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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邪诱火爆处男 作者:猫子-第5部分

小说: 邪诱火爆处男 作者:猫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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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认为配得上项惠紫的人不多,但她仍是平大男同学眼中的梦中情人,他可不想犯众怒。对于自己的事虽迟钝,他却注意到许多男生投注在她身上的仰慕视线。
“唉,原来你嫌弃我比你大。”
项惠紫露出伤感的口气,故意曲解他喊的那句学姊。葛朝平只有在感到困窘、拿她没辙的时候才会喊她学姊,这点学生会的人都知道。不过,平大其他的学生可不知道。
“我没那个意思。”啧,不知道她又在使什么坏心眼了。
“那你是认为我不够格当你的女朋友*?”听见他的话,项惠紫声音中的哀怨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将刚挪开的身体朝他欺近,看上去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
“当然不会”只是不愿意当她的玩具而已。
“你们两个感情还真好。”不知何时,殷问*已走到他们面前,镜片下的黑眸直盯着项惠紫挽住葛朝平的手。
一种压抑的躁郁正自他胸口泛开来。
一瞥见葛朝平和女生亲亲热热挽在一起,他体内就快速扩散一种酸酸麻麻、教他来不及消化分析的酵素,促使他不听使唤的双脚,丢下还在问问题的学生,直接朝这边走来。
“是呀,殷教授,我们的感情当然好了。”挽紧葛朝平的手臂,项惠紫的笑容异常灿烂,让看到的学生不免都差点吓掉下巴,而忽略她语气里强调的意味。
不怪他们如此反应,她平常的形象可不是这样的甜姐儿;平大学生对她这个学生会有名的副会长,除了利落大方的印象之外,就只有让人感到疏远的神秘淡漠。绝对没有人看过她笑得如此灿烂,就连葛朝平亦然。
与其他学生不同的是,葛朝平的注意力盯在走上前的殷问*身上,没有太多空档去关注她的反常,也没发现她挽得更紧了。
在外人眼中,现在的他们就像一对情侣。
“真令人羡慕。”脸色黯了黯,殷问*挤出干笑。
“殷教授是羡慕他还是羡慕我?”诡谲的眸光一闪,项惠紫以玩笑的口吻笑问。她想知道的事,没有套不出来的,只是迟早罢了。
反正她和葛朝平不爱凑热闹,都没选修这位人气教授的课,不怕得罪人。
感觉上好像已被她洞悉了心事,殷问*被她打量得不自在,眼神转到葛朝平防备极重的脸上,勉强地道:“感情好就是让人羡慕的事,不管羡慕谁都是一样。”
是她从朝平那里听到什么,还是朝平怕他说什么?
殷问*从没想过,他竟然会有女朋友。一个不但漂亮到可独霸校花宝座、浑身上下还充满大小姐特有的知性气质的女朋友,不像一般光外表漂亮却没内涵的女生。
男俊女美,不啻为一对郎才女貌的情侣组合。
“不管怎么样,能让殷教授羡慕,甚至主动和我们说话,倒是值得我们高兴。”因为葛朝平从头到尾都不肯开口,项惠紫也就兀自说着,见时机差不多就拉着他的手臂,在走之前还一语双关地道:“不过,过于招摇必招妒,让人太羡慕,有时也未必全是好事。我们先告辞了,殷教授慢慢和同学们讨论问题吧。”
她以暗示的眼神,瞥了眼围在殷问*身后那些还拿着教科书的低年级学妹。
没错,让人羡慕嘛,也要拿捏得恰到好处。
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
***房间的门刚被打开,长脚缩在沙发椅上望着窗外的葛朝平,立即充满防备地瞥过来。看见殷问*大咧咧像踏进自己的房间般走进来,他紧张的神色才稍稍放松。
但话又说回来,他的脸色也没多好。
瞥见他手中的香烟,殷问*微微挑起了眉。
“关上门。”葛朝平迅速下命令,懊恼自己竟然忘记锁门。
本来是要赶他出去,可是他一定会拖拖拉拉,只怕在赶走他之前,母亲会不小心晃过门前,为此葛朝平只好做出最不愿的选择,让殷问*先进房间再说。
