身后的芦苇里传来一串悉悉索索的响动,听得他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
    他一把掏出杀猪刀,眯着眼盯住了芦苇:“谁,给老子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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