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长成记-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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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股灾后,到十二月七日,恒生指数辗转下跌至点,由十月一日的点计,共下跌52。5%。
以每张期指盈利80000港币计算,刨去手续费一万手期指盈利近7个多亿。
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回到京城,过回了我学生党的生活。这一战,战果是丰硕的,不过再多的金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非只是一个数字,我前世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否则也不会离婚后什么也没有要,净身出来了,也没有追究黄魏东资产转移的行为,如果前世我要阻止他的行为,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他身败名裂,身无分文,但是前世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对他还留存有希望,而是已经彻底的绝望。
高二的年终考,我毫无悬念的登上英才高中的总分第一,在年终大会上,校长让我代表整个高二年级段发言。
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一众学生,我感慨万千。
“感谢校长给我这个机会站在这里,代表整个年级段发言,高二的生活已经过半,再半年我们即将迎来高三,也是我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学期,虽然每个人都渴望着在这个最后一个半学期拼上一个好成绩,考一个大学,分配一个好的工作岗位。可我却要说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在改革开放的南方,现在多的是机会,要我们这代人去奋斗,去为之而努力。或许有人说,我可以视金钱如粪土” 我这句话出来,台下轰然大笑。接着我继续说道;“但视金钱如粪土的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艺术细胞,否则就是浪费自己的青春。我今年十四岁,过完年十五,但我却觉得时间非常的紧迫,因为我只有一个十五岁,而台下的你们?试问你们有几个十八九岁?试问这样的改革开放华夏土地上还会来一遭吗?答案是没有。我们应该感谢自己的父母把我们生在这个时代,我们用我们的年龄证明了这个时代,证明了这场改革,未来我们还要用我们的双手去创造这个时代。我打算如此,而你们呢?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的手直指台下。
这一瞬,台下鸦雀无声,几秒钟后,如雷的掌声响起。
这篇演说我完全是即兴的,对我的人生来说,这不过是一道瞬间的闪亮,稍纵即逝,如果有人因为我的话,而奋斗在这个时代,那我的这番肺腑也是值得的。没想到的是因为这篇即兴演说,几日后华夏共青团京城委员会统战部部长徐宁找上了我,来人年纪不大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戴了一副眼睛,很斯文。这也是寒假前的最后一天。班主任特意的把我请到了一个无人的会议室,面见这位部长。
“过完年你已经十五岁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入团?”
在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徐宁微笑的问。
不管是入团还是入党,既然已经决定走上这条路那自然是越早入越好的。而且据说能过国宗学府前三轮的人,基本都是双籍,党员加团员。团员加入共产党员以后仍保留团籍,年满二十八周岁,没有在团内担任职务,就不再保留团籍。
而党龄长短,直接影响着未来的前程,所以入团入党是摆在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
“如果徐部长愿意做我的介绍人,我当然愿意。”我笑着道。
“这是自然。”听到我的应允,徐宁欣喜的点头。“你在年终大会上的演说我已经听说了,相当的精彩,我们想整理起来发表在青年报上,不知道你是我看法如何?”
青年报?这是一张共青团自己的报纸,针对的是青少年群体。看的人虽说少,但这里却是政治初哥初姐的第一个政治舞台。想想在这里刊登这番话也没有什么紧要,于是我就点头同意了。
“是不是我把今天的演讲内容写下来交到你们统战就好?”我问。
“不,不用这么麻烦,我们把原话刊登在报纸上就好。就是入团你要写一份入团申请,到时我们审核完毕就可以宣誓入团。”
“好,那麻烦你了。”
送走了这位部长,回教室的路上已经有人听说了我要入团的事情,都是对我一番恭喜,高中入团不是很难,但前提是这个介绍人是谁?就算是英才高中,能让统战部部长亲自当介绍人的还是少之又少。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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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狡猾的老鼠的一票粉红。
182 为天才正名
一月二十六日,腊八,京城已经大雪纷飞,这天我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明信片没有寄信地址和寄信人,只写着一个我的名字和刘家老宅的地址。上面的风景是矗立在美国纽约市海港内的自由岛的哈德逊河口附近的自由女神像,这座正式名称为“照耀世界的自由女神”。是由法国著名雕塑家巴托尔迪历时10年艰辛完成的雕像,是以法国巴黎卢森堡公园的自由女神像作蓝本创作。一八七六年法国赠送给美利坚独立一百周年的礼物。耸立至今,她已经成为了美国的象徵,承载着美国人的精神。
而在明信片的背面除了收信人的地址,还写了一首英文诗。译文是:
不似希腊伟岸铜塑雕像
拥有征服疆域的臂膀
红霞落波之门你巍然屹立
高举灯盏喷薄光芒
您凝聚流光的名字 ——
放逐者之母
把广袤大地照亮
凝视中宽柔撒满长桥 海港
‘扼守你们旷古虚华的土地与功勋吧!‘她呼喊
颤栗着缄默双唇:把你;
那劳瘁贫贱的流民
那向往自由呼吸;又被无情抛弃
那拥挤于彼岸悲惨哀吟
那骤雨暴风中翻覆的惊魂
全都给我!
我高举灯盏伫立金门!