“乖宝宝,怕烟味飘下楼会毒害了母亲?”顺手带上门,殷问*闲闲嘲弄。
从豪华的屋宅打量,加上该有的厨娘、佣仆、园丁一个不少,不难发现葛家也是大户人家,在学校行事低调的葛朝平,算来也是个大少爷,莫怪脾气不好依旧有种教养很好的气质。
就他这些日子的观察,田雅娟虽然对人热情,举止间仍有大家闺秀的优雅,看上去就像个赋闲在家的好命太太,想必对儿子的教养是费了不少心思。
不忍让母亲失望,不管在外面对人有多不客气,坏脾气时冷时热,葛朝平却极少违背母亲的期待,难怪在母亲眼中,他一直是个形象良好、绝对值得母亲骄傲的乖孩子。
理所当然了,不会喝酒、不会抽烟、更不会在外面和人打架。
“不关你的事。”葛朝平撇开脸,不耐的视线又落在窗外的蓝空。
“既然怕母亲脆弱的心脏承受不住,何必抽这种有碍健康又难闻的玩意。”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的殷问*,猝不及防地劫走他夹在指缝间的香烟,并将香烟抢熄在烟灰缸里。
动作之顺畅,就像老师习惯抄走学生香烟的动作。
葛朝平拧起眉头,拿起烟盒重新拿了根烟放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着之后,挑衅似地朝他的脸悠然吐出一口烟圈后,恶声不快地道:“离开学校之后,请你不要对我端着老师的架子,这里是我家,我爱抽烟是我的事,看不顺眼你大可以搬出去。”
在答应校长之前,他就是预测到家里住进老师,会有这样讨厌的情况。
不过,像他这种会侵犯学生的芭乐教师,有什么资格对他说教?他搞不懂,殷问*安分了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干涉起他的生活?他还以为殷问*有了“寄人篱下”的自觉,所以不再来骚扰自己。
“我没有看不顺眼。”不在意他带着不敬、让人感觉分外高傲的态度和说话方式,殷问*只是耸着肩道:“不过,除了你母亲,你的女朋友也不会赞同你抽烟吧。”
“女朋友?”谁呀?他何时交了女朋友,为啥自己不知道?有人冒充他女朋友之名,在学校里招摇不成?真是的话,八成是不要命又白目的芭乐女生。
哼!他可不像圣攸只会躲花痴。
“那个叫项惠紫的女同学不是吗?”他从其他同学口中探了些消息。
打听到他们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殷问*因而不排除他们日久生情的可能性。倒是对于学生会成员,在平成大学里逢人必知的知名度,有了更深一层的体认。
在平大里,学生会成员跟偶像团体没啥不同。
难怪园游会那天,不管他带他走到哪里,都让女学生为之倾狂。
就算是男学生,少不了也要多看他们两眼。
“你连她的名字都知道?”这个不良教师,该不会也打算对惠紫出手吧!有点后悔不该姑息,没向校长检举他,葛朝平突然替项惠紫产生危机意识。
八成是对惠紫有意思,这个芭乐的不良教师才会突然注意到她身上去。
不知学校里有多少学生成了他觊觎的猎物,还是早已遭他狼吻。
“她够有名,知道她是应该的。”殷问*扯嘴一笑,说得理所当然。随便一问,上至校长下至平大的教职员和工友,没有几个人不认识她。大多的人,对她都是赞誉有加,无不夸她品学兼优堪为学生表率,几乎完美到可以成为女子典范,让他听了有些郁闷。
有时候,出现太过优秀的阻碍者,就像当头给兴匆匆的人浇了一桶该死的冷水。
理智告诉他别强求,本能却催促着他早些展开行动。
***殷问*感觉自己被人逼到桥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别打她的主意!”葛朝平突然青着脸警告。他不希望项惠紫和他受到同样的污辱遭遇;何况她是女生,说不定不只是一个玩弄的吻,还极有可能被顺势玷污。
以她绝不妥协的个性,说不定想不开就跑去自杀,那他不成了芭乐的千古罪人。
“你就那么珍惜她?”殷问*突然觉得很闷、很闷。
从朝平想要保护她的果决态度,要否认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也很难。确定这一点,他顿时如同挨了一记闷棍,心中的苦涩既深且沉。
他才正要付诸行动,想办法去诱拐某人的心呢!
