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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重生之腹黑长成记-第69部分

小说: 重生之腹黑长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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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已经很少用轮椅出来了。

    “哦,那就是你平常赞不绝口的孙女呀,刘老头,你真是好福气。”见刘翰睿不下了,施三针也起身。看这样子他也没有再下的打算了。

    “施爷爷好。”见施三针提起我,我连忙上前有礼道。

    “你孙女上学了吧,这个时候怎么不在学校?”施三针疑惑的问。

    “小学课程她早就完成了,若不是现在年龄太小,她就直接去高考读大学去了。”说到这里刘翰睿相当的自豪,他一直以为是他的教育方法得当。

    “哇,你孙女还是个天才呀?了不起呀!”施三针向刘翰睿竖起了大拇指。

    和施三针告别,我和爷爷就上了楼,家里奶奶也不在,可能买菜去了,我拉爷爷进了书房,将门关上。看我这个架势,刘翰睿也已经隐隐猜到我要和他谈的事情不简单了。坐下,他就等我开口。

    深呼口气,我调整了下心态开口。

    “爷爷,我要去一趟香港。”

    “为什么?我要理由。”刘翰睿眯起眼睛。

    “爷爷,吴亚存在香港出事了,抓他的是秦家的秦向前。”

    “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刘翰睿想不出来吴亚存和孙女之间的关联。

    “因为他是我的人,准确的说辉煌是我的产业,他一直帮我在打理。”我知道吴亚存出事,这件事如果要寻求刘翰睿的合作前往香港,就必定要让他知道某些事。

    刘翰睿很震惊,但他的震惊我已经料到,连他接下来的话我也已经猜到,所以不等他问,我直接继续。

    “其实,在摘取梦中的那棵灵树树叶之前,我早在6岁那年的梦中遇上过那个老和尚。”既然连梦中的灵树叶都能带到现实中,我想我接下来的话应该刘翰睿也可以接受。

    “那年,母亲跟着别的男人走了,弃我而去,我直接撞墙,想用死亡挽留下她,可她还是没有留下,那次昏迷,我第一次遇上了那个和尚,在梦里和尚给我看了以后整个刘家的未来,那种感觉像是自己身临其中的轮回了一世。”是呀,前世的世界予现在的我,谁说不是一场离奇的梦境?可我知道自己是真实的走过了那一世,而并不是什么梦境。

    “刘家的未来?刘家的未来怎么样了?”这个时候,刘翰睿连我为什么要去香港他也不顾了,他只想知道刘家的未来。从灵树上收益过,他知道我的梦境完全可信。

    “奶奶死不瞑目,你心灰意冷的离开了西厢前往疗养院过此余生,老太爷死后,刘家家世一落千丈,在孙家和其他几家的联合打压下,三爷爷东窗事发被拘,大姑奶奶倒戈相向,不过最后也被人双规,父亲刘家笙抑郁而终。我没有讲我为了一个男人而害的父亲被检举,大环境下,父亲不是因为我这件事,也会有别的事情缠上他,正所谓,绞兔死,走狗烹。

    听到刘家的下场,刘翰睿深深震惊,身体也一阵发寒。如果他不及时走出西厢,一直照顾自己的嫂子如果出了点事,以自己几年前的心态很有可能去疗养院度此残生。别看他那时对嫂子态度恶劣,可那个家,那时能让他有好感的也只有嫂子而已。刘云昌一死;失去庇护的刘家以三弟刘翰明和大妹刘嘉阳的能力是无法和其他势力抗衡的。虽然刘云昌已经想到将来和甘家联姻,可那次相亲结果发现,甘家早就已经不可信。震惊过后刘翰睿有的只是叹息!

    “所以你就让你爸和邱燕妮结合,然后故意接近我?还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是不是除了辉煌,钟飞红的东辉也有你的份?”刘翰睿不愧为目光犀利,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布局。

    “在那场梦里,爸爸和邱燕妮确实有一段情,可被我破坏,现在他们两人的发展不过是水到渠成。至于接近你,梦里可没有提你有多厉害,也不知道曾爷爷对你有多看重。我只是随着本心去做而已,能被你过继连我自己都很诧异。”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梦,但说的这些是事实。邱燕妮和父亲的发展没有我的破坏两人结合不过就是水到渠成的事。至于爷爷刘翰睿我当时觉得他可怜才帮他,谁能想他不但能影响刘云昌的决定,还可以当我的护身符。

    “好一句随着本心做事!”

    听了我的这番话,刘翰睿稍稍有些放宽了心,谁都不希望自己投入的亲情是在被计算之中获得,就算是有正当理由,也不可以。我眼见刘翰睿的表情放松,继续。

    “钟阿姨当初培育出了草莓,我觉得味道很好,是一个好机会,可她没有胆量种植,我就拿出了母亲留给我的那些钱以你的名义投资了进去,后来开厂她也要我参与了。”

    “难怪过年你不回家,非留在海东农场,还跑去跟人家卖草莓,原来有你的一份。”听到这里刘翰睿笑了。“吴亚存那小子呢?是怎么出事的?”

    “国内的政策条条框框太多,不利于发展,所以就叫他和钟飞红去香港办张那边的身份证,结果就被秦向前盯上了,那小子以前来过钟飞红的厂帮忙,贪图过东辉后来被扫地出门,我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有人,毕竟秦家早就已经败落,秦向前不可能为了这点理由大费周章的报复钟飞红。”我说出自己的疑惑。

    “秦家是前车之鉴呀!孩子如果不是发生吴亚存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独自抗下所有?”