这首诗的出处是犹太女诗人爱玛。拉扎露丝(emma lazarus)的十四行诗《新巨人》),看到这张明信片。我的心跳的迅速。自从来到京城读书,我已经有好些年了没有收到徐立祖的消息。而上面的字迹明明就是他的。只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在京城的地址?虽想着可能是范杰吉透露给他的信息,但我还是不敢肯定,以我对范杰吉的了解就算对方是徐立祖,他也不会在未经我许可之下将我的地址透露出去。
农家小庄,自从严妍离开京城之后,这里就成了我和范杰吉互通消息的场地。
在我给范杰吉看了明信片之后,果然,范杰吉目光诧异的给予了肯定。
“这是徐立祖的笔迹。只是我也没有把你的地址告诉他。他又怎么会知道?”
这点连他也疑惑。
想到徐立祖一直在暗中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心,担心是他既然能看到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相见,而回用这种方式呢?我和他不是一直是朋友吗?难道友谊会随着成长而改变?我知道自己是不会变,也不知道他在国外怎么样了?
“你放心,能给你寄明信片。还是自由女神像,他绝对过的很惬意。有时间关心他你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吧?”
“我?”
范杰吉的话很奇怪。不过他现在管理着整个翡翠尊皇会所,消息是比较灵通的;“发生了生么事?”我问。
“你看看这个吧!”
他把一张报纸放到我面前。
“咦,是新一期的青年报?”我拿过来翻看,马上在里面看到了一篇文章,《用我们的年龄证明这个时代。证明这场改革》文章的署名是:甘允。
而上面的内容和我在学校里的那番即兴演讲如出一辙。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甘亦还是我五年前的相亲对象。我不介意别人把我的东西拿去用,但是一声招呼也不打。别说把文章整理起来发表在青年报上,就是这种方式?这是偷窃,**裸的偷窃。
“我听说这是你在年终大会上的发言?”
“是,没有想到你连这个都调查的到。”我苦笑的摇摇头。我以为刘家已经公布我参加国中学府的考核,不会再有别人来挑衅这种事情发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的。甘家,难道甘家真为孙阳的事情要和我死磕上?我还记得当初和我相亲不成。甘亦带着甘允进了孙阳的包厢,而在包厢里除了孙阳还有她的女儿。那个甘亦当初和孙阳的女儿也配对了吧。还是配对成功的。
只是现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件事情出来,任是谁都会愤怒,然后呢?他要我愤怒做什么?
“这里的消息量大的你难以想象,难怪古代人都喜欢把情报机构设在风月场所。男人呀,玩玩乐乐什么消息都出来了。”范杰吉笑眯眯的道。在华夏的这几年,他成熟了不少,不过在外面他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
“看样子你很习惯这里呀?那我就放心了。”我捧起茶杯道。范杰吉和吴亚存年纪相仿,但他和吴亚存最大的区别在于吴亚存的性格当中有一种天生的沉稳在里面,让人很相信他。而范杰吉他的性格比较跳脱,有一种天生的不安定因子在里面,喜欢冒险和刺激的东西,无疑这一点是比较适合呆在这里的。我不知道他被爷爷怎么操练了,反正回来以后,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一点,让我有信心把事情交给他去做。
“目前来说,我感觉这里还是比较适合我的,对了严姐什么时候回来,他应该生产完了吧。你还没说她生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男孩。她暂时帮我做别的去了,不会回来这里。”我据实道。
“我就知道,让我替代总没安好心,不过好在这里不赖,钱也赚的马马虎虎,虽然紧凑点,不过好歹能将我的实验室弄起来。”
听到他的话,我的头上冒出三道黑线,什么马马虎虎?会所的年盈利最起码上千万,这些钱,搁在后世后面都可以加个零来使用了。他也好意思说马马虎虎?他那些试验出来的东西在我看来和垃圾无疑,没有实用价值。忽然,我想到把这个家伙推出去的好地方了,既可以让他实验的乐趣得到满足,又可以让我省下这笔庞大的开销,实在不是本人舍不得这上千万,而是付出和得到实在太不成比例。而且我小家小户的宁愿这些钱捐给慈善机构也不愿意他这么浪费下去,如果他研究一些后世大热的电脑程序呀,手机呀,手机上网呀什么的实用东西也就算了,那我肯定是愿意支持的,可他的实验是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东西,什么武器改造,生物基因之类的,武器改造些小玩样自己玩玩还好,可贩卖出去,给自己的对手拿到,这不是拿枪指自己的脑袋,自杀吗?可花上千万弄出来的东西就给我自己玩?就是超级大富豪恐怕也没有这么大的魄力。至于那什老子的生物基因,我又不求长生不老,所以对那玩样更加兴趣缺缺。在我想来,也只有上回爷爷带我去过的那个地下室才消受的起这个败家的奇葩。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晚一刻,我都会觉得他会把我会所的盈利都给败光。我觉定以后只给他管理权,绝不给他财政大权,好在他也有分寸,只在账面上支取我的那部分,其他股东的利益没有触及。
看着我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范杰吉眼神一阵退缩,好吧,我承认太想把这个家伙弄出去了,所以眼神也不知不觉的露骨了。
“你想做什么?”带着点小无辜,范杰吉问。
“走,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主动拉起他的手。
“我能不能拒绝?”皱着眉头,范杰吉试探的问。
“不可以。”我直接拉他走出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