“是又怎样?你要是打她主意,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冷瞪着殷问*,葛朝平的态度很果断,义气早胜过了他对项惠紫的友情。
学生会里就她一个女生,他总不能眼睁睁看她落入火坑。
“如果两情相悦,就算我有意横刀夺爱,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心底有某个角落一直被人用矛刺着,让殷问*感到隐隐作痛。表面上,他还是轻松不在乎的笑脸。
“你到底想怎么样?”葛朝平快被他弄火了,就怕他真打算对惠紫出手。
以他足以骗人的条件,惠紫说不定真的会动心。
学校那么大,又并非和她同学年,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殷问*。只要他有机可趁,她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被侵犯,教他如何能安心下来;给了警告,她也未必放在心上。
“你要我放弃她,总要有人替代。”转着心思,殷问*已走到无法退缩的地步。
无论如何,他就是无法放弃过去几个月的执念。
“什么意思?”不对劲的感觉。
再度抄走他手中即将要烫到他手的烟屁股,殷问*无视指尖的灼痛,静静将烟屁股丢向烟灰缸。“意思是——以物易物。”
“你的意思是要我?”看着他的动作,葛朝平极困难地挤出喉咙里的话。
“你不笨嘛。”殷问*笑着,将烫到的食指放在唇边轻吮。是他先认定他对项惠紫有所企图,不能怪他拿来当作引他入瓮的筹码。
“我是男生”有没有搞错?
“你看不出来吗?我男女通吃,百无禁忌。”殷问*自嘲。若非要说服他相信,利于诱拐他同意,他大可不用贬低自己明确的性向。
“你对男生也有兴趣?”难怪他会偷袭自己两回。
“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客气地坐在他身旁,殷问*眼镜底下的黑眸闪动,露出邪气的笑容,“不过这么一来,我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
从他的语气听来,好像如果真的打算找不到“替身”,就会对项惠紫伸出狼爪。
葛朝平听傻了眼,陷于两难的他只能瞪着眼前的殷问*。净打些不良的主意,简直是欲求不满的芭乐教授!亏他学历比人高,还早几年拿到双博士学位,被人美誉为天才。
不对他和惠紫出手,这颗大芭乐肯定也会对别的学生下手。
他该顾全自己,还是牺牲其他人?
老天,谁能告诉他怎么做才好?
05天气转微凉,学生会整日吹送的冷气机,总算被允许休工。
走进学生会,项惠紫便看见葛朝平趴在平常邡圣攸最爱的位置。他的脸朝向窗外,双手腾空直直搁在窗架上,颓丧的背影让人感觉他很没有精神。
“朝平,你挂在那里做什么?”项惠紫好笑地问。
“自怨自艾。”葛朝平回答的声音有气没力,连回头看她都懒,真的很像在自怨自艾。啧,连芭乐的天空都是灰色的,教他怎么不忧郁。
“谁让你心情不好啦?”真难得,朝平也会出现这种要死不活的德行。
“芭乐。”葛朝平哼了声,仍动也不动。
“喔,又是芭乐啊”憋住笑,她的肩头不免颤抖着。在朝平的世界里,最可怜的水果就是芭乐先生了,没事老被他拿来诅咒怨恨。
可怜哪,那些被诅咒的小芭乐
“嗯。”胡乱应着,葛朝平没什么在听。
望了望四周,项惠紫才问:“其他人呢?”
“办公室、教室、打球、谈情说爱去了。”葛朝平不带精神地回应,懒得解释是谁去办公室、谁回教室、谁打球又是谁跑去谈情说爱。反正都不在这里,有啥好解释。
“都不在呀,我还想来和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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