    想到这里,刘翰睿一阵心疼。

    “没有什么抗不抗的,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好一句覆巢之下;岂有完卵。香港你不必去了,吴亚存的事情我帮你解决。”

    “咦?”听了刘翰睿的话我很震惊,实在看不出来平平无奇的刘翰睿还有这份能力。

    “你放心,你爷爷这条烂船总还有三千钉的。”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已经拿起了安装在书房里的电话。

 098 你就是我哥哥

    没有多久,电话那头被接通,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喂,是谁。”

    “我,翰睿。”

    简简单单三个字,我听到对方电话那头传来的吸气声。

    “老朋友真的是你?”我可以听得出对方声音里的颤抖。

    “是我。”反而,刘翰睿却很淡定。“我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你这么多年没有联系,打电话就向我要这么个人情?”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愤怒的大吼,接着我听到什么东西被摔掉。然后传来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了,变成一个女子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有个子侄在香港出了点事,他叫吴亚存,被秦向前绑架走了。”

    “秦向前?岭南秦家的那个小子?”显然,电话那头也认识秦向前。

    “是的。”刘翰睿回答。

    “其他呢?那小子要不要把他干掉?我现在很强哦!嘎嘎嘎嘎!”听到对方电话里传来的怪笑声,刘翰睿似乎也没有什么吃惊,反而用手捂住话筒转向我。

    “小夕,秦向前要留吗?”

    “留。”留着他的命,我总有一天会去收。我心里叫嚣,实在没有想到爷爷居然还认识这么牛的人,太意外了。可见世家的底蕴不能被轻视,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对方是个女人吧,前面的男音应该是变身。刘翰睿居然也会和一个女人扯上关系?而且还是这么强大的女人?不由我浮想联翩呀!

    “我不喜欢你杀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刘翰睿道。

    “死了多没有意思?放心,我也不喜欢双手沾染血腥。”话完,我转身走出书房。虽说老头子能打这通电话肯定是有把握的,可没有看到吴亚存,我心里还是忐忑。

    一个星期之后,爷爷说吴亚存救出来了。只是让我要有心理准备。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难道他死了,残了,还是傻了?见爷爷全部摇头,我心里松了口气,只要没有残,有口气以现在的医术不难恢复。

    在机场我看到一辆不大的客机降落,接着机舱门打开,四个身穿一色黑西装,打着领带。脸上戴墨镜,身高统一在190左右的男子抗着一个担架下来,担架上的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一根根青筋浮现在身体表面,这个还是吴亚存吗?不过就是四个月没见,他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比钟飞红更加不堪。在把目光往下移,看到绳子一圈圈捆着吴亚存把他固定在担架上。我怒了!

    “你们为什么帮着他?”我大吼!就要冲上前去。他都这样了,这帮人为什么还要帮着他?四个大男人想如临大敌一般对付一个孩子至于吗?

    “丫头。这就是我对你说的,要做好的心里准备。”刘翰睿的单手拉住了激动的我,继续道:“秦向前不知去向,找到这小子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他们给他注射高浓度的海洛因,现在没有海洛因他完全不能控制行为。”

    海洛因?怎么会是海洛因?那东西被称为最难戒的毒品。会让人从心里产生对毒品的依赖,而且就算戒掉了复吸率也是极高的。我皱起眉头,原来是误会了人家。

    “爷爷。送他去戒毒所吧!”在眼下,送他去戒毒所似乎是最好的选择。我内心对秦向前和他背后的人更加恨之入骨了。吴亚存今年也才刚满十六岁,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他们怎么可以下如此重手?哪怕是被打得挑断了手筋脚筋,我也没有想过他会被这么的折磨。是我。是我害了他。抱着他瘦弱的身体,我就痛哭了起来。

    “小夕。小夕我不要去戒毒所,我可以戒掉他。”

    忽然我听到一道微弱的呼喊在我耳边响起,几不可闻。他听到我说的话了?我抬起身子,对上吴亚存无力的双眼,看他仿佛抬个眼皮,也花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摇头,“你不知道,海洛因是被称为最难戒的毒品,就算是去了戒毒所,也还不一定能戒成功。”前世看了太多这方面的报道,有些人为了满足对毒品的依赖,卖儿卖女,女人为了它卖淫,更多的人则选择贩毒来以毒养毒。总之没有什么好下场,真正能戒掉的能有几个?那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他还是这么年轻,我绝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毁掉。

    “我可以戒掉,相信我,我不能让母亲和妹妹担心。”说道母亲和妹妹他仿佛极力压抑着什么,把头扭转过去,眼睛里的红丝忽然爆满,我不安的看向一旁随行的四个高大猛男。

    “他毒瘾发作了,一路上已经发了几回,我们本来想用镇静剂让他减轻一下痛苦都被他拒绝。”带头的男子道。连他们都对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佩服不已。直到把吴亚存送进我派人开来的面包车里,四个男子将担架放下,接着直挺挺的向刘翰睿行了个军礼离开。

    “爷爷,他们是谁呀?”上了车,我才将注意力从吴亚存身上稍稍分开问。

    “国安局的。”刘翰睿靠到我耳边小声的道。“他们头几十年前欠下个人情给我。”咳嗽了下,刘翰睿回答的并不自然。

    怎么看不是像是一个人情这么简单?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我现在也没有心思顾别的。不安的目光又转向全身扭动不已的吴亚存,如果不是被绳子束缚着,他可能早就要跳车了。

    “啊——啊——”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呐吼,从他口中发出,像一只狂暴中的野兽。要不是车子在高速行驶中,我毫不怀疑这样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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